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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煌夜微微笑着,招呼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柯卫卿。
「是!」柯卫卿谨慎地脱去皮靴,放在外头,才走入里面,屈膝跪坐,注视着皇帝。
「规则很简单,你赢了,朕就赏赐你白银二十两,」煌夜也坐直了身子,低声说,「你若是输了……」
「末将就随您处置。」只要煌夜开心就好了,输点钱算什么,柯卫卿并不在乎钱财得失,只不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煌夜拿心爱的围棋来赌博呢,看样子,他是真的闷得发慌了。
「呵呵,爱卿,有道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到时候你可别反悔呀。」煌夜微微笑着,将棋盘放好,黑子交给柯卫卿。
「末将不会食言的。」柯卫卿双手接过棋坛,认真地说。就算是倾家荡产,他也要博得圣上欢欣。
然而事实上,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第一局柯卫卿就输了,他虽然试图扳回劣势,但还是输了个干脆,不由心服口服地拱手说,皇上的棋艺,已经不是凡夫俗子可以企及的了。
「那么,把铠甲脱掉吧。」煌夜的下巴,轻点了点。
「什么?」柯卫卿却一怔,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你输了的话,就得脱去一件衣裳,这就是朕对你的处罚。」煌夜勾起嘴角,温和地笑着,可是不会让人觉得这只是在说笑。
「皇上……不是赌钱的吗?」柯卫卿后知后觉,顿时窘促起来。煌夜刚才不是说,赢了,就赏赐二十两,那么他输了,也该罚钱才对呀。
「把朕给你的俸禄,重新赢回来吗?」煌夜嗤笑一声,「这有什么意思,好了,快点动手,朕还等下一盘棋呢。」
「……末将……遵旨。」
柯卫卿用力地咬了咬嘴唇,后悔自己应承得太快。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是不能收回的。他神色黯然,仿佛有乌云罩顶一样,默默地脱起衣甲,里面是一件深蓝、白襟的布衣,十分雅净。
下一局可要全力以赴了!把铠亮的甲衣放在脚边后,柯卫卿知道煌夜是别有用意的,所以卯足了劲的「应战」,但是实力相差悬殊,不是脑门上多冒出一些汗珠,就能够扭转过来的。
比如现在这盘棋,中腹变成煌夜白子独步的舞台,柯卫卿主动进攻,却让上边实地损失惨重,不论怎么看,白子的实地占优也厚实,几乎所有的棋手都想要这样优势吧。
「为何我就无法做到呢?」柯卫卿还没有输棋,心里就已经激起震荡!而一旦畏敌,失误也就不断出现,还未到收官之时,柯卫卿就已经是一脸的愁云惨淡。
「好了,卫卿,把腰带解了,你这一盘,比上一盘输更凄惨呢。」煌夜呵呵地笑着,摩拳擦掌准备开下一局棋,依照这个态势,柯卫卿很快会输个「精光」。
「皇上,就不能换一种玩法……?」柯卫卿觉得这种比试有失公允,煌夜下棋一直是很厉害的。
「嗯?」
「末将真的不是您的对手……」
「那又如何?你说过,绝不食言的吧?」煌夜不留情面地补充了一句,「愿赌服输,爱卿不是这么输不起吧?」
「……」
又一连下了两局,就在柯卫卿想着「完蛋了」「糟糕了」的时候,他竟然奇迹般地险胜一局,不禁长舒一口气。他谢绝了煌夜的赏银,选择穿回衣服。
煌夜竟然同意了,还说,看你穿衣脱衣的,颇具情趣,弄得柯卫卿一直红着脸,心如小鹿乱撞一般。
再来,柯卫卿又赢了三局,衣着穿戴整齐了,让他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兴许煌夜是一时失手?
