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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事,稍后就出来。
柯卫卿站在乌木透雕的屏风前,来回踱步,等了一个时辰后,才听到太监通传,「皇上驾到!」
柯卫卿急忙走出去,下跪迎接,煌夜却更快一眯的,扶住了他,免去他的行礼。
「功臣远道而来,朕该摆酒赐宴,为你接风才是,却让你在这里干等,真是抱歉了。」煌夜气宇轩昂,面带微笑地说道。
「臣只是等了片刻。」柯卫卿的眼睛,从上到下的扫视皇上,看他有没有受伤。
「怎么了?」煌夜靠近了些,说道,「三个月未见,就这么想念朕?」
「不,不是的……」柯卫卿顿时面红耳赤。
「那么,是不惦记着朕了?」煌夜板起脸来。
「啊?也不是这样!」柯卫卿说服两国国君的口才,到了煌夜这里,就完全没了用场。
「好了,朕逗你的。」煌夜看着柯卫卿手足无措、瞠目结舌的模样,微微地笑了,下令道,「上茶、赐座。」
「是。」
柯卫卿跟着煌夜进去殿内,已经有太监搬来红木凳子,迎候他落座。
煌夜坐在奢华龙椅上,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等到奉花的太监都退下之后,煌夜才开口道,「这一路跋山涉水的,还要费心劝服祈天、腾国的君王,真是辛苦你了!」
「臣不觉得累,敢问皇上,臣不在的日子里,宫中是否有事?」柯卫卿反而关心这个。
「吏部和刑部,在调查太后遇害一事。」煌夜并不隐瞒,直言道。
「什么?太后真是被人杀害的?」柯卫卿记得,煌夜曾经有此担忧。
「嗯。仵作在验尸后说,太后是先被人扼死,再抛尸湖内,毁尸灭迹的。真不知道是谁,会对一个老妇下如此毒手!」煌夜声音极为低沉地道,「这是后宫的惨案,也是皇宫的丑闻,所以朕必须在太后下葬的数月,风波渐止时,再调查此事。」
「那么到现在,都没有理出一点头绪吗?」
「没有,两部对此是束手无策。不过朕可以肯定的是,凶手是宫里的人。」煌夜深深蹙眉,身边埋伏着一个刺客,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是因为他能够骗取太后的信任,将太后引到花园里去吗?」柯卫卿分析道,由此见,煌夜面对的是暗处的敌人,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是的,不过此事自有朕来调查,你就不必太过担心了。」可能是发觉到柯卫卿一脸担忧的样子,煌夜笑了笑。
「皇上,若有微臣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请尽管吩咐。」柯卫卿还是希望自己能为煌夜分忧解难。
「既然这样,」煌夜注视着柯卫卿,微笑道,「今晚就留下来陪朕吧。」
「啊?臣、臣说的不是这个……!」柯卫卿没想过一回宫,就被招侍寝!
「朕可是很想抱你呢。」煌夜毫不掩饰依恋之情,「这长春宫的龙榻,朕也是好久没睡了。」
柯卫卿的心里却是一阵刺痛,煌夜不睡在寝宫里,那么真如传闻那样,一直留在锦燕宫里吗?和烁兰一起……
「怎么了?你就这么不乐意?」看着柯卫卿眸色暗沉的样子,煌夜不快的问。
「不是……」柯卫卿厌恶无法拒绝皇上的自己,更痛恨自己竟然在嫉妒着烁兰吗?烁兰可是煌夜明媒正娶的妃子,而他只是奴才。
「那就留下来,朕会让李德意安排好的。」煌夜说完,就又去处理朝政了。他并没有告诉柯卫卿,吏部还在调查,他们在灵泉留宿时,遭遇刺客一事。
他们留宿的具体地点只有柯卫卿和张虎子知道,也就是这两人的嫌疑最大。加上三名刺客一直伪装成大燕士兵,随军行进,柯卫卿却未能察觉出来,就有同谋的嫌疑。
但是这些事情,全被煌夜压了下去,他不准两部传唤柯卫卿,把他当做嫌犯对待,即使两部尚书认为,皇上这种袒护柯卫卿的行为是有违律法的。
煌夜不想让柯卫卿卷入后宫的斗争当中,但是……到底是谁呢?谋害太后,又想刺杀柯卫卿?
