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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称?”李十珍有些疑惑了,“这就是全称啊,怎么还有个全称?”
闻人世富听了马上就笑了,说:“我说大哥,你总不能在章上就刻上九诊堂三个字吧,总得有象什么湖海市什么区九诊堂吧?”
李十珍听了他的解释,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说:“我现在就在江伯村,那该是哪个区?”
“这怪事年年有,哪年也没今天多?”闻人世富心里开始犯嘀咕了,“你住在江伯村,你自己都不知道该是哪个区?这可真是怪事啊?”
闻人世富虽然心里这样嘀咕,但还是马上做出回答,“江伯村应该是属于元驿区,那我们公章上就刻‘湖蓝市元驿区九诊堂医务所’,这样可以吧?”
李十珍听着这个名称还行,就忙点头说:“就这样吧。你什么时候能刻好,我可还着急等着用呢。”
“这个时候,你又开始着急了?你刚刚早干什么去了?”闻人世富在心里这样埋怨着,忙回答:“这很快的,下午……下午,一准就能给你刻出来。等下午我刻好了,我就给你打电话,我们还在这个地方见面。”
“好,那这次多少钱?”李十珍问。
“大哥,你这不是骂我吗?我刚刚就说,这算是兄弟免费送给你,你怎么还提钱的事?如果你再提钱的事,这事兄弟还就不给你做了?”闻人世富笑着说。
李十珍也就不想在跟他谦让了,便说:“那好吧。那就等刻好了,我再请你吃饭。”
“大哥,我就爱听你这话。”闻人世富一听吃饭,笑得就更灿烂了,连连满口答应下来。他见这事了了,便又问了一句,“大哥,如果你没别的事,那兄弟就不在这陪你了。兄弟可比不得你,还得奔饭去呢?”
“好了,我没别的事了。你有什么事,该忙,就忙你的去吧。”李十珍说着挥了挥手。
闻人世富这才和李十珍道了别,快步出了这小胡同,继续揽他的生意去了。
李十珍看看时间还早,就想找家网吧。信步找到了一家网吧,等他低着头上了台阶推mén想进去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没有营业。
“嗯……?”李十珍在心里发出了疑问,“他娘的,怎么没开mén呢?”
李十珍回头又看了几眼,那关得紧紧的大mén,这才下了台阶,又去找另一家网吧了。如是者三,李十珍接连找了好几家网吧,一家家全都是大mén紧闭,没有一家营业的。
这让他感到很奇怪,“难道是网吧集体闹罢工?还是全被停了业?”李十珍在心里做着各种猜测,再联想到昨天那家网吧老板的反应,做出了自己的判断,那是网吧被停了业。
至于为什么全不停了业?李十珍不用猜,也知道个大概。这件事,说起来,可是和自己有很大关系的。这大概就是自己杀了那个什么狗屁非少爷的负作用吧?
李十珍这次猜得还真是**不离十。那非少爷何许人也,李十珍是不知道,但他的能量,他还是了解的,能把警察吓成那样,他的后台能小得了吗?现在更是因为这件事,把全市的网吧都停了业,就让他认定了这一点。
这网吧一全部停业,李十珍还真想不出到什么地方去了。他看了看天,还没到正午。就继续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哪里有什么热闹,就过去看两眼。哪有什么新鲜事,就伸过脖子去听一听。有时候见到马路边上要饭的,就掏出钱来,扔上几个。
走着走着,就想起一件事来。自己这总是喝凉水也不叫个事啊?应该买点家里的必需品了。他进了旁边一个家大型的超市,买了不少东西。
你要问,他都买了些什么?能想到的生活必需品,他都买了。他叫了一辆出租车,把个车装得满满当当地,这才回了江伯村。
等他把这些东西卸完,摆好,已经过了中午了。他洗了手和脸,又换了身衣服,这才找个地方吃了饭。正在吃的时候,手机第一次响了起来。这不用说,应该是闻人世富打过来的。
李十珍接通了电话,两个人简单地说了两句就挂断了。李十珍忙把饭吃完,连跑带走地到了那座桥。从闻人世富手里,拿到了公章,道了声谢。二人又客套了几句,李十珍这才带着它回到江伯村,准备开方抓yào。
他以为这次总该能顺顺当当地拿到yào了吧?
正文 第五十四回 真实感受不平等
李十珍的yào方在家里的时候早就准备好了。)现在他拿到了那方圆形的印章,随便找了个人不多地方,掏出了一个小小在印盒,轻轻打开,把那枚印章在印盒里先按了几下,让上面涂满了印油,这才把那张yào方摊开,在上面规规矩矩地盖了一下。
盖好了,他这才把印章、印盒都收了起来。拿起那张yào方,看着上面那颗鲜红的印迹,把嘴对上去,轻轻吹了几下,感觉干了,这才把它轻轻折起来,收好了。然后抬腿朝清达大yào房走去。
接待他的还是早晨那名yào剂师。李十珍把yào方往柜台上轻轻一放,说:“抓yào!”
