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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耳朵里不断的轰鸣,他只能大口的喘气,来缓解这种胀痛,脑中却异常平静的知道,这只是小小的前戏而已……只怕连昏过去都是一种奢望。
“我的小斐瑞,你的体力可不如以前那么耐操了哦~~看来主人得帮助你好好锻炼锻炼了。”手指伸过斐瑞被反绑的双臂之间,轻松的将他拉了起来,左手将他的脸按在落地窗上,右手灵巧的解开斐瑞的裤带,迅速的一把将他的裤子扒到膝盖处。
5
“小斐瑞,咱们来看看风景,嗯,看看这美丽的巴勒摩市,看看这美丽的西西里岛,你说,要是这下面的人如果知道我黑手党的死神斐瑞先生就再他们的头顶上被一个男人狠狠的操弄,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邪邪的笑着,西亚特的右手再斐瑞的身上不紧不慢的游走着,看斐瑞的脸蛋在他的话语下不断变换的色彩,他的手缓缓来到下面,探入双臀之间,试探似的点了点那朵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菊花。
头被按在透明的落地窗上,斐瑞睁眼看着楼下喧嚣的人流,虽然知道下面的人不会看到楼上的情景,但是这种仿佛被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感觉还是让自己一阵头皮发麻。他知道现在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而这种精彩的表情一定会取悦身后的恶魔,突然感觉冰凉的手指碰触自己的肛门,斐瑞一下子狠狠挣扎起来,肩膀朝身后的人猛的顶了过去。
像是早有感觉一般,按着斐瑞脑袋的手瞬间下滑,扳住了不老实的肩膀,西亚特的的脑袋贴过来,对着斐瑞的耳朵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想要怎么用就怎么用,要是有任何人任何东西想要阻止我用他,我就会毫不留情的毁了他,这是我要让你记住的第一点。”
那句话很轻,吹起一样的吹到斐瑞的耳朵里,相隔了两年的熟悉气息拂面而来,仿佛回到了两年前,耳后一阵发麻,一阵热浪从小腹深处灼烧开来,脸上滚烫滚烫,果然……自己这具身体,主人比自己还要清楚,只要主人稍作挑弄,甚至一句话一个动作,就会溃不成军。
紧紧的抿着唇,斐瑞知道,身下的小东西早已在西亚特扒光自己上衣的时候就已经抬起头来了,习惯吗,对自己的身体来说,西亚特比春药更能让自己兴奋……
“啊!”毫无预兆的疼痛让斐瑞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恩,还是卸掉吧,下次再敢对主人动粗,就直接砍掉。”手指在斐瑞刚刚被卸掉的肩膀上戳了戳,西亚特低声说道。满意的看着斐瑞苍白的脸,手掌继续下移,安抚似的捏了捏斐瑞的小屁股,时不时的滑到股沟内,轻轻碰触下含苞待放的菊花,每次碰触时,那小巧的菊花都会颤抖着剧烈收缩几下。
“唔……把你的脏手拿开!呃!别碰我!混蛋!嗯……。啊!”喘着粗气,斐瑞艰难的紧咬牙关摒住呼吸防止自己发出呻吟。
就在斐瑞刚说完混蛋的时候,西亚特手指猛地顶了进去,那早已被调教的出一种本能的小穴立刻死死的咬住了西亚特的手指不断的剧烈收缩着。
“小斐瑞,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诚实了呢?嘴上说的三贞九烈的,自己瞅瞅自己这淫荡的身体,你下面的那张小嘴,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流口水了,两年没摸过还是这么淫荡,果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这两年有没有让人碰过你这里?”
