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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书之闻言一惊,由于看书太过入神,不晓得有人已然入得屋内,看清来人是倾城的兰交吴子虚,便放下手中的书卷道:“时光如梭,不能虚度光阴,若是不抓住它,就白了少年头。”
“没想到魏公子还是个有志之士。”
“吴姑娘缪誉,寒舍简陋,若是不嫌,姑娘请坐。”……
子虚缓缓拉回思绪,便听得倾城说道:“子虚,你真的能帮书之么?”她满眼含希望的看着子虚。
“嗯,不然魏公子空怀壮志,清谈国事又有何用?更何况你方才答应要嫁他,我又岂能袖手旁观,让我的好友与这么一个国之栋梁埋没乡间一起种田收瓜果,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人才?”
“子虚,我代书之谢谢你。”
“傻瓜,跟我还客气。”
“谢谢你,吴姑娘。”魏书之起身,在吴子虚的身前,深深鞠躬,抱拳作揖道。
“魏公子客气,事情还没办成了,等我办成了再行谢我。”
“吴姑娘不会是用钱去疏通贪官为我举荐吧?那我魏书之不愿意……”
“魏公子放心,我可不想用钱去进行贿赂,再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得低头时且低头,今日之屈为了明日之伸,等到伸张之日,便可以铲除赃官,为民除害。”
魏书之闻言,一脸的正气,很是赞赏道:“吴姑娘说得太好了。”
“魏公子缪誉,那全是得靠公子你自己呢。”
“是,是,不管成功与否,书之都谢谢你吴姑娘。”说完又是深深的鞠躬作揖。
“你与倾城一样,都是这么的客气。”
话完,魏书之与倾城二人相视一笑。不再看到倾城眼中的忧伤,子虚不得不感叹,世间的爱情真的太伟大了。
倾城似是恍然大悟道:“抱歉,抱歉,来了这么久都还没让子虚喝一口茶,书之快去泡茶。”
“嗯,你好好躺下歇息,我这去。”对着倾城,魏书之温柔道。
“你们太客气了,若真是想邀请我喝茶,等你们大婚那天我再行喝过也不迟,现在就给我一杯白开水好了。”
“子虚……你坏……你坏。”等魏书之出去以后,倾城媚意十足的害羞撒娇道。
“哟,哟,还害羞了,方才是谁说了‘比海深,比天真,’又是谁说了:‘如果你是真心的,还有何疑虑可谈,我爱你胜过任何语言……”
“别笑话我了,你再笑我,我就去唤吹雪公子过来……”
倾城的一袭话让听见的子虚,心,下一刻抽痛不已,吹雪,吹雪,这个名字在心中唤了千遍万遍……
看着子虚僵直的模样,一个念头闪过倾城脑海,她方才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惊得她浑身震颤,忽地捂住了嘴。
“他……还好吗?”子虚双眸似水掠波,在眸中荡开一圈一圈的涟漪。
以为,听到他的名字,心,不会再抽痛,不会再坠入那短暂的轮回,不会再被忧伤灌醉。
原来自己,在四年里,从不曾将他忘怀,反而是愈来愈想他,愈来愈心痛一天比一天深,仿若在风里……
多少的命中注定,让她换来今生,却是恩怨不平,心却难以平息。
她不愿清醒,宁愿让忧伤将自己灌醉……
若醒:藤儿,会怪她的吧!
若不醒,这颗芳心要如何面对爱恨刻划的镜头。
难道,这是命运?注定,任由它摆布……
------题外话------
过节归来…爽哇!亲们过得怎么样了?
☆、075 让一切归零
为何,管不住脚下的步伐,要来一探究竟……
是因为倾城说他每日在明月楼里买醉么?憔悴了么?消瘦了么?
