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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的苏墨啊,这孩子昨天是受了多少罪啊,邢彪吃素太久,没有把苏墨给啃吧着吃了,就真的不错了。
这是怎么个激烈方式,搞出来的印子啊,苏墨可真受罪了。
老头啧啧啧的。
“年轻啊,还是太年轻。这情绪控制不住,就太冲动啊。”
张老头摇着头去找精油。苏墨这个后背他可下不去手。一摸肌肉都是僵硬的,这要不舒缓一下,苏墨要疼几天。
“老头,怎么捏?我试试?”
“切,你要下次小心点比事后补救好多了。看到腰部这个穴位没有?下按,顺着精油往上推。”
“年轻也不能这么折腾啊,这小伙子身上的牙印多的都跟狗啃的一样了,你们昨天是多激烈啊。没折腾死他就不错了。”
苏墨没脸见人了。真的没脸见人了。这辈子都没这么羞臊过。
邢彪学得认真,这可是关系着媳妇儿的身体问题呢。苏墨埋着头,不停的扭着后背。
“行了行了,我没事了,赶紧回去吧。”
“不成,媳妇儿,趴好了。”
“我真没事了。”
“小伙子,身体是自己的,为了七十几岁还能身强体壮,两口子夜生活和睦,还是好好保养吧。”
苏墨觉得疯了,这俩人全都疯了。他来中医馆就是个错,大错特错。
相反,邢彪觉得这次来的太值得了,七八十了还能有夜生活?那不是太好了吗?
张老头还是心疼苏墨,给了他一瓶祛瘀的药水,一再鄙视邢彪,怪不得他娶媳妇儿这么晚,怪不得他现在才洞房,没有个好体力撑不住。
做了按摩跟火疗,苏墨觉得果然轻松多了,至少肌肉不是那么僵硬。
刚穿上西装,手机就响了,邢彪赶紧给他打领带,苏墨接电话。
“苏律师?”
“我是。”
一个人说着英语,苏墨马上用英语对话。
邢彪眼眉一挑。
“洋鬼子?”
“我是收购邢先生歌舞厅的集团执行官,有时间吗?我们可以谈谈吗?”
“可以。”
“那明天十点,麻烦苏律师再来一次吧。”
“明天不行,我明天要开庭。后天吧。”
“我觉得有必要赶紧把邢先生的歌舞厅问题先解决了。”
“这个我们不着急。”
对方顿了一下。
“苏律师,你认为,双方对峙有好处吗?”
“我再损失,一天也就几万块,贵公司不同吧,耽误一天的工程,要比这个多上几倍吧。我们耗得起。”
“你……”
“对了,我提出来的要求如果你们没有统一意见,那还是不要见面了。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尽量满足我的要求。不然我们永远也不会谈。”
苏墨挂断电话。邢彪一头的雾水,他小学本科听不懂这个。
“走了,回家去。”
咦?怎么这么高兴啊。遇上什么好事了?
苏墨的想法很简单,对方越着急,他们不着急,总有沉不住气的人,先沉不住气的人就会妥协的多。
“哎哎,等会再走,彪子,来。”
张老头特神秘的招呼着邢彪。邢彪觉得老头今天神神叨叨的。
“这个给你,我按着古书配置的。绝对好东西。”
张老头神秘兮兮的给邢彪一个小盒子,打开以后,还蛮香的。膏状体。
“啥呀。”
“古时候小倌盛行,野史上,一些医书上也有记载,对于男人的保养。我就研究出来的。本打算给你做新婚礼物的,可东西一时配不齐全,这不,好不容易弄好的。对你们两口子好,比市面上卖的什么油什么剂的好,还有保养作用呢。好用了就来我这里拿。”
“哎哟,老头,你这么大年纪还这么色啊。”
张老头的脸一下就放下来了,怎么说话呢啊。
“不要算了。”
“要要要,回头我们两口子用用。”
“老头,你还是给我媳妇儿开一些中药啊。他工作那么忙,我就怕他身体不好。这操心费脑的人身体都差。”
张老头抓了一些花旗参给邢彪包上。
“每天三克,泡水喝。温补去火。明目清脑。”
这东西好,媳妇儿就需要这东西养身体呢。他就算是婆妈点,媳妇儿是自己的,自己不疼谁疼啊。
苏墨把手里的案子交给崔勋,那对年轻夫妻失去孩子的官司有崔勋出面,他现在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邢彪这里。崔勋也知道邢彪这几天遇上为难的事情了,当然义不容辞,就连苏墨的工作都减少。
苏墨回到家,身体舒服了不少,钻到书房去看书,查找资料,看看还有什么有利的条例帮助邢彪多增加一些福利。
邢彪也钻进书房,不过他没有问什么关于赔偿问题他,知道有了苏墨在,那八九不离十了。他干什么?看车啊。说好了给媳妇儿买一辆车的。
苏墨本来也是看书,翻着一本一本能砸死人的书籍,一会邢彪问,媳妇儿,喜欢这个吗?大越野,大切诺基。
不喜欢。他上班不是上山。
跑车呢?
我不是赛车手。
限量版的呢。
招人恨啊在我车头画蜡笔小新吗?
苏墨烦死了邢彪的品味,俗,庸俗,怎么烧钱怎么弄啊。靠在邢彪身边,跟他一块研究车,邢彪干脆把苏墨抱在怀里,坐腿上。
别人都急得火上房,想着怎么收购,怎么赚钱,他们两口子躲在书房,互相攻击。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两口子配合的好呀
“什么呀,你看的什么啊,外形这么难看。”
“至少我不炫富。”
“那也要个好点的吧,至少比上一个好。”
“性能好就行了。”
“干脆能开就行了啊。”
“我去买个自行车一样上班。”
“你买一个滑板车啊。更省钱。”
苏墨懒得跟他废话,一下就把他推下椅子,这么多废话呢。多大点事儿啊。真是的。
邢彪争不过媳妇儿,苏墨现在就是他们家的主子,一共两口人,说着民主吧,各抒己见吧,还是不听他的意见,里外都是苏墨说了算。还不如做饭去呢。
苏墨喜欢吃热乎乎的馄饨,每次他都能吃两大碗,邢彪刚把馄饨做出来,招呼媳妇儿吃饭,手机就响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
“邢先生,吴小姐摔了一下,你要不要来看看?”
