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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从第一次与他交面之时,就露出了不友好的锋芒,还三番两次与他作对,他本以为会将他铲除,却不料皇帝一直都偏袒着这个靖羽侯爷,以至于他现在见了这个靖羽侯爷,不得不退避三舍。
“那么,靖羽侯爷您觉得怎样判才对呢?”太子殿下精明的眼珠子转了转。
林靖轩冷眸望向玉王和拓跋辰,哼了一声:“玉王身子金贵,又是皇子,所以罚他几板子也就够了,可是这辰公子只是他的一个男宠,又是策划害司徒小姐的主谋,应该立即处死。”
太子殿下拍手叫绝:“好,这个主意不错!”
玉王突然站起身来,伸出长臂拦在了拓跋辰的身前:“谁敢对他动手,本王绝对不会饶过他!”
林若曦就站在原地,望着太子殿下李渊的一举一动,心中早已有了定数,这个太子殿下李渊表面看起来很是公正和严明,笑起来的样子又是那样的纯美善良,可是内心却是毒辣的狠,更是狡猾的很。
他明知道这个案子很难定夺,无论他怎样决断,都不会令司徒家满意,但是若这件事由别人去评判,他在旁边附和几句,就大不一样了,这样司徒家的人便不会质疑别人的决定,或者说他们没理由纠缠下去,见到台阶就走下去,这样和武家的人相对抗,对哪个大家族都没有好处。
林若曦望见玉王如此袒护着拓跋辰,不由得在心底叹息:拓跋辰啊拓跋辰,你到底给了玉王吃了什么迷魂的药了,怎么玉王会为了你这样死心塌地的护着你。
她抓住了机会,娴静的一笑:“既然靖羽侯爷的话太子殿下都毋庸置疑,已经同意了,那么太子殿下是不是应该下令了啊?”
太子殿下李渊点点头,唇边的两个梨涡很是甜美:“来人,将玉王拖下去杖刑重则二十下;将辰公子拖下去,杖刑重则八十下。”
司徒夫人不悦道:“不是说,要将辰公子处死吗?怎么会是重则八十大板呢?”
太子殿下李渊笑的很是纯美:“重杖八十下,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受的了的,司徒夫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一身水蓝衣袍清俊的公子司徒湛淡淡一笑:“娘,太子殿下都这样发话了,我们还是听从好了,反正小妹也无事,只要这八十大板打的够重,我们也就解气了。”
玉王怒瞪着司徒湛:“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怕这八十重杖下去,不死人你就不甘心吗?”
司徒湛摇头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施刑的人是玉王府里的人,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正在这时,一身青衣的拓跋天走出,他带着冷讽的笑容,一双星眸只凝向已经浑身颤抖的拓跋辰:“太子殿下,为了公正起见,莫家愿意出侍从来做刑罚之人,不知太子殿下可否应允了!”
太子殿下李源已经看清了现在的局势,现在不仅仅是平阳侯府这个大家已经开始与武家作对了,就连四大家族之一的莫家、甚至连靖羽侯府里的人也开始有了联盟的趋势,共同来抵抗武家的力量了。
他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笑着点头:“好吧,就有莫家的侍从行刑——开始刑罚吧!”
“你们谁敢动本王一下,本王要了你们的命?”玉王怒吼着,双臂仍旧拦在了拓跋辰的面前。
林若曦粉莹莹的唇微微扬起,轻讽一笑:“玉王殿下,你这是在与太子殿下作对,觉得太子殿下的判决有误吗?若是你连太子殿下的判决都质疑了,那么只能将这件事禀告给皇上了,让皇上给一个公道好了。”
太子殿下李渊听闻了林若曦的话,笑容立刻僵硬在了脸上,而玉王即便在固执,一想到会闹到皇上那里,自己不仅受到惩罚,而且拓跋辰现在只是一个男宠的身份,定会被处死——还不如现在的决策,让他受了八十大板,也许挺过去了还能活命。
想到这里,玉王将长臂垂在了身侧,拓跋辰望见了林若曦眸底幽暗的光芒,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在收缩了,汗毛都立起来了,用求救的眸光望向玉王。
可是,玉王却选择了沉默,任由拓跋天身边的侍从将拓跋辰拖走,在拿来的屏风之后,被罚重杖八十下。
因为女眷们不得见男子的身体裸露被罚,所以女眷们只能站在屏风以外,听闻着那一声声惨叫,不禁胆战心惊起来。
可林若曦却一脸娴静的站在原地,直到那八十大板的杖刑全部刑罚完,屏风被挪走,望见一身血肉模糊的拓跋辰被人抬出时,她的唇角微微勾起,冷冷的眸光如寒风在拓跋天早已苍白的面颜上划过。
老夫人的死,柳姨娘的死,还有秋雁和冷心的死,这都是从他一手造成的,她只不过从他的身上找回些利息而已——只要靖华一天没有找到,她就要留着这些仇人多活一天,折磨他们一天,最好让他们生不如死,这样也许才会解除她的心头之恨。
玉王哭花了一张俊脸,他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下拓跋辰苍白的面容,声音抖颤道:“辰,是本王对不起你,你一定要挺住,挺住啊!”
拓跋辰刚刚恢复了意识,双唇都干枯破裂了,他苦涩的一笑,接着整个人晕死过去。
玉王咬牙切齿,抬眸用阴鸷的眸光望向林若曦,林若曦却毫不躲闪的望向了玉王。
她笑的很娇美,如同雨后的荷花一般清丽。
“玉王,您的杖刑马上就要到了。”
太子殿下李渊在心底叹气,他真的没有想到遇到这个司徒家小姐真是一种倒霉的事情,因为这个女人不但但有着伶牙俐齿,而且还有极高的武功,若是他猜的不错,那两只苍鹰是被她亲手所杀,而那几条毒蛇的身上都有银针,这就说明了她的武功很高,动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所以想要对她下手,并非是件容易的事。
跋了来颤锋。“来人,将玉王刑罚!”
