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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让煌夜很失望,柯卫卿不想再换来他更多的排斥和冷眼。
草鞋掉在了地上,扬起一阵灰尘。煌夜对环境十分挑剔,此时却不在意,只是暗暗惊讶柯卫卿的力气真是大了不少,看来他每日挑石头,不但养了身子,还长了气力。
不过,以为绳索高高吊起着他的双手,反抗的幅度有限。柯卫卿再怎么挣扎,也还是被煌夜压制住,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只有汗水不停滚下。两人就像揪斗在一起的野兽似的,气喘吁吁,却又目光奕奕。
煌夜一手抽去了柯卫卿的腰带,那条宽松的布裤便滑脱到地上。和猜想的一样,里头可没有亵裤这种奢侈的东西,私密处一览无余,双腿之间是与肤色相比,浅了许多的分身,畏惧般的蜷缩在浓密的体毛里。
煌夜伸手爱抚沉甸甸的性器,感觉到柯卫卿猛地绷紧了腰部的肌肉后,就把手指整个的圈了上去,用力的、缓慢地上下搓揉着。
「皇……唔!」柯卫卿低垂着头,不知是强烈的酥麻感,还是被吊着的关系,他觉得头晕目眩,双脚努力地绷直,脚尖终于踮到了地面。
「不要动。」煌夜的胳膊牢牢压紧着柯卫卿的后背,柯卫卿原本就比煌夜矮一些,如今吊起着,两人倒是能够平行相视。
只是柯卫卿看着煌夜的眼神,是乞求他放开,还有就是执拗地不肯顺从。
「明明听话的话,就有好果子吃,为何总是忤逆朕?」煌夜恼怒地想着。他何尝不想温柔地对待柯卫卿,可柯卫卿总是反抗他,让他火冒三丈!
煌夜凝视着柯卫卿晒黑的脸,虽然嘴上什么苛责的话都没说,但是玩弄着分身的右手,突然滑向后边,捏住了柯卫卿的臀丘。那里的肌肉就像石头那样硬,说明柯卫卿正抗拒着他,不想欢爱。
可煌夜偏偏就要抱他,坚硬有力的手指,无情地扳开双丘,往那潮热紧绷的罅隙探去。
「皇上!」柯卫卿简直忍无可忍、十分紧张地叫道。
「只要你承认了,朕就住手,还会带你回宫。」煌夜忽然说道,嘴唇轻轻地贴在柯卫卿的耳上。
「承认什么?!」
「你是失手,也就不小心喂了卿儿吃下有毒的墨汁。所以,只要你亲口承认了,朕就赦免你。」即便是皇帝,也不能就这样把人犯带回宫里,所以他必须先找借口,撤销对柯卫卿的处罚。
当然,煌夜也知道,柯卫卿是不会谋害卿儿的。只要冷静下来,仔细分析,就会发现多处纰漏,那预先备好的墨汁去了哪儿?凭空消失了吗?没人追问为何皇上用的砚台里,会有砒霜?煌夜不信柯卫卿能拿到砒霜,北斗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会把毒药拿给柯卫卿的。
也就是说,有人要谋害柯卫卿以及他的孩子,这个人肯定还在宫里。可是后宫那么多人,平日进出的闲杂人也不少,又没有确凿证据,很难揪出这个人。煌夜决定守株待兔,等他(她)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然而,这一条件,就像往柯卫卿的脸上、心上都狠抽了一鞭似的,让他疼得嘴唇哆嗦,五官扭曲。
「不行!」柯卫卿大声说,「我没有做过的事,为何要承认?!往后卿儿该如何看我?」
不小心喂了毒,听起来是那么暧昧,简直像在说,确实是他下毒似的。
「等朕以后揪出真凶,卿儿自会明白的,现在,你只要乖乖的听朕的话……。」煌夜舔着柯卫卿的耳垂,粗大的手指在他臀丘的缝隙间,慢慢滑动着,「你不是一向最听朕的话了吗?」
儿时的柯卫卿,对煌夜可是奉若神明,无论他下什么命令,柯卫卿都会遵从,哪怕这大大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为了让煌夜满意,柯卫卿勤奋苦学,事事都做到最好。可现在看来,就成了最强烈的讽刺,他与煌夜的关系,变得扭曲诡异,越来越偏离正轨。
「啊!」手指突然钻入,那窒热的地方立刻紧缩,柯卫卿的脸色也变青了。
许久未有交合,只是一根手指,便让柯卫卿难受得紧,但是那根手指并未退出,而是固执地挤到里头蠕动,强迫柯卫卿放松。
「朕会让你好好考虑一下的。」煌夜低喃道,强硬地分开柯卫卿的双腿,贴紧他的腰,煌夜此刻的眼神,就像虎豹那样,充满了贪婪的欲念。
没有给柯卫卿挣扎的机会,手指拔出之后,那已经闪着透明汁液的影锐,直挺挺地立着,顶在臀瓣的中间。
「皇上……!」柯卫卿的声音充满着惊慌,似乎不相信煌夜真的要做,他不是嫌他脏吗?
