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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鑫,你快醒过来,不论克妻是否可信,反正我也死过一次了,它克不到我的,不管如何,我都愿意陪着你,直到我们都头发发白,牙齿掉光……”
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
这天吃了点东西,我本来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和悲伤过度才如此虚弱,现在看到鲁鑫,心境平复不少,补充了能量之后渐渐好转了好多。
看到我的精神状态恢复的不错,刘三少和陈书俊放心多了。
“既然小嫂子已经醒了,那么……今天开始就由小嫂子为鑫哥擦洗上药吧。”刘三少三天不打又恢复嘻哈调侃风。
“啥?”
鲁鑫是我丈夫,虽然我们没有实质性的行为,但外人不知道那啥啊,所以帮昏迷的鲁鑫擦拭身体这活儿落在了我的身上。
晚饭过后,小二哥尽责地抬来了一盆冒着热气的水。
刚开始,拿着布巾的我站在床边,都不知道要怎么下手,冷静冷静,又不是没见过鲁鑫裸着身体的样子,现在就当帮个大孩子洗澡,没什么的。
第一步,脱掉鲁鑫的衣服。
放下手中的布,掀开被子,我才发现鲁鑫并没有穿上衣,□着上身背部伤痕斑驳,最大的伤口腰部一侧从斜斜划过去,伤口中间还残留暗红的血块,触碰伤口周边的皮肉,这个伤口是他替我挡住才落下的,不敢想象这么大的伤口如果出现在我的身上我
还有没有活命的可能,“嘶——”我都忍不住替他深吸一口气,他该是多痛啊。
上衣没穿那就只剩下裤子,鲁鑫虽然受伤,可是身体的重量一点没变,很沉,很难抬高他的□,用力从下边扯出来又怕会影响到他的伤口,只好一点点退出来。
退到某个重要部位,我咬紧牙齿,别开视线,只管脱。
脱净鲁鑫,我已经满头大汗。
哇,鲁鑫的身材真不是盖的,虽然已经看过,亲手摸上去,侧身都能看到一块块腹肌,我用手点了点数,八块,简直让人垂涎欲滴。
第二步,拭擦。
从头到脸,鲁鑫总共受了大大小小伤总共二十三道,整个背部被伤痕划得不成样子,每个伤口,我都用心轻轻拭擦,将伤口上面的污血擦去,一下一下细心呵护。
鲁鑫实在强壮得太庞大了,我一下子够不到靠里边的半个身子就脱了鞋子,爬上床,蹲在里边,坐在被子上,仔细拭擦。
就在我放下鲁鑫的手,将注意力放到臀部,他的手好像动了一下,啊,鲁鑫终于醒来了,这是好事啊,可为什么非要挑这个时候醒来?
“唔——”
“鲁鑫,你,你醒啦?”
“你在做什么?”鲁鑫看着我。
鲁鑫整个身体□,被子掀开,而我拿着布的手刚好放在人家的屁股上……我马上收回手,“呵呵,那个,呃,你不要误会,我在帮你擦身体……”好像我是个乘人不备的采花大盗,还是变态病患□级的!