煌夜一时无法看穿,目前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慢慢摸查谁才是幕后黑手。
他要揪他出来,一是为太后报仇,二是希望一举铲除柯卫卿的敌人,在发觉刺客的目的是柯卫卿时,煌夜的心就是从没有这样慌张过。
※ ※ ※
煌夜说是要柯卫卿侍寝,但等他忙完军政事务,摆驾回到长春宫时,都已经是深夜了。
柯卫卿斜倚在一张乌木雕花的扶手摇椅里,脚边掉着一本书,已经睡着了。
煌夜看着那张肤色微深,俊美非凡的脸庞时,心中的压力全部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疯狂悸动。
煌夜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着柯卫卿又长又黑的睫毛,却又不忍心吵醒他,于是拥住柯卫卿的肩头与双腿,将他打横抱起。
「唔……?」柯卫卿在迷糊中,感觉到身体悬空,不由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吗?」煌夜立刻停住不动,低头看向怀里,神情有些迷惘的柯卫卿。
「皇上?臣睡着了……?」柯卫卿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困惑地问道。自己应当是在看书呀。
紧接着,意识到自己是被煌夜抱在怀里,不禁飞红了脸。
「是,你撇下朕,独自睡得欢,朕要好好地‘罚’你才行。」煌夜原来是打算让柯卫卿去床上休息的,可是见他如此羞赧的模样,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罚?」柯卫卿的脑袋里,立刻浮出士兵肩负石头,在校场跑步的样子,不过煌夜只是抱着他,又坐回硬木摇椅上。
「皇上?」柯卫卿惊呼,他变成坐在煌夜的大腿上的姿势,还被煌夜从背后抱住。又不是小孩子,而是一名将军,在前厅这种地方,是会被人看见的。
「别动,乖乖的坐着。」煌夜紧紧地握着柯卫卿的双手。
「不行!」柯卫卿依然扭动着腰,直到后臀蹭到坚硬如铁的部位,身体一下子定住似的,不动了,只是脸孔愈发的红了。
「朕不是叫你别动了吗?」煌夜趁势啃咬柯卫卿红到发烫的耳根,邪魅地道,「还是说,你是故意的?」
「臣、没有!」柯卫卿缩起了脖子,心跳如雷。
「这么长时间没碰你,身上的印记都没了吧?」煌夜在柯卫卿出使祈天国前,要了他一整夜,在耳根,脖子,锁骨,还有手腕,大腿等处,都留下了吮吻的痕迹。
「……不知道!」柯卫卿为了隐藏这些羞赧的吻痕没少受罪,酷热的天里还从头到脚,穿着厚重的青铜盔甲。
他不知道煌夜这么做,是因为在白天看到他操练士兵时,脱去铠甲,卷起袖子,完全不顾士兵的目光都在他身上瞟来瞟去。
也许,士兵是在听他的指挥和口令,才一直望向他的,这也是无可避免的,可是煌夜是说不出的嫉妒。
明知道他就要出使国外,却还是狠狠地抱了他。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洗澡的时候,没有看见?」煌夜手脚麻利地解开柯卫卿的玉帛腰带,扔在地上。
「皇上,请住手!一会被人看到的!」透雕的殿门外,就站着守门的绿衣大监。
「看到又如何?你今晚侍寝,他们是知道的。」煌夜低声笑着,双手沿着结实的臀丘潜入进去。
「皇、皇上!」煌夜竟然直接抚摸向后边,这让柯卫卿很是心慌,他不是要这么直接插入吧?
