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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急着来找我展示你的新饰品吗?”
佑熙跌跌撞撞的冲向凌啸阳,小手紧紧的揪住了他的衣襟,苍白美丽的小脸带着泪痕,仰着头望着凌啸阳,愤怒的嘶吼道:“就因为你是王爷,就为所欲为吗,在你眼中人是什么,畜生都不如吗,我说过我不是你要找那个人为什么你不相信,即便是我犯错,也不是你为所欲为的理由,你怎么可以这样冷血残忍,你以为这个就可以拴住我吗,用这个就可以让我像狗一样的生活吗,不!你妄想。”
凌啸阳望着佑熙苍白的脸,柔弱的女人,却胆大包天,他是第一个来质疑他权力的人。
他说一,谁敢说二,就连皇帝也得考虑一下,而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竟然敢揪着他的衣服,说他冷血残忍,说他没有这个权力,他该怒还是该笑。
“看来我对你教的还不够,在说我冷血之前,先想想你做的那些肮脏事,留着你一条贱命,你该感谢我的仁慈,更该感谢夜阑的善良,做人,我比你有资格。”
伸手,抓住了佑熙愤怒而颤抖的双手,从他身上拂开,向外一推,佑熙向后退了几步,被脚镣绊倒,跌坐在地上。
凌啸阳凤目带着阴狠,扫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佑熙,转身大步离去。
佑熙痛苦的闭上双眼,曲起双腿,瘦弱的手臂紧紧的抱着膝盖,眼睛被脚上的镣铐刺痛。
心也忍不住的巨痛,低低的呜咽哭泣,她是什么,人,玩物、还是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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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服毒风波
‘义翰楼’
凌啸阳斜斜的躺在长榻上,一身白色内衫,敞开着领子,露出他坚实的胸膛,他有一副好身材,一张迷人的面孔,足以倾倒诸多女人。
此时,一个女人趴在他的身上,衣衫半解,细细的吻着他的脖子,讨好着凌啸阳。
可是凌啸阳却意兴阑珊,如星的眸子望着烛台上的烛火,连着几天,他脑海中是佑熙哭泣的小脸,她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飘渺如仙的面孔,却是魔鬼的心肠。
总觉得佑熙和别的女人有些不同,看似柔弱却又大胆的让人咋舌,没有哪个女人敢冲着他大吼大叫的,也没有那个女人敢这样顶撞他,也没有哪个女人的身体能带给他那样销…魂的感觉。
凌啸阳想着身体翻起一阵热浪,翻身压倒了身上的女人,进入,可是用力的动了两下却感觉不到任何销…魂的感觉。
尝过了佑熙的味道,似乎对别的女人失去了兴趣,每到夜晚,总会想起那具柔软的身体,还有那种酥麻的感觉。
凌啸阳烦躁的抽身,一把推开名叫宛白的妾室,喊道:“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管家刘安,从外室走来,低头问。
“让那个女人来侍寝!”凌啸阳唇边勾出一抹笑,性感迷人,却带着冷冷的味道。
管家思索了一下,便知道凌啸阳口中的女人是谁。“奴才这就去。”
管家说完退了出去,宛白却一脸羞恼,失望,凌啸阳竟然对她毫无兴趣,只是进去了一下便要换人,心中怎生的难过。
“出去!”凌啸阳无情的命令。
“是!”宛白不情愿的下床,低低福身,不甘的离去。
凌啸阳则一脸期待,慵懒的躺在那里,等待着他的罪妾,在这夜里出现在他的床上,供他玩耍……。
……
因为被铁链锁住,佑熙哭过了,吼过了,怒过了,除了对一辰的思念,便是无尽的痛苦。
可是她也不会这样妥协的活下去,连着两天,她被痛苦和惊恐煎熬着。
佑熙坐在椅子上,痛恨的望着脚上的链子,愤怒依然不减。
这时门被推开,佑熙抬头望去,却看到了管家带着两个年长的妇人走来,其中一个是福妈,佑熙的心忍不住恐惧,好怕,又有什么无法忍受的事情等着她。
“起来走吧,王爷让你去侍寝。”福妈上前一步,解答了佑熙的疑惑。
侍寝!很好!
