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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枫道:“弟子愚钝,不能完全领悟前辈之意。”
天剑老人转过身,度几步,道:“如今天门的没落,早与整个修真界联系到了一起,天门也不是一个单单的存在了。”
狼枫道:“前辈屡次为难几位师伯,难道是为此?晚辈实在愚钝之极。”
天剑老人呵呵一笑,道:“我常住湖边,修补了无数的木桶,但我费心百年,却培养不出一位真正的弟子,来掌管我天门。”
狼枫恍然大悟,道:“原来前辈扮作黑影人,和几位师伯屡次大战,意在此处,但夏师伯向来目具慧光,修为又是极深,定能担起师门重任,前辈为何说培养不出一位真正的弟子。”
天剑老人道:“剑飞这孩子从小就见识不凡,聪明异常,斗法的资质也超过常人,确实是一名好弟子,但他太相信自己的判断了,一但断定,便不会轻易改变,这点叫我十分的不放心。”
狼枫道:“前辈用意当真良苦。”
天剑老人道:“若不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恐怕他们至今还以为天门六剑天下无敌,呵呵,总有一天,天门还是要靠他们来管的。”
狼枫叹道:“前辈不愧为当世三大高人之一,行事如此高深莫测。”
天剑老人叹一口气,道:“身为一派之主,有许多事都是迫不得已的,这天门门主之位,原本也不是我的。”
狼枫惊道:“这是为何?”
天剑老人道:“三百年前,我师父要将门主之位传给我一位师兄,师门上下欢庆,我这位师兄也是欢喜异常,我们纷纷前去道贺。”
狼枫道:“原来如此,那后来这位师祖呢?”
天剑老人呵呵一笑,道:“第二日,在要举行传门仪式的时候,我这位师兄却跑的无影无踪了。”
狼枫大惊,道:“这、这却是为何,那后来怎样了?”
天剑老人道:“后来,后来我就当了三百多年的门主。”
狼枫心道,天下还有这等事情,当真之奇。
狼枫又道:“我之前万万没有想到竹翁前辈便是师祖,一直有一件事我想要询问前辈。”
天剑老人回头看着狼枫,又转头看着远方,银须随风飘动,道:“你是否要问关于你南师伯的事?”
狼枫道:“前辈如何知道晚辈所问?”
天剑老人道:“我老头子又岂单是修桶养竹之人。”
狼枫道:“原来早在前辈预料之中。”
天剑老人眼中闪出一丝苦色,道:“那还要说得几十年前了。”眼色望着远方,深邃含光。
天剑老人道:“当年,我去拜访一位老友,茶过几杯,谈聊数日,临别时,那位老友对我说:‘北方千里之外,有一小村,天气聚灵,你去一躺,或许会满足你多年的遗憾’。”
狼枫插口道:“前辈的这位老友,定也是当世一位高人。”
天剑老人呵呵一笑,道:“我这位老友确实是一代高人,他正是佛门静明大师。”
狼枫萧然起敬,道:“原来静明大师。”
天剑老人接着道:“静明大师之言,向来都是道破天机,出于好奇之心,我便去了那村子一趟。那村子及其普通,我待了一两日,也未发现有何异常,直到第三日,我欲离开之时,村子里举行一场年轻人的斗法比武,我来了兴致,静坐一处观看起来。”
狼枫心道:“若那些人知道当世三大高人在观战,不知他们还敢不敢比下去。”
天剑老人扶了一把银须,道:“比武的年轻人,大多修为低浅,没有什么精彩可言,但我却有一丝惊叹,这里的年轻人,个个资质非凡,我越看越惊,到一半时,场中跃上一人,我眼前豁然一亮。”
狼枫道:“正是南师伯?”
