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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怎么就您一人在这?」烁兰笑颜如花,却一针见血。
「是。郡主是要老奴伺候吗?老奴巧也无事可做。」李德意也是笑脸相迎,十分谦卑。
「瞧您说的,我怎么敢劳烦李公公,您可是专门伺候皇上的。」烁兰索性把话挑明了,「皇上人呢?难道还在御书房?」
「皇上是在花园内,但是没有传召,谁也不好冒然见驾呀。郡主若无要事,还是去那边的亭子歇歇脚,老奴给您说说话,解解闷儿。」李德意知道烁兰的脾气很坏,不能骗她,但也不能任由她胡闹。
「不了,皇上既然想一个人待着,我也不好叨扰,」烁兰轻轻叹一口气,「我回去便是了,若有特别传召,有劳公公告知。」
烁兰媚笑说着,从满是珠宝的手腕上,拔下一只翡翠镯子,塞进李德意的手里。
「老奴明白,恭送千岁。」李德意不收也得收,他躬身送客。
烁兰这头说要走,其实屏退了宫女,转了个大圈,又回到假山的另一头。她不是三岁孩子,李德意那些哄人的把戏,也只能蒙住那些庸脂俗粉。她可是柯王府的郡主,才不会被一个没有传召,就吓唬回去!
而皇上,一定就在这座假山之上,也难怪会遍寻不见了。
烁兰心下窃喜,又偷偷摸摸地从架满花藤的另一条小径攀登上去,然而,还没爬到顶,就被那好像沙拉、沙拉的异样响声,给吓了一跳。
这声音隔着一个长满紫藤的花架,从假山的一边传来,烁兰循声望去,却吃惊得张大了嘴巴!
不,是想要大叫,但是冲击过大,而嗓子灼热,哑然失声!双手却已捂在了嘴前!好像要遮挡那无声的尖叫似的!
是皇上,身上能穿明黄龙袍的,只有万岁一人,而且无论再怎么惊讶,烁兰都无法认错那宽阔又挺拔的背影。但是在他的身下,还压着另外一个人,并且是浑身赤裸,仅有乌发遮掩着背部的玉肌。
——这是哪一宫的贱妃?!
烁兰立刻瞪圆眼睛,妒火燃烧之下,血丝充盈眼眶,恨不得冲过去,将她从皇帝身下拉出来,狠狠地掌掴她,将她碎尸万段!
「啊……不要……!」
然而,这暗哑得令人耳根发软的呻吟,让烁兰的表情猛地僵住!
再仔细一看,尽管肤色匀称如象牙一般,但是双腿修长笔挺,褪在一旁的衣物,也是下级官袍……这是男人?是——柯卫卿?!
正惊愕时,煌夜将那因为不停被撞击,几乎要往前扑倒的人,给捞了回来。
「不……够了……皇……」那人仍旧在挣扎,似乎要挣脱皇上圈在他腰上的手臂,且一直啜泣,暧昧不清地说着什么。
「煌……煌夜……放过我。」
他扭头抗拒时,侧脸就清晰地展露出来,是柯卫卿没错!只是和平时那种淡然的表情不同,完全像变了一个人,那张漂亮的脸上,有着无法形容的妖艳以及赤裸的欲望。
「还没有完呢。」皇上简单又粗暴地回绝了他,双手更用力地箍紧他的腰,开始频繁而残暴地冲撞。
那简直像是在惩罚他似的律动,柯卫卿凄哀地叫了出来,双手想要扳开煌夜的手,但是做不到,最后伸向前头,又抓住了石壁,指头几乎抠进石缝里,沙石便滚落下来,发出那些沙沙的轻响。
然而,这里头还混杂了另一道声音,下肢使劲地撞击臀肉,啪啪的抽送声,形成一种让人心身战栗的淫靡音节,让烁兰脑袋一片空白,双目圆睁,活像从未知道床事的闺女似的。
就在这时,煌夜竟然微微侧过了头,黑如子夜,又似有火燃烧的眸子,笔直地扫视向烁兰藏身的位置!
烁兰心头猛然一惊,被发现了?!
