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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二皇姐,还真是给足了她面子,给她摆了一个十足的迎接王爷的大排场。
莫铭牵马来到漆风杉的面前,连忙甩蹬离鞍,跳下大红马,给了漆风杉一个结实的拥抱。
紧随其后的束飒一见此状,连皱眉头,小王爷这自来熟的性子还真是一点没变啊!
不管是谁,她见人第一面都是超乎想像的热情!
这时,被莫铭抱个满怀的漆风杉,愣得僵在那里,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个堂妹竟会在首次见面就会送给她这么一件大礼。
要知道,她和她同母异父的姐妹们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貌合神离着。
“二皇姐好,我叫莫铭,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这一次,我娘的事,二皇姐要顶力相助啊,小妹……小妹除了我娘就没有什么体贴的亲人了,一直形单影只,此次之事只有依靠二皇姐了!”
莫铭这样说完时,松开了怀里紧抱着的漆风杉,转而换成了紧拉着漆风杉的手,一双水晶眼眸里已经有了呼之欲出的眼泪。
束飒身边的粟晴小声地唉叹道:“每一次哭都不用润洁,眼泪随叫随到,真是服她了!”
莫铭含着晶莹的泪水,凝视着漆风杉的眼神,配上她那张在欢喜国这个时空里绝无仅有的芙蓉婴儿面,端得一个楚楚可怜的模样,不要说是凡人,怕是就连铁面铁心的佛,见到如此模样,都免不了会怜惜动容。
“皇妹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一定会鼎立相助,必会把皇姨迎救出来的!”
漆风杉这样说完后,她自己都觉得她自己很奇怪,这还是她吗?
那个一向冷静冷情的二皇女漆风杉只因为眼前这个人的几滴眼泪就做出这样的保证了吗?这……真是让她自己都感到汗颜。
此时,狡猾的莫铭在心里已经完成了一波璀灿的笑。
她就知道眼泪是亘古通用的绝好武器,貌似刘备就是用眼泪哭出三分天下的,做为现代人的她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武器呢!
她不贪心,她不想要三分天下,她只想要一个合家欢乐,平平安安!
“嗯,那我就放心了,二皇姐,我们姐妹里面谈吧,我和二皇姐真是一见如顾啊,今日,我一定要和二皇姐促膝长谈,以解这么多年没有知音的痛苦!”
说完,她也不管漆风杉言语了些什么,更不管那些接她的大小官员以及她自己带来的兵士,只顾拉着漆风杉雀跃着进了嘉行关。
束飒一见此情景,无奈地望了一眼身旁的粟晴。
此时,粟晴也在望着她,并冲她苦笑了一下,两个人相望的这一眼里,就已经一切都明了。
分工明确,束飒整理分配他们带来的兵士融入驻守军队。粟晴去漆风杉给他们按排好的住处,按排随行人等的住宿问题。
*
“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
束飒站在院中,凝望着寒霜般冰冷的月光笼罩着的寸草寸木,静静地等待着留在二皇女的元帅府里尚未归来的莫铭。
这一晚,他们两方会师,也算上一件喜事。
漆风杉传令下去,给大小官员以及将卒兵士分发了酒菜,犒劳了三军。
而像束飒他们这样够得上资格,能入得了帅帐的官员又在元帅府里单独摆了一桌。
本来已经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到了可以言撤的时候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似有醉意的莫铭非要拉着漆风杉去了帅府后院,说是要禀烛夜谈。
这件事把束飒弄得非常郁闷。
束飒算是一个颇识时务的俊杰了,身在庙堂之上,位居高位,却深深地明白伴君如伴虎的意思。
这么多时间下来,风里来雨里去的携手走过,莫铭在她的心里,已经远远超过是她所扶携的皇族的纨绔子弟这么简单的感情了。
也许真是莫铭的那句束姐姐叫的吧,她束飒现在还真把莫铭当成了妹妹。
她担心她这个妹妹这般地与人亲热,会不会因此而惹祸上身,那样险恶复杂的人际关系,一句话说不好都会惹来天大的麻烦。
上一次漆风栎以上香礼佛的借口专门去天马寺看她,这一次漆风杉率军解救大军,女皇明明知道莫铭是个没有任何战场经验的嫩雏又是她妹妹的惟一继承人,为什么还会派莫铭来此呢?