因为怎么看,方才那三盘棋,都是煌夜先挑起战斗,但是结果并不理想。尤其是后一盘棋,到了第三十四手,白两子棋筋被吃,让柯卫卿的黑子处境一下子变得好起来。
胜利也似乎是囊中取物,虽然后来煌夜改变突围方式,缓解了白子的危机,但最后还是差了一目,输给了他。
「你也真是现学现卖呀。」煌夜嘉许地看着棋盘,柯卫卿真是吃一堑长一智,同样的错误,绝不会犯第二次,而且还从自己这里偷师,所以才会接连获胜。
「末将多谢皇上指教!」柯卫卿抱拳道,得到煌夜的称赞,真比获得万两赏银更让他高兴。
「这样吧,爱卿,来最后一盘,你要是赢了,朕另有赏赐。」煌夜一边收拾着落败的棋子,一边说道。
「好!」正在兴头上,柯卫卿极爽快地应道。
煌夜优雅地持着如凝脂般的白子,嗒的一声,落在了棋盘的右上空角上。
啪嗒。柯卫卿很快跟着落子,他还清楚地记得煌夜第一次教他下棋时的情景。」
那时他那么笨拙,又不识字,煌夜却耐心的、手把手地教他布局。如今,他还能与煌夜面对面的坐着下棋,让柯卫卿觉得好幸福。
这样就足够了,守护在煌夜身边,只是臣子的身份也无所谓,只要能够这样相处……。
这最后的一局棋下得甚为惊险,柯卫卿的神经绷紧着,眼睛眨也不眨,看着黑白子杀得酣畅淋漓,自己所占实地是越来越小了,黑子还被提走好几个,会输吗?
于是,柯卫卿不断以「攻」带「封」的方式,努力夺取煌夜的活地,煌夜起初还不住地还以颜色,后来却在左侧犯了几个莫名其妙的错误,还没有到收官的阶段,煌夜就将两枚白子置于棋盘右下角,投子认输了。
「是末将赢了吗?」柯卫卿恍若做梦一般,再仔细研究了一下、是完胜了没错!
「别这么吃惊,是爱卿赢了,」煌夜微微一笑,一手轻托住了柯卫卿的下巴,「朕给你的赏赐是……」
「嗯?」柯卫卿不觉想往后躲,煌夜欺近了身子,像要吻他一样。
可是,温润的唇最后却贴在了他柔软的耳垂上,煌夜低声道,「朕帮你脱衣服。」
※ ※ ※
啪啦!
「恕末、末将还有事,暂且告退!」柯卫卿慌张地起身,却一脚踩到了棋盘,棋子散落一地,还差点把茶水都打翻了。
「怎么这样不小心?」煌夜略略皱起眉头,却没有真的生气,悠悠地说,「想要朕惩罚你吗?」
「不,不是的,微臣……」柯卫卿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棋盘,煌夜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指,「别管这些了,过来陪朕。」
「……。」柯卫卿面红耳赤,暗暗用力想要抽回手,却被煌夜使劲一拽,失去平衡,扑倒在轿子里。
煌夜便理所当然地扣住他的双手,压在了他的脸孔两侧,近距离的凝视着他。
「皇、皇上……别、别乱来,这样不对!」背后摇摇晃晃的感触告诉他,要是在这里发生了什么,那简直就和众目睽睽之下做爱一样,太羞耻了!
「什么不对?」煌夜问道,用膝盖顶开了柯卫卿的双腿,压得他难以动弹。
「末、末将输了,被罚脱衣,为何末将赢了,还是要脱?」柯卫卿满面羞窘地说道,并努力挣扎。
「哦,这还不简单,朕凡事喜欢亲历亲为,看你脱衣服,固然是赏心悦目,但是朕更想亲自动手……」煌夜说着,右手放开了柯卫卿的手腕,来到甲衣前。
盔甲和妃子们穿的柔软丝帛大不相同,那用搓细的麻绳穿成的甲片,再用皮革细绳绑牢,绝不是轻易就能解下来的。
「您是故意的吗?」柯卫卿愕然地问,所以煌夜先赢后输?