邢彪的脸一下就沉下来,拿着手机看到苏墨出了书房,赶紧进了洗手间。
苏墨有些奇怪,拿手机上洗手间?他也不怕掉在厕所里?
“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样?我儿子没事吧。”
吴小姐就是那个代理孕母,这通电话是他给找的保姆打的,只要有重大事情都给他打电话。
“吴小姐今天说没胃口不吃了,估计是摔疼了。”
“我这就去看看。”
邢彪赶紧出了洗手间,苏墨摆着碗筷。
“洗手吃饭。”
“不了,媳妇儿你先吃,我有事儿,一会就回来。”
急急忙忙换衣服就走,苏墨盯着他的背影摸着下巴,邢彪有事儿瞒着自己,他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邢彪一刻也不敢停留啊,那是他跟苏墨的孩子,可不能让这败家老娘们不小心摔出个好歹来。急急忙忙带着这个代理孕母去医院。
“我儿子怎么样啦?需要保胎吗?要住院吗?”
“孩子的母亲膝盖摔青了,没有大面积的软组织挫伤。”
医生闲散的说着。
“我是问我儿子有没有事儿。”
“胎儿没事,但是孩子的母亲还是有些受到惊吓,需要安胎。”
“孩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邢彪这颗心可算放回肚子了,哎哟妈呀,当爹可真不容易。这刚几天啊,就操心得不得了。
“哎,你这个人啊,不关心你媳妇儿,怎么就知道问孩子啊。”
“我媳妇儿在家吃饭呢。挺好的。”
医生瞪大眼睛,看着邢彪,邢彪跟孕妇始终保持一米距离,一直都是一个中年阿姨搀扶着。难道这是为了要个孩子找的小三?医生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个男人只关心孩子,母亲都不关心,哎,当今社会呀,现在的男人呀。医生一直摇头。
苏墨又把代理孕母送回去,皱着眉头看着她。
“你小心点,孩子要是有个闪失可怎么办?有保姆照顾你呢你还要摔倒?我可告诉你呀,万一我儿子有个什么,我可饶不了你。你好吃好睡好休息,就当隐居了十个月,其余的不用你管。踏踏实实的把孩子给我生下来。我就送你出国。”
代理孕母委屈的点点头。
邢彪觉得自己也太凶了,毕竟他是孩子的亲妈。拿出钱包数出一叠钱给保姆。
“多给他买点营养品补补身体,你多吃点。把身体养壮了。有什么需要就跟保姆阿姨说。这个月的月底我再来带你去做检查,对了,阿姨,你给她买几身衣服,肚子大了就要穿点宽松的,别把我儿子的脑袋嘞扁了,那就不好看了。”
“好的,邢先生。”
“时候也不早了,我也回去了。有什么事情打电话。”
邢彪一看马上就要到门禁了,赶紧往家走。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
“白桦,你记住了,我今天去找你商量歌舞厅的事情。哪也没去,一直跟你在一块。”
“彪哥,你干啥对不起苏律师的事情了?别让他知道了扒了你的皮。”
“能有啥呀,那女人差点把儿子给我摔掉了。我不敢跟他说,我怕苏墨知道了不要孩子,直接逼着她打掉。毕竟我没经过他同意就要了这个孩子。那个脾气,你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成啦,我知道怎么帮你圆个谎。”
哎,其实吧,也就彪哥能包容苏律师的脾气,说一不二,绝不会妥协,认准了就是死理,毫不让步。想把他说通了太难。邢彪是刻意隐瞒着才有的孩子,就苏律师那脾气,逼着溜掉也不是不可能。真的看不出一点苏律师喜欢小孩。真的看不出来。谁知道苏律师对孩子是什么看法?等生米煮成熟饭,孩子落地了,苏律师不会丢了吧,丢了也有他父母呢,绝对丢不了。
彪哥也就这么想的,才会百般圆谎。
回到家苏墨果然没睡呢,盖着毯子,偎在沙发上看电视。邢彪走过来吧唧一口亲在额头上。
“时候不早了咋们睡觉吧。”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就走了?”
苏墨懒洋洋的问着。邢彪抬起苏墨的脚抹了一把,不凉,这才放心了。
“白桦问我歌舞厅的事儿,他说还要不要继续对他们展开打击报复?”
“展开呀。”
“是呀,我也是这么说的。他一天不答应,咋们就闹一天的妖,现在不是他逼着咱们搬走,而是我们逼着他妥协。”
“聪明了,跟着聪明人在一块这智商也涨了不少。”
“这不是必须的嘛。”
邢彪把苏墨抱起来,一天里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抱媳妇儿回屋睡觉。就几步路他也抱着媳妇儿走回去。
“我有一个聪明赛过诸葛亮的媳妇儿,我又不是那个阿斗扶不起来。该得到的我一样也少不了。”
“扶得起来?哼,你敢烂泥扶不上墙,我就天天给你上课。”
“媳妇儿。”
邢彪坏笑着把苏墨放在枕头上,双手支撑在他的头的两边。
“我起不起得来,只靠你呀,你摸一下,起来了吗?”
苏墨愣了一下,那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老流氓啊,说着正经的话题,他不准给你转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