这里面缠扰着的事,谁能说得清、看得透、解得开啊?
皇权争斗,一但渗及其中,又有几个能有好结果,可以善始善终啊!“小王爷还没回来呢?你们两个就不担心吗?”
粟晴用硬纸壳画了一副扑克牌,正从那里教着不知何时就能悄悄出现着的安狄幽玩着二十一点。
在束飒的心里,安狄幽已经被光荣地定义成幽灵。
束飒总认为没有哪个人能像安狄幽那样来无影去无踪的,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消失,走路的时候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除了莫铭敢娶他之外,貌似偌大个时空里在也找不出第二个敢娶他的了。
谁受得了自己的夫郎像阵风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刮,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啊!
“放心好了,她不会有事的!”
粟晴这样说着的时候,安狄幽一瞪眼,低吼道:“晴宝贝,你能不能专心点啊,这是在玩牌!你怎么能这么不敬业啊?”
问:安狄幽为什么能一改往日那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可以目空一切的性格,甚至连招牌笑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答:安狄幽自玩上开始,二十九把无一例外,皆输!
问:貌似这样也没什么啊?赌桌上的输赢不是常有的事吗?
答:他们的赌注是谁赢一次谁就可以去莫铭那里当值一宿,输的那个门外放哨!
在这次摸二十一点的大战里,安狄幽一直在输。
他当然会如此着急了,在这样输下去,他怕是一辈子也近不了莫铭的身了。
*
元帅府的内侍把一脸醉猫样的莫铭送回来时,束飒正在看这两个人从那里摸大点。
这时的粟晴已经在沉默中赢了三十四把了。
“晴宝贝,你是不是作弊了,怎么会回回都赢呢?”
安狄幽几乎输到了要恼羞成恼的模样了,一双碧眸快要输得喷火了。
“哼,安兄,人品好就是赌品好,我人品这么好,赌品怎么可能次呢?”
粟晴这样沉着地说着的时候,莫铭仰着一张喝得痛红的小脸,在两个内侍的掺扶下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别碰我,我没醉,我还要和二皇姐在喝几杯呢……”
束飒听到了这个声音后,连忙顶着一头黑线回身去接,把莫铭整个身体从内侍的手里接了过来,“天啊,小王爷,你怎么……你怎么喝成这副模样了?”
“没……,我这副模样怎么地了,不是挺好的吗?我告诉你,束姐姐,我相当有酒量了,半斤不算啥,一斤才一半,二斤进肚,墙走我不走,你看,我现在喝得就是刚刚好,还能认出你是我束姐姐呢,嘻嘻……”
莫铭笑出来的声音让束飒一阵阵的发冷,她喝退了送莫铭回来的两个内侍,想把莫铭送到床上。
这时,却听见桌子那边正摸着牌的粟晴说:“行了,别装了,送你回来的人都走了,你也别自己从那里上演贵妃醉酒了!”
粟晴这样说完后,束飒怀里的莫铭咬了咬红润如草莓一样的唇,一声娇笑着说道:“老公不可爱,怎么能揭人家的底呢?人家还没玩够呢!”
莫铭的话音刚落,搂着她的束飒就惊得松了手,幸亏安狄幽反应及时,如风般地刮到莫铭身边,扶助了莫铭险要跌倒的身子。
“还是小安好,哼,晴,你好坏啊,欺负我也就可以了,怎么还能欺负小安呢?”
莫铭一边就势倚在了安狄幽的怀里,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一旁一脸雾水的束飒和俊面微红的粟晴。
“铭儿,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晴宝贝欺负我?”
