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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乖媳妇儿你知道,鑫儿的事儿。”
什么事,不就是仙乐馆事件么,都老生常谈了,难道鲁鑫让那小倌儿怀上了?哎呀,出差回来都没更新过扬州最新时事了。
“昨天晚上……”正牌婆婆一副痛苦的样子欲言又止。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娘?”淡定,做人最重要是要淡定,淡淡定定有钱剩。
“唉,你说鑫儿好好的一个男子昨晚居然又去些乱七八糟,不三不四的地方。”啊?这事儿啊。你现在才知道,未免消息太不灵通了吧。
“什么乱七八糟,不三不四的地方,官人昨天不是去谈生意了吗。”我非要装单纯扮无知。
“唉,乖媳妇儿啊,鲁家对你不住啊。鑫儿他与那个叫玉白的小倌儿刚回来就闹得满城皆知。你好生劝劝他吧。”正牌婆婆满眶热泪,声情并茂
,情场太强大了,气氛让我处于劣势。
“娘,我怕官人不听我的话。”一定要拒绝,这可是拆散人家结合完美攻守结合的罪恶事情。
“怎么会不听你的话呢,上次你说要和鑫儿去苏州,鑫儿不也让你去了。”
上次是小事,这次是大事,原则性大事。
“这事就这么定了。”正牌婆婆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颤巍巍地站起来就要走出去。
我正想说话,正牌婆婆一个盾牌大把我的话硬生生压下去,姜还是老的辣。
正牌婆婆要走,我站起来要送,就被正牌婆婆身边的吴妈妈拦住了,把一个布包老脸通红地低声说着:“这是夫人叫奴婢给少奶奶的,少奶奶打开一看就知道了。”
还怕我问什么似的,一递过来就马上松手,三步变作两步走得飞快,她怎么不生在二十一世纪,参加伦敦奥运会,竞走肯定拿冠军。
什么东西,这还是正牌婆婆头回给东西呢。
待正牌婆婆一行人浩浩荡荡消失在门口,我就迫不及待拆开布包。
哇,春宵牌□?做画工精美,制作优良的春宫图,后面标着怡红院出品?
想不到正牌婆婆端庄严肃的表面下是这么一张……体贴媳妇儿为儿子着想的慈母心心。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寻寻觅觅了那么久的传说中的春宫图,正在我手上,还是婆婆给的,可惜却没了心思看。
无功不受禄,手尾很麻烦。
正牌婆婆啊,正牌婆婆,你叫媳妇劝直儿子就算了,还传授最新版闺房之秘本给我。
司马懿之心,路人皆知。分明是叫我以身试法,献身给一个万年强攻!
叫我怎么劝,人家的性向是男的,很正常。每个人都有这方面取向的自由,这方面又不是能控制得了的。说烂三寸不烂之色,他还是正常的。
我一脸苦恼,这烫山芋推不出去。
晚上吃完晚饭跟在鲁鑫身后,我异常苦恼,这又不是,那又不是。
“我,有话跟你说……”回到屋里,我站在房门,一鼓作气。
话说老兄你大好一个人才,好搞不搞学人搞基,虽然满足了我无限遐想,但你搞归搞,就不能搞得隐秘一点么,非得搞到全扬州皆知,连累我被正牌婆婆交了一个将一条弯的黄瓜用言语撸到直的伟大目标。
这些话怎么说的启齿,正牌婆婆人真是的,自己不说非得让儿媳妇儿说,再怎
么说我也是个直接切身利益受害者,怎么能让一个受害者在伤口上洒盐。实在太痛苦了。虽然挂羊头卖狗肉,可也没人知道呀。
鲁鑫见我定定地呆在门口,“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是你逼我的老兄,不关我事。“哦,哦,是这样的。上次捡回来的那条狗,我打算给它起个名字。”
一条狗居然还起名字,鲁鑫笑了笑,“什么名字?”