该怎么逃走这个想法都还没蹿升到脑子里,烁兰就发现煌夜并没有停手的意思,而是选择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将呻吟不止的柯卫卿更挤向石壁,让他无处可逃之后,煌夜开始往上顶撞,而不只是前后摇摆腰部。那种深插进去,在里头搅拌,再退出的动作重复进行,让烁兰的身体一口气地热了!脸颊烫得惊人!
而柯卫卿更是扭动着腰,发出小猫呜咽般地声音,不知道皇上做了什么,他还突然地挺直了脊背,一缕乌发抖落下肩头,露出满是吻痕的臂膀,以及一个艳丽得不像话的纹身!
那是什么?烁兰想不明白。煌夜很快啃咬上去,在香肩上又留下一道占有的痕迹。
这哪里是缠绵合欢,更像野兽交配似的,充满着征服的欲望,或者说是渴求得到什么东西似的?
「啊……不要……弄在……里面……啊!」煌夜强悍的抽送,让柯卫卿尖喘不断,他好像在抗拒着什么,然而煌夜却紧狎着他,一阵骤雨般的撞击之后,煌夜紧紧地抱住了柯卫卿的腰。
而柯卫卿从肩、颈,直到踮起的脚后跟,全都痉挛般的抽搐着,汗水在阳光底下发出光芒。
他的身体绷得越紧,越像要崩溃一般,煌夜也就越不肯放开他,不依不饶地摆动着腰身,直到他的呻吟变得越发低哑而又娇媚。
煌夜意犹未尽、缓慢地拔出肉刃时,那因为光线的折射,细白的臀丘处黏连着的,好像雪白丝线一样的东西,着实刺伤了烁兰的心!
因为皇上没有让她留下龙胎,却毫不吝啬地播撒向这个贱人!这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屈辱和嫉妒,让烁兰恨得牙齿都快咬碎了!
即便柯卫卿是男人,无法受孕这一点,也无法让她释怀!
不可能的!这都是幻觉!煌夜竟然这样疯狂地拥抱柯卫卿?他是个武将呀!一直以来,烁兰都坚信,再怎么美的男人,都不可能敌过她。可是现在,眼前的事实让她一贯的骄傲和自尊受到了极大的践踏!与她同房时相比,显然煌夜更痴迷于柯卫卿。
不!煌夜才不可能真的喜欢柯卫卿,这只是一场纵欲游戏罢了!
谁都知道皇帝是不可能专情于一个人的,这都是柯卫卿的错!是他色诱皇上,祸乱宫廷!烁兰不由得怒目以对!
「让朕看看。」也许是做得太过火,柯卫卿低着头,环抱着颤抖的双肩,屈膝跪在泥地上,一副难受、又无所适从的模样。
「不要……碰……」煌夜一拉住柯卫卿的臂弯,他就快哭出来一样,但终究是忍住了,没有掉下泪来。
煌夜不顾他的排斥,拉开他发软的双腿,一手在臀间缝隙抚弄着什么,从手腕的晃动,可以知道是指头伸入了进去。
「——!」烁兰的嘴唇顿时咬得失去了血色!
「皇上……不……!」柯卫卿伸手抓住了皇帝的手臂,仓惶地喘息着。
「会难过吗?……都流出来了呢。」煌夜的手一直在淫猥地移动,似乎在探查秘部是否受伤,然而指头和黏液搅拌的吱喳声,在这鸦雀无声的傍晚时分,听起来尤为淫乱。
「……!」不管煌夜怎么戏谑,柯卫卿始终是强忍着声音,可是赤裸的身子不住地发抖。
「过来。」煌夜突然抽出指头,托住柯卫卿的后脑,亲吻他的红唇。柯卫卿的胸口急剧起伏,虽然有反抗,但是喉间很快发出诱人的喘息。
长而浓密的吻结束时,煌夜再度伸手进那白皙的双腿之间,指头顶入密谷深处,柯卫卿猛一哆嗦,「嗯唔!」地哼了一声。
「又那么紧了……」煌夜促狭的口吻,让柯卫卿双颊嫣红如醉,越发不知该如何好了。
摆出这样的姿态,显然是在诱惑皇帝,烁兰看在眼里,越发确信这一点。柯卫卿表面清纯,不过是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把皇上勾引到手,真是太卑鄙了!
