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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书来挑眉,哦呀,刚刚让小燕子打了一棍子,现在轮到福尔康来给个甜枣了吗?可是能不能换个人?这五人中他最讨厌的就数福尔康了。
福尔康一脸恩赐宽容又怜悯的表情道:“吴总管,我们知道箫剑身上的海捕公文与你有关,还请您与皇上说明,撤回这张公文。”
吴书来挑挑眉,明明靠坐在地上,却悠然地仿佛靠在塌上一样:“箫剑?哦,方严公子吧?您的事,皇上可都听十二阿哥说明过了。您作为方家的后人,原本皇上想着睁只眼闭只眼放过您算了,不过您可是没安分呢,当皇上好欺负的不成?再说了,海捕公文是皇上下发的,您几位,绑了咱家过来,难道以为咱家可以撤销这公文不成?”
福尔康见他敬酒不吃吃罚酒,冷哼了一声:“吴总管,你不用装糊涂,我们都知道此事与你有关,你就是装糊涂也是没用的。您现在就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不如配合我们如何?至少我们不会伤您性命。”
天地良心,这事真与我无关呀!吴书来很想把手伸出来揉揉鼻子掩饰一下自己藏不住的鄙视,不过想想还是算了。“福大公子这话说得可笑,咱家一届奴才,安分守己的很,可不敢左右皇上的旨意。”
小燕子一听又蹦出来了:“少狡辩!明明就是你干的!”
吴书来懒得和她说话,就笑眯眯地看着福尔康,抽空再看一眼箫剑。
箫剑显然也是不相信吴书来的话的,他亲眼看见这两人举止亲密,要说自己身上的海捕公文的事没有他吴书来的影子,他也是不相信的!
箫剑见吴书来看向自己,就说道:“吴总管,您与皇上的关系,我们都心知肚明。”
吴书来好笑:“是啊,咱家与皇上关系确实非比寻常。但箫,不,方公子,您也和福尔康公子已经上了床的,但你也没有因此一开始就把自己真实的身份告诉他嘛不是?像咱们这种人,不过是床上的玩物罢了,何必看得那么重呢?”
福尔康被他说得脸色惨白,吴书来笑眯眯地继续说:“尤其是福公子这种残花败柳之身,想必您更是看不上眼吧?咱家也是残缺之体,同样不过是个玩物,公子这么高看咱家一眼,让咱家非常心虚呀。”
箫剑没有看福尔康,他对福尔康也确实没有什么感情,他现在要解决的是自己身上的海捕公文,不然他就是逃到天涯海角去,被人发现了一样跑不掉!“吴总管,您现在的小命可是在我的手上,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吴书来点头:“好啊,我不急。”
这话不应该是你说吧!
对吴书来的油盐不进,箫剑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不相信吴书来不怕死,但吴书来这模样确实是有些有恃无恐,让箫剑感觉不对。将吴书来上下打量,没看出什么来,不由得把眉头皱得更紧。
吴书来笑眯眯地提醒:“对了,既然你们觉得皇上与咱家关系非比寻常,那么把咱家绑来这里,你们不担心出什么事吗?要知道惹皇上生气了,就不止是一张海捕公文可以搞定的了。”
这话说出来,最担心的人是永琪。被关了这么长时间,永琪最清楚他失去了什么,现在吴书来又在他的府上!如果被查出来,皇阿玛震怒,那他是绝对无法承受的!
所以永琪立刻拉了一下想继续说话的箫剑,福尔康也皱了下眉,几人又威胁了吴书来一番,竟然就出去了。
吴书来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敬业一点好不好?我说了什么让你们吓成这样呀!别走呀!我一个人好无聊呀!
吴书来说的话同时也让福尔康有些不安,忍不住看了箫剑好几眼,见箫剑皱着眉头没有看向自己,不由得心中更加焦虑。
永琪将所有人带到书房后着急地说:“皇阿玛对这个奴才一向宝贝得紧,如果知道我们将人抓了来,一定会气得大发雷霆!”
小燕子嘟着嘴说:“不过一个奴才,有什么了不起的!”
永琪叹息一声对小燕子说:“小燕子,你也知道的,皇阿玛有多宠这个奴才。”
福尔泰说:“可这个奴才油盐不进,不肯听我们的话,还拿皇上来威胁我们,实在是可恶!”
永琪背着手在房间里转圈圈:“这事若是走漏了风声,让皇阿玛知道了,我们都要完蛋!”
小燕子不服地嘟起了嘴,看着永琪的眼睛满是鄙视,才过多久呀,这个男人竟然就变得这么没有胆气了!哼!幸好没有跟他成亲,不然自己要气死了!
福尔康想了想说:“不如,我们让皇上转移一下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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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唉,又是周末,明天又是新的一周……
不想早起不想上班不想忙碌呀!
我可爱的被窝,我不舍得离开你呀!
第一四七章
这话倒是让几人眼前一亮;如果京城或是朝中发生什么大事,皇上肯定会分|身乏术!不过一个奴才,皇上不可能会紧盯着不放,这就给了他们时间和机会,来说服吴书来与他们合作!
虽然不知道这话的根据在哪里,不过他们真的开始行动了,而他们做的事,也确实让乾隆直接气得眼前发黑!
福尔康曾经被多个男人玩弄,这事乾隆是知道的;也知道他一直想要报复,但没想到他会挑在这个时候!
永琪放风;福尔泰接应;福尔康和箫剑亲自动手;一夜之间杀了七个人!
也是这七个人运气不好,正好又聚在一块行那苟且之事,又都喝的醉熏熏的,精虫上脑正神志不清的时候,被这两人一锅端了。
如果是普通百姓,乾隆可能还不会气成这样。关键是里面有两个世家子,还有一个宗室子弟!