玉王冷哼一声,任由侍从将他拖走,在屏风后被重重罚了二十大板,晕死在临时用木桌子拼凑的刑台之上。
太子殿下表面笑容温煦,内心却是恨她到了极点,这场玉王的生辰宴会也在玉王和拓跋辰的刑罚之后,不欢而散。
待林若曦刚要离席时,太子殿下李渊走近了她,淡淡笑了笑:“司徒小姐,本殿下终于发现了对手了。”
“哦?殿下这么说,难道是想夸自己很聪明,无人能敌得过殿下您吗?不过想来也是,殿下现在的身份,怕是没有人敢与你作对了。还有殿下请您记住……若曦只是一个女流之辈,又岂能和很粉高贵的太子殿下相比呢?”
太子殿下李渊笑容依旧那么温暖:“司徒小姐,本殿下奉劝你一句,最好待在平阳侯府不要出门了,不然一定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林若曦顾装作惊讶:“真的是这样吗?那么若曦还真要感谢太子殿下的提醒了!”
两个人礼貌的相视一笑,接着都目光清冷的转身,司徒夫人在不远处等着林若曦,待林若曦走来,她拉住了林若曦的手,紧紧的牵住,生怕林若曦在她的身边出事。
林若曦感觉得到司徒夫人手心上的薄汗,她微笑道:“娘亲,你不必担心女儿,女儿现在好好着呢,不会在有危险了。”
司徒夫人却神情严肃道:“傻孩子,如今太子殿下也参合进来了,他表面虽然是一派的笑容亲善温和,可是做起事来却阴险毒辣的狠,虽然没有听见你们的谈话,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是要对你下手了。”
林若曦无所谓的笑了笑:“娘亲,瞧你担心的,我只是一个女子,他们不会这样心胸狭窄的对我这样一个女子下手的,你就别这样担心了。”
司徒夫人点点头,没有在说些什么,但是她内心明净的很,这一次怕是要和武家的人斗上了。
深夜里,玉王府仍旧灯火通明,玉王的拖着疼痛的身子,在屋中发怒,将古董玉器都推到了地上,砸碎了一地,惊得这些宫人们谁都不敢上去阻拦和劝慰一句。
他咬碎了一口银牙,张嘴大骂:“司徒若曦,你这个小践人,本王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他愤怒的朝天/怒吼着,恨不得将整个玉王府都掀翻了。
正在这时,从侧殿走来了一个婢女,她抖抖瑟瑟道:“玉王……辰公子他醒了!”
玉王听闻到这个婢女的话,忙带着兴奋之色,拖着沉痛的身子来到了侧殿,望见床榻上的那一张英俊的容貌之上,一双暗黑的眸子转动着。
他带着喜悦之色唤道:“辰,你醒了啊?”
拓跋辰将脸测过一旁,不想看到玉王。
玉王忙来到床榻前,伸出手轻轻按住了他的肩膀:“辰,你一定是在生我的气吧?可是,我当时也真的没有办法啊,而且我也一样没有逃脱,被杖刑惩罚了。”
“那是你……没用!”沙哑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内回荡着,听得玉王心中冰冷。
他自责道:“是啊,是我没用,若是当初我真的有能力救下你,又岂会让人受到这样的委屈和皮肉之苦。”
拓跋辰自嘲的笑了笑:“我算个什么东西啊,你当初选择没有救我,是多么明智的选择……至少不会得罪了你的母后。”
玉王收回了按在拓跋辰肩膀上的双手,在宽大的袖口之中握紧了拳头,咬牙道:“辰,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恨我当时为什么无法保护你,让你受到这样的皮肉之苦,但是我想告诉你,我并不是怕我的母后,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而是怕我的父皇……若是这件事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那么你只有必死无疑了。”
拓跋辰阖上双眸,轻叹一声:“我看……我还是这样死去算了。”
玉王情绪有些激动,又猛然抓紧了他的双肩:“傻瓜,你不要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能死,你现在还有我,怎么舍得就这样离开呢?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林若曦……这个小践人,我不会饶过她的。”
玉王松开了握紧拓跋辰肩膀的双手,猛然间站起身,转身离开了侧殿,在离开之时,他交待了宫殿内的人务必要照顾好拓跋辰,而且还要将御医请到这里,时刻观察和医治着拓跋辰的伤势,他这才放心的离开了玉王府,直奔着皇宫而去。
月明星稀,林若曦一身白色的素裙站在了桃花树下,若有所思的垂下一双美眸,把玩着手中的几瓣桃花。
忽然一阵清风吹来,带来了淡淡的龙涎香气,林若曦猛然间抬眸,竟然望见拓跋天一身青衣,星眸中含着款款深情一步一步靠近了她。
林若曦刚想开口,却被拓跋天握住了手,拓跋天伸出纤长的手指,抵在了她薄薄的唇瓣上,温柔一笑:“若曦,你不要开口叫出声了,免得将你们司徒家的人给招来了。”
林若曦想笑,这些日子里,林靖轩和拓跋天经常来过平阳侯府,可是她的几位哥哥和弟弟,就是不想让他们来府上看她,每一次来不是对拓跋天和林靖轩冷言冷语,就是下了逐客令将他们赶出平阳侯府,这样长久以来,拓跋天和林靖轩就想出了各种法子来平阳侯府见林若曦,其中拓跋天的鬼点子最多,把平阳侯府的高墙上造出了可移动的密门,只要他一按动密门旁侧的暗砖,就可以移动密门,他便可以随心所欲的进出平阳侯府,又不容易被司徒湛那几位兄弟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