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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她莫铭的大狱是做什么的啊?菜市场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传出去,不得遗笑千古啊!她莫铭若是连这点事情也管不好,她莫铭也就不用从这里做刑部尚书了,找个清闲地方听曲逗蛐蛐多好,免得从这里还有生命危险。
“你们是不是还想说?那个劫狱的是我让李大人带进去的啊?我告诉你们,这件事只许发生这一次,绝不允许发生第二次,哪怕是我亲自把劫狱的送到大狱里去的,那也是我的事,而你们的职责就是在不准没有我的命令的情况下,从那里逃跑一个犯人,否则,别怪我莫铭翻脸不认人,那个什么安狄幽杀人的时候还送死人一屋子的月桂呢,小王爷,我心比他狠,我杀人的时候非但没花,我连个让你们死后给你送纸钱的都没有!”
莫铭这样说完,转身离开了前堂。
堂内的那群大人们,脖子各各都惊的伸得老长,觉得颈口直冒凉气,似乎那把无形的刀就悬在他们自己的脖子上似的。他们已经意识到养尊处优的那种好生活已经从莫铭到的这天开始结束了。
甚至,有的人心里还在思量着:倒底是那个传说中心狠手辣的安狄幽恨呢,还是这个有着一张千变万化的俏容颜的小王爷莫铭狠呢?
“红尘应笑我,空留此情、独醉人间!”
那红衣男子在月桂花丛中,舞着蝶一般翩翩的舞姿。红纱难掩那光洁的肌肤,月色之下却显分外撩人。
“回教主,小四递来消息了!”
一个黑衣男子跪在他的面前通告到。
他停止了舞,把酒壶里最后一滴酒倒进自己的嘴里。
那鲜红的唇好似红莓般,娇艳欲滴。落在外面的酒滴在唇齿间划过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脸上罩着的那银色的面具,泛着阴寒的光芒,一双晶亮的眸子在半眯半睁着,射出炯炯如炬的光芒。
“拿过来吧!”
慵懒的声音好似他刚刚睡醒,娇弱得没有一丝力气似的。柔媚中带着一丝说不尽的妖艳。
那黑衣男子把信递到被称做教主的那个人的手里。
那个教主轻轻地拆开信,粗略地看了几眼后,又仔细地从头看了一遍,随后朗声大笑说:“有意思,刑部来了个这么厉害的小丫头,本教真应该抽出时间好好会会她啊!”
“回教主,小四以后不能从刑部了!”
黑衣男主这样说完,那教主愣了一下问道:“他被人发现了?”
“好像不是,只不过,他好像做了什么事得罪了那个新上任的刑部尚书所以被……”
如果世间真有缘分和巧合这么一说,那么莫铭的缘分一定是最多的。她不但总是能无缘无故地认识各种夫郎,还总能在不经意间铲出奸细。她自己都没想到,她无意间被她炒了鱿鱼的那个小厮会是天狼门安插在刑部的奸细。
“这就更有意思了,她已经足以勾引起本教的兴趣了,哈哈……,她还送了我一首诗,哈哈,可怜天上桂花孤,试问姮娥更要无。月宫幸有闲田地,何不中央种两株。月宫我安狄幽是去不了,不过,王爷府我倒是有兴致去一趟,小丫头,你等着我安狄幽来找你吧!”
那红衣教主这样说完,满树的月桂花纷纷落下,落花纷飞中,那张带着银色面具的脸就更显得分外诡异了。
第1卷 第49章 四十八夜探后院情浓
莫铭从刑部回来后,就一溜小跑,跑到了漆风堂的屋子里。漆风堂刚喝完药,正坐在屋子里摆弄着针线呢!
他根本就不会这些东西。从来没有人教过他。昨天看到青儿从那里缝弄着,就觉得很新奇。青儿见他喜欢就教他弄了几下,然后把那个半成品放在了他这里。说有空的时候还来教他。
“二哥,你弄这些干什么啊?”
