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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了?”张品成背对着他继续涂抹:“果然,还是孩子。”
“逃?”许延停住动作,脑海中镂刻的黑色长鞭,蛇信子般勾缠着他的脚步,微喘着问:“逃什么?”
“逃避真实的自己。”男人缓缓转过身,嘲弄的目光顷刻洞穿了他的防线,暗哑的嗓音刀锋般刺入心房:“你喜欢这些,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病得七荤八素,谢谢各位大大厚爱,让偶好好休息,又怕停得久了情绪缺失,最终坑了文,胡乱对付了一章先贴着,虽然完全不对味儿,也聊胜于无,以后状态好些再慢慢修了,大大们的评晚上再回,抱歉。。。偶去睡会儿。
举烛听风紧
后来改换模特,B被放下来,采儿和他一起娴熟地剥掉A的衣服,全身裹上透明保鲜膜,只露出性 器与头部。不知道是操作方法不对还是刺激强度不够,A一直达不到需要的效果,滴蜡、紧缚、脚踩、夹子、冰块、窒息、穿刺……B使出浑身解数,A仍然无动于衷。
张品成有些不快,挥挥手让那两人离开,走到A面前,猛地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声音很低,眼神犀利阴鸷:“非要我亲自动手吗?A,你真不乖。”
极度弯曲的后颈让A的嘴巴无法闭合,喉结快速滚动,困难地吞咽着唾液。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脸,许延心脏狂跳,正猜测倔强的A会做什么反应,却见他突然双膝并拢,笔直地跪倒下来,动作流畅自然,表情再无之前的冷漠,而是像朝圣般完美虔诚,语调激动而喜悦,唇边泛起顽皮的笑意,像个诡计终于得逞的孩子:“我错了,主人,请您惩罚我。”
张品成面无表情,并未立刻回答他,松开的他头缓慢地踱了两步。对方态度的不明朗,使A的笑容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痛苦与惶恐,双肩瑟瑟颤抖着,快速膝行过去,上身匍匐下来,紧贴着地面亲吻对方铮亮的鞋尖,不停地呢喃:“主人,求您责罚我。”
张品成突然撤回自己的脚,脸色更为不快,语气冷淡:“我允许你这样做了吗?A?”
A闻言触电般跪起身,再不敢妄动,脖颈与肩膀无力垂落,流露着深渊般绝望的挫败感,喃喃低语道:“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一定改。”
“你确实驯化得不够,A,这也有我的责任。”张品成背着手,沉吟了一会儿,面向他,语气威严而冷峻,一字一顿:“你听好了,今晚,是最后的机会。”
A蓦然抬起头,眼睛里怒放着绝处逢生的狂喜,被极度的敬畏与仰慕催逼得浑身哆嗦,连嗓音都干涩颤抖:“是的,主人。”
“好吧,现在,”张品成此刻仿佛换了个人,态度依然从容温和,那恶狠狠的优雅却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暴戾之气,胁迫的语调倨傲而冷酷,彷如一把出鞘的利器,顷刻间震慑人心:“自己到架子下面去。”
A迅速站起来,依言跑过去,神色亢奋地期待着,许延注意到,仅仅等待的过程,已令他的下身充分勃 起。张品成拿起一根沸水煮软的麻绳,看不清怎样动作,几秒之间就缚紧了A的双手,滑轮滚动,一下就把他悬吊固定起来。A的身体被自身的重量抻拉到极致,只余脚趾勉强碰得着地面,却完全起不到受力作用。
张品成抛开绳尾,取出另一根更粗更硬的皮鞭,毫无征兆地瞥了许延一眼,玩味地低笑:“许先生,你对捆绑和鞭子更有兴趣,对不对?”