猛地被插入的感觉让斐瑞的双手紧紧的攥了起来,一种被填充的感觉瞬间充斥整个感官,心里不停的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多,但西亚特的话犹如一盆冰水浇了下来,心里的倔强使自己极力扭动着唯一没有被牢牢控制住的腰胯,视图将那挤入自己臀缝的手指甩出,“哼!你也太自大了吧,教父先生……啊……你的技术,也就这么回事啊……嗯。。呃~~别人的技术……呼,呵……比你好的多。”
“别人?别人是谁?”西亚特眼睛危险的眯起来,盯着斐瑞不断扭摆的屁股,“贱货,看来,我是真的太纵容你了!缺了男人就活不了吗?”说完,“啵”的一声,将手指从泛滥的花穴中拔出。
委靡的声音让斐瑞的脸瞬间一阵潮红,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波又一波的空虚,冰冷的风从四周吹过他的大腿内测甚至挤进那还为来的级闭合的肛门,凉凉的感觉让斐瑞不自觉的夹紧双臀不停的发抖,双腿早已软的支撑不住任何力量,要不是有西亚特拎着自己,早就如一滩烂泥般的倒在地上了。
像是再应证自己的话一般,西亚特突然没有征兆的放开了自己的身子任由自己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先着地的是被卸下去的肩膀,剧烈的疼痛使斐瑞仿佛一只被扒了皮的青蛙瑟缩的抽筋般的蹬着自己的双腿。冷汗好似暴雨一瞬间淋湿了他的头发,被褪下的裤子吊在双膝上,双手被反绑再身后,一只胳膊更是扭曲成诡异的角度,斐瑞知道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躺在地上。
!亮的小羊皮靴再自己眼前经过,教父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微笑的看着地上不成人形的斐瑞,慢慢蹲下,“贱货,告诉我,那个别人是谁?”
看着那把枪,斐瑞深深的呼吸着,嘴唇开阖了几次,感觉喉咙里干热的像是要着火一般,终于慢慢闭上眼睛,“西亚特,上我的人多了去了,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啊!”
“很好,小宝贝,你浪费了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看来是太久没有受到教训了,胆子变大了嘛~”一手托起斐瑞的下巴,巴掌狠狠的扇在斐瑞的脸上,从上衣中取出一块雪白的方巾,西亚特仔细的擦了擦手上不小心粘到的血迹,重新拿起手枪,慢悠悠的把子弹一个一个从弹夹里退出来,猛地把斐瑞翻了个个儿,掰开他的屁股毫不怜惜的把子弹一颗一颗塞了进去。
“不要!你这个变态!你想干什么!拿出来,拿出来你听到没有!”感觉冰凉的子弹被不断的塞到那个羞人的地方,斐瑞终于放声尖叫起来,子弹,枪械,杀人工具,那是他维持尊严的唯一骄傲,为什么,为什么连这点净土都不留给他!
仿佛下面不断挣扎的是个假人一般,西亚特慢条斯理的将12颗子弹全部塞了进去,随后看了看黑洞洞的手枪,“啊,对了,怎么把这个忘了呢?不用东西堵住,很容易滑出来的。”于是,一脸抱歉笑容的西亚特将手枪的一端狠狠的塞进了斐瑞的小穴内,粗大的枪管硬生生挤进狭小的通道,肛门口被生生撕裂,霎时流出出了大量的鲜血,顺着留在外面的枪把手一滴一滴滴在地上。
“恩~~这样就对了。”西亚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过了一会儿,瘫软再地上的人早已因为疼痛和失血过多虚弱的几乎要昏过去,可是坚强的意志力却让他连昏迷都做不到。
6
西亚特胡乱把斐瑞的裤子提起来系上,然后拾起斐瑞的风衣把他包裹起来,打横抱起已经虚弱的没什么力气反抗的斐瑞,大踏步走出办公室。
顺着专属电梯来到停车场,司机马克与侍女娜卡伊正恭谨的站在劳斯莱斯加长幻影旁边,整个车身有古朴的风格和完美的比例,正符合西亚特高高在上的教父形象。
看到西亚特怀抱着斐瑞出来,所有人屏息站立目不斜视,丝毫不敢表现出任何情绪波动,娜卡伊走上前将黑色风衣替教父披上,再将车门打开。
身为全世界规模最大历史最悠久的黑社会团体,教父从头到脚的一身行头不能马虎。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地下社会中,黑色象征着庄严和权势,在教父面前,没有人敢身披黑色风衣。
前面三辆黑色奔驰开道,后面五辆押尾张扬过市,好不掩饰的向世人宣布,这里是西西里岛,这里是教父的天下,这里的最高统治者,就是这位黑色帝王。
斐瑞蜷缩在西亚特怀里被抱上车,还没缓过气来就被狠狠的摔在羊羔毛手工编织的脚垫上,那枚嵌在他后面的枪把在惯性下更加深入的钻进他的身体,倒吸一口气,斐瑞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风衣忍住呻吟。
“听着,被我盯上的猎物没有一个能逃离我的掌心,除非我不要,否则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你注定了是我的宠物,我的情人,以前是,现在依旧是,你最好尽快学会适应!”
