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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撇撇嘴,伸腿挡住,于是两人又开始了较量腿上的功夫。
“嘿嘿。”子夜突然奸笑两声,伸出了另一条腿,劫此时已经伸腿了,却是没有想到……
“嗷……”一声嚎叫声,吓了在场的人一跳。子夜阴阴一笑,趁着这个机会一拳搭在劫的眼睛上。
“你卑鄙。”劫怒吼一声,心中一动,放下匕首抱着腿躺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子夜睁大眼睛,张大嘴看着他,久久回不过神来,“我靠!”过了好几秒钟方才爆了一句粗口。
“绑了。”子夜郁闷的挠挠头,尤其是看到劫对他鬼鬼的一笑,更加的火大了,这个滑头……
回到了皇宫,子夜却是发现郑强早早的就在门口迎接了,对于这个郑强,他又高看了几分。也幸好脸上的淤青已经散去,否则,他可是要丢人了。
“陛下,幸不辱命。”子夜一袭青色的衣衫,他始终没有穿过盔甲。
“子夜将军辛苦了。”郑强含笑说道,“我郑国的儿郎们辛苦了。”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齐刷刷的跪了一地,声震九霄。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也跪了一地,但是声音却是比将士们少了一份杀气,少了一份阳刚之气。
“好,今日有子夜将军便是我郑国之福。朕,封子夜将军为护国将军,享亲王爵位,世袭罔替,赐子夜将军免死金牌,可免五次大罪,除叛国、弑君之罪。”郑强高声说道。亲王之位,自古都是封的皇亲国戚,而如今子夜一个外人居然被封了亲王爵位,而且还是世袭罔替,很多人都是不满在心里,却是没有说出,陛下已经做出的决定,已经宣读的旨意,无力回天……
子夜安静的听着这一切,脸上没有欣喜也没有荣幸,只是十分淡然的看着郑强,“子夜谢过陛下。”抱拳,弯腰。弯下身子的那一刻,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微笑。若是平常人,对于这样的封赏怕是早就宣誓效忠,感动的痛哭流涕了,帝王常用的手段,但是偏偏,这种手段还屡试不爽,很多人都吃这一套……
大殿之中,郑强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坐在龙椅之上。
“子夜,你是说,这位是鲁国的大将夜明常?”
“正是。”子夜说道,“陛下,我的这位哥哥在鲁国遭奸人家伙,而那鲁王不分黑白,若不是我大哥命大,怕是早就已经死在鲁王的手里了,听说我要来郑国,大哥便和我一起来了,本来他是在山上做土匪的。”
“呵呵,早就听闻夜将军的名号了,闻名不如见面,想不到夜将军这样的年轻。”郑强哈哈笑道,眸子里满是惊喜,只感觉自己被神明保佑,居然有这么多厉害的人来投靠自己,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陛下夸奖了。明常也只是丧家之犬而已。”夜明常苦笑一声,声音中带着浓浓的不甘与愤恨。
“将军可是愿意效忠我郑国?”郑强也是明知故问。
“如果不愿,在下也就不会来了。”夜明常说道,“只求陛下能够给我一个报仇的机会,让我亲手宰了鲁正那个混蛋。”夜明常紧捏着拳头,他的话可不似作假,而是真真正正的恨意,因为那个鲁正,自己有多少兄弟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那么,这位兄弟呢?”郑强看着一脸漠然的劫。
“我是你们郑国的俘虏,能有选择吗?”劫耸耸肩,一脸的无奈,“不过可不可以给我松绑,我很累的。”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是郑强却是丝毫不在意。
“陛下?”子夜询问道。
“松开吧,给好汉松绑。”郑强起身走下了台阶。
劫活动着自己的手腕与脖颈,舒服的吐出一口气。
“有了三位,何愁大事不成啊。”
“誓死辅助陛下攻下鲁国。”三人齐声说道。“好,哈哈哈。”郑强大笑了几声,好似看到了整个天下都在自己的脚下,却是没有注意到三人嘴角浮现的那一抹诡异的笑容。