“哦,继续。”鲁鑫眯了一下眼睛,淡定哥你当然继续啦,可是我不知道怎么继续,脸红红的不知如何下手,一块巾帕在两只手里绞来绞去。
“不是说了继续吗。”
“哦,哦哦。”我一张老脸难得出现羞涩的表情。
第三步,上药。
小二送水进来的时候,陈书俊让让小二顺便带来了一些创伤药,拿着创伤药,我眼睛一闭,不管了,缩头是一刀,伸头是一刀,大大方方让它来吧。
手指沾上一点药,轻轻擦在伤口上,我知道这是很痛的,这种有刺激性的药药效快,带来的刺痛感也厉害。
“痛不痛?”我放轻了力度,用手指慢慢洒上背部,边洒边呵气,希望可以减少他些许痛感。
整个上药过程鲁鑫都一声不吭,就连我为他包扎的时候都没有吭一声,好像这只是一些不足以注意的小伤口,但他紧握的双手上突起青筋告诉我他是有多么痛,他是怎样坚强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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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第一步是我自己个人心理作用不好意思,后面两个步骤因为鲁鑫意外醒来,让我老脸大开红花,很不好意思,都不知道我说的那些话他有没有听到,太羞人了。
等我帮他包扎完,本来想帮他穿上裤子的,鲁鑫貌似也出现一丝红晕,对我说:“我想喝水。”
趁我去桌子装了一杯子热水吹凉点,鲁鑫自己躺在床上穿上裤子,还盖上被子。
“还要吗?”将温度刚好的水放到鲁鑫唇边,看着他喝完,这样看着别人喝水和被人这样看着真的很别扭。
小二端水出来的时候,刘三少和陈书俊听说鲁鑫醒来的消息马上就过来,兄弟三人关怀了一下各自回去睡了。
晚上,我看着睡在身旁的这个闭着眼睛,吐息均匀的男人。
这就是我的男人,为我挡刀伤,不吐一句。
他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真好。
有了第一次又会有下一次。
自从我开始为鲁鑫拭擦上药,不知道是不是见过他的身体,一和鲁鑫有眼神接触整个人就会变得羞涩不已,脸红红,像个做错事的小孩,鲁鑫却霸道地说女人为丈夫做这样的事情天经地义,最后还警告我以后不许去那些危险的地方。
一时间让我一颗心猛跳,被关心保护着感觉真好,尽管这人霸道面瘫不改。
我们俩个之间始终包围着一种暧昧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求推荐,求评,乃们再不收藏,伦家弃笔从戎揭竿去,喵——
☆、第三十二章 结局酒醉的洞房
第三十二章结局酒醉的洞房
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和这个免费的搓澡工,鲁鑫野兽一样的恢复力得到了充分发挥,身上的小伤口愈合无痕,连背上的大伤口也覆盖上一层粉红色的新皮。
回到鲁家,鲁大钱和各位婆婆都从信中知道了我们受伤的消息,并没有催促我们早点回来,而是三天两头一封信的嘘寒问暖,让我们留在扬州好好养伤,不用急着回来之类云云。刘三少和陈书俊各自有事要忙加上鲁鑫伤势恢复得不错,就先行一步回临安府。
鲁鑫刚好就要出门谈生意,我一个人留在客栈无聊,他又不许我一个人到处乱走,呆在房间里闷的发慌。
“酒糟饼子,好香的酒糟饼子——”
一听到好吃的我立马从床上弹起来冲下楼去。
香香的酒味儿中又有煎饼的香,我的狗鼻一嗅,把目标锁定在客栈左方的有一个被人包围的老婆婆,走过去看到一担子的酒糟饼子。
酒糟饼子,还没吃过,但鼻子获取的嗅觉信息告诉我,绝对值得一尝,于是我钻进人群抓起一个就掏出几个铜板付钱。
咬一口,唔,果然味道正点,煎饼软硬适中口感刚好,酒味融入到煎饼里中和了油的腻,甜而不腻。
“这么好吃的酒糟饼子你只买一个?”吃完一个酒糟饼子,我把手指上粘到的最后一点饼末儿也舔掉,内心不禁自问。
“是应该再来一个的。”我点点头,自答道。
可是买一个会不会太自私了,这么好吃的东西就应该和鲁鑫分享一下的。如果鲁鑫吃了第一个觉得好吃要再来一个怎么办,最后我确定买三个。
