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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变为一天,也算是他们的功德了,时间不久了,我们快些走吧。”苏清河似乎做了心中所想做的事情,心情便有些高兴起来,神采飞扬的对修罗天道。
这让修罗天在暗暗欢喜的同时,却也明白了一件事。苏清河毕竟不同于他曾经的那些莺莺燕燕,他是不能折了他的翅膀的,而是应当给他更宽广的空间让其成长,他一定会在成长的途中绽出更灿烂的光芒。
想到那无垠的宇宙,他笑了,纵使苏清河不舍得离开,但只要他离开了,却就不会再回头的。他的未来不应当只限入这样一颗小小的星球,他应当展翅于那片更为宽广更为精彩更为神秘的宇宙之中,而他也肯定会喜欢的。
看到修罗天脸上的笑似乎有些不怀好意的样子,让苏清河的心抽了抽:“别笑得那么坏,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坏主意是没有的,清河,不过我敢肯定一件事,那就是走出地球你肯定会很喜欢的。如你所说,那时即使你有回来的心,但却不是没有时间,而是不舍得回。”
修罗天的话让苏清河脸上的神色变了变,似乎是触动了他心里的某根弦,那有些被遗忘的梦在这一刻破空而出。
但接下来他的脸色却变得有些难看,没有错,他最近一段时间的确显得过于‘娇气’了,说好听点是未雨绸缪,说难听点就是还没断奶的孩子在撒娇,这让他的心一震,似乎有些醒悟。
神色变了几变,但最终却只是轻叹一声,说了一句:“走吧。”
修罗天笑笑,跟了上去。
一路再无言,两人很快就到了夜神宫的地盘。
狂风暴雨并没影响它的生意,风雨之中依旧一片灯火辉煌,喧嚣繁哗。与他们刚行过的那片市区似乎处于两个不同的世界般,一个如世界末日般的寂静与寥落,一个却又写满了盛世的浮华与迷离。
这让苏清河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的冷笑。
夜神宫占地面积很大,闹市区里竟前前后后占了有数百倾的面积,可以赶得上一个居民小区了。立在夜空中俯瞰,苏清河惊讶的发现,夜神宫竟是按照玄极八卦的方位组建而成的。大大小小竟有九九八十一道或高或低的建筑组成了一个大圆满的图形。而在这其中林木郁然,灵力流转,竟然丝毫不逊如一个修真门派的驻址。
当然那片灯火辉煌处其实只是后门偏北的一角处,一座金碧辉煌的风月宫殿,一座却又是风格诡异的天下第一当。
“与尘间有交织的只有那两处。”修罗天在看了这活阵图之后也饶有趣味的道,真没想道竟有门派将驻址建在这世界最繁华的城市之一的市中心。
这真是前所未闻见所未见啊。况且它闹中取静,竟然还没有被发现,这不知是该赞一声其主人的通天手段,还是嘲一下他的异想天开。
除了修罗天所指的那紧临的两处外,其余之处都被结界所隔,当然也含着一个十分庞大的聚灵阵,使得香江整个市的灵力都汇聚而来,而这聚灵阵的威势竟然还分三个方向,向香江所临的海平面延伸而去,也不知道究竟覆盖有多少面积,看得苏清河与修罗天两人是瞠目结舌,口水横流。
是惊也是馋的,这手笔也太大点了吧。
“还真得好好去见识见识。”修罗天心里痒痒的道。
“看来有些估计错误了。”苏清河喃喃自语:“没想到夜神宫竟是这样一个存在?怎么一直都没有人发现呢?”苏清河有些不解的道。
“看来还真得谢谢这天气。”修罗天忽然笑道。
苏清河一怔,有些不太明白。
“看。”修罗天向前一指,苏清河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人便真的又怔住了。
就在他恍神的这片刻间,地下的宫殿群却顷刻间变了模样,中规中矩的与俗世的普通建筑再没什么两样,什么九九八十一的阵图,什么聚灵阵什么修真门派的驻址,通通都不见了。唯一还能看得清的就是那两座高楼大厦。同样的一座夜神宫,一座天下第一当。苏清河有些吐血的冲动。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一时之间脑筋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如果不是那蜘蛛皇,那肯定是一个与其一样的人。”修罗天饶有趣味的道,说着拍了拍苏清河的脑袋:“怎么还没想通吗?”