在脑袋里敲着各种乱七八糟的问号时,煌夜的铁臂夹紧了他的腰,如烧红铸铁般的硕大,毫不犹豫地捅入了狭窄的秘穴当中。
「噫——!!」好像听到了布帛撕碎的闷响,柯卫卿浑身颤抖,溢到唇边的尖吟,因为喉头的痉挛而失去了声音。
好烫!身体就快要被击碎!不要进来!
然而,煌夜抚摸着柯卫卿因为紧绷而越发结实的胸膛,以及凝视着他满是泪雾,却坚持不掉一滴泪的眼睛,微微叹了一声。
肉刃撤出,在几乎抽离的时候,再度用力挺进!
「不要!啊……!」柯卫卿就像被箭射中的猎物,拼命挣扎,眉头蹙紧,绳索剧烈的晃荡,到最后,却只能痛苦地呻吟着,任由煌夜摆布了……。
斜阳西下时,守候在刑房门外的王庆等人,总算盼到了木门开启,皇上出来了,他微微整理了一下金黄的衣袖,站在门口。门开着一条缝,王庆瞥见柯卫卿已经躺在地上了,赤身裸体,衣服像破布一样丢在一旁。
这两个多时辰的酷刑,果然让他受不了吧?王庆猜想到。
煌夜看向青缶,微微点头,青缶便心领神会地进去照看柯卫卿了,门很快又关上了,在外头是一点动静也听不到。
「皇上,这种审讯的事,大可交给小的来,保准他什么都招。」王庆搓着手,上前巴结道。
「滚!」煌夜却极嫌恶地道,柯卫卿到底还是没有「认罪」,这让他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是,小的这就滚!」王庆真的连滚带爬的往山下跑了。
另一位将领上前,抱拳道,「皇上,末将已经准备好帐篷、晚膳……」这些营帐全都搭在了山下。
「知道了。」煌夜说,回头看了一眼刑房,便下山去了。
※ ※ ※
匡噹!砰噹!
铁镐和榔头轮番砸向巨大的岩石,粉尘四散,所有人都在埋头劳作,柯卫卿的脖子里围着汗巾,徒手搬着二十余斤的石块,不一会儿就满身热汗,微微气喘了。
已经过了立秋和处暑,照理说天不该这么热的,却还是闷热得很,天空里响着一阵雷鸣,快要下雨了吧。
大风卷着砂石扎得人睁不开眼,宛如在沙漠中一样,柯卫卿抹了一把汗,抬头看向那背阴的高处,有一顶金黄华盖,以及七、八个黑底金龙的大锦旗,都被风吹得左右摇摆,却还是屹立不倒。
如今皇上变成了监工首领,而他仍然在皇帝的手下干活。
就在七天前,他断然拒绝煌夜提出的认罪「免刑」的提议后,煌夜竟然没再勉强他,还放他回去了。
然而,幸好他回来得早,甘龙和红琉都打算和护卫军硬碰硬,强行把他救出来,他们差点又惹出大事来。
不过,因为柯卫卿在刑房待了一天一夜,却没有被打得遍体鳞伤,甘龙感到很意外,红琉倒是明白似的,什么也没说,柯卫卿便也选择沉默,最后便不了了之。
一切似乎都恢复到皇帝到来之前,继续那种艰辛枯燥,又很平凡的日子。
咚!鸽子蛋大的冰块突然从天上砸下,划过柯卫卿的肩头,在地上砸得四分五裂!
