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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开口时,他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我有东西要送你。“”嗯?“无暇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虞逆风要送她礼物?尤其现在根本不是什么节日。”本将军给府里每个人都准备了新年礼物。“很火大自己刚才怎么会蹦出那句话来,虞逆风拿出将军的威严,很有气势地递给无暇一个盒子。
拆开一看,无暇很惊喜地看到一个自己……嗯,缩小版的,白嫩嫩的自己。
盒子中的白翡翠娃娃大概有拇指大小,做成吊坠的模样,雕工精致,有一张跟她一模一样的小脸。”谢谢小绿,我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带着这个吊坠出门了?“
虞逆风难得地听到她说这么顺耳的话,不过还是拿出将军的威严,假装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那礼尚往来,你明天是不是也该抱着我送你的鸭子枕头出门呀?“”……“他就不该送她什么新年礼物,虞逆风拧着脸回房,拿出一尊白玉娃娃。跟刚才送给无暇的娃娃吊坠一样,这尊白玉娃娃也有张跟无暇一模一样的脸,想当然地,这是匠人按着虞逆风亲笔画的画像雕的,他呆呆地看着白玉娃娃,”还笑!没拿到滴血蔷薇还笑!“真是没心没肺!嘴上没好气地数落着,虞逆风却再也坐不住了,索性收起娃娃出门,叫杨一他们俩看好无暇。
之后他自己就直奔易天漓的漓王府,想要确定无暇身体内的毒性还能压制多久。
草药园中,易天漓还没睡,正皱眉翻着眼前的一大摞书籍。他翻阅的速度极快,很明显不是认真地在研读内容,而是在查找什么信息。
看见虞逆风进门,扫了一眼他的脸色,易天漓也猜出大概了。
他比了下眼前的大摞书籍,”我正在找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替代滴血蔷薇。“
只是滴血蔷薇是蔷薇国独有的东西,他现在翻阅的资料,也都是蔷薇国的医书,需要耗时很久,而且未必会有收获。”如果一直用药物压制毒性,可以压制多久?“”其实我没有说实话,滴血蔷薇五年前开过一次,还要再等五年才开花,无暇的毒必须要滴血蔷薇开花是所滴出的汁液做药引,目前我只能用一些药材压制她身上的毒性发作,但是这样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损伤,而且这种损伤会持续加重。以无暇的体质,大概只能撑上三年,之后就真的药石罔效了。“”没有其它办法了吗?“虞逆风用力地掐了下眉心。
易天漓忽然盯着他的神色,突然问他,”逆风,你喜欢……“根本不想承认那个女人是漓王妃,他皱了下眉,换了个说法,”你喜欢燕国的那个女人?
这一句问得语气平静,虽然声音中带着些厌烦,却是针对漓王妃,而不是易虞逆风的,可不管他的语气有多平静,这个问题由他问出来,都显得太过尖锐。
易天漓也意识到自己问得太直接,摇了摇头,“逆风,我不是在质问你,如果你想问我,我可以老实回答,我很讨厌她,但不是因为我喜欢男人,我很确定自己喜欢的是女人,而且,我喜欢的是无暇。”
府里有什么传言,他自然也知道,所以特地加了句但是,同时也跟逆风说明自己的心意。以前他只是常常觉得逆风的反应奇怪,却说不出哪里怪。
后来他也对无暇动了心,开始明白心里牵挂着一个人却是求而不得的滋味,才知道,那时的逆风,就跟他现在一样,只是尽自己所能地想让喜欢的人过得更幸福而已,就算心里喜欢的人,即使心里没有自己,也仍然想要义无反顾地帮她。
听到易天漓喜欢无暇,虞逆风微微皱眉,之后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你讨厌红颜?”
跟无暇最开始的反应一样,他也觉得这句话难以理解。无暇没告诉他?易天漓皱了眉,也猜到无暇在想什么,在心里叹了声气,他找了个借口,“私人恩怨。”
为了防止虞逆风追问他,他又问出一个问题,“逆风,如果你心里还有别人,就不该跟无暇成亲。”他刻意不提他们最开始定的是假成亲的事,想看虞逆风是什么反应。
而虞逆风也没有反驳,独自离开了漓王府。
——
这天夜里,无暇睡到一半,突然觉得屋子里多了个人的呼吸声。
她吓了一跳地睁开眼,从床上跳了起来。
“小白?”松了口气,无暇擦擦冷汗,她还以为是军师提醒过她的那个采花贼找上门了。
慕雪白就坐在桌边,“无暇姑娘怎么这么紧张?”
“因为小白你的气场太强大了呀。”无暇呵呵一笑,并不想多说。
慕雪白看出无暇根本没说实话,却也没再追问,只是很淡定地提醒,“那无暇姑娘应该早点习惯。”
“为什么?”无暇还在想她以后晚上应该小心一点,免得那个采花贼真的找上门来。心里转着这件事,她就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因为无暇姑娘这辈子都会常常看到我。”
“……”
半柱香之后,无暇穿戴整齐地跟慕雪白出了门,走向京城东边的丽水河。
虽然她是睡到一半惊醒的,现在却半点都不困,因为她被慕雪白刚才那句话吓精神了……
一路上,慕雪白只是告诉她地址,之后就不再说话,无暇一路光纠结了,走到丽水河边,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
京中盛传,在这丽水河畔放河灯许愿很是灵验,所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月的初一和十五,都会有很多人来这里放河灯。
似乎是个不成文的规矩,如果是求平安求子嗣求富贵这类,就是初一来,至于每月十五,来放河灯的人,就都是为了求姻缘。
今天,正好是十五。
无暇之前只是听说过丽水河,没在晚上来玩过,所以来了之后,觉得很是新鲜。
现在已是深夜,丽水河畔却是人来人往,不过拿着河灯的男男女女很多都不急着去河边,只是眼神急切地在人群中寻找着。终于发现了心上人的踪影,就隔着人群,偷偷地两两相望起来。无暇失笑,这些人哪是来许愿的,明明都是平时礼法束缚太多,所以借着这个机会,来见心上人的。
“小白也要放河灯吗?未婚男子应该去河东畔。”无暇提醒他。
慕雪白的声音平静,“我不是未婚男子。”
“嗯?小白已经成过亲了?”