苏清河一怔,立即恍然一悟:“天地灵力匮乏,他们这是聚这风眼云层的自然之力来转化为自身所需的灵力,那这场不合事宜的台风是不是也是人为的呢?”苏清河聪明,自然懂得举一返三。
修罗天扑哧一笑:“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用手段聚灵,不管俗世人的死活。却引来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破了他的局,而且发现了他们所隐藏了已不知多少年的踪迹,当真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这天道大势,你就是再怎么的算无遗策,却也不能不服。”说完修罗天仰天狂笑。
“走吧,我们下去会会这个人,看看是不是就是那个蛛蛛皇者。”修罗天一搂苏清河,顿时就如飞鹰俯冲,直向那中间而去。他所去的方向却正是隐在最深处的正殿,也正是聚灵大阵的中心。如果有天眼通的人就可以在空中看到,这从四方汇聚而来的灵力正是以此为阵基,也不知经过什么样的转换,当再次散出时却浓郁了很多,也浑厚了很多。这里的灵力浓度竟也惊人有浓郁。
两人落地,苏清河打量起四周,知道结界又开启了,如果还是那层伪装,他们现在应当是落于一座普通的楼层之上。但现在却不同,一个大的有些离谱的庭院,因为无灯,不见周围的繁花异草,只余鼻息间的花香绕缭,让人觉得这里肯定是一片美景如画的仙景。
“敢问主人可在,有客自远方来昔?”修罗天长笑的道。
但还是很静,只余修罗天的长笑声。其实这夜色对两人来说却没什么阻碍,只是因为身在异处,而且这间的主人也不知深浅,所以两人这算是先礼后兵?修罗天不是那种自大的人,因为自己身处一个低等星球就来托大,认为自己是当世第一人。且不说他曾见过两个看不出深浅的人,就是没见过,他也不会因此就认为自己在这颗星球上可以横行无忌的。
“看来主人很不欢迎我们,我们这是扰了其清梦吧?或者不是不欢迎,而是现在还没梳装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修罗天笑嘻嘻的对着苏清河道。
“你正经一点。”苏清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修罗天却不理他,伸手想来个霸王进攻,只是没等他动手,眼前忽一阵大亮。无防之上下眼睛似乎都被突如其来的灯光给闪瞎了般,瞬间原来伸手不见五指的庭院竟然变得灯火通明。
照明的却不是俗世的电灯,或者烟火之类的东西,而是镶嵌在各处屋宇间的一颗颗夜明珠,因而光泽莹润,亮却不刺目,反而给人一种十分柔和的感觉。
而这时周围的环境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了。果不其然,繁花成锦,绿树成荫,不远处巍然而立的那坐宫殿也是气势磅礴,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赫然就是夜神宫。
修罗天眯起眼睛微微一笑,看来他没猜错啊,真正的主子终于露头了。
第九章 释前尘
“你说的没有错。”一个悠然的声音自殿里传了出来。
修罗天对这个声音不熟,但苏清河听到之后却犹若雷击般,这个声音他当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了。那个人有着万千的面目,配着那些不同面目的却又有着千万种不同的嗓音,这个声音配得就是他最熟悉的那个面具,那个残忍狰狞的蜘蛛样的面具。
他曾见了一辈子,蜘蛛皇。
“当真天意难违。”身形挺拔,白袍加身,那个人只是立在那里,就如一道风景,夺了所有人的视线,气场大的还真没几个人能相媲美。
“怎么说?”修罗天悠然而笑,拥着苏清河就如同进了自家的庭院般,闲闲的走进了宫殿里。
蜘蛛皇一身白袍立在大殿之中,衬的金碧辉煌的大殿都失了颜色。这还真是个不容小觑的人,修罗天在心里暗道。
封印解开之后,他一直想见这个人一面。一不是因为他的修为真的高到可以引起自己兴趣的问题,二也不是想为苏清河找回过场的原因。那属于苏清河自己的事情,即使他想,苏清河怕也不会同意的。最主要的原因却是他无法忘记当初眼前这个人在自己身上下的那道枷锁,那道名为恐惧的枷锁。虽然那时当家作主的还不是现在的这个他,但能引起他转世之身的恐惧,也足以让他有种毁灭其身的冲动了。
蜘蛛皇那张残色的面具直直的面对着两个人,看不到其神情,却感觉到他似是苦涩难当般:“如你所说,这局不是被你们所破吗?而这个人,为我一手所成,却无防出现你这样一个人,生生的将我的成果全都拿走,我难道不该自嘲一声吗?”
