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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嬷嬷引着束飒从外面进来了。
“怎么样啊?”
粟晴一见束飒,连忙走了过去问道。
“刑部的人都派出去了,找了一天也没消息,我想小王爷一定是不想让别人找到她,否则,以刑部千人之力,都快把皇城翻过来了,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呢?她……她能躲哪里去呢?这件事要不要禀报女王陛下啊!“
此时的束飒不止是一头黑线了。她现在已经对莫铭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只要莫铭能立刻出现,她都能拜莫铭为师了。这个小女人真是比想像中的难缠,不只十倍百倍啊!
“莫铭,你别让我找到你,躲,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束学士,麻烦你了,大家都回去睡觉吧,我想她现在不一定躲在哪个山洞里和那个叫玉紫琦的人温香暖玉呢!”
“玉紫琦?怎么可能?”
莫铭这样说完,屋里的四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
“你们认识玉紫琦?”
看着这八双瞪得灯似的眼睛,粟晴不由得紧皱起浓眉。
好,好啊,原来别人都知道,只有我这个傻子被她当猴耍呢!
“玉紫琦是我们这个时空里,七十二星君中的一个,传说中他是最接近于佛祖莲花神像的天神,而且是七十二天神中最美的天神,但……但他只是活在传说里的神啊!谁也没真的看过啊!”
束飒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粟晴,慢条斯理地说出这句话。
粟晴脸一红,他这次算是知道了,他自己是吃醋吃过头了,吃玉紫琦的醋就是相当于在他那个时空里吃耶稣的醋是一样的。
可……可那会是谁呢?谁能在莫铭的脖颈上留下那么刺目的红斑呢?既然玉紫琦是活在传说的神,那……那肯定还有一个活在真实世界里的人。不是玉紫琦……,那就只有……
想到这里,粟晴觉得后背发凉,莫铭啊莫铭,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那样的人你也敢去招惹了啊?都说他是欢喜国里最高深莫测的,那我倒要看一看,是他的武艺高超还是我的拳脚厉害?
刑部后堂里,一个当班的侍卫正拎着灯笼,走在走廊里查巡着。
当她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一抹刺眼的红,惊得她差点扔了手里的灯笼。
“谁?谁在那里?”
她这句话问完,眼睛也就落在那条裸露在外的雪白的大腿上了。
一双色得发愣的眼睛都要盯到白晃晃的肉里了,一张大张着能容下一个拳头的嘴里流出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口水。
雪白大腿的主人,此时正慵懒地半倚在走廊的红柱子上。左手拿着磋指甲的小刀仔细地修磋着纤纤如玉的十指指端长着的狭长如笋的指甲。
“你们尚书大人呢?”
他这样问完,抬起一双勾人的丹凤眼,尽显风流妩媚之姿。
那里呆愣的待卫已经被这双眼睛勾得三魂丢二魂,五魄剩三魄了。
“大人……大人她,她不在,你……你找我就好了,小美人!”
说完一只色色的咸猪手就已经管不住地伸过去了。
“唉,今天本来不想开杀戒的,可惜……,我再问你一遍,你家尚书大人呢?”
这次,红衣人问完时,那侍卫就不敢再有一点放肆了。她非但不敢放肆了,俨然已经吓得要尿裤子了。
因为……那双修剪整齐的五个指甲已经深陷在她的脖颈里了,只要再入一分,她的命……
“尚书大人今天在后堂的时候失踪了,束大人已经派出刑部的所有人出去找了,却还是没有消息,求求你……,别,我下次不敢了……”
那侍卫还没等说完,一缕红光轻然飞起。她的头都已经看到自己喷血的脖颈了。
一个人如果在咽气之前,看到自己喷血的脖颈那一定是极其恐怖的事了。可是,能有这样快的身手的人,天下之间也不会超过一、两个了。
“若还能让你有下一次,我还是安狄幽吗?”