“不,我是英俊的未婚男子。”
无暇安静了一会儿,很真诚地看着他,“我能理解小白时时不忘自己很英俊这件事。”
“怎么说?”
“因为小白英俊得让人无法忽略呀!”
慕雪白很淡定地勾了勾唇角,“无暇姑娘真是一如既往的有眼光。”
“谢谢称赞。”
“那无暇姑娘怎么还没爱上我?”
“……”一句惊天动地的话就这么轻描淡写地问了出来,无暇又快要被噎死了,差点一头栽进河里。
问完之后,慕雪白却依然淡定,也不等无暇的答案,手直接拉住无暇的手臂,直奔卖河灯的小摊走去。
出门之前,两人都易了容,所以能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自由行走,不然……不然就更能自由行走了。
因为河边的人看见慕雪白,一定都丢下河灯就逃了吧……
“无暇姑娘喜欢哪个?”站在摊位前,慕雪白问无暇。
无暇被刚才那句话吓得不怎么淡定,看了一会儿,选中一个小兔子形状的,“这个吧,这个很可爱。”
“没有无暇姑娘可爱。”慕雪白的声音平静极了。
“……”无暇吓得手抖了一下。
卖河灯的小贩也听傻了,他可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直白这么淡定的表白!
而把人吓傻了的慕雪白依然淡定,选好了河灯,塞给无暇一个。
“姑、姑娘有什么心愿,可以写在河灯上。”小贩结结巴巴地提醒无暇,“别忘了留名字。”
她现在想许愿,让慕雪白不要再吓唬她……无暇格外纠结地拿起毛笔,想了想,还是简单地写了句“身体健康”,画了个大大的笑脸,又在底下留了个“暇”字。而她在河灯上写心愿的时候,慕雪白一直在一边站着没动。
无暇还以为他是在等她手中的毛笔,可等她写完,把毛笔递过去的时候,慕雪白就……她以前就知道,慕雪白的字极漂亮,这样现场看他手起笔舞,更是觉得赏心悦目。可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重点是慕雪白根本没接过她递去的毛笔,而是顺势握住她的手,就维持着那个动作,带着她在河灯上写了个“白”字。写完之后,慕雪白神色平静地放开手,“我不碰别人碰过的东西。”他气定神闲地解释。
无暇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碰过别人碰过的东西的手就没问题了吗……
“小白在一品香里,碰过桌上的筷子。”无暇毫不客气地揭穿他。
“那桌子是我常年包下的,没人敢碰。”
“……小白你出门,很麻烦呀!”
慕雪白依然是平静得不得了的声音,“我要是不出门,也不会遇见无暇姑娘了。”
“……”这种说话方式太不像慕雪白的风格了,无暇有理由怀疑慕雪白还在生气,所以这样时不时地吓唬她一下。
既然河灯都买好了,两人就都放河灯去。别人的河灯上都写着心愿,放眼一看,慕雪白的河灯上只有一个“白”字,显得格外奇怪。
“小白为什么总是写‘白’而不是‘英俊’呢?”
慕雪白很淡定,“我英俊这件事大家早已知道,不需要再提。”
无暇赞同地点头,“小白脸皮厚的事,大家也已经知道了。”
慕雪白笑瞥她一眼,比了下她河灯上的字,“无暇姑娘想要身体健康?”
“嗯。”她其实还想写希望自己能长命百岁呢。找不到滴血蔷薇,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什么时候就去找阎王玩去了,唉。
丢开心里的烦恼,无暇转过头,问他,“小白许了什么心愿?”
“娶无暇姑娘为妻。”
“扑通”!这次无暇真的掉到河里去了……
掉进冬天的河水里,还惨遭大家围观,这些都不是大事。幸好易天逴过了三成功力给自己,上岸之后用内力把身上的衣服烘干,第一句话就是——“小白,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没错。”
“……”无暇反而松了口气,慕雪白今天果然是故意在吓她。
“那我该怎么表现,才能让小白原谅我呢?”无暇问得诚恳。
“不告诉你。”慕雪白答得淡定。
“……为什么?”
慕雪白更淡定了,“如果无暇姑娘照做了,我就没有理由继续生气了。”
无暇很想说一句“小白最近真是格外年轻幼稚”,可她记住上次的教训了,怕慕雪白再蹦出来一句“我也只对你这么幼稚”,只好咬牙忍了。
忍字头上,也是一把刀啊……可无暇不问,不代表慕雪白不说。
“其实我也只跟无暇姑娘一个人生过气。”他声音很平静地告诉她。
“因为我太胆大妄为?”看其他人把慕雪白奉若神明的样子,慕雪白想跟他们生气,也会有点困难吧。
“不,是因为无暇姑娘在我心里太特别。”
还是饶了她吧……
可慕雪白根本不打算饶了她,还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