天剑老人眼中蓦然一亮,似乎回到了当年,道:“那年轻人跃上场后,三两拳间,便将一人打败。”
狼枫心道:“这些人修为都低浅之极,也非怪事。”
天剑老人道:“被打败那人极为不服,叫道:‘你为何用会这种,你是何时偷学去的?’那年轻人道:‘如此粗浅,我也要偷学。’那人不服,又前去挑战,使出许多,但无一被打败,而且所示还被那年轻人尽数学去。”
狼枫惊道:“南师伯学的如此之快,比武之时,便能领悟全部?”
天剑老人道:“见到这年轻人,我十分喜欢,便起了收徒之念,最后看下去,也无精彩之处,纷纷败与他手之下,众人散去时,我去找他道明来意,呵呵……”
狼枫道:“南师伯定是欢喜之极。”
天剑老人摇了摇头,道:“不,他只是看了我一眼,道:‘天下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做我师父。’便径直走开。”
狼枫呵呵一笑道:“南师伯竟然会如此之说。”
天剑老人道:“我道:‘这是为何?’年轻人露出几分惊奇,道:‘你怎么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道:‘这有何惊奇,瞬间到千里之外,也容易办到。’年轻人露出不信的神色,我带着他,来到千里之外一处高峰,哈哈…”
狼枫心道:“南师伯瞬间被带到千里之外,对师祖一定是佩服不已,才会拜入天门门下。”问道:“后来怎样?”
天剑老人道:“后来我便带着他游历天下,两年间,我教会了他所有的,最后带他回到天门,赐名南剑舞。”
狼枫听得咂舌,道:“但我听师父说,后来南师伯无辜失踪,从此消失不见,却是为何?”
天剑老人露出一丝苦色,道:“天造人,若聪慧,若愚钝,无一能全,剑舞在斗法之道中的资质,是平生所见第一人,我比起来,都是自愧不如。”
狼枫惊叹,如此天人,何以会消失无踪。
天剑老人接着道:“但他对武道太过痴迷,以至于迷失在其中,这点我早已发现,隐觉危险,但却没有阻止,后来终于酿成大错,以至我后悔不已。”
第一百三十九节 失踪
狼枫道:“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
天剑老人道:“剑舞将天门的秘诀尽数学尽,发现了斗法道中秘密时,从此便不能自拔,后来他不知从哪里得到一本法决,偷偷的修炼起来,不想,那本法决却是一件至大的祸害。”
这件事狼枫知道,当年南剑舞带南独回来时,途中遇到一老头,得到一本秘籍,老头一再强调,那本秘籍十分有害,但想不到南师伯还是深陷其中,被其所害。
天剑老人道:“后来一日晚上,剑舞突然来到房外跪下,大哭不已,我一看,大吃一惊,剑舞当时已经走火入魔,乘着几分清晰,求我杀掉他,哎,他是我的爱徒,我怎么会杀他,但他不知练得是什么,我也是化解不掉。”
狼枫听得惊奇,道:“想不到南师伯走火入魔竟然如此厉害,后来怎样了?”
天剑老人道:“我替他压下体内的乱气,便写书一封,唯有佛门的清心真诀才能化去他体内的戾气,所以当晚,剑舞就去了佛门。”
狼枫道:“既然有前辈的书信,南师伯到佛门以后,静明大师定会传予清心真诀,难道后来出了差错?”
天剑老人道:“不想这一去,剑舞从此就消失了踪影。”
狼枫一惊道:“这是为何?”
天剑老人道:“后来我去佛门,却只得到了静明大师的一句话:‘天子真命,万法随缘’,静明大师乃我平生所佩服的一人,所言我并不怀疑,便又返回天门,但剑舞却再也没有回来过。”
狼枫道:“静明大师所说‘天子真命,万法随缘’,这么说南师伯楠乃真命天子,当会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却为何会消失踪影?”