莫铭见到漆风堂也学着青儿从那里描龙绣凤呢,不禁地皱着眉。她才不要她二哥学这种东西。她总觉得以漆风堂的这种气质,应该拿本书,弹个琴,画个画儿之类的。单凭这气质,就是一古书里的倜傥书生。
“我……我在学呢,不太会!”
漆风堂见莫铭一身官衣地跑了进来,就知道她一定是刚从刑部回来,连忙丢下手里的针线迎了过去,心里却已经甜得像灌了蜜一样。莫铭刚从外面回来,就能来他这里看他,这怎么能让他不高兴呢?
“别学这东西,学它们有什么用,哪天我给你请个名师教你读书写字吧!你看那个束飒怎么样?”
莫铭这样说完,漆风堂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他……可以学读书写字吗?小的时候记得爹爹说过,男子无才便是德吗?男子不应该学那些的,而是应该多学学针线的。可是妹妹……?还有,为什么莫铭会提今天早上见到的那个叫束飒的女子呢?他……,那样一个女子,只要一看就知道是才华横溢的,他这样的怎么能配得上呢?
莫铭多聪明当然看出漆风堂的心思了,笑着说:“二哥,你信我的没错的,等你身体好一点儿,我带你去外面多见识见识,我才不要你像别的那些男人一样天天憋在家里,做传宗接待的工具呢!你若觉得那个束飒不错,妹妹就能让她乖乖地来这里教你读书认字!”
莫铭这样说完,漆风堂惊讶地抬起头。铭儿说得是真的吗?他……他可以去外面见识见识吗?他……他可是个男子啊?爹爹不是说男子早晚是要嫁人服侍妻主的吗?可是铭儿却这样说!而且,他一个深闺里的男子,怎么能让一个外面的女子教他读书呢?这……这也好像不太合情理,虽然,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他心里竟也盼着莫铭说的这件事能成真的。
这样一想,脸上就不自觉地红了起来!他毕竟已经二十二岁了,早就到了出嫁的年龄,书里不是也这么说,满院春色关不住的吗?他……他也要嫁的。若能嫁一个像束飒那样的妻主,倒也是件好事啊!
“二哥,晚宴都已经预备好了,一起过去吃饭吧!”
莫铭见漆风堂微皱着眉头,脸又渐了绯红,莫铭就知道她这个二哥对这件事上心了!哈哈,既然他二哥有这个心思,你束飒想不要都不行,管你原先有没有夫郎,我二哥过去就得做正夫。你以后若是敢娶小的,没有我二哥的批准,在梦里都不准想。
大学士府里,束飒正坐着喝茶,却觉得浑身发冷,然后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喷嚏。
同座的另一个人,连忙关心地问了一句,“姐,你怎么了?”
束飒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弟弟束昂,轻轻地展颜一笑说:“没什么,突然觉得发冷,可能是今天早上着凉了,一会儿吃点安神丹就没事了!”
束昂听完姐姐的话,才稍稍安心。对于这个像自己母亲一样照料自己的姐姐,束昂是十分尊重和关心的。
今天晚上的时候,姐姐从刑部回来就一直皱眉。问过姐姐身旁的贴身小厮,束昂才知道,原来是姐姐遇到了一个令人头疼的上司。
束昂真是想不清楚,以姐姐的聪明才智,还能有谁让姐姐如此不安呢!既然这个人有如此本事,那他束昂找个机会一定要好好见识见识!如果有可能,还要替姐姐出这一口气,别以为他们束家的人都好欺负!
王府东院,莫铭小王爷的院中,粟晴好心情地从那里舞着一把长棍。他可不是为了给莫铭以及莫铭身后的那群男人们做表演。他这是在泄火。以前只要一有不高兴的事,他就喜欢这样炼一炼,感觉这样不但能舒展筋骨,还能把心里憋闷的烦恼事都赶出去。
“看见没,看见没,有一天本王实在落魄得吃不上饭时,就可以带着粟晴去集市上卖艺,换点钱回来养大家了!”
莫铭这样说完,身后的青儿和漆风堂就笑得掩不住嘴了。他们都知道莫铭是在刻意逗他们开心,以缓解这里的尴尬气氛呢!
