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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会什么武功。也好,他若输了,我出手救他,也能在大理皇帝面前讨个好,将来要借阅六脉神剑时也容易开口。
想到这里,慕容复扬唇一笑,点头道,“好,你只管去打他,我自会暗中助你。”
见慕容复一反常态答应的这么爽快,段誉反倒有些不放心起来。狐疑地瞅了他一眼,内心仍有不安,再三叮嘱道,“一会儿你见我不行了,可记得一定要帮我一把。”
慕容复刚含笑点头,那边岳老三已等得不耐烦,直朝段誉吼道,“乖徒弟,你还在那里跟那龟儿子拉拉扯扯的干什么?还不过来磕头拜见你师父。”
有了慕容复撑腰,段誉胆子一下大了起来,挺了挺腰杆笑着上前,道,“岳老三,你要我拜你做师父,那可不行。你根本就没什么本事,教不了我什么东西,我怎么能拜你为师呢?”
岳老三早因段誉的称谓而心中不悦,如今听他反悔不肯拜师,当下大怒,吼道,“谁说老子没本事,老子一身的本事,这江湖上有哪一个是见了我岳老二不怕的?”
段誉撇着嘴笑了两声,道,“岳老三,你这不叫本事。真正的本事,是要江湖人士口碑称赞,所到之处,无人不敬仰。就像北乔峰南慕容一样。”
‘南慕容’那三个字逸出前,在段誉喉间梗了一下。本不想当着他本人的面这般夸赞他,转念又想到一会儿还要得他相助,现在拍拍小马的臀部对自己也没什么损失。这般想后,心里也就不再觉得梗得慌了。
岳老三一愣,似乎觉得段誉的话有那么几分道理,却又不甘就此认输,便粗声怒道,“老子跟那些说话就像放狗屁一样的人不同。今天老子来这里就是为收你做徒弟,其它不相关的事不必扯上来。”
段誉见他面有微怒,也不觉害怕,反倒朗声笑了起来,道,“岳老三,我就说你心虚了。你自己没什么本事,还想收我做徒弟,我看,应该是你拜我为师才是。”说着,伸手朝岳老三招了招,示意,“来来来,你快过来磕头拜我做师父,我还能教你一些为人处事的道理。”
岳老三满脸涨红,怒由心生,气得哇哇大叫,“小鬼,你胆子倒不小,居然敢叫老子认你做师父。难道你不怕老子咯喇一下扭断你的脖子吗?”
段誉见他气得双目圆瞪,面红耳赤,腮下钢针般的胡子根根抖动着,心中一慌,下意识扭头看向慕容复。
慕容复站在一旁早将岳老三的底细探视清楚,想他十年来武功也只是少有长进,正在心底嗤笑之际,见段誉求助的目光朝自己投了来,慕容复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微一点头。
得到慕容复的回应,段誉胆子又壮了两分,这才回头朝岳老三大声道,“岳老三,不如咱们来比试比试,看看到底谁才更有资格做师父,怎么样?”
岳老三心知段誉不会武功,就算是这短短几日让他强行练一点什么,也不过是花拳绣腿派不上用场,如今听他说要两人比试一下,当下便萌生了要拿武功镇压段誉,好一洗刚才被他嘲笑之辱的念头,随即大笑道,“不错,老子就跟你比划比划,也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好拜老子为师。”
段誉伸手拦住岳老三舞爪正欲上前的举动,忙补充道,“等等!咱们先说好了,这刀剑无眼,伤了谁都不好。咱们就比三招,三招之内,你要是打不倒我,你就要拜我做师父。”
岳老三只听着这话甚是合理,也没觉哪里有不妥之处,便爽快点头,“好,就比三招!”