他指的那个人当然是苏清河。苏清河看着他,一时之间神色难辨,而修罗天却对面前这个人生起一股惺惺相惜之情。这让他真得很为意外,修行一如他,已不知有多少载的时间了,眼睛里不但没有了爱人,就连看上眼的可以相交的朋友都没有几个。而在这里,他不但找到了他爱若生命的恋人,竟然还有人能让他升起同袍之谊,这实在让他不得不再次感叹。
“你与那逻迦什么关系?”修罗天这次神情却似多了几分庄重,却是对那份惺惺相惜的尊重吧。问得也很直白,其实到他们这个实力阶段,实在没有必要那般的拐弯抹角加藏头露尾的,更多的是只凭实力也就是拳头说话。再多的阴谋诡计在绝对性的实力面前也只有俯首称臣的份,显然的蜘蛛皇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
“先生什么时候离开地球?”聪明的没有回答反而反问了回去,这也是在提示一下修罗天他要自重身份吧。
在地球,他可以生存,很多如他一样的存在,像天心月、龙狼、泰等人都可以凭借一些小手段留下来,但只有眼前这个人不行。修罗天的修为实在是太高了一些,他们可以凭着‘后门’留下,而只有眼前这个人,即使有再怎么厉害的‘后门’也留不下才对。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事情。”修罗天轻笑。
蜘蛛皇有些怔然的看着修罗天,为什么他会留得这么轻松自在?难道是他看错了?
“你没看错。”修罗天似乎看出的疑惑,并好心的为他解惑:“我是留不得,但我现在留下的原因却有二:一是因为我从未出手,一旦我出手,会立马被抛离。至于二吗?可是我不想告诉你。”修罗天似乎狡猾的一笑:“还是你自己来猜吧。”
似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般,就将目光又转向了苏清河,似乎要说什么,却被苏清河抢了先。
“你究竟是何人?对我做了什么?”似乎风淡云轻,但凡是个人就能听出这背后所隐隐的怒火与懊恼。
似乎被苏清河的话给笑到了,蜘蛛皇轻笑出声:“见面问得就是这么一句,你不倦吗?还真是蠢得厉害,你想知道的一切我不是都告诉过你了吗?还是你只会自欺欺人而已?”竟然有很深的讽刺意味。
苏清河看着眼前这个人,耳边又传来他那带着讽意的言语,人一时间便有些恍恍然。
无数的前尘旧事,过眼云烟般的一一浮现,真的是他在自欺欺人吗?他心里真的都清楚明白吗?那些人,成就他的人,都是因他被眼前这个人一手推到死亡之渊的,目的只有一个不是吗?所以眼前这个人对他来说只能是恩人而不是仇人,所以他那所谓的恩怨都是他的一厢情愿是吗?苏清河感觉脑海之中有什么炸开般,让他头疼欲裂,他一直不想承认的就是那最真的事实。
他的存在,自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