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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尤大人!”柳青柳红行礼,吴书来笑眯眯的继续装:“莫要客气。”然后问:“刚刚听东家说话,与福家两位公子是认识的?”
柳青点头:“是,我们与福尔康福尔泰都是相熟的,关系也是不错。”
吴书来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来:“哎呀,这可真是不得了呀,福家两位公子可是大大的……咳,有名呀。”忍不住想笑的模样。
柳青脸上一红,柳红也不好意思起来。吴书来继续套话:“哦,在下不是那个意思,老实说在下原也是在福大人手下当职,最近福大人受罚在家反省,我们一些官员之前也有好些日子不曾见过他老人家了。”
柳青一听略有些放心,道:“原来是这样。”
“不过之前福家二公子大婚,在下倒是有幸参加喜宴了。”
两人一听来了精神,柳红立刻问:“尤大人见到小燕子了?”
吴书来眨眨眼睛一脸无解:“小燕子?”
柳青连忙解释:“哦,就是福尔泰的妻子!”
“两位说的原来是燕格格,哎呀,我有幸观礼,自然是有见到的。两位……和燕格格也认识?”
乾隆坐了好一会,吴书来终于回来了,靠近他笑着说:“哎呀,这两位口风挺紧呢,奴才没打听出什么来,不过他们说开这个酒楼的钱是福尔泰说的,这酒楼里的人手都是他们原来住的大杂院里的,倒是一个外人都没有。”
乾隆给他倒了杯茶:“说了那么久的话,也歇歇吧。”看他咕咚咚喝水,笑着问:“你呀,做什么打听这些?”
吴书来严肃地说:“话不能这么说,而且我可是听到一个大消息!”
乾隆挑眉,吴书来凑近他小声说:“据他们说,福尔康最近出来过两趟,请他们帮忙打听了几个人。”看乾隆一脸不解和不在乎的模样,吴书来继续说:“打听的是当时把他买去的那户人家还有几个人!”
乾隆俊眉一挑,嘴角一勾,似乎明白了什么。
正说着,外面又进来一波人,吴书来转头去看,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推了下乾隆:“爷!”
乾隆回过头,眉头也皱了起来,这些人打扮,看起来像是回部的,而且看他们的包裹应该是有带兵器。尤其当先一人,长得高大威武,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人也有些憔悴,搭着旁边一人的手才走得安稳,看起来是受了伤。
一看就是个麻烦人物。
乾隆拉了拉吴书来的手,在桌上扔了一个小块银锭子,就准备带他离开。结果刚刚站起来,就听到有人大声吟道:“一萧一剑走江湖,千古情愁酒一壶。双脚踏翻尘世路,以天为盖地为庐。”
吴书来好奇地转头看过去,就见角落里坐了一个年轻的男子,长相俊郎,锐气十足,单手端着酒杯仰头一口喝下,显得潇洒又豪爽!
不过吴书来却眯了眯眼睛,因为他早就知道到,这个男子,关注他们两人有好一阵子了。
换成别人,可能会有意结交这样的潇洒游侠似的人物,可惜乾隆没兴趣理会这种狂放的小子,对任何人都存着三分戒备的吴书来就更不可能上前了。于是与柳青打了声招呼后,两人就大步离开了。
吴书来看着若有所思的乾隆的侧脸,想了想问:“爷,要不要让人……”
乾隆突然示意他轻声,吴书来眨了眨眼睛,大大方方的转头看了过去,就见那个吟诗的年轻游侠也跟着走了出来,不过看了他们一眼后,拱了拱手就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吴书来摸了摸下巴问乾隆:“爷,他这是在勾搭我们吗?”
第一三四章
此话一出,乾隆的脚步就顿住了。足足顿了几息的时间;乾隆才长长的吐了口气恢复了动静;转头伸手狠狠捏住吴书来肉乎乎的脸:“让你再胡说八道!”
当天,吴书来被乾隆喂得吃饱喝足;非常满足的被他牵回了皇宫,回到宫中得到消息;那个箫剑,今天竟然跟在他们后面很长时间;最后还是被暗卫们引开了,才没让他跟着他们回宫。
这让乾隆很不高兴,所以派人全天盯着箫剑,看他要做什么!顺便也一起查一下迎宾楼里的那些回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因为吴书来对这些人非常有兴趣的关系;所以这些事暂时就扔给吴书来处理。
迎宾楼后院有一排屋舍共五间,可以用来住人,那些回人似乎是付了不少的钱,包下了三间屋子。然后就如乾隆所猜测的,回人当中那个看起来像是领头人的男子,确实是受了伤的,甚至可以说,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些伤,而且都是皮肉伤,有些是刀伤。迎宾楼的女东家柳红似乎并不想接待这些人,但他们给的钱实在是大方,而且平时也不怎么出门,柳青就做主留下他们了。
至于箫剑,他也在迎宾楼住下了,平时也不怎么出门,多数时间都是在迎宾楼里,一壶酒,悠然地坐上一天。
吴书来觉得这个人好无聊。
然后过了约五六天,终于这个箫剑有了动静,他和福尔康接上头了。
福尔康自从出了那件事以后,就一直畏缩在家里不敢出门,有的时候甚至连房门都不敢出去,据说原本不屑使用女子服侍的他现在身边一个男人都不敢有,就连自己的阿玛也非常戒备!