那yào剂师从柜台上拿起了yào方,看了一遍,这才说:“先生,你要的这些yào,基本上我们这里都有,只是这人参乃是特种yào材,我们这里也没有。”
“那哪里有?”李十珍听到这话,并不太感觉奇怪,象人参这种yào材普通yào店里没有货也算不得稀奇事。但yào剂师接下来的话,就让他感觉大大的奇怪了。
“先生,既然你是大夫,又是自己开诊所的,应该知道的,象人参这种特殊yào材,不是什么人都能买的。”yào剂师的话说得算是比较婉转地了。
如果李十珍真是一个东升国的大夫,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可惜的是,他不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更不是东升国的大夫,自然就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就行了,不用绕什么弯子。”李十珍开始有些不高兴。
yào剂师一听这话,感觉甚是奇怪,又把李十珍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这下把李十珍看得浑身不舒服,用手一拍柜台,喊一声,“有什么话就说,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yào剂师被李十珍这一声大吼,吓了一跳,也想朝李十珍拍柜台吼一声,但当他看到李十珍那凛冽的目光时,吓得把那伸出去的手,变拍为摸,轻轻地摸了一下李十珍刚刚拍过的地方,把声音尽量放得平缓地说:“先生、有什么话,你好好说,请你不要发火吗?这又不是我们yào店的规定,乃是国家医yào局的规定,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李十珍听他罗罗嗦嗦了老半天,就是不提正事,这心里的火就更大,但见他说话还客气,也不好再发作,只能强行把火往下压了压,说:“我不管是哪里的狗屁规定,你告诉我,哪里能买到这种yào就行了。”
这次yào剂师回答得到是十分爽快,“象人参这种yào,只有州立的特yào专卖店才能买得到,不过就算你去,也不会卖给你的。”
“为什么?”李十珍一听这话就感到奇怪了,“我这有钱,难道还能买不到yào?”
听到这话,yào剂师算是彻底把李十珍当成是外星人一样,心想,“他娘的,还说自己是大夫呢?这都不知道?看来最多是个山里出来的土包子。这种人野蛮的很,还是多说几句把他打发走了算了。”
“先生,这个……你算是说对了。象人参这种贵重,就算你有钱都买不到。因为医yào局规定只要黑人和棕种人才能享用,而且那个州立特yào专卖店,象你我这样的,不要说进去买yào,连大mén都不会让你我这样的人进去的。谁让我们是法律规定的贱民呢?如果你一定要买人参这种yào,我到是有两个办法。”yào剂师无奈而又耐心地解释说。
“有什么办法?你快点说。”李十珍一听有办法,急切地问。
yào剂师也想早点把这个野蛮的家伙打发走,忙说:“第一个办法,就是你找个黑人或棕sè人帮你去买;第二个办法,就是去黑市上买。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两种办法,当然了,如果先生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那就再好吧过了。”
李十珍听了他这两个主意,在心里是直摇头,不要说什么黑人朋友,就算是普通人的朋友,他也基本上没有,如果勉强算的话,只能算是有两个,一个就是闻人世富了,还有一个应该就是那位美nv记者公羊欣静。
“算了,人参的事,我自己再想办法吧。你先把剩下的yào给我拿了。”李十珍做了出决定。
“那你要几付?”yào剂师问了一下。
“先来十付吧,不行的话,以后再来买。”李十珍说。
“好的,请稍等。”yào剂师说完,就开始为他划价,工夫不大,就把价格计算出来了。他开了张小票,一式三联的那种,递给李十珍说:“请你去收银台jiāo一下钱,我现在就为你配yào。”
李十珍接过小票,看也没看。他现在没有心情关心这钱多少的事?钱对他来说,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现在他关心的是怎么搞到人参这味主yào。
前文我们就说过的,在李十珍这个yào方之中,人参、鹿茸是两味主yào。这主yào,不象其他的yào,可以换一种,变通一下。如果这付yào里面缺了这味主yào,那就没有多大效果了,更不要说治好傻瓜的病了。
李十珍边想着边走到那收银台前,将小票递了过去。
“你这,一共是一千五百二十七元八角。”收银员的声音响了起来。
李十珍这才暂时放下了找人参的想法,忙着掏出钱来。他这一掏,就掏出来一沓大百元大钞。那可整整一捆尚未开封的新钱,上面还有银行的标签和印记,整整十万元。李十珍忙把标签撕掉,从里面chōu出了一沓,数了十六张递了过去。
就在李十珍jiāo款的时候,后来又过来几个排队jiāo钱的。李十珍把钱jiāo给了收银员,就把那剩下的钱,先收了钱。
收银员把钱接了过来,先用手数了一下,又放到旁边的点钞机上点了一遍。这才把钱手脚麻利地收了起来,同时把零钱找了出去。又在那小票上盖了一个章。这才把找回来的钱和小票递了出来。
“收了你一千六,找给你柒十二元二角,你数一下。”收银员说。
李十珍现在没心情去数这些东西,伸手一抓,就把钱抓了过来,随手装了起来,这才拿着那张小票去找那位yào剂师取yào去了。
yào剂师已经在称yào了,柜台上,一拉溜摆着十张纸,上面已经有几种yào了。yào剂师见李十珍回来了,先把戥子放在了柜台上,接过李十珍递过来的小票,看了看,收了起来,又拿起戥子,说:“你请稍等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李十珍点了点头,就站在柜台边上,看着他一样一样地称yào,分yào,忙得不亦乐乎。
yào剂师动作很熟练,抓yào分yào的速度很快,这让身为同行的李十珍,也感到有点佩服,在心里点头称赞了一番。
yào剂师把所有的yào都包好,撂成两撂,然后用一根纸绳分别捆好,这才轻轻推到李十珍的面前,说:“先生,你的yào都齐了。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李十珍伸手拎起两撂yào,已经走出了几步。听到yào剂师的问话,便停住了脚步。那yào剂师见李十珍本来就要走了,被自己一句客套,又说得不动了,心里值暗骂自己,“混蛋,他娘的,我没事干多这么句嘴干什么?”
细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