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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来到了城楼之上,漆风杉和莫铭登楼远望之时,束飒和束昂姐弟二人也跟了过来。
城楼之下,齐冬璇白马素盔手持长枪地叫战着,一点也看不出他便是在昨天中了莫铭一枪的那个人。
连城楼之上的莫铭自己都在怀疑,齐冬璇这小子是不是真的会点什么邪术,难不成他已经练成了清朝传说中白莲教的邪术,会点什么刀枪不入、胸口碎大石之类的奇门异术。
“这小子太嚣张了,真是应该给以点颜色!众将有谁肯为本帅分忧出城迎战的啊?”
漆风杉看着下面那个一脸傲慢之气的齐冬璇即有丝许怜惜,但更多的还是怒气。
可当她问完这句话后,身后那些将臣无一回答之时,她那怒气更像是要一怒冲天一般,气得脸由红到白,脸色像是西乌坠地般的沉着
莫铭从旁一看就知道她这二皇姐是真动气了,可她动气了,她莫铭就算是想分忧也没有办法啊!
一是粟晴不在,沙漠之鹰自然也就不在,二是什么东西只能用一次,这次若是再用,齐冬璇那家伙一定早有防范了,何况昨天她莫铭偷偷给了他一枪,他齐冬璇一定恨她莫铭入骨,她莫铭就算在傻也不会触这个霉头的啊!
所以莫铭就算看见了漆风杉的怒气也装得像是没看见似的,四处张望着,仿佛她来城楼的主要目的就是观风望景似的、
正在漆风杉恼怒之时,站在她身后,一直垂首而立,默不作声的束昂闯进了她的视线。
她冷哼一声,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束昂也算是一名武将。
出生与将帅世家的束昂,自小与其母习武,后又经高人指点,据传其武功造诣远在其姐束飒之上,这回她漆风杉倒要看一看,这个束昂是否如传说的一样。
“束昂,本帅听说你自幼习武,骑术也是相当不错,怎么样,今日给本帅露一手,本帅想见识见识,如何啊?”
漆风杉这样说完后,莫铭心里小小一惊,她早就猜出来这个束昂会武。
一个男人从一个女尊国度里能坐到正二品的大官,他一定有他的不寻常之处。
可莫铭见过束飒的武功,束飒的武功说不好,但总比她莫铭强,但要是文武比起来,束飒绝不亏对她这个大学士的称号,可要用将军来称束飒,那可就有点猴带帽子——不相称了。
以莫铭的想法,其姐的武功尚且如此,其弟的也应该好不到哪里,可昨天她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安狄幽去偷的瓶子,自己没有下手,今日听了漆风杉的话,她更觉得自己的这个做法相当英明了。
昨夜今要是马失前蹄被这个束昂抓住,非但救不了白炎玄,问题是与她这个当王爷的名声不好啊!
三更半夜,夜潜男居,说是去偷瓶子,能有几个人信啊,还不得以为她莫铭是标准的采草大盗啊!
她其实倒不怕名声有损,名声能有几个钱啊,问题是像她那一群夫郎如何解释啊?
以安狄幽的脾气能立刻就把束昂解决掉,然后和另一帮凶粟晴借酒消愁,其结果还是一个不理她,另一个更不理她。
嘻嘻,要不说一个有色心的女人一定要有一个像爱因斯坦一样的大脑呢,勾回太少,死得就快了!
莫铭这边暗自窃喜着,却听到那边的束昂尚未讲话,束飒先开了口。
“回王爷,家弟是幼年学了点皮毛武艺,但……,他从未上过战场,而且战场都为女子争杀之地,他一个男人……”
束飒的话尚未说完,那里的漆风杉的脸变得更黑了,声音严厉地说:“束飒,这是为国尽忠的事,还用本王在多说吗?男人为什么不能上战场啊?那个齐冬璇不就是个男的吗?束昂,既然你来了嘉行关,那就是本帅的将了,本帅要你生擒那个齐冬璇回来!”