「这种时候,就不要谈棋局了吧,多煞风景。」煌夜用力抽开了皮绳,脱下甲衣,幸好不是正式上战场的装束,要不然还真要脱上好半天呢。
「皇上!不行……!」柯卫卿总是担心被什么人发现,而努力地提醒皇帝。
「李德意在外边,他知道朕在召见你,是不会让别人打扰朕的。」煌夜却道。
「这……!」
「还是说,你非要朕绑你起来,才肯老实?」煌夜恫吓似地说道。
「不要绑……!」柯卫卿的眼睛都瞪大了,声音里透出胆怯之意。若是被绑起来,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那就乖乖地躺着,让朕好好地疼爱你。你看,无论是轿外的景色,还是轿内的景色,都很美不是吗?……」甜言蜜语总会很快到来,让柯卫卿反抗不是,不反抗也不是,心跳是越发地快了。
「爱卿,你是自己穿衣服的吧?」即使贵为大将军,也没有仆从服侍,煌夜从柯卫卿往外打的绳结来看,就知道他是自己穿戴衣甲的。
「嗯……」柯卫卿轻声应道。还没有赤身裸体,却有种被看光了的错觉,因为煌夜的眼里燃烧着烈焰,实在太炽热了!
而且随着软甲的除去,身上轻松了不少,更能感觉到手指滑动在衣襟上,轻轻地分开衣领,露出亵衣。
「皇、皇上!」当手指触摸到亵衣上的绳结时,柯卫卿忍不住叫了出来。
「怎么了?朕还没弄疼你吧?」煌夜明知故问道,指尖依然轻轻挑开亵衣的绳结。
「……!」柯卫卿浑身僵硬,羞涩地咬住嘴唇。
「爱卿,你不讨厌亲吻吧?」感觉到身下的人在微微颤抖,煌夜轻笑出来,随即,嘴唇碾压在柯卫卿的唇上。
「皇……」
舌头温柔地纠缠在了一起,虽然有着安抚的意味,但随着侵略意图的加深,柯卫卿的颤抖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剧烈了起来。
而轿子的偶然颠簸,更有种置身于夏日海浪中的错觉,柯卫卿不觉抓握着煌夜的肩头,喉咙里闷闷地喘息着。
原本还在耐心地解着腰部锁甲的煌夜,立刻变得粗鲁起来,几乎是刺啦一声扯开了腰带,接着一把掀高他的长衫下摆,脱下他的亵裤。
上半身还穿衣服,腿间却凉飕飕的。这诡异的感觉,让柯卫卿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因为煌夜的手按住了他的膝盖,没有成功。
「皇上!等一等!」亲吻的间隙,柯卫卿又慌又羞又无奈地道。
「既然要朕等,就不要发出这种诱人的呻吟。」煌夜反倒指责柯卫卿的不是,还啃咬他丰润的嘴唇、说道,「不过,朕很喜欢就是了。」
「皇……!」柯卫卿害羞地偏转过头,煌夜就亲吻他的耳朵、颈项,还隔着亵衣,又吸又咬他右侧的乳头。
「呜……唔……!」突然的刺痛,有种被野兽噬咬的错觉,但那疼痛里面,又有一种难耐的瘙痒,让柯卫卿一个劲地吐出灼热的气息。
「你很容易就硬起来了,呵呵……」煌夜动了动修长的腿,用膝盖顶着柯卫卿的胯部,满意地看着他倒吸一口气的样子。
朝堂上的人,绝不会想到柯卫卿有这样迷人的一面。
「你们说,皇上怎么就偏偏看上他呢?要说漂亮,都不及我家的优伶。」
「就是,还神气得很,一张脸都没什么表情,不就打了几场胜仗,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些在柯卫卿这里捞不着好处的官员,就在私底下像妒妇那样嚼着舌根。
这些话,偶尔也会传入煌夜的耳内,但是,他都是一笑了之。柯卫卿不需要逢迎那些世袭贵族,这些生动的,让人血液沸腾的表情,他也不准给第二个人看到。
若真有这样的人,可以享受柯卫卿此时的神态,煌夜恐怕自己会嫉妒到发狂,大开杀戒。
柯卫卿是属于他的,任何人都休想碰他一根头发!
「皇上,不要……!」
因为煌夜持续不断地磨蹭着那儿,柯卫卿几乎要哭了,如果就这样射了出来,他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你很久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