还是,她管不住自己的这颗心与脚。
站在窗外,透过纱幕往内望去,红尘繁华,一别数年年,多少个春秋,那个男子,那抹红衣的男子才触及眼眸,便惊起了涟漪,一片水雾色,珠泪蜿蜒而下,在月色下是那么的忧伤。
孤灯里,一袭红衣席地而坐,背依床檐,长腿微曲,一只手持酒壶,一只手举杯,一杯一杯的下肚。
他,憔悴了,满脸的胡渣。他瘦了,已经撑不起那袭红衣。红衣上的皱折,失去了往日的光华。
看着他微乱的发,心痛无法形容,身躯像被掏空,泪水模糊了双眸的视线。子虚的心抽痛似被人削去了一角,那褪去若梅娇艳的吹雪,似那微黄的孤灯在风里飘摇。
她知晓,知晓……离开红尘的四年,日日念,夜夜思,吹雪的好。
过去的四年,她的心还停留在那一年,痴心不改。
往日历历,不堪回首。
岁月给予成长的经历,却没有让生命更加精彩,至少,那年,她也曾用心爱过……
一袭白衣,站在窗外久久,久久……
就在子虚看得入神时,吹雪微抬眸自孤灯下往窗棂飘荡了过去,却看到那抹带泪的白衣,丝带飞举,飘然离尘,静静的站在那,似以为自己不够清醒,吹雪再定睛向窗外看去,那,什么都没有,只有残月抛洒清辉,凉风习习,残枝掠影。
吹雪摇了摇首,是因为太想她了吗?出现了幻觉……
手持酒壶一口灌下,以示清醒,四年了,寻遍了整个帝国王朝都未曾见过她的身影,消失的彻底,毫无影踪,她那么的冷漠,不记情缘,让自己被冷落数个春秋,今夜,她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身侧的古筝,似在向他招手,缓缓地起身,将酒搁在地上,晃晃悠悠的吹雪走了过去,摸着古筝的弦,似抚摸情人的脸。良久后,弹指生花,指下的音符滑出,凄凉的琴弦,离殇落落似清泉悠悠,淡淡的忧伤,响彻明月楼,响彻整个夜色。
幽幽地歌喉,凄凉的琴声,穿透了偷听人的心灵,种下深深的果,灌醉了晚风轻柔,灌醉了灵魂彻底堕落,灌醉了如潮的泪水,再没有决裂的时候……
晚风拂过,掠过他的发,吹雪开口,唱:
日月飘零,纤尘北斗。
岁月悠悠,明月楼上守候。
白衣飘离,逃不出左右,只剩下哀愁。
温柔眼眸,一刀两断的开口。
叫人无处可躲,多叫人心痛。
那段情经历过,最后化秋风,陪我走在冷冷凄雨中。
给我一个理由,一个死心的理由。
日月飘零,纤尘北斗。
时光悠悠,红烛下守候。
你的眼眸,我猜不透,只剩下哀愁。
若错爱,幸福过。
一世情缘,一世的愁。
若是错,我迷惑。
该让你走,还是挥手。
那往日的情柔,最后化秋风,吹过后是洒落一地愁。
给我一个理由,一个死心的理由。
……(注:歌词是紫月自己写的,转帖请注明。歌名取什么名字还没想好,等想好时会再以通知。)
紧抓窗棂的手指发白,这歌有多哀愁,她就有多伤痛。就如他为自己写的歌词,唱尽了忧伤,写出了深情,‘若错爱,幸福过。若是错,我迷惑……’
抬头忘了忘明月,子虚惆怅,一时的迷惑,让自己一路犯错,原来:他没有错,原来:是自己的错。
谁都不能救赎,只有自己解救,醒:才是最美的梦境。
缓缓收回抬起的眸,埋好眼泪,最后看了眼那深情弹唱的红衣,火凤在月下展开双翅向飘渺山飞去,在月下划过一片流丽的痕迹……
第二日。
一夜未眠的子虚从乾坤袋里取出百花仙子送她的一堆衣,从中挑出水蓝华衣,着装而上。
金色发钗轻髻,双耳金铜坠鈿,摇曳着花样芳华,腰系蓝色素带一缕流穗晃荡,臂挽轻烟,恍然若仙。
对镜轻旋,衣带当风,烟纱旋臂,若舞散飞,如海上碧蓝浪花绽开,灵气动人。
含笑一顾,梨涡成菊,水蓝如娇。