漆风杉这话说完后,束飒也就没有理由再说别的了,只得求救似地看向了莫铭。
束飒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做点占星卜卦还行,也确实学了些武艺,但……,
战场能同练习场一样吗?不要说是生擒,就怕是连几招都过不去,就会……她这个弟弟若真是出点什么事,让她这个做姐姐的如何对得起死去的父母啊!
“呃!”
莫铭见到束飒投来的求救的目光,那是相当无奈的说,她倒是也想做把好人帮帮他们,可她得有这个能力啊?
这时,她突然觉察到一个不能理解的事。
这个齐冬璇也不是第一次叫阵了,除非是那些将军们主动要求出战,可还没见过漆风杉点谁出战呢?今天早上还是第一次。
难不成他们束家和漆风杉有过节不成,所以漆风杉才会公报私仇,除此之外,莫铭在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理由了啊!
一直沉默着的束昂,也感觉到了两方反应,他轻施一礼,缓缓地说:“既然王爷信得着下臣,那下臣就出去试一试吧!”
束昂说完转身就要下城楼,却被莫铭一把拉住了。
束昂看着莫铭拉着他的手,心里一动,不由得缓缓地低下了头,谦恭地问道:“小王爷,还有事吩咐吗?”
“你等一等!”
莫铭说完后松开了拉着束昂的手,快速地脱掉了身上枣红色镶金边的外衣,里面瞬间闪出一件银丝鳞甲般的羽蚕衣。
莫铭脱掉了这件羽蚕衣递给了束昂说:“我家小玄子给我的,防身用的,传说是刀枪不入,水火不沾,不过,本王向来点幸,没赶上过这种倒霉事,所以只闻传说却从没试过,先借给你吧,管它好用不好用呢,这总也是几百年前的东西,避邪!”
莫铭之所以会说“避邪”二字,就是还没有从刚才,她兀自认为的齐冬璇中了她一枪竟然会没事的白莲邪术中清醒呢!
不过,她手用的这个玄丝铠甲可确实是玄天唤送给她的。
临行的那一夜,莫铭是在玄天唤那里渡过的。
一夜缠绵过后,玄天唤陪她穿衣的时候,就把这件玄丝铠甲套在了她的身上。
玄天唤这么做有两个用意,一是担心莫铭战场之上会遇到危险,可以有备无患,二是……这个是最私心也是最温暖的想法,就是让莫铭穿着这件衣服的时候,能时时刻刻想着他,衣贴人身的时候,就仿佛他玄天唤,也在她莫铭身边一样。
“谢谢小王爷!”
束昂垂着头接过莫铭递给他的玄丝铠甲时,一丝还在这件衣服上的余热从手到心传进了束昂的心里,有片刻是异常温暖的。
“谢到不用谢,都是一家人,不客气的,你只要记得一会儿下战场的时候,把衣服还我就行了,不是我小器,这是我家小玄子给我的,金山银山都不换的!”
莫铭这样说完后,一旁的漆风杉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一家人?皇妹什么时候和束大人成一家人了?”
漆风杉问的这句话颇有些阴阳怪气地说,莫铭听后,嘻嘻一笑说:“这要看是哪个束大人了,皇姐怕是不知道吧,我二哥漆风堂马上就要嫁给我束飒束姐姐了,这么一算,束昂也算是我哥哥了,哈哈,当然就是一家人了!”
莫铭这样一脸纯真地解释完后,大家仿佛都明白了。
束昂看向了姐姐束飒,束飒则假装抬头,一副不知莫铭所云的样子。
漆风杉也像是略有所悟地点点头,然后……
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了,那也就不用客气了。
束昂穿了莫铭给他的玄丝铠甲,牵着束飒的马,出城迎战去了。
*
城门下面的齐冬璇正叫骂得口干舌燥之时,那沉重的铁门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随之而来,一匹黑马冲了出来,黑马身后也涌出了一队为主将站脚呐威的兵士。
“在下束昂,你是柳寒国的副帅齐冬璇吧?”
束昂手里提着一把类似于关云长提的那种刀一样的兵器。
只不过,他这个不是青龙偃月刀,只是一把普通的长战刀。
他此来也不是为了打仗的,若不是发生了瓶子被偷一事,他是不会来此找束飒帮忙,自讨这个麻烦的。
他们姐弟从小就知道,他们食得是官家俸禄,各有各的任务,私己之事,除非在家,否则概不考虑的。
“是,在下齐冬璇!”