安狄幽没有弄明白莫铭说的话,碧眼里绽着不解的光芒看着莫铭。
他就觉得这扑克肯定有问题,否则,他怎么可能一把也没赢呢?他也是个极聪明的人,不可能会输得这般的惨的。
“是啊,他虽然没出老千,没有作弊,但小安,你可知道吗?我爸是亚洲赌王、世界赌王,粟晴可是他老人家赌术的衣钵传人,从十二岁开始就练这些东西,你怎么可能赢得过他呢?他洗牌的时候,每一张牌在哪里,有多大点数,就已经熟记于心了,你就算是玩到下辈子,也不可能赢得了他的!”
莫铭这话才说完,她刚躲过去的那一跟头,在安狄幽瞬间松了搂着她的手、发疯般地扑向粟晴时,又补了回来!
“TMD,真是自作孽不可恕啊,我的嘴怎么能这么快啊,告诉你干什么,你这个笨蛋扑过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怀里还有我啊?”
莫铭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屁股怒斥着害了她摔跤的安狄幽。
可惜,无论她的狼嚎有多么震耳,那两个人都听不见了。
因为在安狄幽扑向粟晴的时候,粟晴就已经飞身出了屋子。
此时,屋顶之上,砰砰做响,据估计两个人正在大战着呢!
*
“小王爷,你不管管吗?万一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啊?”
束飒听到房顶上传来的那些恐怖的声音后,连忙提醒着还从那里揉着屁股的莫铭。
“束姐姐,你放心好了,他们两个没事的!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所谓不打不闹不热闹么,让他们打一会儿就好了!”
莫铭铭一边说着一边在桌边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小王爷,你……你喝那么多的酒……怎么会?……”
莫铭当然知道束飒想问什么,没等她问完,就笑着回答她说:“我能喝多少酒,我自己都不知道,千杯不醉这个词根本就形容不了我的酒量,我自己估计我大约是万缸不醉!”
莫铭这样说完后,束飒就不得不惊叹了,“小王爷真是好酒量啊!”,心里又叹道:真是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这么一个看似单纯的小女孩儿,竟然能……,汗颜!
“嘻嘻,什么酒量啊,我只是对酒精免疫!”
莫铭在抿了一口茶后,又接着说:“那个漆风杉是个很沉稳的人,喝得七分醉了,说话的时候,竟然还能谈吐自如,果真具有帝王风范!”
“小王爷莫要胡说啊,这话……”
束飒在听完莫铭的话后,顿时惊得脸色发白,她忙想要规劝莫铭以后在说这样的话的时候要注意分寸,可莫铭却打断了她。
“我知道了,束姐姐,这话我只能和你说,嘻嘻,隔墙有耳我也不怕,谁愿意上我的屋外面偷听谁就来好了,我莫铭连拦都不会拦的!”
莫铭带着一脸的自信这样说完后,束飒就会心地笑了。
这笑一是为了莫铭对她的信任,二是……嘻嘻,谁敢上莫铭窗外偷听,那得问问屋内屋外放哨的这一匹狼和一头虎让不让啊?
放着粟晴不说,就单只说那安狄幽,不用他人上,只要报出姓名过去,那简直比瘟疫病毒都好使,所以莫铭的屋子相当免疫、相当安全了。
“小王爷,我们先放着宫廷内部的事不说,就单只论眼前的状况,你觉得漆风杉会和我们一条心赢救王爷吗?”
束飒这样问完后,莫铭沉吟了一下说:“她会不会和我们一条心这件事,我暂时看不了来,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她一定会齐心协力地帮我救出我娘的!”
“小王爷,你为何会这般肯定呢?”
束飒微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问道。
“就像粟晴刚才教小安玩的二十一点一样,点数太小,不足以为惧,点数太大,就会水满则溢,如果她对皇权真有觊觎之心,那她必然后会救出我娘,如果我娘有了什么事,这领兵于外征战的苦差事,就会落在她的头上,我细想了一下朝中的所有人,能做这个兵马大元帅的也没有几个,本领高的,我皇姨不一定能信得过,一个皇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