虽然乾隆把这三个倒霉孩子的父母叫过来狠狠骂了一顿,骂他们自作孽不可活!但气还是气的,加上吴书来不在身边,本就心浮气燥的乾隆叫来和琳,立刻把小燕子给抓了起来!他定要让他们知道!自己这个皇帝,绝对不是他们可以挑衅的!
福尔泰和永琪得到消息的时候,小燕子已经被人带到了刑部大牢关了起来!想到小燕子刚刚两个月的身孕,想到她现在的虚弱无依,两人几乎都要发疯一般!硬是要往刑部大牢里冲,被人死死地挡了下来。
永琪不管不顾,肆意往宫门口,往和亲王府上,往刑部尚书府等等地方冲,只要见到人,就一句话:放了小燕子!如果不放,就闹,不停的闹!直闹得所有人看到他都紧闭大门。而乾隆听到消息后哼了一声,对弘昼示意了几句。于是找了一个永琪闹上门的日子,弘昼带着几个儿子,把永琪狠狠打了一顿!
真的是打,披头盖脸的打,拳拳到肉脚脚到骨,永琪也有几分功夫,但与弘昼家几个人高马大的阿哥比,还是没有赢的胜算的!于是弘昼为京城许多官员出了一口恶气,下次办丧事的时候,送的礼都精心了许多。
福尔泰不敢这么做,他只是备了许多的礼,正经的递贴子,邀请别人吃饭或是看谁家有事,办一份厚厚的礼送过去求见一面,倒是挺正经的。可他没官没爵,以前唯一的靠山魏氏又倒了,连自家阿玛到现在都没有恢复上朝,实在是让人瞧不起,哪里理他。大多人会把礼退掉,邀请拒掉,也有不少拿了钱,就是不肯办事,说不定还戏谑两声。
箫剑知道妹妹孕期被抓后,也是吓得不轻,对出了那个馊主意的福尔康顿时没有了好脾气,两人大吵一架,或是说箫剑将福尔康痛骂一顿后,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
而在外面乱成一团的时候,几乎被遗忘的吴书来揉着咕咕叫的肚子,愁眉苦脸的嘟着嘴。
他们那几个混蛋,肯定是把他给忘记了,不然怎么不给他送吃的?他是知道自己会受些罪,但也不能饿他肚子呀!这也太残忍了吧!
他被关了几天了,一开始餐餐有饭,后来渐渐就没有人记得他了,送饭也不准时。今天早饭就没有吃,午饭也一直没有送来,如果再不送吃的,他就让暗卫给他送!他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的肚子的!
捏捏肚皮,肉都扁下去了!
突然听到脚步声,吴书来惊讶地挑起了眉。他听觉灵敏,听得出来这不是永琪一行人的声音,那清脆的声音他非常熟悉,那是瓷质花盆底敲击石板的声音。
在这个府上,有资格穿这种鞋子的,吴书来知道的,也没有几个人。
果然,一行人来到门外,一个清亮的女声轻声道:“打开。”
门上的链子被取下,门被推开,一个旗装女子搭着一个嬷嬷的手走了进来。
吴书来看到她,站起身来行了一礼:“给五福晋请安。”
她对着吴书来微微一笑,伸手虚扶:“吴总管不必多礼,快请起。”
吴书来也没跟她客气,站起来笑眯眯地看着她:“真没想到在这儿能见到五福晋。”
五福晋笑了笑:“这儿就是将军府,吴总管在这儿见到我也是正常的。”
吴书来面不改色,继续微微笑,五福晋愣了一下,叹了口气:“吴总管看来是知道了。”
吴书来继续眯着眼睛笑。
五福晋看了看身边的嬷嬷一眼,这嬷嬷点了下头,带着两个丫头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虽然吴书来不觉得这破门关上对他们谈话的内容有什么隐蔽作用,不过既然五福晋特意过来,想必是有些话要说的,吴书来收起笑容,面容平静地看着她。
五福晋绞着手中的帕子,想了好一会才说:“吴总管,想必您早就知道您为什么会在这儿吧?”
吴书来沉吟了片刻回答她:“确实知道。”
五福晋突然砰地一声跪下来!吴书来吓了一跳!是真的跳,原地蹦了起来!吴书来可不敢受这位福晋的礼,再怎么说她也是皇家的儿媳妇!吴书来跟着就跪下了:“福晋!您这是做什么呀?您……”
“吴总管!我怀孕了!”
五福晋一句话让吴书来愣住了,眨了眨眼睛,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跪着,看着对方的脸,默然无语。
好一会,吴书来终于张了张嘴发出声音:“呃……福晋,您的意思是?”
“吴总管,我可以没有丈夫,但我不能没有孩子!”
五福晋走后,吴书来躺在一张贵妃榻上,对,就是贵妇榻,当五福晋问有什么可以帮他的时候,他要了一张榻,这个柴房放不下床,要了一套桌凳,方便吃饭。就这样也把这个小柴房塞得满满的,但好在终于不用睡草垛。
吴书来在思考永琪这个人。永琪整个人就是一个悲剧,蠢成这样,简直是对皇上的玷污。他这次将吴书来绑了来,简直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已经被皇帝和太后放弃掉的永琪,以后的结局可想而知。
所以说,脑残无药医呀!难怪五福晋会求到他头上来。
想到五福晋走投无路的模样,吴书来叹息一声,抬手摸了摸鼻子。算了,孩子是无辜的。
这时,窗棱发出两声敲击,吴书来抬头,就看到守着他的暗卫在窗子外面。
“怎么了?”
“和亲王带着夏紫薇去了宗人府,状告白莲教余孽方慈霸占他人身份欺君妄上,与另一位白莲教余孽方严伙同福家兄弟,联合五阿哥,贵人魏氏,意图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