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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天大步走去,一把推开了太子李渊,将林若曦拦入了自己的怀中,关切的问道:“若曦,你还好吗?”
“我中了这催情的药物,还有软骨散的毒,现在浑身酸软,眼前还会出现幻象。”
司徒湛这时走了进来,是他刚才解开了这种**阵术,这种阵术是用了八卦之阵,表面看上去和刚进入时无差异,但是你一旦走入,便会被困入这种环境之中,一旦你行的不当,就会掉进其中的陷阱身亡,所以聪明的人都会在里面等待救援。
还好若曦刚才没有硬闯出这种阵术,不然她一定会受到很大的伤害。
司徒湛很快从腰间取出了一个小而白的瓷瓶,将小瓷瓶打开,将里面的白色液体滴进了林若曦的嘴中。
林若曦只感觉浑身都有一种清凉的感觉,很快她觉得身体之中有一种强有力的劲,看来她身上的软骨散也解开了。
她从拓跋天的怀中起身,微微笑道:“不必担心我,我已经好了!”
拓跋天的眼眸中,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太子殿下仍旧处于幻境之中,看到林若曦还像是锅贴一样粘了过来,林若曦厌恶的瞪了他一眼,拓跋天就像是看到癞蛤蟆一样,一伸出手将他推了老远,太子李渊险些跌进了湖水之中。
司徒湛拿着瓷白的小瓶边朝着太子李渊走去,边抱怨道:“真是该死,到底是谁做出了这样恶毒而又龌蹉的事情。”
正当他要将解药给太子殿下服下,林若曦一个箭步过去阻止:“四哥且慢!”
司徒湛疑惑的看着她:“小妹,你可要知道,若是这个时候不将太子殿下治好,再有人已经设下了圈套来这里将你和太子殿下在一起的画面逮个正着,怕是小妹你的名誉不保,而且不得不嫁给太子殿下。”
拓跋天唇角抽搐,冰冷道:“谁要是敢这样冤枉若曦,我第一个宰了他!”
看到拓跋天/怒气冲冲的样子,林若曦却是无奈一笑:“云公子不必这样生怒,我们可是有的是后招来对付陷害我的人。”
司徒湛和拓跋天不由得惊讶望着她:“是什么?”
林若曦眸光幽深,望向了仍旧处于幻境之中的太子殿下李渊,一字一句道:“找个武皇后宫中的宫女,也好给太子殿下和武皇后难堪。”
此话一出,司徒湛和拓跋天不由得露出了窃笑之意,他们点头叫好,并且拓跋天吩咐了手下的护卫几句话,很快他的护卫救带着一个晕倒的小宫女来到凉亭下。
林若曦见太子殿下双眼通红,浑身燥热的样子,知道现在是药物发挥到最大的时候,既然太子殿下已经忍不住了,那就让他尽情的发泄去吧。
“四哥,云公子,我们还是去赏赏花,等到这里有人来演戏了,我们在过来瞧也不迟啊!”
司徒湛和拓跋天对视一眼,点点头,接着便陪着林若曦到凉亭的不远处花园前赏花。
很快,这边就有了响动,是武皇后和皇上同时经过这里,而他们的身后自然是很多官臣和官臣家的夫人们紧随其后,一副恭维的样子。
武皇后身边的粉衣女子突然蹙起眉心,拉了一把武皇后,武皇后猛地瞪了她一眼:“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的没规矩?”