雁城之中,栾羽每日都在研究自己的琴,远博等人也每日就是和将军府里的人对招,练武,似乎风平浪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段跃也是觉得奇怪,四方打听消息却是什么异样都没有,他难免有些狐疑,难道那个小子真的什么都没做?可是不对啊,那天谈话应该是有事情发生的啊。
想到这些,段跃是坐不住了,就走到了竹林了,刚刚走到入口处就听到了悦耳的琴声,那琴声如同淙淙流淌的溪水,悦耳清新,使得他烦躁的心蓦然一松,脚步也放缓了几分,带着几分悠然,聆听着这悦耳的琴声。
在离栾羽五米远的地方站定,段跃面带欣赏的看着那一道红色的身影,眸子里带着些许安慰与憧憬。
“段叔,你来啦。”许是听到了脚步声,栾羽停止了弹奏,手指压在琴弦上,轻笑道。
“耳朵越来越好用了。”段跃呵呵一笑,好像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一般,脸上的焦躁也消失了。
“那是自然了,这几日内力恢复的不错。”栾羽笑道,眸子里却是染上了一抹思念。
“想你的妻子了?”段跃本就善于察言观色,况且栾羽也并未隐藏自己的情绪。
“是啊,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栾羽担心的说道,蹙起了眉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不用担心了。”段跃拍拍她的肩膀,”在给段叔弹一首曲子吧。想听你的曲子了。”好。”奈羽点点头,到盲拨动琴弦,悦耳的琴声流泻而出气势,只是平凡到极致的曲子,安静的演绎着平和的生活,没有杀气,也没有”的人摄
第二百零六章 鲁正遇刺
段跃认真的听着栾羽弹着曲子,手指有节奏的在腿上打着拍子,轻轻的哼唱着不知名的歌曲,异常的惬意。
一曲毕,两人都是没有说话,一时之间,只有风吹动竹子的声音悄然回荡。
“每个会弹曲,会品曲的人,都是能够静得下心的人。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段跃睁开了眸子,轻声说道。
栾羽笑而不语,从琴弦上捡起一片竹叶,捏在指尖把玩着。
“怎么?你不同意我的话?”段跃一条眉头,“来,说说你的想法。”
“我哪有什么想法。”栾羽笑道,“只是觉得段叔的想法太过片面罢了。那些宫中的乐师,会弹曲,也会品曲,但是,依然是在那潭泥沼中挣扎。所以,要看是什么人,要看是什么曲。一个莽夫会听曲,是因为那曲声让他安静下来,而不是他自己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或许,也是这个道理。”段跃说道,“什么都不可一概而论。”段跃看着栾羽,似乎意有所指。
“明白啊。”栾羽含笑说道,“但是,段叔,我们都不是哲学家,也不是心理学家,没有必要去研究那些复杂的人性。那是没有结果的,就算是你得到了答案,最后也只是猜出,人性是很复杂的东西,它是会改变的。”
“就不跟你说这些东西了。”段跃撇撇嘴,“辰轩,你老实告诉段叔,你到底想做什么?”面色严肃,没有了笑容。
“段叔,你不是都猜到了吗。”栾羽说道,“怎么现在又来问我了。”
“你这臭小子,还瞒着段叔不成。看来前几天我说你嫩是说错了。”段跃没好气的说道,这简直就是一个小狐狸。“如果不是那日你亲口告诉我别有目的,这几天下来,我的那点疑心怕是早就被你磨干净了。”
“嘿嘿。”栾羽咧唇而笑。“估计快了,到时候肯定会让段叔帮忙的。”
“你到底在做什么?”段跃听的一头雾水。心里就像是被猫挠了一样,痒痒的。
“刺杀,嫁祸。”栾羽轻声说道,她的声音虽轻,但是却另的段跃心头一震。
“杀谁?嫁祸谁?”段跃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杀鲁正,嫁祸李墨。”栾羽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不行。”段跃“唰”的一声站起来。面容冰冷,“你不能嫁祸李墨。”
“我会保他平安。”栾羽说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已经没有选择了。