齐冬璇报完姓名后,也不与束昂再多费口舌,两个人大战在一起。
若单论武功,束昂自不可能是身经百战的齐冬璇的对手。
可好在昨天齐冬璇肩头中了莫铭一枪,今日是勉强支撑,否则,束昂敌不过他几招的。
两个人交马相错的时候,束昂都能听到齐冬璇暗暗的呻吟。
束昂心里不解,自己尚未伤他,他为何会发出如此的呻吟之声呢?
束昂哪里知道,今日若不是齐冬璇的娘齐英环非要逼齐冬璇出战,齐冬璇怎么会硬撑着带伤的身体出来呢?
莫铭昨日的一枪,深入皮肉,穿破骨缝,子弹取出来的时候,疼得他一身身的冷汗,有麻药尚要疼晕过去似的。
他原认为今日欢喜国无人叫阵,他就可以歇这一天了。
可万没想到,他那当娘的主帅竟然逼着他出去迎敌。
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得更撑着伤痛,提枪跨马来此叫阵迎敌了。
他之所以敢带伤来此迎敌,一是不敢违抗母命,再有就是他觉得欢喜国应该不敢有人来此迎战他的,这样他只要照样子叫骂一会儿,就可以回营交令,休息养伤去了,却怎么也没想,这时竟然杀出了这个叫束昂的人!
他知道他不能长时间迎敌,肩头的伤口也不允许他这么做的,他必须速战速绝,想到这里,他心生一计,双马再次回转之时,一系凛冷寒光从他的袖口飞出,直射与他斜肩而过的束昂。
第5卷 第15章 十五特殊暗器
那一冷箭飞射过来的时候,束昂已经躲闪不及,惊愣之间,刀都掉在了地上。
可飞镖却在打在他身体的时候,也随着他惊慌而落的刀一起掉在了地上。
这时,不只束昂吃惊,就连对面的齐冬璇都有所吃惊,他打出的飞镖怎么可能会有所偏差,且……竟然连皮肉里都没有射进去,这怎么可能呢?即使肩膀受了伤,可使镖的力气,他还是有的啊?
惊愣只在片刻,经验丰富的齐冬璇马上就意识到,现在是他最好的时机了,因为束昂在惊慌中丢了手里的兵器。他可以趁此机会,一举将束昂拿下。
齐冬璇飞起一枪向束昂刺过来的时候,城楼上的束飒吓得差一点晕过去。
那城楼下面拼着命的可是她的亲弟弟啊,眼见着就要魂归黄泉了,她都恨不得从这城楼之上跳下去!
当时那把枪的枪尖距离束昂的喉咙只有0。5公分,但是二分之一根香烟过后,那把枪的主人将会彻底地知道什么叫暗器。
因为在这时,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粟晴决定性地飞来了一个特殊的暗器。虽然粟晴生平发过的暗器无数,但是这一次,他个人认为这将是最完美的……
因为他撇出的暗嚣是粘在他身后寻那团软肉,也就是与他同骑一匹马的安狄幽。
安狄幽被飞出来的时候,还在半空中,娇嗔地笑着说道:“晴宝贝,你够坏,你看我不向妻主告你的状的!”
当那一片红以优雅的托马斯全旋起倒立转体180度落下接托马斯转体90度起倒立落下成骑撑又接分腿侧空翻二周转体270度,双脚脚尖点在齐冬璇的枪杆上。
齐冬璇万没有想到这世间竟然有人的武功可以这般的出神入化,只是足点之间便可以盈盈而立。
枪尖之上的这个男人红衣白裤,此时,正眯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观察着他惊愣得不知所措的神情呢!
最后,他竟然说:“喂,你不用怕,晴宝贝只是让我吓吓你而已,我答应过我家妻主,一般的时候,我不犯杀孽!”
安狄幽这样嘻笑着一张诡魁的脸说完后,又以一个极骇人的旱地拔葱加一雁冲天,还在城楼之上的兵士没有反应的瞬间,飞上了坚固的城楼之上,飘飘洒洒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