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警察先生,你真聪明,这事都让你猜出来了。我nv儿傻瓜确实是个傻子。说起这事来,都是我那老婆给害的。”仲孙博博连忙又是一阵解释。
贾工计施听到仲孙博博夸奖自己,把他nòng得一阵哭笑不得,听到最后一句,立刻感觉眼前一亮,忙打断他的话,问:“你是说,你nv儿之所以成为傻子,都是你老婆害的?”
“是啊!”仲孙博博说完这一句,见对方立刻lù出了异样的神sè,马上意识到不妙,连忙住了嘴,并改口说:“不是……不是……我说的,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个样子的。”
贾工计施和吴仲胜友一路上也在考虑,如果说是仲孙博博杀了自己的老婆,那他的犯罪动机是什么?现在好不容易,仲孙博博自己说出来,哪里还会让他轻易滑过去?
“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吴仲胜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仲孙博博旁边,厉声问一句。
“我什么都没说,你又让我说什么?”仲孙博博开始抵赖了。
这一下,吴仲胜友就来火了,抬起手来,抡圆了给仲孙博博来一个大嘴巴,“啪”的一声,打得仲孙博博身子一侧歪,血马上就从嘴角流了出来,“你们警察怎么打人呢?”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警察要是不打人了,那还叫警察吗?我们可是不打好,就专mén打你这种坏人。你现在给我老老实实说,你怎么把你老婆害死的?咱们这事怎么都好说,如果你不老老实实说,哼哼……”吴仲胜友冷笑了一声,就去墙上摘下来一根高压电棍,然后按了一下上面的开关,“兹”的一声电流响,接着就是电火发出的“噼噼啪啪”的一阵声响。吴仲胜友松了开关,把电棍放在了那把铁凳子上,恶狠狠地说:“我就让你尝尝这,现代化的滋味。”
“冤枉啊!我真没有害我老婆,你们警察也不能这样冤枉好人啊!”仲孙博博立刻喊叫了起来。
“看来是不让你尝尝这现代化武器的滋味,你是不会说实话的。”吴仲胜友说着就把电棍的开关按了下去。
“噼噼啪啪”串的电火huā崩了出来,“哎哟、哎哟……”仲孙博博立刻感觉身上是又麻又痛,象针扎一般,说不出来的难受,浑身上下直打哆嗦,顿时叫声连连。
现在大家知道为什么刑讯室里是个铁凳子了吧?它的妙用这在这里。而且犯人,是不可能把它挣断跑了的。
高压电棍虽然电不死人,但也不能长时间的电,那样人就会产生一定的抗xìng,而且人体的心脏也受不了。
吴仲胜友电了一会儿,把开关松开了,看了看还在浑身chōu搐的仲孙博博,“哼哼”冷笑了两声,说:“怎么样?这现代化武器的滋味不错吧?告诉你,现在只是个开始,这只”说着把身里的电棍晃了晃,“只是五千伏高压的,我们这里还有一万的,两万的,最高到五万的,你是不是都想尝试尝试?”
仲孙博博会承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吗?
正文 第十八回 带个傻瓜跑路
仲孙博博当然知道,只要自己承认了,那样一来自己可是杀人犯了。他哪里能会这样轻易承认?
“我是冤枉的,你们不能随便冤枉好人!”仲孙博博刚刚从电击的chōu搐中缓过劲来,立刻又喊了起来。
“没想到,你的嘴还真硬!那好啊!”吴仲胜友又是冷笑了两声,去换了一根电压更高的电棍,“啪啪”先按了两下,继续说:“你最好别让我失望,你就一直嘴硬下去。俗话说,官法如炉。我到要看看你能硬到几时?”
“啊……哎哟……”的惨叫伴随着“噼噼啪啪”电火huā声,合成了一幅并不美妙的jiāo响曲,顿时传遍了整个小小的刑讯室。
“说还是不说?”吴仲胜友又问一句。
“我真是冤枉的!”仲孙博博喘了口粗气,立刻回答。
他的话音刚落,就又响了一阵阵“啊……哎哟……”惨叫声和“噼噼啪啪”电火huā声。
“说……!”吴仲胜友又是一大呵。
“我没什么可说的,你让我说,我就是冤枉的!”仲孙博博继续辩解着。
“那就再给他换一个电压更高的。”贾工计施见吴仲胜友用的这根效果不理想,立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没想到这小子骨头还真硬!”吴仲胜友发了一句感慨。把这根又挂了回去,换了另一根电压更高的,这根已经是两万伏高压了。
“比他硬的,我们也不是没见过。放心一会儿他就老老实实地说了。”贾工计施在一旁解劝着。
吴仲胜友掂了掂手中这个根电棍,勉强笑了笑说:“那是。到了咱们这警察局,我就不信还有撬不开的嘴。等会儿,我准让这小子,跪在地上向我们求饶。保管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
“那是!我说仲孙博博,你这是何苦呢?我看你还是赶紧把实话说出来,我们大家都省事。你受半天罪,到时候还不是一样,什么都得说出来?实话告诉你吧,到了我们这,不要说你不是铁打的金刚,铜铸的罗汉,就算你是,我们也能给你化成了铁水和铜水。你信不信?”贾工计施见硬的一时难以奏效,又换了一种策略。这就是哄、诈、打jiāo替使用,灵活运用,多数的时候能收到奇效。
仲孙博博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上下不住的chōu搐着,就连那头发,被电得都快立起来了。他的心里是一阵阵的气苦不已,这心痛比身上的痛,更严重。此刻他哪里还听得进去贾工计施的说教?
