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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启洛一身要害尽被玩弄,至关要紧之处却无人问津,难受得低吟不已,身躯一时蜷缩,一时抻直,在风雷怀中挣扎不停。却反倒挑逗一般,蹭得风雷眼神更晦暗几分,喘息亦是加重,手指加快蹭动摩擦的力度,又低头含住他一边耳垂,吮吸啃咬得鲜红欲滴后,更探长舌尖,深入耳孔之中狠狠抽舔,语调亦是生出几分暗哑,“若被咬太紧,并不好受。”
风启洛闻言,顿时羞窘交迫,又生出几分被那灼热舌尖侵犯之感,竟是半个字也说不出口来。酥麻销魂,仿若自颈项到全身,半边身躯全然麻痹,动弹不得。欲要将两腿合拢,却反被风雷膝盖顶开,视线略略低垂,便见到自己一柄尘根怒张,前端水淋淋反光,又在手指玩弄下愈加膨胀,竟跟随风雷手指动作摆腰,情潮几欲灭顶,终究闷哼一声,竟在风雷与自己手中泄了出来。随后松散四肢,微微张口喘息不已,欲念稍稍平歇。
风雷便在他仍旧耸动的肩头上温柔亲吻,一面将沾满热液的手指贴在风启洛身后入口,轻轻打转,缓缓潜入。
风启洛略略调整下躺卧的姿态,唯觉通身无力,只想歇上一歇,便低声道:“等、等等……”
风雷道:“再等便干了,又要重来。”
手指已顶开那羞涩闭合的入口,直捣黄龙。
风启洛骤然被那异物感侵犯,腰身一僵,眉心紧攒,气息又热几分。他却不曾反抗,只略略侧身,减缓腰身压迫。风雷待他适应,便缓缓弯曲指节,在那潮热细腻的甬道之内磨蹭起来。
异物与撑开感化作阵阵软化肢体的情潮,自风启洛私密之处海啸浪涌,席卷全身。僵硬紧绷的内膜亦是随风雷摩挲而火热软化,反倒成了绕指柔般,绵绵裹缠在风雷指节上。
风启洛亦是得了趣味,便是身下粗硬兽毛的戳刺也催生快慰热意,不由转过头去,双眼有若珍珠浸水银,清澈耀目得刺眼。风雷眼神却有若亘古幽泉,深不见底。风启洛喘息得嘴唇微干,有若朱砂,一点勾人的红润舌尖在唇缝间若隐若现,仰头往他唇上靠近。风雷手掌终究松开风启洛胸膛,轻抚他脸颊,五指张开紧扣,低头贴合,唇舌热烈翻搅缠绕起来。
唇舌侵袭,指尖勾挑,种种挑逗将欲念推得高涨。风启洛只觉甬道内愈加热痒,被那手指刺激得空虚酥麻,疲软尘根又再觉醒,埋在兽毛之间,火辣辣刺痛亦是将一股热流自尘根往腹下送去。指腹摩挲内膜的快感,亦是显出隔靴搔痒的不足,却反倒令内襞更生几分难受,便不由哑声道:“住手……”
风雷亦是令行禁止,应一声“好”,竟径直将手指退出,入口仍是恋恋不舍将他手指吮住,撤出之时竟清脆出声,仿若拔掉瓶塞一般。
那声音令风启洛窘意更盛,只觉面皮耳根都火辣辣烧灼,又再将脸埋进臂弯之间,竟是生了几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逃避之意。
风雷却扶他侧躺,膝盖将双腿自身后顶开,扣住胯骨,硕大前端便卡进入口处,一鼓作气顶入。风启洛那处被手指玩弄许久,已是潮软如棉,却被那巨物撑得入口一圈紧绷,那势如破竹的贯穿不过没入一半便再难寸进。玉白腰身上已然渗满密密汗珠,莹然闪光,却已疼得失去血色,只觉那脆弱入口被强硬撑开,尖锐激痛有若钢针扎入,欲要崩裂一般。只得松开交缠唇舌,低低惨叫出声,颤声低吟道:“太……太大了……你、莫非又……”