按照事先的安排,这个粉衣的宫女阿彩自然是说:“启禀皇后娘娘,凉亭之下有人做出了苟且之事。”可是她一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不妙,因为她看得出她设下的八卦阵已经不见了。
武皇后和皇上对视一眼,皇上清冷笑道:“这后宫之中,有的人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走……我们也去瞧瞧,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在这里不知分寸的荒/淫下去。”
阿彩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皇上和武皇后带着一干好奇的官臣及其家眷来到了凉亭下,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场景,太子殿下李渊浑身赤/裸,将一女子压在身下,正在毫不留情的掠夺着身下女子的清白之身。
而他身下的女子从惊醒,到现在都是一直哭哭啼啼求他停下,这一瞥眼看到皇后娘娘和皇上,她整个人受不了打击晕死过去。若忙长手产。
“荒唐,真是荒唐,太子……你可知道现在是在做什么?”皇上勃然大怒,指着太子殿下裸露的脊背大骂。
可是太子李渊就像是置身事外一样,根本听不见谁在和他说话。
他刚想换一种姿势,将身下的女子抱起,啃咬她胸前的柔软双/峰,这时有人一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太子,你还嫌丢皇室颜面不够吗?”
武皇后惊恐的望着这一幕,猛的转眸望向阿彩,阿彩忙垂下双眸,不敢直视武皇后的眼睛,这也是她所没有想到的结果。
官臣的女眷们忙转身,伸出手遮住了眼睛不想看到这种淫/秽之事,而官臣们却已经窃窃私语起来。
皇上抬起脚就是给了太子肚腹一脚,将太子踢倒,愤怒的指着他道:“即日起,将太子殿下暂且废除,若是三月之内他无功无劳,以后重新立太子!”
林若曦、司徒湛和拓跋天站在凉亭最外侧,却听得真切,看的清楚,林若曦笑容深了几分,不觉间已经对上了那身凤袍女人阴毒的眸光。
第332章 天价庶女太凶狠(今日三更,亲们鼓励哦)
武皇后回到凤房宫中后,坐在凤椅上,气定神闲的端起一杯茶,轻轻饮了一口。
阿彩一直垂着双眸,跟着武皇后进到了凤房宫,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出口,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武皇后。
武皇后见她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不由得冷笑一声,将茶杯重重敲在了手边的茶几之上:“阿彩,本宫问你,这计划是你所出,为何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阿彩一脸委屈道:“皇后娘娘,是奴婢亲自将司徒若曦引进那座凉亭,而且确切了司徒若曦不可能逃出奴婢所设下的八卦阵,奴婢才敢去将这件事通报与娘娘,怎么可能会是奴婢故意而为呢?”
“好你一个忠心耿耿,不是你故意而为之,本宫看到了,太子分明是中了你下的毒很深,可见你是要将太子置于身败名裂的处境,你以为本宫看不出来吗?这一次即便被太子殿下欺辱的女子是本宫宫中的婢女,就算是平阳侯府里的司徒若曦,怕是太子殿下也会暂且被废除了太子之位,很有可能被别的皇子将其地位取代,而本宫这个皇后之位也会被人夺去,难道这样你就满意了吗?”
阿彩抬眸间已经泪流满面,双膝跪在地上道:“皇后娘娘,若是您还不相信奴婢,就重罚奴婢吧!”
武皇后终是不忍心,发出了软话,这宫殿内现在只剩下她和阿彩,其余人都被她一怒之下赶出了大殿,没有她的吩咐不得入内。
武皇后叹了一口气幽幽道:“阿彩,其实母后对不起你,若是没有过去,你又何至于过的那样苦呢!”
阿彩唇边带着苦笑:“娘娘,阿彩不怪罪你,若是母后当时不把阿彩隐护下来送到山上学艺,怕是父皇会以为母后您对他不忠贞,将我们母女赶尽杀绝。”
在阿彩的心里,她永远都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皇家公主,只因为当时后宫之中妃嫔竞争激烈,就连武皇后坐在后位之上,都被那么多得宠的妃嫔觊觎,当时有人陷害武皇后,说武皇后和身边的护卫有染,即便生下了子嗣也不是皇上的,武皇后便称自己有恙在身,推脱不见任何人,而当时南疆皇上一直以为前皇后是被武皇后害死,所以对她总是冷淡相对,甚至十个月里不曾去武皇后的凤房宫一次。
而正是如此,武皇后才能顺利的生下了阿彩,只是却不能被皇上知道,于是便将阿彩偷偷送到了山上学艺,直到七年前将阿彩从山上接下,边让阿彩陪在了自己的身边。
“谢谢娘娘宽宏大量!”