“不行。我不会同意的。”段跃厉声喝道,鲁正一定会杀了李墨的,一定会。
“段叔,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栾羽冷冷的一笑,抬头看着焦躁的男人。
“说。”
“若是鲁正不想杀李墨。任谁污蔑嫁祸他都会查个水落石出,若是他恨不得立刻杀李墨,那么,段叔认为李墨会活多长时间。我一直都认为段叔是一个聪明人,却是想不到也这样的愚蠢。”
“你……”段跃对着栾羽怒目而视。他又何尝不知道栾羽说的是事实,只是他一直都在努力的说服自己罢了。
段跃颓然的坐在凳子上,脸上的怒气瞬间散去,这时他看起来要苍老很多。
沉默了半晌,段跃突然叹了一口气,“老了,老了,终究是没有你们年轻人的那份魄力了。”
“老了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人的心被蒙了,一个人的眼被糊了。”栾羽说道,嘴角带着一抹笑容——她赢了。
“你需要我怎么做?”段跃打起精神,李墨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段叔在鲁城内可有细作?”
“有。”段跃点点头,未雨绸缪,他不想自己冤死。
“那样就能救出李墨了,我相信我的兄弟不会让我失望的。”栾羽自信的说道。
“你就那么自信?”段跃看了她一眼,想到了远博,想到了他恐怖的身手。
“自然。”栾羽点点头,这不是自负,也不是自大,而是,翼真的有那个本事。
“我会让他们配合你的行动的。”段跃苦笑一声,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栾羽选择了李墨作为导火索,这个导火索好啊,好到他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好到,他一定会反出鲁国,因为,鲁正必杀李墨啊!
鲁城之中,暗流涌动。
入夜,街上一片寂静,不知是在什么地方建成的宫殿,某处依然灯火通明。歌舞升平,像是和平时代的景象,一股浓郁的酒香在大殿之中缭绕,乐曲飘扬而出,依稀可以听到那里面传出女人的娇笑声。
夜渐渐的深了,乐曲声散去,大门吱呀一声被关上。静寂的夜色中,数道身影快速的闪掠,避过了巡逻的守卫,像是灵巧的猫咪,落在地上几乎没有声响。
无声无息,如同幽灵一般,手中的匕首划过森冷的寒芒,鲜活的生命,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便永远的见不到了第二天的太阳。
悄然打开了屋门,本来声音不算小,若是平日里,在这样安静的时候定会听到,可惜的是,里面正在缠绵的两个人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的到来,依然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晃动的烛火拉长了几人的影子,似乎是有清风吹过,烛火剧烈的晃动了下,有一瞬间的暗淡,接着便再度变的明亮。被纱帐围起的床,依稀可以看到两道人影。
几人对视一眼,分散到床边,其中一人悄然掀起纱帐,对上的却是女人迷蒙的双眸。
“啊!”女人惊叫一声,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一颤,抱着她一个翻滚,正好此时匕首落下,扎在了被褥之中。
“谁?”男人的脸上浮现一抹恼怒,看着逼近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将女人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匕首从女人的背部扎入,临死之前女人都看着自己身下的那个男人。就是刚刚,这个男人还许了自己荣华,许了自己一生的情。现在,这个口口声声唤着自己爱妃的人。居然毫不犹豫的用自己来挡了匕首。
“你……”女人不甘的看着男人,眸子里掠过一抹悲凉与忧伤,血液滴到了男人的身上,对此,男人只是皱皱眉,快速的起身拿起衣袍裹在了自己身上,从被褥下抽出一把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