「啊?」柯卫卿一愣,顷刻间,雨水夹杂着冰雹,倾泻而下!
「下雨了!」
「下冰雹了!」有人在大叫,雨水会让山路边的泥泞不堪,也会带来泥石流,冰雹就更糟了。
这里没有任何可以遮掩的树木,犯人们被砸得哇哇大叫,惊呼奔跑,想躲却没处藏,监工纷纷举伞,为皇帝撑起一片「天」,好让皇上下山去避雨。
柯卫卿抓住一大块用来包裹石头的油布,猛地一抖,犹如天篷般的张开,甘龙抓住另一角,周围的人便纷纷躲了进去。
落地的冰雹简直可以击穿地面,柯卫卿一直用手撑着蓬布,自然挨了很多下,但是他的举动倒是提醒了其他人。越来越多的犯人张起油布,抬起箩筐,盖住了头部,以免被砸伤、砸死。
冰雹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散去之后,雷声依然滚滚,犯人们就算已经习惯了石山的恶劣天气,却还是忍不住哀声叹气,恨老天爷如此薄情!
柯卫卿收拾着油布,他的手臂被冰雹砸红了好几处,甘龙便握住他的手,要察看伤势,但是被柯卫卿婉拒了。
「只是皮肉伤。」柯卫卿说着,却有些担心地往高处看了看,那些绢布做的雨伞果然都砸破了洞,并不能为皇帝遮挡冰雹。
「你还替他担心。」甘龙看出来了,有些生气。
「不是……。」柯卫卿低头。皇上日理万机,在这里每耽搁一个时辰,就会延误多少军机要务?他希望皇帝可以早日回京。
「皇上来了!」正这么想的时候,就看到那柄高高在上的华盖伞在往下走,柯卫卿和甘龙相看了一眼,便分开了。
甘龙混入石山,假装犯人是欺君之罪,柯卫卿很清楚此事不能被煌夜知道。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声音竟比冰雹敲击声更大,每个人都希望皇帝隆恩,减免他们的徭役,哪怕只是一天也好。
煌夜的目光却只盯着一个人,那浑身湿透,总是带伤的柯卫卿,同样跪在那里,迎接着皇帝。
「牵马来。」煌夜锐利的视线扫视过那一片囚犯,说道。
「是!」青缶应道,不多久,便牵来一匹四蹄踏雪,浑身乌黑油亮的骏马。
「上马。」这话,是煌夜对柯卫卿说的。
「哎?」柯卫卿却不明所以,抬头看着皇帝。
「朕叫你上马!」煌夜上前一步,失去耐心似的,一把拽起柯卫卿的胳膊。
「可是……。」柯卫卿瞪大了眼睛,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问道,「去哪里?」
「朕要带你回宫。」煌夜斩钉截铁地说完,就把柯卫卿送上马背,然后自己也踩蹬上了马鞍。
「皇上?!」柯卫卿果然挣扎,想要下马,煌夜却一夹马腹,骏马便在嶙峋的山路上敏捷地跳跃着,直奔向山脚的河滩。
「我不会认罪的!」直到被煌夜扔进了华丽的车辇里,柯卫卿仍然说道。
「朕知道。」煌夜低沉地说。待坐进宽敞雅致的车内后,又命太监送上两套干净的衣裳。
柯卫卿坐在角落里,无法相信皇帝竟然就这样把他带离石山?这似乎和甘龙试图劫人的方法,没什么两样。
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可以……?!
在护卫军奉旨拔营,准备回京的时候,煌夜脱去了湿濡的衣服,换上真丝深黑的锦袍,衣袖上是金线绣的龙身。
而柯卫卿则是一套银灰色的绸衣、长裤,虽然没有任何纹饰,但比起他身上的囚衣来说,已经是好太多了。
柯卫卿也并不想弄脏车内铺着的珍贵丝绒,他背对着煌夜,脱去短褂,正要套上那件绸衣时,煌夜却伸手过来,轻轻抚上他的脊背。
一阵颤慄的酥麻,让柯卫卿极为惊慌,他想要躲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