「来人!」煌夜突然高声宣道,在这静谧的夜里尤为响亮。
「——!」柯卫卿的裤子已经脱了,虽然有上衣的遮掩,但是正身赤裸,双腿一目了然,让他羞赧得无法抬头。
「奴才在。」闻声进来的人是李德意,他‘视而不见’的看着皇帝,和他腿上低头不语,只是微微发抖的柯卫卿,恭敬地问道,「皇上,有何吩咐?」
「去御书房,把那盒玫瑰膏拿来。」这是北斗做的乳膏,能代替蜂蜜做润滑液,蜂蜜是避孕的,而玫瑰则有助怀孕。
「遵旨。」李德意很快去了。他的腿脚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来去如风,少顷便回来了。
「放开……」柯卫卿还没来得及从煌夜的腿上逃脱。
「很好,下去吧。」煌夜拿过李德意递上来的那只雕有牡丹花的玉盒,打开盖子,里头竟还附有一只工艺极为精巧的金勺。
可是煌夜没有功夫用小勺取适当的分量,而是直接用手指捞取一大块。柔滑又香腻的淡粉色乳膏,随着指头的插入,涂抹到紧涩的后穴里头。
体内被抚摸的诡异感受,以及芳香的乳膏流出来的滑腻感,让柯卫卿心慌不已,恨不得立刻逃出煌夜的臂弯。
然而,煌夜没给他逃脱的机会。一只手臂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分开他的臀丘,借着润滑液,将肉刃强行贯穿而入。
「呜呜——啊!」柯卫卿只觉得眼前一白,身体像被撕扯开一样疼!他的两手不由抓紧摇椅的扶手,煌夜则抱起他的腿,让他的双脚都离开地面。
重量全都压在了臀上,这就更方面煌夜的挺入,加上摇椅的前后晃动,让煌夜往里打椿似的,一点点地撞击着紧得要命,又热得令人发狂的蜜穴。
「——啊!」柯卫卿整个脊背都挺直了,浑身僵硬如石。直到煌夜全部进去,柯卫卿才大张着嘴巴,急促喘息着,瘫软了下来。
「这什么乳膏,真不顶用!」煌夜忍不住抱怨,他虽说是插入了,却被牢牢绞着,无法肆意冲刺,简直比凌迟还要折磨人!
「皇上……拔出来……不要……!」柯卫卿亦很难受,体内嵌着如此巨物,好像热铁一样,连肚子都能捅穿似的。
「你再忍耐一下。」
煌夜没有告诉柯卫卿的是,这些日子,他并没有宠幸任何一个妃子,即使有烁兰作伴,两人也只是聊天下棋,并无肌肤之亲。
所以,累积多时的欲望,在此刻根本无法停止,如果忍耐得住,他就不会粗暴地强要柯卫卿了。
煌夜放下柯卫卿的一条腿,转而去抚摸他因为疼痛而萎靡的前端……但是当柯卫卿因为持续的撸动而溢出蜜液时,煌夜又紧紧地扣住根部,不许他释放出来。
「皇、皇上……」柯卫卿觉得全身敏感的神经,不论疼痛的,还是舒服的,都被煌夜牢牢掌控住了,实在难以忍受,低低地呻吟出来。
「朕今夜要好好地做,所以……不准你先射。」煌夜说着,眼角余光瞥到了摆在一旁的金勺,它的柄是极细小的,就像一根久经打磨的银针。
「你做什么……好疼……不要!」
柯卫卿注意力还停留在体内的入侵物时,前端一阵尖锐地疼,定睛一看,煌夜正拿着一枚金针似的东西,一手握着他的分身,一手往顶端的小孔里慢慢推入。
「别动。」煌夜将细柄的部位插入粉色的尿道之中,堵住了柯卫卿射精的通道。小勺就像一枚金色宝石一样,咬着那可怜兮兮的粉色洞口。
从没有被这样玩弄过,柯卫卿就算拼命忍着泪,眼前都模糊成一团。
前端被遏制住,体内深处却被肉刃不住搅动,柯卫卿极想要发泄,却无法泻出,身体绷紧到了极致,不由丧失了力气。
而腰部一旦放松,后穴也就变得松软一些,就像绽放的花蕾似的,流淌着令人销魂的湿润与柔软,深深地吞着龙根。
「好卫卿。」煌夜低声地感叹着,从下往上猛力地贯穿了数十下,却还嫌不够那样,把浑身虚软的柯卫卿压在摇椅里,让他的脸孔朝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