吴仲胜友和贾工计施互相jiāo换了一个眼光,他们都是有经验的老警察,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看仲孙博博的嘴chún都有些发紫了,也怕闹出人命来。
“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先让他自己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这忙活了一大宿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等回来,咱们有力气了,再好好陪他慢慢玩?”贾工计施说。
“这不说还不显,你这一说,我还是真饿了。要不?就听你的,先去吃饭?”吴仲胜友附和着。
二人一唱一和着,有说有笑地出去了。把个仲孙博博扔在刑讯室里,不管了。随着房mén从背后锁上声音的响起,刚刚还鬼哭狼嚎般的刑讯室,顿时安静了下来,唯一的声音就是仲孙博博的喘吸声。
我们先不说,仲孙博博在这里如何继续受审,回头再说李十珍。
李十珍听着外面再没动静了,这才退去了遁形咒,现出了身形。这屋里已经是被四名警察翻得luàn七八糟了,比那被小偷光顾过的情景,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十珍先是随便找了一身比较合体的衣服穿上了,然后也和那些警察一样,把这里搜了个遍。不过,他和警察们的目的是大不相同的。警察是搜人,他是在找钱。
“叔叔,你找什么呢?”傻瓜的声音从身后突然响了起来,把个正全神贯注找钱的李十珍吓了一跳。
他现在可没心情去哄孩子玩,手一直没停,只说了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子家别管!”
“噢……”傻瓜再不敢多嘴了。在她的眼里,眼前这个叔叔就是自己的亲人了。她可不知道,正是眼前这个家伙把她的父母都送上了不归路。
在傻瓜的一直跟踪和监视之下,李十珍总算是完成了对这里的三维立体式搜索。现金虽然也找到了一些,但不太多,不过黄天不负苦心人,他找到了两张存折,上面的钱数,一张是一万元的,一张是七千元的。李十珍把它们揣进了口袋里,转身出了正房,就要走。
傻瓜见他要走,也就跟了过来。“叔叔,傻瓜怕……”傻瓜怯怯地说。
李十珍回头看了看傻瓜,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声,轻声地自言自语:“这下到好,nòng了个小尾巴。那个二孙子,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这个小尾巴自己如果不管的话,怕又是一条小命,断送在自己手里了。唉……算了,谁让我是医生呢?治病救人才是我的本分。今天就带上你吧。”
李十珍想到这里,把傻瓜带到另一间配房里,从暖壶里倒了点热水,先简单地给傻瓜洗了洗。虽然洗得不十分彻底,总算是出来本来模样了。又帮她找了身衣服,当然不会有合身的了,现在只能将就了。
傻瓜对他做的这一切,都乖乖地接受了,没有哭也没有闹。这让李十珍还是很满意的,“看来就算是带着你,也没有太大的麻烦。”
把这一切nòng完了,这时间也过去不少了。刚刚在配房里,李十珍看到一辆自行车。这个时候,他把它搬了出来,先抱起傻瓜让她坐了上去,轻声嘱咐了一句,“你可坐好了,千万不要掉下来。”
“嗯……”傻瓜连连点着小脑袋,紧紧地抓住了车的后座,生怕万一掉下来。
李十珍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推起了自行车,一推大mén。好吗?大mén竟然是从外面锁着呢,不过这可难不倒他。他默念咒语,唤出了捣yào杵,只轻轻一点,就把mén上打出了一个窟窿,正好把外面的锁打掉。
他这才开了大mén,骑上车。他并不知道,应该往哪边走?但他知道不能往,自己打死人的那个方向去就行了。他选了与之相反的方向,趁着夜sè的掩护扬长而去。
天又黑,这乡下的路又不好走,而且李十珍又是第一次骑自行车这玩意,车技可说是根本谈不上了。他在和增长天王,来下界寻找马甲的时候,常见人们骑这玩意。当时看人家骑得都很轻松自如,因此他以为自己堂堂的仙躯,玩这点小东西还不是很简单吗?
哪里知道?真骑上了,才感觉并不简单,车把不是左扭一下,就是右拐一下,反正是不走直线,在路上划起龙来。这一下可把坐在后座上的傻瓜,吓得要死。她又不敢luàn叫,只得是两只小手比刚上来时攥得更紧。
有几次,李十珍不是险险撞到了路边的墙,就是差点骑进了路边的沟。好在他毕竟是仙神凡体,这身手还是异常灵活的,总算是每次都化险为夷了。
等到天麻麻亮的时候,这路也好走些,也能看得更清楚,李十珍已经骑得也顺手多了。这心里也开始有闲心思想点别的了。
“傻瓜,以后就跟叔叔在一起好不好?”李十珍已经能分出心来说话了。
“好!”傻瓜怯怯地应了一声。在她那单纯的心里,好人和坏人的标准很简单,那就是和普通的动物心理是一样的,那就是——谁给吃的,谁就是好人。李十珍曾经给过她ròu吃,那就更是好人了。
“那以后我们就再也不回来了,你也不能见到爸爸、妈妈了,可以吗?”李十珍又问。
这个问题,李十珍如果不问,傻瓜可能也想不起来,被他这一提起来,傻瓜立刻就嚷了起来,跟着就又哭了起来“我要爸爸……我要妈妈……我要爸爸……我要妈妈……”
“我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好好的,没事提他们干什么?”李十珍自己埋怨着自己,连忙又说“傻瓜不哭了,我们这就去找爸爸,去找妈妈。”
“找爸爸、找妈妈”傻瓜也重复着李十珍的话。
“对,找爸爸,找妈妈。”李十珍轻轻摇了摇头,在心里叹了口气,“哎……,这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没事干招惹那个恶娘们干什么?这可到好,我堂堂的上界童子,还得替她照顾孩子。我真是太冤了,比那窦娥都冤啊!”
“我们一会儿就找到爸爸、妈妈了。”李十珍又重复了一句,然后开始威胁了,“如果你再哭,我就不带你去找爸爸、妈妈了。”
后面这句话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