于是凭着味觉定位,跑了三条街追上婆婆后,我将婆婆最后四个的饼子里挑了三个。
“还剩最后一个酒糟饼子了,不如就送给你吧。”婆婆将最后一个酒糟饼子也用油纸包好一起给我。
“婆婆,你这么大年纪做生意也不容易,我还是给你钱吧。”接受一个老人家的惠赠我觉得心中有愧,又从荷包里掏多几个铜板出来。
“呵呵,谢谢你啦,年轻人。”老婆婆收起钱,挑着担子就要走,忽然回过头冲我喊了一句,“这饼子别多吃,后劲打得很……”
可惜隔得远,我没听清。
回到客栈我吃了第一个不满足,又吃了第二个,第三个……
鲁鑫出门谈好生意,回到客栈房中中就看到在凳子上醉得东歪西倒,扯得衣衫半解,头发散乱的我。
“怎么喝得这
么醉?”鲁鑫靠近想问问怎么回事,没想到被我忽然两手一推开眼中忽大忽小的他,谁知人没推倒,反而一个落空弄到自己重心不稳,跌落在地上。
“我都没有喝酒,没,没醉,我,我没醉。”以两只手胡乱撑地,左手压在寝衣下摆,右手抓住蹬脚,我试图站起来,撑起上身又跌下,撑起上身又跌下……
如此几次,鲁鑫看不下去,有些好笑走过来,弯下腰扶起我。
人们说,酒后吐真言,鲁鑫心里早就被撩拨得七上八下,这华华总是心思多变如狡兔,得不到确定的答案,自己一颗心忽上忽下,趁她酒醉一定要找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的酒量很,很好的,我又没喝,喝酒,你,你说,是,是不是。”酒醉的人眼带媚色,小脸晕红,眉眼间全是粉红色,一张小嘴微翘着,等着鲁鑫的答复。
鲁鑫被一个凹凸有致的少女身体如此贴近,淡淡少女馨香传入鼻腔,眼里是寝衣半露的胜雪肌肤,马上心猿意马起来,不知那粉色棱布下的身体是怎样的美妙。
“那,那,怎,怎么会醉呢。”等了许久,不见回答,我有些不满,身体更加贴近鲁鑫,整个人的重力依靠在他身上,用手指上下颤抖,软软地指着他的胸口,“你怎么不出声了呢?”
小手一靠近尚带着房外夜风寒露的冰凉的脖子,马上变指为抚,不老实的乱抚摸着鲁鑫敏感的耳根,那柔软的触感,弄得鲁鑫更加意乱情迷,多年没有亲近过女子的身体莫名有一股子热流就从下腹蔓延出来。
“我热,你冷冷,刚刚刚好,咱们凑一、一块。”我迷朦着眼睛,眯眯看着鲁鑫,两双眼睛相互对视,目光粘在一起就分不开了。想要更多冰凉缓解发热的我,一双白嫩的小开始不安分的去拉扯鲁鑫的衣服,双手从衣领探入,无奈力气太小拉扯不了,不得进一步,不仅眉头轻蹙,还赌气嘟着嘴巴。
在鲁鑫眼里的我因酒醉染上了一层红霞,眼睛扑哧扑哧,媚态娇美,红唇娇艳欲滴,这样子的我在这个时候对一个男人说出如此暧昧的话,无疑更加诱人犯罪。鲁鑫不禁喉咙发干,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他是正常的男人,又是对着自己心爱的妻子,怎么忍得了,单手拉着一只手腕儿一把就将我拉进怀里,另一只手固定在我后脑勺,忍不住俯身向那娇艳的红唇贴下去。
一吻毕了,那柔软清凉的触感,清凉熟悉的气息,让我浑身说不出的舒服,娇喘连连的伸出舌去添自己的嘴唇。
他看到这样当即又是一个俯身贴下
去,一下吮住了那条调皮的舌,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将我口腔里残留的淡淡酒香和甜甜饼味一下子掠夺过去,我呜呜地叫着,此时鲁鑫满脑子都是口中尝到的芬芳酒香,甜美甘泉,不断在我的地域里轻舔慢挑,吮住那份甜美便不肯松开。
“喜欢吗?”两只红色蔓延的眼睛看着怀中人娇喘吁吁,鲁鑫用食指轻轻抚摸了一下更加娇艳欲滴的红唇。
“抱抱我给给我……”冰冰凉凉的感觉,后面的字没有机会呢喃出来,因为我的轻声娇喘已经被化身为饿狼口中的吟哦。
“真的?”一阵头晕目眩间,两个人已到了床上,而鲁鑫健硕修长的身躯正压在我的身上,三下五除六,鲁鑫一下子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扔在床下。
“我是谁?”鲁鑫嘶哑嗓子,极力克制自己,心里一直重复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