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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沉入时,钟毓宁立刻脸色煞白,刚才还能跟着他享受陌生的欢愉,可现在再也承受不住大叫了起来:“痛,小舅,我不行了。”
季冬至也就才进入一个顶端而已,少女青涩,他也忍得难受,但见她整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自然也没办法再做下去,只好退了出来,细心的安抚她,“没事的,小丫头。”
在他温柔似水的安抚下,她终于还是安静了下来,可这时的她却突然注意到了另一个问题,忙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身下的白色床单,疑惑道:“我怎么没有流血?”
季冬至大笑,又开始亲她,“真是个傻丫头。”见她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他只好凑到她耳边说了实话。
钟毓宁这下脸上又挂不住了,她都担心今晚会不会被脸上的高温给烧死。
季冬至接着刚才继续做前戏,这次他再次沉入了她的身体中。有了之前的经验,她终于没有大叫,只是神态还是看得出十分不舒服。季冬至自认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便狠下心来挺入。
钟毓宁被这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折磨的半死不活,季冬至又开始安慰她,忍到实在没办法时,才缓缓动作起来。
少女的第一次很少能说得上愉快,钟毓宁第二天醒来时,全身都被陌生的不适感笼罩。她能听见浴室传来水声,而那个她爱着的人就和她隔着一道玻璃门的距离,隐约还能看见那伟岸身影的轮廓。
她想起了昨日那件乌龙事件,她迷糊时竟然以为自己的第一次并没有流血,心中一动,掀开被子就见床单上那显眼的红色。
这时洗完澡的男人刚好就见到她那好笑的行为,走过来隔着被子抱住她,亲亲她的鬓角,想起昨晚那件趣事,又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钟毓宁捶他,他才渐渐止住笑,忍不住道:“还真是个傻丫头。”
迷醉的一晚,让钟毓宁身体罢工,季冬至陪着她在房里多休息了一阵,才在下午的时候带她出去。
钟毓宁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是极其喜欢这个地方的,这里处处都透着一种未经人开凿修饰的自然美。她从小是生活在乡下的,对自然的喜爱与体验自然胜过了城市里的孩子。再经过昨晚,这里对她又多了一种含义。
她并不后悔昨晚与季冬至做的事,他是个内敛却霸道的男人,他也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她与他更近一步而已。她也知道他是个极其重诺也深情的男人,自己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担心,好好守着这颗心就好了。
晚上季冬至自然也是和她睡在一处,只不过之后的日子都没有再碰过她,有时就是将她剥的几乎全身赤/裸的爱抚,却也仅仅是摸摸亲亲,再没做过其他事。
她隐约能明白他心中所想,对他对自己的爱也多了另一种认识。
再次回到A市时,钟毓宁的高考成绩即将公布,她并不担心这件事,只觉得经过这次的短途旅行后,两人才像是真正的情侣。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吃掉了,肉肉写的好不顺畅,大家看看吧。
明天见,姑娘们,记得撒花。
☆、第三十九章 疑惑
高考一发榜,钟毓宁便知道了她的成绩;竟然比她预期的还要好上一些;这样一来,她倒完全不用为·学校的事情担心了。季冬至自然也是高兴;知道成绩的当天就说要带她出去吃饭庆祝。
和季冬至在一起久了;钟毓宁也发现他在饮食方面一向是比较传统的,果不其然;当晚带她去的就是当地一家中餐馆。这里占地不大,装修也不见得有多奢华;但因为几道味道极好的招牌菜;倒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生意总是很好。
虽然两人也吃不了多少;但季冬至既然有了庆祝的意思;就免不了多点了几份菜,尤其是招牌菜一样不落。
两人吃了一阵,竟不想遇到了熟人,正是钟毓宁一年没有再见过的庞振东,以前见他总是意气风发还时常带着风流的,可如今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早已尽数敛去,像是突然有了一种洗尽铅华的成熟感。只不过在季冬至看来,他是对一些事情看透了,才有了如今这副样子。
“小美女,我们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坐下来吃饭啊?”这里本来就还能坐下两个人,只不过钟毓宁也不知他是在玩笑还是说实话。
反倒是庞振东身边跟着的孙玥笑道:“刚才老板告诉我们现在已经没有空桌了,如果你们不让我们坐下来一起吃的话,我们就只有回去了。”这话说的亦真亦假,有些俏皮。
季冬至这时发了话:“快坐下来吃吧,你们还要什么菜就再点。”他也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好友的日子过得并不畅快。
除了孙玥外,其余三人话都不多,不过也还好有她,不然气氛就就一直低沉下去。季冬至和庞振东两人都不是话多之人,但走到一起时话也不少,季冬至是知道他心里藏着事,但碍着有其他人在,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回到公寓,钟毓宁才问季冬至:“刚才那个姐姐就是振东哥的未婚妻吗?”