两年前如此,两年后,他再次霸道的向家族所有成员宣告,自己是他的宠物,自己是他的玩具……这人,永远学不会尊重别人…不,只是永远学不会尊重自己而已…咬着下唇,斐瑞诡异的笑起来,“你知道吗?敬爱的教父,总有那么一些事情,是不受你所控制的。”
“哦?是吗?”稍稍抬起脚来,西亚特轻易的挑开斐瑞凌乱的衣服与裤子,足尖毫不留情的踏在他疲软的分身上,突然狠狠的碾踩起来。
“啊──”那毫不留情的踩踏配上教父嘴角轻蔑的冷笑让斐瑞疼的忍不住惨叫出声,整个身体立刻蜷缩起来不停的抖动挣扎起来,冷汗顺着额头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
“至少,我还能控制你的身体不是吗?”点燃一根雪茄,西亚特看着斐瑞的惨状反而更加大力的碾踩起来,“在西西里岛,只有我不想要的,没有我要不到的,斐瑞你给我记住,唯有我,才能控制你的一切。”
“呵呵,呵呵呵……那就试试啊?教父大人!”勉强抬起头,斐瑞整张脸都疼的扭曲起来,一边粗粗的喘息一边勾起嘴角倔强的挑衅。
冷汗顺着额头的碎发滴入斐瑞的眼中,眨眨眼,使劲儿甩甩头,他让自己保持神智的清明,抬头仰望教父,那张冰冷的脸上线条优美,浓密的剑眉微微紧致,挺立的鼻翼下唇线冰冷而清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和冷傲,这就是他这辈子最深爱的男人。
其实…较量还未开始,自己已经输得很惨,心明明偏向他的方向,却不得不逃离他的禁锢……几年的经验告诉他,越顺从卑微的留在这个男人身边,自己便会失去的越多…
“斐瑞,别逼我发火,你知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我还不想毁了你。”弯下腰,西亚特语带威胁的对上斐瑞的眼睛,脚下的力量逐渐加重感受到身下人儿的震颤。
“你…你早就把我毁了……教父大人,不要…唔!不要总摆出一副圣人的口吻!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总会有人知道!想让老子给你背黑锅?呵呵…呵呵呵……你还真以为我是你养的忠犬吗?”西亚特的脚移到他的小腹上逐渐加力,斐瑞感觉到那把枪在外力的作用下更加深入他的身体,自己的后面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臀部早已湿粘一片……斐瑞开始有些憎恨这从小训练出来的坚韧体制,流了这么多血竟然还没有晕倒或者死去。
“龌龊事?斐瑞你记着,我赫斯特里。西亚特做的所有事情都不会让任何人来替我背负,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你以为你背负的起?”轻蔑的看着身下疼痛的表情扭曲的男人,西亚特高傲的像是尊贵的国王看一个跳梁小丑。
“我背负不起?呵呵,教父大人,你不会是忘了三年前的事情了吧?那场震动整个世界黑道的汽车爆炸,那场载入黑手党史册的屠杀,前任教父是怎么重伤卸任?卡米拉堂主是怎么死的?你不会想让世人知道谁才是主谋吧?”嘴角勾起邪笑,斐瑞那被疼痛而扭曲的面部肌肉更显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