安狄幽这样说完,看了看自己刚杀完人的手指,殷着殷红的血,叹了一口气说:“可惜我这个新做的指甲,妻主啊,你可要赔给为夫啊!哈哈……”
安狄幽说完身形一转,消失在刑部后堂。空留一地的桂花香味,缠绵着血腥味,交错着。
西城处,有一所皇都最大的酒楼“栖凤楼”。可任谁也想不到,这里就是“天狼门”在皇都的分堂。
此时,“栖凤楼”酒楼后院一处隐秘的房间内,安狄幽偎坐在竹椅上,边喝着酒边泼墨,在一张纸上细细地描绘着。
当他描画完后,他把那张纸递给身后垂首而立的“栖凤楼”老板,也就是他在这里设的分堂堂主。
然后,安狄幽冷冷地吩咐道:“明天晚上之前,我想知道这个人藏在哪里!”
“是,门主!”
身后的人连忙应声道。做了安狄幽这么多年的属下,她心里清楚得很,安狄幽像来是说一不二的,如果她不能完成任务,那明天晚上就是她的祭日了。
第1卷 第58章 五十七不同的欢爱上
就在粟晴和安狄幽各展所长,四处寻找的时候,莫铭正从“怡红楼”里享受着,另一份不同于她那个社会里的欢爱方式。
这让胸里的玉紫琦简直要气得吐血而亡了。幸好,他化成烟形的时候,没有多少血。他已经不能再忍受,却又丝毫管不了,他知道,这人间的欢爱,是不可能因为一个“情”字就能了得的。
他这个天神直到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凡人嘴里说的“性情中人”了。性情中人,怎么样也要在这个“情”中有个“性”字啊,既然莫铭不赚他没有性别,不能赔她做欢爱之事,他就已经知足,所以他索性紧闭上紫眸装睡觉了。
吃过饭后,秋素唤来了小厮把酒菜都撤了下去。而他,他打了一盆温热的水,放到了莫铭脚下。
“小姐,奴家服侍你睡吧!”
秋素说完卑怯地低下了头,一双手慢慢地伸到莫铭的脚下,去脱莫铭的靴子。
莫铭本来想阻止,她本来想告诉秋素,她不用的。可当她触到秋素那双惶恐的眼睛时,她又说不出来了。哎,只要他愿意,随他去吧!
秋素见莫铭没有说不用他的话,心里浮上一层淡淡的欢喜,双颊也因此有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秋素脱了莫铭的鞋袜后,把莫铭的双脚轻轻地抚在水盆里,给莫铭洗着脚。
他那么仔细而温柔地洗着,时尔还会抬起头,看莫铭一眼,一双细长的眼里全是柔情,惹得莫铭心里一阵阵地怜惜。
这还是第一次,莫铭享受一个男人给她的如此的待遇,而且这个男人竟然以能这样服侍她而欢喜,连手里抚弄她的双脚时,全是温柔和止不住的绵绵之情。
在她那个时空里,这种事是她想也不可能想的事。即使在这里,莫铭也从来没有用过岚薰或青儿做这样的事。可今天真的碰到秋素给她做的时候,心里竟会有一种特殊的情愫缭绕着。
秋素抱着她的脚,给她的脚擦干,然后放到床上,用松软的被帮她盖好。
“秋素!”
莫铭怜爱地伸出手,拔弄开秋素鬓角丝丝缕缕垂下的头发。看着他那张清瘦的脸孔,拇指不自觉地从他的唇上扫过。
秋素见莫铭如此注视他,他谦怯地偏过了头说:“小姐,别这样看奴家,奴家知道奴家长得难看。”
“秋素,叫我铭儿,你也不是奴家,你是秋素!”
莫铭柔情细语地呢喃着这句话,然后把秋素那双刚才给她洗脚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里。
“小……,不,铭儿!”
秋素深情地叫出这个名字,还从没有过哪个人肯对他如此温情,这……这让他感到一种温暖涌在全身。
“这就对了,以后就叫我铭儿!”
莫铭说完,慢慢地把唇印在秋素过于苍白的唇上,轻轻地啃咬着那两片薄薄的唇,希望有红润能浮在上面。
“铭……铭儿!”