段誉抿嘴偷笑,指着一旁的慕容复道,“他可要作证的。三招,你输了就要拜我做师父,以后还要听从师命,不然你就是欺师灭祖,是一个不守信用不遵承诺的乌龟儿子王八蛋。”
段誉心道,这一招激将法可千万不能漏了。原著里,本主就是靠它激得岳老三拜了师,自己这里要是不说,给他钻了空子,那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
岳老三哈哈大笑,道,“这个自然,你若拜我为师,也当这样。”
说着,人已疾步拿了上来。段誉慌忙后退,趁岳老三扑空之际斜步转开。岳老三起初还只道他是侥幸躲了过去,随即爪风抓向一旁,段誉身形一闪,向左上斜出再回右下,岳老三屡屡扑空,心下既惊又急,不免大为烦躁起来。
岳老三连抓三下不中,段誉也不管自己开口是否泄了真气,忙大声喊道,“三招了,岳老三,你输了!还不快跪地磕头拜我做师父。”
岳老三心想着,数日前见段誉时,他不过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怎么这般快就练就了一身奇妙步法?自己连连三招不中,难道真要拜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儿做师父?
岳老三怒声一吼,发掌朝他击去。那掌风强劲凶猛,眼看就要欺近段誉臂膀,慕容复眸光一敛,正要飞身上前,只见段誉吓得反射性右手一抬挡在脸前,一股内力从中指冲出,朝岳老三射了去,将他硬生生逼退几分。
慕容复见他中指点出,内力快疾,当下心中大惊,暗道,段誉竟会使这六脉神剑?虽然看他那一招用得甚是笨拙生疏,内力冲出时也稍嫌不足,却能一眼瞧出,那确实是六脉神剑不会错。又想起刚才他对战南海鳄神时使的那步法,像极了还施水阁里记载所缺少的凌波微步。想到这里,慕容复心底满是复杂,对那六脉神剑和凌波微步渴求的心愈发重了起来。
想不到自己一直追逐这两门失传已久的武学,竟让段誉那小子全学了去。慕容复眼光沉冷地盯视着不远处的那人,握着青灵宝剑的手微微一紧。
未注意到慕容复神色的变化,段誉好容易摆脱岳老三后,急忙奔至他身后朝那追来的人喊道,“岳老三,你已经输了,他可以作证的。你要是想赖账不认,那你就是一个不守信用不遵承诺的乌龟儿子王八蛋。”
岳老三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败在段誉这么一个文弱书生的手里,如今又听见他只管胡乱喊话,心头一怒,张牙舞爪就要扑过来。
慕容复被躲在背后的段誉拽了一把衣袖,这才收敛心神手中长剑一抬,将岳老三轻松挡了回去,淡淡道,“岳老三,输了就是输了,敢作敢当才是汉子。今日就算你不拜他为师,顶多也就是让江湖人士臭骂一顿,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对对,”段誉从慕容复身后探出头来,朝满面怒火的岳老三点头道,“大不了,你就做一回乌龟儿子王八蛋。”
“放屁!”岳老三大吼一声,胸口涨满了火气无处发泄,偏他生性最讲义气,容不得别人坏他半点脊梁骨,只得强忍了怒火朝段誉跪地磕了三个响头,闷声道,“老子不做乌龟儿子王八蛋。师父在上,岳老二给您磕头了。”
话音一落,岳老三高声怒吼,纵身一跃,伴随着惊天震地的吼声疾步飞远。
段誉眼见着他确实已经离开后,这才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气,顺便不忘感谢慕容复,“喂!谢谢你了,虽然你也没帮上什么,不过好歹只是虚惊一场。这徒弟收的,真是胆战心惊啊!”边说,边拿袖子死命扇着风。
慕容复正想问他关于六脉神剑和凌波微步的事,只听见一阵梵歌由远至近,声声入耳,段誉心知是大轮明王鸠摩智出场了,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往大雄宝殿跑去。
慕容复不知他突然离去之意,只好跟着他一路去到大雄宝殿。刚到殿外,便见天龙寺的几位大师已分别站在殿中的五个方位等候,段誉立于殿后左侧。慕容复悄悄走到一梁柱后站定,耳边随即传来一记谦和亲切的声音,“吐蕃国晚辈鸠摩智,参见前辈大师。”那话语是从殿外以深厚内力传进各人耳中,在场之人无不心中暗惊。
等那鸠摩智双手合十踱步入殿时,段誉浑身一震,双眼死死盯着来人,胸口那股膨胀的热气仿佛再度燃烧,整个意识里只剩下惊诧与郁闷。
他……他就是鸠摩智?!真是冤家路窄……
作者有话要说:猴子捞BW(猴子捞月的改版)
一群猴子首尾相连,探着身子在河里捞BW,一而再,再而三,始终不能成功。一个不懂事的小猴急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捞到BW啊?”“你没看见吗?”猴王正色道:“ 我们一直在努力 。”
童鞋们,今天乃BW了吗?!
