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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走得很慢,大约十分钟后,出了村来到了丘陵起伏的田野。
孟骄阳紧走几步喊住了长风:“长风,你等等我,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二人站在苍翠的松树下,远眺着苍茫的群山。
孟骄阳缓慢地说:“长风,以你的能力,真的甘心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吗?你应该有更大的作为,否则,就埋没了你的能力。这对你来说是损失,对整个国家来说,是更大的损失。”
长风看了她一眼,无奈的说:“不平淡的过一生还能怎样?我只不过是一个农民的儿子,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我能干什么?”
“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能力!现在有三大有利条件摆在你的面前,如果你能善加利用的话,对你今后的发展非常有利!”
“三大有利条件?我怎么不知道,说来听听。”
“第一,省长要见你。省长可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到的,现在他却主动要见你,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很重视你。
其二,国家安全部门的人也想见你。和这些人搭上关系,更加了不得,只要不做出危害国家的事情,你足可以横着走了。
其三,张得胜的请求。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要举行全军大比武,他的战士各项素质都很过硬,唯独格斗一项,每次都被海军陆战队的特种兵打得落花流水,他心里早就憋了一口气了。其实不光是他,就连司令员也憋了一口气。如果你能帮他打败对手的话,你在军界的声望会多高?和军方拉上了关系,你的前途一片光明。”
长风在旁边静静地听着,经过孟骄阳的点拨,心中激动不已,感觉这是老天给自己的一个机会,要是自己不好好抓住的话,对不起老天,对不起社会,对不起党,也对不起自己这些年的勤学苦练。
心里通透的长风,一扫脸上的阴霾,露出自信的阳光笑容,“孟局,谢谢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跟你一起走。”
孟??娇阳的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能够说服长风去见省长,她很高兴。能通过自己的分析,帮长风确定今后的目标,她很有成就感。
“越快越好。国家安全部门的人,明天就会到省城,你先见见省长,听听他有什么要交代的,别到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
“好!我刚从学校里走出来,有许多东西还需要好好学习,所以,一切都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长风找到爹娘,说有重要的事情,得马上回省城。他爹娘很过意不去,要留张得胜和孟娇阳吃了饭再走。孟娇阳心急如火,也不知是为省长急还是为长风急,婉拒了二老的挽留,催促着张得胜急匆匆的上路了。
张得胜把他俩送到省公安厅,嘱咐长风,事情完了,一定要到部队来看他,就马不停蹄得回去了。
省公安厅的代春波厅长,知道长风就是省长邀见的人,对他特别的客气,不用秘书招呼,亲手端茶倒水,还连说招呼不周。
长风是头一次面对这么大的官儿,心里紧张,也表现的诚惶诚恐。
“代厅长,……。”
刚称呼了一声,长风就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就因为那个“代”字,当官儿的人最不喜欢在职务前面加上这个字。虽然代春波姓代,可是连姓带职务的一起称呼,也是他的一大忌讳。
可是他今天被长风这个草头百姓犯了忌讳,却出奇的没有不高兴。他听到长风说话停了下来,就明白了长风的想法,作为一个久居官场的人,怎么会连这点都想不到。
笑哈哈地说:“长风,没关系,我本来就姓代吗!在我这里说话没忌讳,放心大胆的说!”
一边的孟骄阳心里暗骂老狐狸,见长风是省长邀见的人,就尽力巴结,连平常最大的忌讳都不顾了。
省内的整个公安系统,只有孟骄阳敢当面叫他代厅长,他还不发火。其他人当面叫他,能被他训的生不如死,恨不能一头撞死算了。
看到代春波并没有生气,还安慰自己,长风的心才放了下来,觉得代春波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一点官架子没有。心情逐渐平稳下来,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
代春波询问了抓捕那两个人时的一些情况,又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项,就带着二人去了省政府。
在去之前,代春波给省长打了一个电话,所以,三人刚一进政府大院儿,省长的第一秘书林舒俊就迎了出来。
短暂的寒暄后,抱歉的说:“省长还在开会,麻烦三位先到会客室等一下。”
代春波不失时机的讨好说:“没关系,没关系,省长能在百忙之中抽时间见我们,已经使我们受宠若惊了。林秘书,你去忙吧,不要耽误了省长的大事。会客室我知道怎么走,自己过去就行了。”
林舒俊笑笑了说:“刚才来的时候,省长特别交代过,一定不能冷落了李长风先生,一定要热情接待,并且还要我向李长风先生道个歉,先委屈李先生稍等一会儿。”
这话虽是在转述省长的话,无疑也是打了代春波一记响亮的耳光。那意思很明显,我作为省长的第一秘书,虽然级别没你高,可是要让我出来迎接你,你还不够格。
孟骄阳在一边心里爽透了,代春波被人不着痕迹地损了一顿,真是解气!
长风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平常自己想见都见不到的这些大官儿,今天不仅见到了,并且还对自己客客气气的。
三人在林舒俊的带领下来到会客室,吩咐人招待一下,说要去看看会开完了没有,就离开了。
三人正坐在会客室里说话,一阵嘻嘻哈哈的喧闹声传了进来,会客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用力的推开,一个染着银色头发,嘴里斜叼着香烟的,打眼一看就像街头混混的年轻人闯了进来。
“代叔叔好!”年轻人一进来先向代春波打了声招呼,不等代春波说话,继而转头嬉皮笑脸的对孟骄阳说:“吆,美丽可人的孟局长也在,我可是很想你的。”对于长风,他的眼皮连撩都没撩。
孟娇阳冷哼了一声说:“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如果皮痒的话,警局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你只要敢来,我就给你好好解解痒!”