不过在那些美丽的丫环的安抚和母亲的照顾下,福尔康终于慢慢有了些人气,也敢出门在自家院子里走几步,虽然仍然对男人很戒备但总算不再宅在屋子里了。
离福尔康受难也过去有近两个月了,外面对福尔康的故事已经不再那么有兴趣了,所以只要福尔康做一些准备,他出门也不怕了。这就是之前他能出门找柳青柳红打听消息的原因。过了几天,可能是觉得柳青柳红的消息打听得差不多了,所以福尔康再一次出门了,这次他们一接触柳青,就被吟诗的箫剑吸引了。
箫剑的外表是很好的,正直洒脱俊郎风流,福尔康以前最喜欢和这种人交朋友。所以他主动和箫剑搭了几句话,箫剑那种不远不近的客套让福尔康更觉得放心,没几下两人就相熟了,然后就成了朋友。
之后福尔康每天都会去酒楼,与箫剑谈天说地,人也开朗了不少,渐渐恢复了以前佳公子的模样。箫剑对福尔康的态度不会过分热络也不会显得很疏离,不急不徐的,反而让福尔康越发的认为此人可交,毕竟君子之交淡如水嘛。
他们在相处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与那些回人有了些交流。
那些回人不是很好伺候,柳红已经报怨过好几次,然后有一次福尔康与箫剑在后院的院子里喝酒的时候,那些回人突然用他们听不懂的语言开始吵闹,甚至还打砸了不少的东西!柳青赶过去,却被打了出来,福尔康一看朋友被打,立刻走了过去,箫剑自然也跟上,于是两边人就打了一架。
吴书来对着烛火看完了后将这纸给烧了,看着火盘里的灰沫有些奇怪地想箫剑到底所谓何来呢?他肯定是有目的的,那么,接近自己和乾隆,与接近福尔康,都可以让他达成目的吗?他们有什么共同点呢?
正想得入神来,突然唇上被碰了一下,抬头看到乾隆满脸温柔地笑容凑在他面前,眨眨眼睛笑起来:“皇上您忙完啦?”
“是啊,你在发什么呆,朕过来了都没注意。”乾隆伸出手,吴书来乖乖地扑进他的怀里让他抱了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肩窝里蹭来蹭去:“在看福尔康他们的事呢,闲得无聊,皇上您又不能陪我。”
“好好,是朕错了,朕今天好好陪你行了吧?”说着在他脸上又亲了一下。
吴书来嘟哝着把他抱得更紧,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去,半透明的耳朵渐渐的粉红起来。最近边疆对抗回人的战争又连传捷报,乾隆每天不断的接见大臣,非常的忙碌,已经把心爱的小太监丢在一边好几天没碰了。吴书来很乖,自然不会打扰他,但乾隆终于忙完了来陪他,还是让他非常高兴。
抱着小太监坐在床上,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头不断亲吻着他,一双手也灵活的解着他的衣裳。吴书来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颤动着,乖巧地圈着他的脖子任他动作。被吻得越发红艳水润的唇不断吐出香甜的气息,让乾隆越发有些急切。
衣服终于被全部解开,露出他白晳柔软的身子,乾隆的手贴上去,忽轻忽重的揉捏着,满意地听着小太监靠在他的怀里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声,亲亲他的额头:“舒服吗?”
吴书来低低的呜咽一声,有些生气地扯开他的衣领,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感觉他的肌肉猛的一缩,又伸出舌头来细细的舔过那牙印。感觉到他吞咽了一下,闷笑了起来,抬起头来眨眨眼睛:“舒服吗,皇上?”
乾隆好笑地亲他一下:“坏东西,今天朕定要让你好看!”
吴书来伸出手去紧紧抱住他回吻,轻轻用力将他压着躺到床上,趴在他的身上很热情的亲吻着他的皇上,并顺从地让他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丢了出去。
就要进入正题的时候,突然听到有奴才在外面轻声说:“皇上?”
乾隆一顿,叹息一声亲亲吴书来的脸,沙哑着声音问:“什么事?”
“魏贵人来了,说来向皇上请罪,请皇上见她一面,不然就在外面长跪不起。”
吴书来一听魏贵人的名字就不高兴的咬了乾隆的下巴一下,乾隆安抚地亲亲他,扬声说:“那就让她跪着吧。”
“是。”
乾隆伸手拉下了床幔,看着身下又变得高兴的小太监笑着吮咬他的身子:“坏东西,明明知道朕不喜欢她,还吃什么醋?”
吴书来长长的闷哼一声,承受身体被顶入的不适感,等好些了后才说:“奴才就是不喜欢她!”
乾隆身子一动,看吴书来被顶得弓起了腰,满意小太监敏感的身子,吻他一下:“好好,你不喜欢,咱们就不提她了,乖,让朕好好疼你。”
吴书来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感觉到他被夹得哼了一声,嘟着嘴喘气:“是啊,奴才……疼了,您舒服了……嗯……”
乾隆好笑地抱紧他,直接将他拉起来坐在身上,看他被自己顶得几乎哭出来,得意地咬他的唇:“朕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厚厚的金色床幔遮挡了视线,但能从床幔的晃动中感觉到里面两人的激烈程度,偶尔能听到某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在呻|吟求饶,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讨好的话,也时不时能听到另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低哑的说话声,再配合一些皮肉相撞的声音,即使看不见,也足够让人血脉贲张了。
令妃,不,魏贵人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外跪了两个时辰。
等到乾隆满足放开了吴书来并抱着他洗澡回来,听说魏贵人还跪在外面的时候,真的有些惊讶了。“她跪到现在?”
吴书来也惊讶了:“她腿不疼吗?”
乾隆好笑地亲他一下:“为了让朕见她一面,疼一点算什么。”
吴书来想想也是,转头问他:“那您要见吗?”
乾隆想了想,点头:“还是见一面吧。”
吴书来就站起身来准备去睡觉,毕竟他现在刚刚洗过澡,衣衫不整的,还是回去睡觉比较好。不过乾隆却把他拉回来坐在腿上,摸着他脖子上被自己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