阿彩从地上站起,可是武皇后却足足有半响都没有在说话,她一直都在想为何阿彩从山上学艺回来之后,叫她母后时,她是多么的开心,可是一听不到她这样称她,表现的如同陌生人时,她的心情莫名的苍凉起来。
良久,阿彩叹了口气道:“皇后娘娘,阿彩当时曾向你提起过,太子妃也许会帮我们除掉司徒若曦,依阿彩的想法,现在不如利用太子妃趁机除掉司徒若曦。”
武皇后声音冷淡道:“你可有把握这一次将那个女子除掉?”
阿彩点了点头:“阿彩确信,若是真的不能如阿彩所想,阿彩愿意主动请缨,亲手去将司徒若曦除掉。
而此刻的平阳侯府里,林若曦正在为司徒夫人针灸,治疗司徒夫人的风湿顽疾。
皇回在上由。司徒夫人光洁的脊背被扎满了长长短短的银针,从远处看就像是一只大刺猬,她无奈的笑道:“若曦,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笑啊?”
林若曦娴静地笑了笑:“娘亲,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刺猬,样子啊的确可笑。”
“可笑就可笑吧!只要能对我这脊背上的风湿顽疾有治疗功效,就算是割几块肉,掉几根骨头,我都愿意,至少不用在这下雨阴天时这样的浑身酸疼难受。”
从皇宫摆宴回来,天空突然阴霾,下起了大雨。
刚到平阳侯府司徒夫人就觉得浑身疼痛难忍,若不是林若曦为她针灸怕是她早就疼得想要‘咬舌自尽’了。
“瞧娘亲说的,有你这样神通广大,又有神医称号的女儿在,娘亲还怕会有医治不好的病症吗?若不是你脊背上的风湿是顽疾,怕是女儿不出一个月的针灸治疗就会将你治好。”
司徒夫人不禁眉开眼笑道:“是啊,我的女儿是何等人?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仙子,说来……你若是嫁给了云公子,娘亲倒是觉得是云公子捡到了金子,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林若曦娇笑道:“娘亲,瞧你把女儿说的,成了宝贝似的!”
司徒夫人很是得意道:“那怎么了?你在娘亲的眼里和心里,永远都是宝贝。”
正在这时,莫雪鸢突然进到屋中,禀报道:“夫人,小姐,太子妃娘娘现在在花厅,求见!”
司徒夫人和林若曦对视一眼,总就得这件事太过蹊跷,可是林若曦心里渐渐有了想法,太子妃这次来可是为了太子殿下今日在皇宫御花园中闯下的荒/淫大事,来降罪与她的?
司徒夫人忙要起身,甚至连身后被刺了那么多根银针都忘记了,却是被林若曦按住了肩膀,让她爬着不要动。
“娘亲,你不必担心,想必父亲已经亲自在花厅里接见太子妃了,量她也不敢做出什么损伤我的事。”
司徒夫人却是固执道:“若曦,还是让娘亲去看看的好,娘亲也好心里有个数,知道这个太子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娘亲,刚才你还夸你的女儿神通广大呢,怎么这一刻就改变想法了,对女儿不放心了?”她又拿出银针,将司徒夫人的脊背轻轻刺去,刺到了司徒夫人的穴位之上,这才轻轻的松了手:“娘亲,您也不想一想,若是这一次针灸,您到了半途就取了下来,那么您脊背上的病不但不会渐渐好转,还会加重三分,这样你想好起来,怕是更难了。您这一次就听女儿的的话吧,还有对女儿放宽心,毕竟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想让娘亲在替女儿担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