看到孟骄阳发火,年轻人很是得意,越发变得肆无忌惮地说:“吆吆吆,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难道美丽的孟局嘴里能吐出象牙?吐不出来吧?那你岂不是也和我一样,都是狗了?你说公狗和母狗相遇会干什么?反正我很闲的,就吃点亏,陪你干一会?”
孟骄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杏眼圆睁,银牙咬碎,怒吼一声:“黄鸿鸣,我杀了你这条烂狗!”
代春波赶紧起身阻止二人继续闹下去:“小孟,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是在省政府,要注意影响。”
第24章:面见省长
孟骄阳被代春波呵斥住,余怒未消的说:“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他说的那是人话吗?”
“好啦小孟!怎么,连我这个领导的话也不听了?”代春波脸色一沉的说。
孟骄阳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坐下,把头扭向一边,不想看到令自己讨厌的人。
黄鸿鸣看到孟骄阳的样子,还想再讽刺两句,也被代春波截下了。
“鸿鸣,不要再刺激孟局了,她要是真发起火来要打你,我可拦不住啊。”
听了代春波的话,黄鸿鸣示威性质的朝孟骄阳得意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哎!这才对嘛!来,鸿鸣,我给你介绍一下。”代春波指着长风说:“这是李长风。”又转头对长风说:“长风,这是省委常委黄政锋的公子,黄鸿鸣。”
长风对黄鸿鸣很是反感,但是代春波介绍他认识,又不能不给面子,出于礼貌的站起来伸出手说:“黄公子,很高兴认识你。”
黄鸿鸣斜着眼睛翻着白眼,看了一眼长风,轻蔑地说:“切!土包子,谁要认识你呀?伸着个狗爪子干什么,想挠我啊?”
长风抽回手,客客气气的说:“你说笑了,我就是要打狗,看在代春波厅长的面子上,也下不去手啊。”
黄鸿鸣在他老子的余荫下,作威作福惯了,大大小小的官员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都让着他。今天,被一个他最看不起的土包子给骂了,这还是从没有个的事,不由气得怒炎滔天。“好你个脑残加白痴的乡村土狗,竟然敢骂我?我跟你说,今天你要不给我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三个响头请罪,我让你见不到黄昏的太阳。”
长风摇摇头坐下,轻松地对孟骄阳说:“孟局,狗不叫,用棍儿戳,你说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孟骄阳再也忍不住了,噗嗤笑出声来。她没想到长风看起来木讷,骂起人来可真是超级的绝。自己在黄鸿鸣那里吃的瘪,这下子连本带利的都还回来了。
黄鸿鸣气得要发疯,语无伦次地说:“你……你……你……。”嘴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眼睛四下乱瞅,抓住身边的椅子就向长风抡了过来。
代春波一看不好,一把抓住椅子腿,陡然大喝一声:“鸿鸣,冷静!长风是省长邀请来的客人,你把他打伤了,待会儿怎么向省长交代。”
黄鸿鸣已经被怒火烧昏了头,没反应过来代春波的话是什么意思,同样怒吼一声:“代叔,你放开,我不管他是谁的客人,今天一定要废了他,要不,出不了这口恶气。”
代春波还要继续劝说,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代厅长,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要打我请来的客人?”
黄鸿鸣回过头来,看到省长马韵楚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门边瞪着自己。心头的怒火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兹儿的一下,消失得干干静静。猛然回过味儿来,自己要打的居然是省长请的客人。
脸色瞬间苍白,冷汗顺腮而下,结结巴巴的说:“马……马叔叔,我没想真打,就是想吓唬吓唬他,开个玩笑呢。”
“哼!开玩笑?要不是我进来的及时,这把椅子就抡下去了,开玩笑!看来我有必要和老黄好好说说,让他对你加强教育,否则,再任凭你这样闹下去,老黄迟早要毁在你的手里!你看看你这形象,和街头的混混有什么区别?在你没彻底变好之前,我不想再在政府大楼里看到你,现在,你马上出去,回家写一篇检讨,明天让你父亲交给我。”
马韵楚是真生气了,不留情面的把黄鸿鸣一顿呵斥,赶了出去。
黄鸿鸣出了省政府大楼,想到刚才被省长当众呵斥,心里对长风的恨意,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咬牙切齿的暗暗发穷恨:“你这个土包子,脑残,贱种,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马韵楚很快就摆脱了黄鸿鸣带来的不快,微笑着向长风伸出手说:“这位就是李长风先生吧?真是很抱歉,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又受这种无赖得气,我代表他的父亲,向你道歉,希望李先生不要往心里去!”
长风赶紧双手相迎,和马韵楚握了下手说:“省长太客气了,长风承受不起啊!有幸得到省长的邀请,长风诚惶诚恐,荣幸之至,怎么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长风说话不卑不亢,大方得体,马韵楚禁不住暗赞了一声,轻轻的颔首,表示了对长风的认同。
马韵楚让代春波和孟娇阳先回去工作,他邀请长风到他的办公室谈话。
在省长办公室,马韵楚毫不吝啬的夸赞了长风,又说起国家安全部门的来人。郑重的告诉长风,国家安全部门对来人来说,只是一个掩护身份的幌子,其地位的超然,绝不是安全部门所能调动的,只有国家最高元首才可对其下命令。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