就在烁兰气愤不已时,煌夜已经将虚软无力的柯卫卿抱在了怀里。
「放、放我下来……!」柯卫卿挣扎着,就像个孩子。
「朕送你回去,别乱动了。」煌夜言毕,迈开沉稳的步子,将柯卫卿带离了那儿……。
天黑了。
烁兰是怎么回到锦燕宫的,已经不记得了。宫婢们更是吓坏了,以为主子在外头撞了邪,竟然将屋内的华贵衣裳全都撕烂,首饰砸坏,还捶胸哭嚎,说要降妖除魔,杀了那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但下一刻,又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第二天一早,一封密函被送进赵国维的将军府内,信上寥寥数语,却如毒蛇吐信,策划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计谋。赵国维大感惊讶,外孙女是怎么想到的?不过这确实是铲除柯卫卿的好法子。
信函被烧掉之后,柯卫卿的名字便离奇地出现在比武大会的榜单上了。而柯卫卿因为身子突然不适,在北斗的药房里静养了几天,竟然错过了更正名单的日子。
不过,他原本就要参赛的,更正与否并不重要。只是一个男宠也要参加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争夺赛,又让柯卫卿成为了宫人的笑柄。无论后宫嫔妃、还是宫女太监都等着看他出丑,最后落荒而逃,离开皇宫的样子。
※ ※ ※
转眼就是金秋十月,举国闻名的比武大赛,已经进入最后的搏杀阶段。
历经九月,超过万人的选拔之后,以大将军赵国维为首的赵派,御林军上将鲁柏年为首的鲁派,江湖高手「铁爪」为首的屠派,以及柯王府为首的柯派,四大龙头成为夺冠热门!
皇上已经颁布圣旨,在十月初十,皇宫的校场内,摆下大擂台,让这四派的代表做出最后的角逐。
获胜者可跪受大将军印,奉天子敕书,以天子之名义,率军出兵灵泉国、剿灭叛军!
而今天距离初十,不过短短的三日了。
皇城东边的承天苑,是大将军赵国维的府邸。其规模壮阔,气势恢弘,让初次抵京的人,都误以为是皇宫内苑。
府内更是雕栏画栋,富丽堂皇,仆役成群,陈设摆件丝毫不比皇帝的差。真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用的都是老鹰纹饰,而不是九龙琉璃纹罢了。
赵国维权倾朝野,党羽根深蒂固,无人敢对他这般的嚣张抱有微词,毕竟连先帝都不曾追究过他,何况当今的皇帝只有二十三岁。俗话说,姜是老的辣,这年少轻狂的皇帝,和久经沙场、精通政治的赵国维一比,总归是欠缺一些火候的。
就算皇上想出比武大会的主意,又能如何呢?到头来,都只是赵国维的囊中之物,让他把已经抓实的三路兵权,握得更牢而已。
「来,干!不醉不归!」在极为舒适的虎皮软榻上,并席坐着三个男人,为首的,即是赵国维,他满面春风,显得兴奋异常。
「有劳将军!」接下这杯鹿血酒的人,面孔黑里带红,腮帮子横着肉,看着怪吓人的,但他又极讲究礼仪,一本正经地捧着金泥杯,向赵国维低头谢恩。
「柏年兄,既是自家人饮宴,就不要讲这些礼数了。」赵国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又一击掌,就有一拨身着翠绿衣裳的舞伎,点着纤纤玉足,飘然而入。
「就是啊,难得赵将军看得起,愿与吾等结拜兄弟,你还介意个啥?」接话的人,盘腿坐在右侧,头上编着无数个小辫,乍一看跟和尚似的,头顶油光发亮,两耳招风,面孔却精瘦,像是江湖异能之士。
「是,二哥教训的对!」可是鲁柏年依然不改作风,对铁爪拱手道。
「你这人呐,无趣!无趣得很!」铁爪虽是这样说,但笑得很大声。尔后,他的目光就被舞伎扭转的腰臀给吸引过去。
赵国维一抬眼,领舞的姑娘就转着圈儿地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