秋素低吟的声音因这缠绵的吻,而哽在嗓子处。唇上微微的细痛,像是电流一样从唇上袭在心里,那样的舒服。
在这座怡红楼里已经十多年了,可像莫铭给的这样的吻,他还是第一次享受到。
他怯怯地偎到莫铭的怀里,任由莫铭摆弄着,不敢有一丝的主动。生怕哪里做错了,会惹来莫铭的厌烦。这无限的柔情也就会消失在眼前了。
“秋素,你真好!”
莫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要说“秋素真好”。
这个偎在她怀里的男人,正依恋着自己不舍得动一下呢!他的这种依恋,让莫铭第一次体会到做一个“欢喜国”的女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原来就连在这素以调弄取宠于客人的地方里的男子,在这情事方面也是不敢做一点逾越,只能奉迎的。
如果她像刚才这样去吻粟晴,想来,他们现在根本没有这种相互依偎吧,早就已经……
又想起昨晚的安狄幽,他确是与众不同的。自己吻他,他就敢主动地要扒自己的衣服,与这女尊国的男子确是不同啊!
一想到安狄幽和粟晴,莫铭的头就涨大得疼起来。
又见这怀里的秋素,莫铭竟又有点感谢这两个人的咄咄想逼,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她莫铭怕是一辈子也不可能体会这种与她所知道的欢爱不同的另一种形式。
也与此同时,眼前就浮现出,岚薰和青儿那两双、四只看向她时,略带着哀怨的眼神。
是啊,他们在名义上已经是她莫铭的人,可她却从来没有疼过他们,这……,哎,在她那个时空里,应该叫怨妇吧!而这里,就应该叫怨夫了!他们一定是怨她这个做妻主的,怎么可以娶了人家还要浪费人家的大好青春呢?
“铭儿,怎么了……,我哪里不好,做错了吗?”
秋素见莫铭愣在那里,眼神迷茫,心不由得紧缩在一起,怕得哆嗦起来了。
他,他一定是哪里做得不好,惹铭儿生气了,否则她怎么会只是抱着他,愣在那里不动了呢?
也记得以前的客人说他木讷,不懂风情,可……,可他实在不会啊,在这勾栏院里也住了十多年了,可那些东西却一点也学不好。
客人来了,客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哪怕是带着虐待的,痛得他要晕过去的,他也是不敢反抗的。他只知道他不能惹客人生气,顺着客人来。
连这里的老板都说他是最听话最懂事的,可是听话懂事又能怎么样?人长得不带资本,又不解风情,除了挨打受骂,有时连饭都是吃了这顿,不敢去向老板那里要下顿的。不赚钱,哪里还有脸去要饭吃啊!老板不责罚他,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实在接不到客人的时候,他也会上前院,找一些受宠的小哥讨要一些活儿来做,给人家洗洗衣服,缝缝补补他还是会做的,勉强糊口渡日。
终于在今天等来一位客人,原以为皮肉又勉不了受苦的,却没想是这样一个年轻娇美的客人。对他,对他也是极其好的了。
今晚,他不但不想惹客人生气,还想让这个客人高兴。因为,这是他到了这个年岁,碰到过的最美也是对他最温柔的客人。
勾栏院里的爱和这里的人是一样的下贱的,秋素不敢说他爱眼前这个娇俏的客人,秋素只想能满足她,让她快乐!可……可她却皱了眉……,这怎么能不让秋素担心害怕呢?
“不,秋素,你很好,我很喜欢你,你懂得疼人,又柔顺,谁能娶了你一定是有福之人。”
莫铭这样说完,秋素的眼里就涌出了泪水。这话像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照进了秋素的心里。
秋素壮着胆子,伸出双手,轻轻地挂在了莫铭的脖颈上,“铭儿,你说得是真的吗?我……我有那么好吗?可我知道不……不会有人娶我的,我脏的很,又……又是个废人!”
秋素说完这句话,眼泪汹涌地流了下来。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娶呢?连个肯赎买他回去做下人的客人都没有,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