“家里是做生意的,做生意最重要是讨个好兆头,不如就叫旺旺,财旺人更旺,官人觉得怎么样?”不好意思,旺旺,暂时出卖一下你了。
“你作主就好。”好好好,好你个头,最好好到你某个部位中风永远直不起来。
正牌婆婆交代的事情怎么办才好,真头痛。死都死过了,说一句话都不敢,无比痛恨自己的胆小。
“我……还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死就死,豁出去了,不管了。
“你我二人夫妻,应当坦诚相见,直说无妨。”鲁鑫走在桌边看着一脸别扭的我。
不敢当,不敢当,万年强攻,极品小守才跟你坦诚相见。
“那个……就是——”深呼吸,一句话极快吐出:“你以后能不能少点儿去仙乐馆。”其实隐秘点不要让正牌婆婆发现也可以。
“华华,不要误会。我去那些地方都是为了谈生意的,没有别的事。”自从上次出差归来,鲁鑫就对我改了称呼,我私以为这是我已经成为他为数不多的姐妹之一的标志。
没有别的事,一天到晚会往哪些地方逛。
见我瞪大眼睛,一脸的不信,鲁鑫终于明白我要表达什么意思,气急败坏地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爆了一句:“我、不、是、断、袖!”
好好好,你不是断袖,你只是喜欢分桃而已。我怎么可以对一个就算铁证如山也不和家人承认自己真实爱好的人的遮掩行为产生诧异呢。
这个很正常,看来我没资格当人家“兄弟”,也没被认可为姐妹。
正牌婆婆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尽了人事,天意注定鲁鑫如此,我也没有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应该会加多点油加快更新的,尽量一天两更的。
☆、第二十二章 红杏出墙看柳郞
人不风流枉少年,我不泡仔枉穿越。
听了那么多个版本的玉白,如何美,如何迷人,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我决定去逛一逛。
“少奶奶,你怎么了?”绿珠看我坐在亭子里托腮扶额的样子,有些关心。
“没怎么了。”我收好手,调整了一下表情,这几天一直穿着衣服装思想者,真的会让人不怎么能看懂什么叫艺术。
“少奶奶,自从您和少爷回来之后就整天魂不守舍的,还是注重一点好,身体要紧,如果不舒服,回屋子休息一下吧。”绿珠语气透露出一些担心。
“嗯,那就回去吧。”我眼珠子转了转,眼前一亮,没想到绿珠这小丫头真够挺贴心的,我正愁没法子呢。
回到房间,我挥挥手,“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头晕,我想睡一会儿。”
“晕得厉不厉害,要不要请大夫。”绿珠小丫头很容易上当,还拿着小手往我额头探了一探,确定没有发热,才放松了点。
“没什么事儿,不需要请大夫的,可能是这几天还没休息过来,睡一觉就没事了。”我躺下床,半眯着眼睛,装作不舒服很想安静地睡一觉怏怏的模样。
“那奴婢现在就出去了,少奶奶好好睡吧。”绿珠确定没什么问题,轻轻地走了出去。
“绿珠,不要让其他人进入院里,我想安静一点。”我伸了一下手,发个小命令。
“好的。”绿珠点点头,走出屋子轻轻带上门。
等绿珠关上门走远一点了,我连忙从床上担起来,迫不及待地挑出一套白色男装换上,束好头发,拿出偷偷画好的简单路线揣在怀里,往事具备,只欠东风。
拉开一点房门,院子里真的没有人,绿珠这丫头果然深得我心啊。
上次出来溜达的时候,我认真观察了好久,我住的这个院子是贴近一条没什么人走的一米宽小巷子的,院墙也不是很高就两米左右,院子里靠墙刚好还有一颗三米左右的杏子树,利用杏子树爬出墙外应该可以。
卷起衣袖,手脚并用抱着杏树爬上墙,好在体重不是很重,杏树的小枝桠刚好可以承受我的重量,趴着身体从杏子树攀住墙,用力转移到墙头。