第 24 章
只见鸠摩智双手合十缓缓踱步入殿,放眼看去约莫五十不到的年纪,面容温和慈善,眼如宝玉自然生辉,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慈悲模样,令人不禁心生钦仰亲近之心。
段誉脸色微有发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面退了去,扯过一块垂幔遮住自己的脸。
什么明王暗王的,这不就是在小楼外给自己吃毒药的那老秃驴么!
想到这里,段誉忙挪步上前,扯了扯段正明的袍摆,还未等他开口,只听见段正明压低了嗓子回头道,“誉儿,待会必有激战,伯父不得分心护你,你且出去走走,过个一时半刻再来。”
听见段正明话语里满是关切之情,段誉话到嘴边只得咽了回去。
想到自己虽然只是个半路杀出来的穿越客,但段正明兄弟二人对他却是真的好。眼下正是天龙寺面临大敌之际,自己也不好多言扰他心情。
段誉躲在垂幔后看着鸠摩智那张温和的笑颜,心中暗自啐道,丫的装得跟真的似的。当初在小楼外分明一副死鱼脸,到这里就成活佛了。
转念又想到,原著里开战后,本主无意中露了那么一手,结果被这鸠摩智一路带去了燕子坞,这事摊到自己头上可不能再这么犯傻了。那燕子坞可不是个好地方,咱不去那一样也能绕道到无锡找乔峰结拜。
此番思索后,段誉朝段正明胡乱抱拳行了一礼后,拿袖子挡着脸往外疾步走去。经过鸠摩智身边时,段誉硬是没能忍住地斜眼睆了他一记,正巧对上他望过来的眼神,那和煦的目光下飞速闪过一丝若有所思,段誉心一惊,忙加快步伐走出殿外。
见段誉离开,慕容复快速权衡了殿内的情形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慕容复原就是为六脉神剑而来,自然知道此剑谱为天龙寺至宝,想要借阅也甚是艰难。而今既然段誉学会了六脉神剑与凌波微步,倒不如从他身上下手。想那段誉素来性子纯善,不着痕迹下几个圈套得出剑谱和步法,要比从天龙寺的和尚口中得知,更为容易一些。
段誉自然不知慕容复心中所想,走出大雄宝殿后,见四下无人,便偷偷演练起六脉神剑。谁想双手指尖点出,内力却始终聚在指内,似有蓄势待发之相,却又不得冲破而出。段誉也知自己这六脉神剑尚不熟练,右手中指又狠狠点了两下,仍觉空空洞洞,心中不免一急,咬牙将手一挥,真气自然涌出,一记少泽剑从指头飞出射在对面的树干上,段誉目瞪口呆地看着剑气隐入树内,树干摇晃了两下后,应声折断。
慕容复站在一旁,将方才那一幕尽收眼底,心中更加坚定了要从他身上套出六脉神剑和凌波微步的念头。
这边段誉见大雄宝殿那边仍未有动静,又将凌波微步练习了一遍,正在内心暗自高兴,只见一道身影从天而降抓住段誉后颈,将他制在身前疾步后退,朝随后追出来的段正明、本因等人笑道,“既然枯荣大师毁了剑谱,这位小施主身怀六脉神剑,便是活剑谱,在慕容先生墓前将他活活烧了,也是一样。”
闻言,段誉脸色大变。虽不知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错,让这老秃驴知道自己也会六脉神剑,但那燕子坞自己是一千万个不能去的。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