都说女子如烟,化作柔情,那就让这身衣尽情的舞蹈,在这似烽火、盛世繁华的红尘中挥洒自如,让一切……归零。
……
一桌的早餐,一圈围桌而坐的人,缓缓地看着一袭水蓝的衣从楼上走了下来,众人傻眼,这种蓝衣是小姐第一次穿,她却能穿出别人穿不出的灵气。
全身上下散发淡淡的光晕,好似从天而降,那身水蓝色的衣盈盈清丽,仿似集中了日月精华,映得秋月恒辉。黑色的发如流水迤逦,简单发髻上的金色珠钗摇曳生歌,髻后垂饰的两条蓝色丝带,长至脚跟处,无风自舞,飘逸动人……
双耳坠鈿,气度风华。似玉无瑕的脸,光洁的额上火凤贴妆,轻染金粉迷离。双眸波光万种,流光溢彩,却与那秋水神韵相异。
“哇……好美。”几道声音不由地响起,有青衣,有施冉。
“那是自然,好多仙女姐姐都羡慕我娘亲了,仙女姐姐还说……”
“咳……咳……宝贝啊,食不言,食不言……”子虚在儿子身旁坐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大肉包子噻进他的小嘴中,这孩子总有一天要曝光了所有的事情。
子虚知道自己这身衣裳有多好看,这可是出自兰花仙子手里的衣,集结了多少日月,才有得这一身精华水蓝衣……
子君似是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便低垂着头啃着包子。
而另外几人相视一眼,这个场面有些面熟,好似昨夜就上演过,这对母子肯定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她们……
大家边吃边聊,说着说着便说起了,最近几年好似人间有妖怪出现的事件,子虚与儿子对视一眼,心想,四年了,这些妖怪莫非还没捉完?还是其中又有众多小妖开始出来祸害人间?
等子君吃完早膳,众人也已经出去做事,子虚便拉起儿子往三楼走去,进得屋后,便道:“宝贝啊!昨夜有没有偷懒啊?”
“孩儿不敢。”子君一双乌黑的大眼忽闪忽闪的道。
“我可以作证,小主人没有偷懒一直打坐到天明。”忽然展开白色翅膀的小白龙出现在子君身后道。
小白龙是天,地,人,妖、魔几界唯一的稀有品种,一日,在万竹林中子君无意在一石洞里发现一枚蛋,那蛋莹莹生光,蛋自己会跳进了子君小小的怀里,小白龙瞬间便脱壳而出,唤他为主人……
子虚听得小白龙的话,便已放心,若是自己将子君在天上生下,那么他就不用每日打坐,一身精元正气萦绕,就会变得无坚不摧,无人能挡,只可惜自己将他在凡间生下,忘记前尘往日,所以一切要从头再来。
缓缓道:“宝贝啊,你要每日静心打坐,心无杂物,耳听八方,当你修炼成功后,你就会身不动而自动,目不视而自觉,到那时七星汇聚,魔星重现之时便是你去对抗魔神之际,这个重任已经落在你的肩上,所以你不可偷懒,知道吗?”
子君闻言,眨巴大眼,乖巧的点了点头:“娘亲,孩儿知道了。”
“嗯,子君最乖了,这仙丹一日三颗,别忘记吃了,那么小白龙一定要在这里保护你的主人安全,那威武你也留下,在这里好好守护小主人。”
“是,主人。”白虎威武的声完,身影便以闪现了出来,缓缓地向门口走去,趴在房门前,似守门神般威武,看上去好不威风。
子虚亲了亲儿子的小小粉脸,道:“娘亲要出去了,宝贝就在这里打坐。”
“嗯,娘亲晚上见。”
子虚温柔的笑了笑,便出得门去,耳里还能听到宝贝儿子的声音:“引太阳之光热为源,取天地之灵气为能,无视无听,道神以敬,四池而极,四亏而盈,形乃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