风雷便停了动作,温暖手掌贴在风启洛腰身肋下,反复抚摸,绵密细吻亦是洒落后颈肩头,仿若抚慰。却低声道:“并非如此。你淫性未起,仍是太紧。”
这般平淡语调道出这般羞窘之语,险些叫风启洛无地自容,耳根仿若三昧真火附体一般,仿若血管经脉之中亦有火焰熊熊燃烧。
风启洛咬牙回头一瞪,“你这……”那眼角绯红,水汽如烟,腰身亦是随之弯成诱人血脉贲张的弧度。风雷便又俯身而下,便听见风启洛猛一声倒抽气,阳根顺势将那少年顶得顺兽皮往前滑动些许。他便紧扣腰骨,又将风启洛拽回怀中,再不深入,只就这被他半含的姿势,浅浅律动。手指亦是不停,挑拨揉捻,玩弄他胸前胯间,诸般要害。
风启洛仿若化作一具古琴,被风雷指尖轻重急缓肆意玩弄。
那剑修拨弄他硬起的肉粒,把玩胯间火热,轻拢慢捻抹复挑,尘根又强硬撑开、浅浅摩擦内襞,竟叫风启洛应接不暇,阵阵酥热酸软的热流,仿若灵蛇乱舞,自触碰处往体内乱窜,翻搅,汇聚,烧灼。
一时间情孽燎原,欲海生涛,无穷快慰更将疼痛缓解,那处竟适应了风雷粗壮尺寸,由紧绷而绵软,灼热潮软,柔顺裹缠,又随那凶器摩擦而更纳入半寸。
风启洛腰肢俱软,眼神迷乱,喘息亦是急促散乱,随风雷深入而颤声低吟不已,黑发被细汗濡湿,凌乱沾在玉白身躯上,黑白分明,却更衬出肌肤上的淤痕指印。
风雷动作轻柔,却又坚定不移。每每风启洛只觉已被顶至极限,他便暂停深入,只轻缓摩擦,叫他情潮再起,松软之后又是一顶。如此反复几次,却是隐忍得后背汗珠下滑,顺那矫健后背一路坠下。二人喘息亦是紊乱交缠在石室内,充斥空间中,又反复撞进,叫那声响更鲜明几分。
风启洛虽知他辛苦,怎奈自身亦是艰苦卓绝,才欲咬牙叫他不必隐忍,身体却骤然一轻,已被风雷手臂穿过腿弯,而后翻身坐起。
风启洛猝不及防,竟径直坐在风雷铁硬的腿上,那尚有少许在外的肉枪自是顺势而入,被他尽根吞没。
一时间仿若被烧红铁棍捅穿肺腑,风启洛只觉五脏六腑俱是钝痛,那尺寸巨大的器物更是几欲将入口撑裂一般,种种疼痛叠加,风启洛终是变调喊出声来,“风雷——”手指紧紧扣住风雷环住他腰身的手臂。
风雷却静坐不动,只将他胯间那略显萎靡的尘根包在掌中,又轻柔吻他后心,舌面扫掉后背渗出的细密汗水,低声道:“启洛,放松。”
风启洛只觉眼角有水流滑下,却难分泪汗,胸膛起伏不已,粗喘得仿若灵力早被榨干一般,又怒道:“如此麻烦,不如削掉半截!”那声音却远胜平日冷清,多出几分脆弱柔媚来。
风雷任凭他发怒,只是一味安抚挑逗,尘根深埋通道,蓄势待发,却也只是轻缓摆腰,慢慢勾引。
风启洛此时早已六识俱无,全部神识中唯有腰下二人结合之处,腰身无力,只得往后靠在风雷怀中,只觉二人心跳有若擂鼓,竟渐渐合拍。
甬道中那凶器一动,便牵扯内膜,带出火辣痛楚,却又渐渐自火辣痛楚中尝出了愉悦酸软。撑胀之感,更是化作熨帖磨砺的快慰,万蚁噬咬一般,又痛又痒、又辣又酸,竟摧枯拉朽一般叫他自持之力全失,竟随同那剑修挑逗而跟随摆腰迎合起来。
更是逸出些许细碎鼻音,“……风雷……”
风雷便又翻过身去,将他压在床上,正成趴跪之姿,略略退出的尘根狠狠一顶,手掌贴着那因姿势改换而挺起翘高的圆臀,轻轻拍打一下,“可是不疼了?”
风启洛被那一撞撞得险些岔气,又被臀后那一下拍打恼得羞窘到极致,手指攥紧兽皮,皱眉道:“……仍、仍是疼的。”
风雷便放缓动作,柔和却深长,后撤到尘根脱出,又贯穿至没顶,却次次轻缓,便叫他不上不下,悬在半空一般,更有难忍的痒意滋生在心底,触不到、挠不着,挥不去。他却低声问道:“可要停下?”