佑熙慢慢地起身,这时另外两个男人抬着很大的浴桶走进来。然后又一桶一桶的注满了水。
福妈和另外一个妇人上前要动手的时候,佑熙则退缩了一下。“我自己来,你们都出去吧。”
福妈皱眉,却还是答应道:“行,你快一点,别让王爷久等。”
“我知道。”佑熙低低的说。
管家递给福妈一把钥匙,福妈接过走上前来,打开了佑熙脚上的镣铐。
脚镣除去佑熙突然觉得一身轻松,屋子的一干人都退出了外面,只剩下了佑熙一个人。
脚腕已经被脚镣摩的红肿,她顾不上去看伤势,悉悉索索的脱下衣服,进入了浴桶,快速的洗干净自己的身体,而后光裸着身体坐在了梳妆台前。
只是呆滞了一下,便从一个小木箱里拿出一个小纸包,而后掺在了口脂和傅粉中。然后细细的涂抹着,唇上,脸上,脖子上,耳边,以及胸上……。
今晚的她很美丽,朱红的唇,眉黛如山,肌肤如雪,吹弹可破,一件半新的淡粉长裙,也难掩她的美丽脱俗。
“好了吗。”外面传来福妈不耐的声音。
佑熙走到门前,打开门。“走吧。”
门外的人看到佑熙的容颜,先是愣了一下,继而伴着佑熙向义翰楼走去,都没想到佑熙这么配合。
不一会儿一行人走到了义翰楼,管家带着佑熙走了进去。
进入内室,佑熙便看到了凌啸阳,斜斜的躺在那里,吃着水果,喝着香茶,慵懒的像一只餍足的猫,只是眼神中难掩嗜血冷酷的气息。
“人带到了王爷,奴才告退。”管家说完福身退下,将空间留给了佑熙和凌啸阳。
凌啸阳优雅的伸出了手,示意佑熙过去,哪深刻而俊美的五官该死的好看。
佑熙紧张的走了过去,眼中带着不安和恐惧,刚接近凌啸阳,他的手敏捷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进他的怀中。
什么话也没说,径直的掠夺着佑熙的身体,亲吻着她……然后粗暴的进入,带给她痛……。
他低低喘息,唇也寻找着佑熙的唇瓣,啃咬着,亲吻着,他喜欢亲吻啃噬她的脖子,还有她美丽的丰盈,留下斑斑吻痕,属于他的印记。
佑熙能做的只有默默的承受,皱着眉,闭着眼睛……痛苦。
凌啸阳麦色的肌肤上渗出薄薄的汗珠,黑发凌乱,被这快感弄的有些颠狂。
佑熙的脸却慢慢苍白,感觉到一阵阵的不舒服,她突然对着凌啸阳的俊颜露出一抹明艳的笑。
那笑,明艳的怪异,让在她身上驰骋的凌啸阳不由怔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反应,佑熙‘哇’的一声,呕出了一口鲜血。
直直的喷洒在了他的胸膛,让他的心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惊恐莫名。
鲜红的血,犹如盛开的玫瑰,洒落在枕头上,溅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也染红了她美丽的脸庞。
“该死的,你怎么了?”哪血染的样子触目惊心,凌啸阳被佑熙的摸样惊呆了,他忙抽身,声音中不知觉的透漏着紧张。
“我……不会……让你如意……。”佑熙的口中涌着鲜血,却依旧在笑,美丽的大眼睛望着凌啸阳。
凌啸阳气怒之极,心也一阵的慌乱和惊恐,焦急而气怒的吼道:“该死,你服毒!”