我坐在墙头上,拍了拍身上的水珠,好像听到有人敲我的院子门声音,绿珠一句,“来啦——”
吓得我一个重心不稳,一个狗吃屎式掉落在墙的另一边。
“哇,好痛啊。”出墙果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用手撑起身体,手掌被沙子磨破了一点皮,不幸中的万幸的是脸没有受伤。
整了整衣冠,安抚了一下受吓的心灵,我拿出线路图,走啊走,东转转,西寻寻,古代的房子青砖绿瓦都一样,找到我头昏眼花。
打算放弃的时
候,后面走出来两个猥琐的公子哥儿,扑扇子很拽地超过我。
“听说怡红院前两天新来了一个漂亮的小妞儿,我们去瞧瞧吧。”一个下巴长着一颗黑痣的很热切地扬着眉。
“你也太土了吧,现在不流行去怡红院了,要去就去仙乐馆,仙乐馆那个玉白比妞儿都美多了。”圆头大耳的那一个有点鄙视长痣男,仔细看,那颗黑痣中间还伸出两根毛。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送上两个带路人,我尾随着他们来到仙乐馆,原来仙乐馆拐过几个弯就到了。
走进仙乐馆大门,走到大厅里,大厅里有许多人坐着,很多人很诧异地看着我,我也很诧异,我怎么了,很好了,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我找个一张靠边的空桌子走下来。
“这位相公,一个人啊。”才坐下没多久,一个油头粉面的娘娘腔走过来,说话的时候露出发黄的牙齿,我忍着恶心点了点头,
“不如我陪陪你吧。”刚想拒绝,这货就自来熟地坐了下来,还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将自己的兴趣爱好大讲特讲,说来说去就一个中心:他喜欢我这种干干净净的。
天啊,我堂堂正正一个出来嫖的人居然被人认为是小倌儿看上了,一看他还没闭上的嘴巴,一只咸猪手还伸过来想摸我的手,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我不喜欢你。”我头冒青筋,双手在桌底握拳,控制住要掀桌的冲动。
“玉白出来了。”谁知大厅里的男人突然变得异常兴奋,个个站起来,抬头引颈,嘈杂声掩盖了我的声音,我也抬头往二楼走廊看去。
只见二楼走出一个孱弱的身影,月牙白的袍子刚好包裹着修长的身体,莹莹不及一握的纤腰,我见犹怜。
在满厅污男秽基的映衬下,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侧脸,娇柔的脸型,皮肤白皙透红,五官精致无比,像是上天精心打造的一般,细长的眉,直飞入鬓,眉头轻蹙,让人好想上去抚平这一丝愁意,挺俏的鼻子,嘴唇嫩红水润,使人心生上去一亲芳泽的冲动,一双凤眼水汪汪,漆黑如墨玉,像是牡丹花瓣上一滴水珠,清澈动人,似言欲语。
这张脸艳若桃李,简直惊为天人,美得让人忘记呼吸,他一个不经意一眼扫视大厅,引起大厅里一片吸气声。
他从走廊的一头受着注目礼一步一步走到走廊的另一头,期间没有说一句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想如果不是女的一定也变弯。
哇,居然有人美得如此天怒人怨,此人只应天上有啊,果然是绝世妖孽小受。
“如果可以和玉白共度一晚,死也愿意。”黄牙男恶心的声音将我停了几下的心吓跳了,我一瞄他流着口水的嘴,简直想吐。
“可惜玉
白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哼,他鲁鑫再怎么有钱,还不是一样。”还没等我叫他滚,他又自言自语起来。
我很淡定,鲁鑫没有成功拿下柳玉白,鬼才相信。他那身形要是来个霸王硬上弓,柳玉白能抵挡得住么。
黄牙男实在太恶心了,完全没有自知恶心之明,还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