季冬至道:“未婚妻倒也算不上,最多就是男女朋友。去年两家本就在商量着两人订婚了,可后来又没了音讯,不过我瞧着两人倒也常在一起,这事我也不清楚内情。”他只以为钟毓宁还完全不知庞振东兄妹俩的事,只能将话说到这个地步。
钟毓宁又想起了今天看到的庞振东,怕这件事也对他的影响很大吧,不管爱不爱,都是他最疼爱的妹妹。这样一想,她更是珍惜起眼前与季冬至的幸福。
“小舅,前几天庞萌还给我来了电话,让我这边的事情一完,有空就过去找她玩。”钟毓宁把前几天发生的事告诉他。
“你要是想去的话也可以,她在那边怕也孤单。”钟毓宁过去也当是帮庞振东看看她,“听说前一阵张家那孩子一放暑假就去了西班牙,还真是个一根筋的。”
钟毓宁没有接话,想起了张廷东这个热烈的男孩,如果庞萌能放下那段感情,两人其实也是很般配的。可她才冒出这样的想法,便又在心里自嘲,她自己也是个执迷不悟的,怎么还能不了解庞萌的感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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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毓宁的分数一下来,季冬至便已经开始着手她读书的事情了,虽然这次她的分数就读G大完全没有问题,但他还是想尽量处理好,不希望中途出现什么意外。
季晴那边也是知道了她的情况,还是让她将学校确定下来后再回襄县。这样一来,钟毓宁只能继续在A市呆了下来。
填志愿的时候,钟毓宁询问季冬至的意见,却不想他原来是早有打算,直接让她填G大。钟毓宁微嘟着嘴看他,有些不服气,“小舅,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想好的,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季冬至也笑,“你也不想想你能考多少分我哪能提前知道?还不是临时想的。”
这样一说,钟毓宁也觉得有理,可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但也没有再问。
填专业的时候,钟毓宁也问季冬至的意见,季冬至说的却全是一些轻松的。钟毓宁这次没听他的,她竟然说:“小舅,我要学土木工程。”
季冬至惊愕,土木工程这种专业基本上都是男生,这个专业本身不适合女生,才毕业出来的时候一般也就是到施工现场,不是所有人都能承担下来的。钟毓宁在他眼里也是一个偏柔弱的女生,他自然不赞同。
钟毓宁这时勾住他脖子讨好道:“小舅,我还不是为了进你的公司才这样的,我想以后可以帮你做事,我也不想你做的事和我一说,我什么都不明白。”
季冬至眉头这才舒展开来,明白过来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喜悦,他没想到这般年纪轻的小姑娘竟是已经将他放到了如此重要的地位。转念一想,他们公司每年就要从G大的土木专业招收不少学生,有长期的合作关系,这也是G大校长与他交好的原因,所以到时候他顺手就将小丫头招进公司,到施工现场他肯定是不允许的,做做文职工作就好了。
钟毓宁见他眉头松动,就知道他同意了,忙就欢喜的填好了专业。
再次凑到季冬至身边时,就被他一把搂进怀里狠狠吻住,带着一种别有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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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团圆的时候,虽然季冬至已经明确表示了自己的态度,徐玉琴也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件事上逼得他太过,否则依照两人这几年的关系,只会让他更反感而已。但她背地里倒是没有想过放弃这事,她年纪渐渐大了,丈夫也去了好几年,亲生的孩子就只有季冬至一个,可以说所有的念想都在他身上,她只想早早了了这桩心愿才好。
她后来也仔细想过刑媛的事,如果季冬至真的喜欢她,甚至要和她结婚她也是会同意的,毕竟这事她已经期盼了太多年。可后来见季冬至的态度,她也明白了他对刑媛是没有那种想法的,心里因为这事还高兴了一阵,可后来儿媳妇还是完全不见影子,便又慌了起来。
两个月前她去找过刑媛,问她季冬至到底有没有情人。刑媛对她态度倒是恭敬,但拒绝的也痛快,只坦白说道:“其实我和季总也就是床伴而已,的确是阿姨想多了。”
“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她对自己儿子这几年的事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来问刑媛也有些病急乱投医,最主要的还是刑媛曾经和季冬至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
刑媛笑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季总从来不是一个多话的人。”
徐玉琴却还是不相信,“我本想冬至让你过来就还是对你留了情意的,还以为你会知道他的一些事。”
刑媛笑的有些微涩,“这我是知道的,我在那边早就没什么名声了,和他又没了关系,他早就打算让我过来,也是想为我保存颜面。”
见徐玉琴还是毫不松懈的看着她,她只好混淆视听,“你非要让我说,我只知道他多年前有过一个女朋友,至于现在我是真的不知道了。”刑媛这样说也是想她肯定是知道这事的,她这样一说,她也应该可以放过她了。
却不想她反应十分惊异,“什么女朋友?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刑媛也是愕然,她只知道这些年季冬至和徐玉琴关系一直不见亲近,却也不曾想竟然这样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话说漏了嘴,她只能勉强说一些唐苑芷的事,她听了后这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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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琴回到A市就找人查了唐苑芷的情况,她看着查回的资料,本还觉得家世容貌都与季冬至十分相配,可看到后面发现已经结过婚便也没什么想法了,自此便也算是对这个人再无其他想法。
过了两个月,徐玉琴也没想到会在一个聚会上遇见唐苑芷母女俩。这些年她也算是深居简出,极少参加外面的活动,但这次聚会是她们一群商界太太们组织的一个团体的聚会,她不去那就是不给其他人脸面,自然是不好。
当熟人将唐苑芷母女俩介绍给徐玉琴的时候,她因为之前找人查她时的照片,第一眼就认出了她来,只不过自然是没有说开。
唐苑芷母亲向来是个攀高踩低的,知道今天来这里的人都是阔太太,就存了结交之意,也好快把唐苑芷嫁出去。一开始她就觉得季冬至是个良配,可别人那里的态度如此,她也便放弃了这事。
她向徐玉琴询问家里的情况,徐玉琴也是打着哈哈,并没有直接说出。可突然有平日里和徐玉琴交好的太太过来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