佑熙慢慢合上眼睛,声音微弱的道:“一起……一起沉沦吧。”
凌啸阳焦急的大喊:“来人!”随后也起身,披上衣衫,却也感觉到一阵不适。
管家和丫环听到凌啸阳的吼声,急急忙忙进来,看到凌啸阳胸前血迹一片,而床榻上佑熙一脸血迹,都吃了一惊。
“王爷……您怎么了,奴才去传太医。”管家惶然的说。
凌啸阳头一阵晕眩,跌坐在床榻上。“快去传太医……!”
“是!奴才这就去!”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凌啸阳转过头,望着失去了知觉的佑熙,伸出手,紧紧的捏住了佑熙带着的下颚。“好大的胆子,竟然想和我同归于尽,真是太低估你了,想死,没那么容易。”
凌啸阳说完人也昏了过去,高大的身体压在了佑熙身上。昏过去的那一刻,却在想,佑熙不可以死!
“王爷,王爷!”两个丫环吓得不知所措,乱作一团。
016 死也不易
太医急急忙忙赶来,诊断结果是凌啸阳中毒了,好在是一般的毒物,而且中毒的份量不大,因此凌啸阳身体并无大碍。
太医让丫环灌了解毒汤给凌啸阳,又施银针,凌啸阳不久后便幽幽醒来。
星眸中映入了太医和他哪几位妾浓妆艳抹的脸。
“王爷,太好了您没事了,可担心是妾身了。”有人欣喜的惊呼,脸上还挂着泪珠。
“菩萨保佑,王爷醒来了,王爷您没事就好了。”有人一脸的阿弥陀佛,对凌啸阳安然无事很是安心。
“……”
几个妾,又哭又笑的,叽叽喳喳的争相讨好着,表现出自己的关怀来,深怕凌啸阳漏掉了谁的关心。
凌啸阳却猛然的坐起来,不败的吼道:“都给我闭嘴。”
几个妾身体一僵停止了叽叽喳喳的声音,连眼泪也很快的收住,怯生生的望着凌啸阳。
“冷夜卉呢?”凌啸阳站起来,环顾四周。
“抬回房间了。”丫环见凌啸阳似乎并无大碍,松了一口气。
凌啸阳脸色一沉,一把揪住了太医的衣襟。“你没有给她诊治?”
太医骇的结结巴巴道:“微臣的医徒正在那里急救,……微臣只顾得上先救王爷,还未来得及……。”
凌啸阳心急如焚,松开了太医,焦急的怒吼道:“够了,马上去救人。”
凌啸阳吼完,高大的身影已经急匆匆冲出了房间,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如风一样冲向佑熙的住处。
太医战战兢兢的抱起了药箱,跟了出去。
几个妾呆愣的望着凌啸阳急匆匆离去的身影,又恨又恼,宛白呐呐的低声抱怨道:“从来没见过王爷这样火急火燎的。”
念桃皱眉,叹息道:“是啊,头一次见王爷这么着急一个人。”
初柔一脸疑惑,对于凌啸阳的行为有些不解:“王爷不是恨不得她死了吗?为什么又好像很怕她死了?”
南蕾淡淡一笑。“谁知道呢,王爷的心思,不是咱们该揣测的,都散了吧”
书萱很文气的应和道:“是啊,王爷没事就是天大的好事了,哎,我的头疼病又犯了,先行回房了。”
说完书萱转身现行离去,其余几位妾,也相继离去,只有宛白,心不甘的站在那里,想起了方才王爷对她的毫无兴趣,竟然是为了一个罪妾,心中的痛,化作浓浓的恨,最后一甩衣袖,带着恼怒离开。
屋子里再度恢复了安静,只留下了浓浓的脂粉味。
佑熙那间不算大的屋子挤满了人,一脸焦急的凌啸阳,还有战战兢兢的太医,等候差遣的两个丫环还有沉默的管家。
太医一番为佑熙一番急救后,擦了擦额头的汗,刚要转身禀告状况的时候,凌啸阳却焦急的问:“她怎么样?”
太医看着如此紧张着急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