天剑老人摇摇头,道:“这也是我毕生难解之事,静明大师又道‘百年之后,天劫之时,一切自有分晓’,我想静明大师能窥的天机,便无多问,多年的疑问也一直压在心底。”
狼枫心中暗想:“爹若被南师伯所杀,若想要找到南师伯,看来此间事一了,待小蝶苏醒后,就去佛门一躺。”
狼枫心中尚有怀疑,问道:“前辈,师父一直说你在闭关修炼,原来你却在养竹子,妄师父还苦苦期盼前辈出关。”
天剑老人哈哈大笑,道:“闭关?我已经老了,无需在闭关了。”
狼枫道:“前辈修为已经到了天人难及的地步,闭关之言,确实不可信。”
天剑老人缓缓离去,道:“以后的路还很长,若有闲暇时,便来竹舍一聚,陪我老头子少饮几杯也可。”
狼枫躬身行礼,目送天剑老人离去,道:“万万没有想到,竹翁前辈竟然就是师祖天剑老人,不想我认识如此长的时间,竟是不知,当真惭愧。”
武桀骜眼中也含有敬意,无丝毫轻蔑之色。
狼枫道:“按时间来算,小蝶已经苏醒,我们去看看吧。”
武桀骜有一丝犹豫,狼枫哈哈大笑,道:“桀骜怎么也做女儿之态。”
武桀骜眼中凛光一闪,道:“我们走。”
两人来到左剑松府邸,只见围着许多人,左剑松、花逐青喜笑颜开,众人围着一人,狼枫大喜,正是左小蝶。
左小蝶忽然发现两人,向狼枫望来,然后又慢慢走过来,众人让开一条道,静静观看。
狼枫欲喊小蝶之名,但一时百感交集,竟然没有喊出声。
左小蝶来到身前,眼中充满好奇,傲慢道:“你两个是新来的弟子?”
狼枫吃了一惊,道:“小蝶……”
左小蝶大怒,骂道:“本小姐的名字是你随便叫得。”
狼枫与武桀骜对望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中的惊奇之意。
左小蝶道:“你鬼鬼祟祟的看什么,你背上是什么东西?”
狼枫惊疑道:“是一把剑。”
左小蝶道:“为何这般大?”
狼枫恍然明白,左小蝶虽然苏醒了,但已经忘记了之前的一切,一时心中,不知是好是坏,又见左小蝶正威胁的看着自己,急忙道:“明日我便扔下山去。”
左小蝶一呆,又仔细看了狼枫一会,道:“我、我认识你吗?”
狼枫道:“以左师姐之尊,怎么会认识我。”
左小蝶冷哼一声,露出一丝轻蔑之意,然后又看向武桀骜,道:“你又是谁?是不是新来的,拉着脸干什么?”
武桀骜转过头去,不知说什么。
左小蝶大怒,跑到左剑松身侧,道:“爹,你看他欺负我。”
左剑松呵呵一笑,扶着左小蝶头道:“好,等会爹去惩罚他,让他到后崖思过。”
左小蝶开心笑起来,但又转头四周看了看,道:“我好像丢了什么东西,睡了好多天一样,爹,这是怎么回事?”
左剑松柔声道:“你天天把一个人锁在房子里,当然有这种感觉了,去四处看看吧。”
左小蝶道:“好,我也觉得像好久没有动过一般,爹,你让他陪我去。”说完手指着武桀骜。
武桀骜吃了一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左剑松略显为难,左小蝶已经跑上前去,投给狼枫一个威胁的神色,拉着如木桩般的武桀骜远去了。
狼枫急忙上前道:“师父,小蝶为何会变得如此,似乎忘了一切。”
左剑松道:“小蝶没有忘记所有,至少还认识我是她爹,看来她忘记了你们上山后所有的一切。”
狼枫道:“怎么会这样?”
左剑松道:“这样也好,忘了也好,这样省得她在烦恼了。”
狼枫知道左剑松所指,脸色一红,心中细想,如此确实最好不过,至少小蝶不在记得曾经的事了。
众人皆叹。
狼枫四下一望,忽然生出一丝惊恐,道:“师父,仙子现下在何处?”
左剑松道:“我并未见到她。”
狼枫脸色一变,道:“之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