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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速去看看。”老翁无奈的摆了摆手,道:“快滚,快滚。”老妇幽怨的看了老翁一眼,但心系爱徒,还是走了。
狼枫见老妇去后,对老翁道:“世事难料,想不到花前辈竟然是师娘。”老翁道:“管她是谁的师娘呢,来来来,小兄弟,我们许久不见,今日得饮痛快。”狼枫心道:“一醉也好。”又添几壶酒,喝到兴处,狼枫问道:“老哥,那位小狐前辈如此厉害,对你为何如此害怕,难道老哥的修为也是很深?”老翁吃的满嘴油腻,道:“我自然是厉害的很,但她怕我却有别的原因。”狼枫来了兴趣,道:“愿闻其详。”老翁用手抹了抹嘴,呵呵一笑,道:“想我当年,生的是一表人才,也有你这般的模样,那对我心仪的女孩比天门弟子还多出许多。”狼枫道:“这位小狐前辈就是其中一位。”老翁自豪道:“不错,小狐师妹第一次遇到我,便被我的风度折服,从此不能自拔,你可明白?”说完笑嘻嘻的看着狼枫,狼枫惊奇道:“老哥原来如此厉害,但小狐前辈当年定也是花容月貌,难道老哥不喜欢,至今何以未走到一起?”老翁神色忽然暗淡下来,喝了一杯酒,道:“当年,她比武输于我一招,便对我不依不饶,非要再和我挣个输赢,无奈之下,我故意输给她,那想她雷霆大发,说我轻视与她,还要在比过,我又赢了她,她又生气,还要再比过,非要赢了才罢休,呵呵……”狼枫听比武中老翁竟然能赢了老妇,想到老妇的恐怖修为,对老翁敬佩不已,但听老翁的少年往事,不由好笑,这输也生气,赢也生气,可如何是好,便道:“那最后怎样了?”老翁道:“她便天天缠着我。”狼枫恍然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老哥如此讨厌小狐前辈。”
老翁又喝一杯酒,道:“你是我小兄弟,我可不能骗你,所有人都以为我讨厌小狐,就连小狐也这么认为,但其实,我心中是很喜欢她的,自从当年那一剑失手,我便一直未忘记她。”狼枫大惊,奇怪问道:“这却是为何,老哥既然喜欢小狐前辈,为何至今会如此?”老翁苦笑一声,道:“小兄弟,人生很复杂,有很多事是不能如愿的。”狼枫道:“此言虽如此说,但老哥喜欢小狐前辈,小狐前辈也喜欢老哥,这也很简单。”老翁道:“我原本也以为很简单,但最后却变得有些复杂。”狼枫道:“却是为何?”老翁道:“我有一位生死之交,后来在我准备去找小狐时,这位朋友来找我诉苦,他说,他十分喜欢小狐,却又不敢说,问我如何是好?”狼枫又吃了一惊,若是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便问道:“老哥当时如何说?”老翁道:“当时我心中惊讶无比,但却未敢表现出来,我哈哈一笑,说,既然你喜欢她,就去亲自对她说,这有何好怕的,当时他听了眼色一亮,便匆匆走了。”
狼枫道:“那位有没有去找小狐前辈?”老翁道:“我没再问过,他也从来再没提到过,此事就像从未发生过般。”狼枫道:“如此原因,前辈才至今也未和小狐前辈走在一起。”老翁点了点头,道:“呵呵,如今也老了,也不需考虑这么多了。”狼枫道:“不知那位前辈何处去了?”老翁道:“我那生死之交?他后来弃武从商了。”狼枫惊道:“罗前辈!”老翁道:“当年混元珠算也是一代雄杰,最后武场情场失意,却开起了酒庄,倒不想干的有神有色。”狼枫拿出那可珠子,道:“原来罗前辈便是混元珠算,但老哥为此,却错过了一场姻缘,当真可惜之极。”老翁呵呵大笑,道:“哎,小兄弟此言差异,我现在自由自在,莫不快活。”