那声音凌厉阴冷,又带着隐隐的挑逗,钢针般凶险地破穴而入,令人防不胜防。许延怔在当场,一时惊愕无措,对方已经悠然转过身去,鞭梢一闪,狠狠抽上A光 裸的臀部。
A应声痛叫,身体在鞭打的余力中失措地晃动,殷红的鞭痕突兀浮现,烙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醒目。张品成下手很重,冷冷训斥:“控制好你的音量,A。”随着话音消失,第二道鞭子更用力,稳当当地落在了他的脊背上。
三下、四下,五下……鞭子在A极度的恐惧与期待中,拿捏着精妙的时差,无法预计地接连狠抽下去。A紧咬的嘴唇明显破裂渗血,强迫自己只发出沉闷的哼声,脸色惨白灰败,冷汗很快滚滚而下,顺着脚趾一路滑到柚木地板上,闪着晶莹的水光。
“表现不错,A。”张品成暂停了抽打,语调轻柔,嘉奖般执起他因为剧痛而软垂下去的阴 茎,轻轻套 弄。
“是的,主人。”A两颊飞快涌起酣醉般明艳的红潮,眼神迷离兴奋,下身立刻硬邦邦地胀起来,激喘着扭动腰肢,热泪盈眶。
“要说谢谢!”张品成拧起眉,收回手,鞋尖一挑,分开他并拢的大腿,手起鞭落,突然毒蛇般抽上他内侧的嫩肉,冷斥道:“这是基本的礼仪,A。”
“谢谢,主人。”意外的剧痛令热泪喷涌而出,混着嘴角的血迹蜿蜒而下。惊惧、焦虑、渴望、亢奋、崇拜、爱慕、欲望,种种复杂的情绪交错在A漂亮的脸庞上,汇集成触目惊心的煽 情 色 相。尊严被剥夺,身体被束缚,无法左右事态发展的绝望的强刺激,也许正是S M中被动方需要的感觉。
断续的鞭挞声、呻吟声,梦魇般摇摆的昏黄光晕,晃荡的肉体,汗水、血液、下身的分泌物,浓烈复杂的情 欲气息,凶猛冲撞着许延的鼻腔。年轻的胴体被肆意折辱与玩弄,那根粗黑的皮鞭危险而淫 靡地拖曳过A亢奋湿亮的阴 部,瞬间掀起骇浪般销 魂的快感。大脑极度混乱,想要抽身而逃时,才颓然惊觉下身已经硬得一触即发。
“你可以射了。”张品成信手抛开画笔,低沉的声线冷傲而性感,根本不需要抚摸,A的下 体顿时射得一塌糊涂。
乳白色的精 液一股股在眼前喷溅,浓烈的腥味瞬间弥散开来,卷着麻绳的滑轮开始滚动,迷乱呻吟着的A被吊高了几寸,像接到暗示一样,悬空的身体突然饥渴难耐,狂乱地扭动起来。许延胃部急速抽搐,用力撑起身子,腿一软又跌回沙发上。
张品成左手抚摸着A伤痕累累的翘臀,顺着腰跨的曲线游弋而上,突然用力一勒,紧紧捏住A的咽喉,另一只手在他濒死般剧烈的窒息痉挛中,慢条斯理地滑向自己的裆部,睨着许延低声嗤笑:“许先生是想接着看下面的内容……”那犀利了然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戏弄挑逗,暧昧地抚上许延腿间的凸起,冷冷调笑:“还是,需要我帮忙呢?”
尾椎一阵电击般的麻痹,下 体轰地沸腾燃烧,有什么东西顷刻间裂成碎片,无可挽回地哗然坍塌。许延竭尽全力站起来,踉跄着跑回自己房里,撞上门,浑身巨震着冲进浴室,跪在马桶边哇哇狂吐起来,裤子的摩擦让濒临极限的欲望瞬间狂泻而出……
良久之后,剧烈的咳喘才逐渐平复,许延脱力地摊靠着墙壁,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滴一滴溢出紧闭的眼帘,越流越快,呢喃道:“哥,哥,让我杀了他……”
许延连夜搬回了李国平家,站在冷水喷头下冲了一个多小时,混混沌沌地倒上床,直至考试开始,再未到过月亮湾。这天监考老师收完卷,绝大部分考生立即跑回教室对答案,秦可可家里有事,交过卷子就先离开了。许延疲惫地站起来,迎上丁珉担忧的眼神,笑了笑示意自己无碍,问:“上街逛逛去不?”