风启洛只觉被他撩拨得几欲发狂,每每主动迎合,却被他不痛不痒打发过去,仍是那般轻缓磨人,前前后后抽顶。只觉血中热气,更是有若熔岩沸腾,要将经脉烧焦,更是怒道:“若敢停下,就阉了你!”
风雷终是低声笑了起来,俯身压在风启洛后背,沉沉笑意,震动胸腔。便是风启洛在这般狂热情潮之中,亦是察觉到那震动,不由紧咬牙关,才欲收紧下肢,却听风雷道:“好。”
继而竟毫无预兆,抽顶骤然加快,重重顶进那缠绵潮热的内壁之中,狠狠砸在某一点上。
风启洛猝不及防,竟又一声惊喘,只觉快感有若惊涛骇浪,将他从头到脚尽数吞没。竟令肠襞不堪重负,钝痛起来。他便颤抖着往前倾身,欲要躲开身后这狂轰滥炸。
谁料风雷只将他腰身掐紧,便如铁钳一般,竟是挣脱不得,风启洛徒劳闪躲,仍是被厚重撞击次次击中要害,浓烈快意竟叫他吃不消,紧扣住兽皮,哑声低泣时,又再泄了出来。
第三十八章 荒原生血海
风启洛连番神魂失守,一时间只觉深沉倦意漫延四肢,天地间再无他物,唯有身后火热怀抱,抵死缠绵,无终无结,此刻纵使十方三世俱灭,亦同他再无半分关系。
一时被顶得狠了,风启洛只觉钝痛难当,身躯无力往前一扑,又被风雷拖拽回去,兽皮上狼藉一片,凌乱不堪。他只得克制喘息声,勉力伸出手往后推拒,嗓音竟已干涩如被磋磨过一般,嘶哑嘈杂难为听,“风、风雷……够了。”
风雷却将手拉到背后,引领他手指触碰到二人楔合之处,火热滑腻的硬物在风启洛食指同中指间来回搓揉,后撤得干脆,挺进得却更是迫不及待。
那巨物粗暴剐蹭过手指,又迫不及待,分波破浪一般往火热内里处挤入。这般鲜明动作自手指传来,那器物又坚硬粘滑,叫风启洛更是如遭雷亟,便觉一股酸软热流几欲将下肢融化。
被顶撞之时纵然钝痛难忍,如今他却在粗暴征伐中尝到甘美酥麻,刺痛火辣,诸般滋味交缠上来,更叫他如坠云雾,神识昏沉,再难自持,气息亦是紊乱低音,细碎呜咽,反倒引得风雷动作愈加粗暴起来。
他方才又尝到甜头,风雷却突兀后撤,只余了一截肉头留在体内,而后托高风启洛一腿,将他硬生生翻过身来。半截内膜被这般横向一绞,仿若五脏六腑都跟着打结一般,风启洛不由弓起身倒抽口气,风雷却已顺势再度下压,又是一个纵身,尽根而没。
那火热内膜正是淫性高涨之时,凶器粗粝侵入时,便柔柔媚媚,裹缠而上,将那火热尘根当做贵客百般讨好,吮吸抚弄,任凭那贵客狰狞肉棱横冲直闯,将细嫩内襞磨砺得仿若充血一般艳红。
风启洛同风雷二人俱是察觉到了,风启洛见风雷低头看来,只觉羞意更甚,竟火上浇油,令无上快慰更添几分。内襞死死绞缠那凶器,风启洛只觉通身火热,汗出如浆,却仍是两腿勾住风雷腰身,不肯让他离开。却是牙关颤抖,竟语不成调,开口亦是不能,只顾得上凌乱喘息。
石室内喘息不断,更添肉身碰撞的闷响,间或有风启洛拔高的惊喘尖叫,同风雷偶尔的低柔安抚之声。
不知过了多少时日,风雷强硬动作又粗暴几分,仿若要将他从中间撕开一般,厚重狂暴冲撞十余次,方才掐紧风启洛腰身,顶在最深处,精关一开,火热浊液便灌注体内。
风启洛早已奄奄一息,此刻竟如垂死挣扎一般,一面啜泣,一边将风雷死死抱紧,又过了片刻,他方才自那白茫茫无边情潮中醒转过来,却不过剩下喘息的气力罢了。
好在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