那粟晴自从刑部回来到现在,一句话没说呢,沉着那着冰冷的脸,弄得连别人也不敢多说一句。
谁都知道粟晴和莫铭关系,欢喜国的男人自小就受这种女尊男卑,正尊侧卑的教育,粟晴不高兴,他们哪里敢笑啊!就连漆风堂吃饭的时候,也不敢轻易多说一句,更何况是青儿和岚薰了。他们生怕哪里说错了会惹到粟晴,更怕因此而让莫铭不开心。
凡人都明白那是个笑话,可她身体里的那个天神玉紫琦却不懂,玉紫琦连忙说:“铭儿,我是不会让你吃不上饭的,实在不行,没有月色的时候我可以……我可以去做梁上君子!”
玉紫琦这样说完,差点没把莫铭气背过气去。她莫铭就算混得再惨也不可能让她疼爱的男人为了她去做贼啊!而且,她自信凭她的智商也不可能会混到那种地步的。即使混成乞丐,那她也能当个乞丐中的“头儿”。比不上金大侠笔下的洪七公,怎么也能比那个苏乞儿厉害的多!这一点她绝对自信!
可她却没有说:紫琦,我这是再开玩笑,逗他们笑呢!而是这样说的,她说:“紫琦,你真是太让我感动了,可是你放心,我就算自己去做梁上君子,也不会让你去做的,因为你是那么纯洁善良,我宁愿污辱我自己的名声也不要你的名声受损!”
莫铭这篇言论用心传给玉紫琦时,玉紫琦的神仙泪就已经留在莫铭的右胸里了。
若能为凡人,若能嫁一个这样的妻主,倒也不白活这一次啊!
玉紫琦这样的想法,要是让另外七十一个天神听见,一定会被群起攻之的,然后淹死在天神的吐沫里的。这简直是丢尽了天神的脸啊!
这时,岚薰端着洗好的水果走了过来。他把果盘放到茶桌上,站到了莫铭的身侧。莫铭把他拉了过来,嗅了嗅,然后问:“你们几个有谁用桂花味的香粉吗?”
“没有啊,岚薰用兰花的!”
岚薰不明白莫铭为什么会这么问,连忙摇头回答。旁边的青儿也说:“没有的,主人,我用的是茉丽,二公子不薰花香,只带着有香气的那种装香竹的囊!”
青儿这句话不但把自己薰什么香都回答了,而且连带着漆风堂的都说了。这就是青儿的性格,没心眼,人实在。所以莫铭才会那么信着他,把打理整个东院的权利交给他。
“噢,那没什么了,可能是我闻错了!”
莫铭淡淡地轻笑了一下,眼睛却不自觉地四处看了看。她对自己的嗅觉、视觉、触觉、听觉、味觉、感觉,这些人体最基本的东西绝对自信。
她从小是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的。她能蒙着眼睛,从一百种花的味道中,找出自己想要要的那一种。何况今晚在这月色朦胧的东院里,还没有达到那么多种味道呢!所以她敢肯定这院子里一定来了陌生人。
某暗处,一身红纱的安狄幽已经注意到这一点了。他真没想到,他的脚才落地,那个坐在正中间的小丫头就有了反应。这太令他吃惊了。他不是自吹,在整个江湖武林中,能听到他动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几乎没有。他对自己的轻功绝对自信。倒底是哪里露了破绽,让那个小丫头有了警觉呢?那今天晚上是否还……?
“岚薰,你哥哥好一点了吗?”
莫铭让岚薰坐到自己右侧,离自己较近的位置上。莫铭本来是想把岚薰拉坐到自己的腿上的。可是,她在注意到有异味入侵的同时,也注意到了粟晴舞动棍子的频率加大了。她不可临睡前找晦气,所以就让岚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了。
“还好了,谢谢主子,我哥哥就是性情倔一点,他人很听话的,主子,他一定能好好侍候二公子,……”
岚薰这样说完,抬起一双含着泪的大眼睛看向了莫铭。
今天白天的时候,御医给哥哥医治时,他也看到了哥哥身上的伤,那是新伤累着旧伤的。哥哥在何总管那里一定吃了不少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