狼枫羡慕道:“前辈无牵无挂,真让人羡慕。”老翁又摇了摇头,道:“小兄弟,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真正的无牵无挂,每个人都是带着牵挂来到这个世间,或许还要带着牵挂离去。”狼枫心道,自己便是带着牵挂来到世上,而如今又牵挂着父仇,心中还无时不想着冰月,顿时觉得老翁之言十分在理,便道:“如此一说,老哥还是有些牵挂。”老翁望了望手中的酒杯,道:“对,我也有牵挂,不过我将我的牵挂抛给了别人。”狼枫道:“老哥还至少能抛给别人,但我却不会如此幸运,最好的兄弟已是阴阳相隔,知心的人也离我而去,哎……”说到此处,不觉心中微苦,将一杯酒一干而进,老翁拍了拍狼枫的肩膀,道:“小兄弟,有些事要自己承担,便勇于承担下来,不要像老哥这般,总做一个逃跑的人。”
狼枫心头一震,心想,爹的死因未找出,大仇未报,小蝶尚自昏迷不醒,我却如此颓废丧气,当即道:“前辈说得是,很多事未了,我又怎能在此饮闷酒。”老翁点头道:“记住,百年以后,你便不会为自己的逃避后悔。”老翁脸色微苦,像似再说自己。
第一百零六节 神驹
狼枫喝的大醉,醒来时,觉得头痛欲裂,眼前不断的闪着电花,狼枫心中纳闷不已,只喝点酒,为何会如此情况,狼枫发现自己在一张华丽的卧室里,身盖柔软锦绣被,四处围帘垂下,四处望了望,认不出是在哪里,狼枫心道:“不知老哥前辈哪里去了?”挣扎着下床,退开卧室的门,发现一大座庭院,门外收着两名丫环,见狼枫出来,急忙迎上道:“公子,你醒了?”狼枫惊讶问道:“这是哪里?”一位丫环道:“公子,这里是世外桃源,昨日公子喝醉,我们老板吩咐,让公子在后堂休息。”狼枫恍然大悟,道:“那位和我一起喝酒的前辈呢?”丫环道:“那位前辈前日已经走了,他留下了一封信给公子。”狼枫惊道:“前日?我睡了两天两夜?怎么会如此。”见一丫环递过一封信,接过打开一看,见老翁写道:狼枫小兄弟,那恶妇废去你一身修为,实在罪不可恕,代老哥找到医仙子,替你医治好以后,一起去找着恶妇算账,你醒后速回天门,对你们祖师说,你是一个糟老头子的兄弟,天门便不会在为难于你,老哥去也。
狼枫读完感动不已,但如今又怎么再能回天门,况且尚要找到医仙子,还要查爹的死因,虽然修为尽失,但终究不能放弃。
狼枫当日便向店老板问明药王峰的方向,来到镇外,运一运气,觉得体内空空如也,不由沮丧,现下何平常人一般,赶路都困难之极,转头一看,旁边是一马场,里面有许多皮黑白毛色的马,正相互追逐撕咬,狼枫心下一喜,见场内有一人正为一匹马舒展毛皮,想来便是此马场的老板。
狼枫过去道:“老板,可有上好的马?”那老板停住动作,转过身来,打量了狼枫半响,道:“上好的马多的是,但不知公子能否出得起价了。”狼枫现在知道那一包金叶子的价值了,道:“给我挑一匹最好的马。”老板又怀疑的看了狼枫一眼,不过还是将狼枫领到一匹纯黑色的马前,道:“这匹马乃是千里神驹,可日行千里,行动如电,只需一千俩银子。”狼枫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光看这匹马威武的气势,便觉十分难得,况且能日行千里,正好为我所用,狼枫拍了拍马健硕的背,道:“好,我就要这匹马。”忽然一声马嘶响起,众马一阵惊慌,纷纷扬踢四处逃去,连眼前这匹黑马也不安起来,狼枫顺着马嘶声望去,只见一个巨大的牢笼,马嘶声正好从牢笼里传出,狼枫好奇的向老板问道:“老板,此牢笼中装的是何东西?”老板望着牢笼,叹一口气道:“是一匹野马,将它关了一个月了,至今未驯服。”狼枫道:“原来如此,但老板如此关它月余,恐怕会困死在里面。”老板道:“这畜生野的很,在关一年也改不了它的性,若放了它,实在可惜了我们许多人力,只得如此的关着。”