“好。”丁珉很快收好文具,跟他一块儿下了楼,边走边问:“许延,你最近怎么了?气色很差啊。”
“没事,晚上休息不好,”不断重复的诡秘梦境和那晚激烈的画面,逼得人心力交瘁,许延揉捏着眉心,笑道:“就是有点累。”
“哦,快放假了,多做点室外运动,”丁珉看着他:“白天累了,晚上就能睡好。”
“嗯,”许延点点头,迷惘的目光一闪,转而轻松笑问:“看样子,你考得还行?”
“我?那还用问?”丁珉眉毛一扬,开心地搭上他肩膀:“有你免费辅导,不行也得行啊。”
“嘿,那是。”许延爽朗地大笑,黯淡的余音完美无瑕地掩埋在对方的笑声中。
“对了,许延。”两人逛到校外,丁珉一拍脑袋,懊恼地说:“你有薛小姐的电话吗?这几天都不是她监考,考试前她说有帮老同学要来G市旅游,问我妈的酒店能不能打折扣,这事儿我全给忘了。”
“哦,有,”许延自己也不记得班主任电话,打开书包翻出通讯录给他,好笑地说:“你自己找吧。这薛大小姐,看似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竟然也那么会算计。”
“人不可貌相,那个海……海……海……”丁珉难得掉一回书包,没成想竟中途卡壳,憋得脑门油光透亮。眼见许延爆笑着蹲在路边,气得提腿就往他身上踹:“再笑!踢你下海淹死你!”
那一脚看似凌厉实则不痛不痒,许延根本不为所动,越发笑得七荤八素,上气不接下气道:“踢我下海还得先把我扛到海边,丁,丁大哥,你好算计,啊哈哈。”
“好,你等着,早晚我把你扛到海边毁尸灭迹!”丁珉嘴皮功夫不如人,放一句狠话解恨就再不理他,匆匆抄下电话号码说:“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
“我走,我走。”许延笑出一身热汗,步履蹒跚地爬起来,搭着他的肩膀歇着气。
六月的下午烈日当空,热浪如火,路面尘土飞扬,晒出一股子枯焦的烟气。两人有一句没一句闲扯着,慢慢晃入拥挤的人潮中。
第二天全科考完,推算着日期,封毅也该高考完毕,但等通知、办手续还要耗费一段时间,近期仍然来不了G市。尽管思念与依恋焚心蚀骨、能把人摧枯拉朽,潜意识里,却又隐约抗拒着这时刻加速到来|Qī…shu…ωang|。许延混乱地闭上眼睛,苦思冥想求不得所以然,那蒙昧的思绪像飘渺的迷雾,这一刻似乎窥见一斑,下一刻就彻底隐匿无形,完全不可捉摸。
他自犹豫他的,没料到的是,封毅的电话却主动打了过来,传呼台美妙温柔的女声,尽职而耐心地复述了两次:“机主您好,封先生留台,请您即刻打电话回家……机主您好……封先生留台……”许延紧握着粘潮的公用电话,手心里顷刻冷汗涔涔。
着意过今春
许延跑进街尾邮电局,关上隔间门,拿起电话:“哥,咋啦?!”
“别着急,家里没啥事儿。”封毅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醇厚,笑着问:“延延,考完了吗?”
“那你呼那么急……吓得我,”许延稍感心安,换了只手拿电话,活动着僵硬的指关节:“考完了,刚出校门,你时间卡得真准。”
“那当然。”封毅笑道:“也不看你哥是什么人。”
“什么人啊?”许延笑:“说说看,我还真不知道。”
“咳咳,听好了哈,”封毅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你哥嘛,当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上知天文、下通地理,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德行兼备、智勇双全,料事如神、深谋远虑,横贯古今、驰名中外……”
“得得得,”许延被他聒噪得噗一声笑出来,跟他绕着闹:“这些名号从小听到大,腻不腻歪呀,跟老八股似的,怎么也得整个与时俱进,简明扼要,别具一格的吧?”
“那也行,”封毅捂着话筒低声笑:“你男人。”
“啥也行?”对方冷不丁降调,许延一下没转过弯来,猜着说:“我男人?”
“诶!”封毅乐不可支,应完立刻大笑。
“诶?”许延眉毛一皱,蓦然回过味儿来,张嘴就骂:“我呸!”听着话筒那边越发笑不可抑,又羞又气,威胁道:“你再笑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