狼枫也未在意,从怀中取出一片金叶,递给老板,老板见了大喜,急忙体狼枫解下黑马的缰绳,递于狼枫,狼枫接过时,那边牢笼一片,整个牢笼晃动起来,一声声马嘶响起来,眼前的黑马听到马嘶声,双腿突然一软,跪倒在地,那边牢笼突然木屑横飞,中间破出一个大洞,一匹纯白色马从里面飞出,一出来前蹄高扬,对天长嘶,群马无不腿软跪地,狼枫看见此马,心中赞道:“世间竟有如此好马。”那匹白马在白天里也异常耀眼,犹如要晴天惊雷,白马暴躁异常,原地怒了半天,便向狼枫这边奔来,老板吓了抱头便逃,狼枫心中犹在惊叹。
白马飞身过来,狼枫身子一跃,便上了马背,顿时只觉耳边风起,眼前景物一晃而过,白马直接跃栏而出,狼枫道:“老板,我要这匹马了。”老板惊神未定,听狼枫如此说,大喜道:“好,好。”白马如风般驰骋在道路上,狼枫体会到了另一种快意,白马越奔越快,似乎有放不完的力量,最后一声马嘶,眼中隐隐显出金光,白马又飞空而起,四只蹄上环绕着雷电,狼枫吃惊道:“这是什么马?”眼前突然横出一条宽大无比的湖泊,平静的湖面望不着边际,白马纵身一跃,向湖里跃去,狼枫道:“糟了。”白马前蹄在水面一踩,一道白影便在湖面上奔驰而过,湖面依旧平静无比,狼枫大奇,此马竟然能在水面上行走,当不是寻常的的马,白马跑过湖面,来到一树林内,停了下来,狼枫下马身后,拍着马身,见此马竟然也是气宇轩昂,隐然有一种王者风气,让人不由生出一阵敬意。
狼枫道:“如此天驹,竟被当作野马,当真有眼无珠。”白马一声长嘶,似乎很赞同狼枫的话,狼枫见此马颇通人性,便道:“既然如此,以后你便跟随我吧。”白马前蹄扬起,狼枫便算作同意了,又道:“那你也得有一个名字,我看你全身皮毛雪白,就叫你小白。”白马鼻孔一粗,哼了几声,狼枫摇了摇头,道:“小白,这名字确实不好。”想了想道:“天马神驹?”白马又哼了几声,狼枫道:“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名字,便叫此名了。”再也没理会白马是否同意,自语道:“我也该有个新名字了,以后好方便点,寻月不成,我便叫做追月吧,白骑追月,好就叫这个名字,从此以后我便是白骑追月,天驹,我们走。”狼枫飞身上马,虽然修为尽失,但依然身形矫健,白马一声长嘶,带着电色向北行去。
狼枫算是真真的体会到天驹的矫健,连奔几天几夜,竟然是丝毫不累,跑的行云流水,被路人惊为天人,越往北,山形地貌便越不同,连人情风味也别有异样,这日,狼枫来到一座小镇,这座小镇和狼枫以前见过的小镇完全不一样,城门是用巨大的木桩立起来,上边绑着粗壮绳索,木桩上齿齿牙牙,还生着许多绿草,来到城内,也不是楼阁青房,而是用一些兽皮野草之类做成的尖顶房,这里大多数人都穿着兽皮衣服,生的强壮。
狼枫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白衣黑系带,腰挂弯竹剑,身边更是一非凡的神马,白鬃飞飘,狼枫见自己完全变成一个另类,但此处多来修行之人,众人却不见怪,狼枫进城后便下马身,牵着马进城,狼枫又发现,这里人的脸部大多有花纹,带着奇怪的东西。
“这位公子,我这里有许多精美的面罩,公子需要否?”狼枫转头一看,原来是旁边一位商客再拉生意,他身后的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面罩,豺狼虎豹,无所不有,狼枫心下好奇,心道:“我若戴一面罩,别人也认不出我来。”便过去仔细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