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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束飒的话,粟晴点点头,随后,他又说:“我们带着沐琉璃上山,不让燕离非跟着,他能让吗?”
“你怎么想事情不过大脑呢,我们怎么可能带沐琉璃,我们要抬着空轿子上去,最好是能遇到小王爷,这样就可以瞞天过海了,让小王爷直接进了轿子就天下太平了,如果碰不到小王爷,我们可以说抬空轿子是先上来探路的,轿到如人到,小王爷是命我们先来查看云山的安全情况的,然后,过几天他在上山!我们不能让我们这里的假小王爷和山上的那个真小王爷在众人面前撞到一起,这样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
束飒这样说完后,粟晴多少已经明白一点儿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束飒一路上都让沐琉璃带面纱的原因。
对外谎称小王爷因伤怕风,内里就是怕泄露小王爷的相貌,从而避免不必要的猜疑。
他冷笑一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先拿假小王爷这个鸡毛当令箭用,然后再上山换回真小王爷!对吗?”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束飒感叹着粟晴终于可以和她做到心有灵犀一些了,不用什么事都要解释很多遍,才能让粟晴信服了。
“好,就按你说的做!明天一早,我们就上山!”
只要能快一点上山,他粟晴就不管她束飒用什么计策了。
在粟晴的思想里,只要能答到目的的计策就是好计策。
不管黑猫白猫,只要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
至于后果,那就是办完这件事以后,才想的。还没办呢,着什么急想它啊!
*
“什么?教主,你说什么,你要嫁给那个妖女,这件事你考虑清楚了吗?”
当四大长老听说玄天唤明天要当着武林同道的面,宣布要嫁给莫铭的消息后,四个人,八双眼睛,前所未有思想一致地吼出了这句话。
“我考虑得很清楚了,我很喜欢她,所以我要嫁给她,难道你们不高兴吗?你们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快一点嫁出去,然后为玄家开枝散叶吗?我这一次是认真地想嫁了,你们怎么会这么吃惊呢,你们应该为我感到高兴啊?”
玄天唤看着那四张凝固成一种表情的脸,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
他就知道这四个人一定会反对他的,可……无论谁反对,只要是他玄天唤认准的事,他玄天唤都会坚持到底的。
“我们是希望教主早嫁,为玄家开枝散叶,可我们……我们怎么也不能同意教主嫁给那个妖女啊!而且,她还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和安狄幽那个魔头搂过,亲过,教主啊,你有没有考虑过啊,我们天地教的人怎么能和这种来路不明的无耻妖女结成秦晋之好呢?这……我们坚决不同意!”
风、霜、雨、雪,四大长老中的大姐,风长老强压怒气说了这些话。
旁边的三位立刻表示赞同地点点头,他们一起说:“请教主三思啊!”
“我不会在想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嫁给她!”
玄天唤仰着一张坚定的脸,眼角的余光摄出寒威,扫视一眼身旁的这四个女人。
谁?无论是谁?哪怕是父母从坟里跑出来,不让他嫁,他都不会改变主意的!莫铭,他是嫁定了。
“教主,我们是不会承认这个妖女做我们我教主的!”
雪长老在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怒火了,她实在不敢相信,教主要嫁给那个曾经戏耍众人,让她这个长老当面丢丑的妖女,难道教主忘了安狄幽在山下摆台子羞辱天地教的事了吗?
“谁用你们承认了,我根本就没想过做教主,我娶的是玄天唤,又不是娶你们天地教,你以为你们这个教本小姐看得上啊,比我的龙啸堂差远了!”
就知道玄天唤要想搞定这群老女人会吃些力气。
莫铭在山洞号啕大哭后,连忙连滚带爬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子,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就跑过来,帮着玄天唤了。
莫铭虽然想不清楚明天怎么办,但今天晚上怎么做,她是非常清楚的,她是决不能让这群老修女涂害她的小玄子的。
所以当她走到门口,听到雪长老嚣张地怒喊时,她就已经忍无可忍地张口回击了。
“龙啸堂,没听过,是不是哪个山村野林里占山为王的啊!”
霜长老从那里慢声细语,不屑地回击到。
“那是你们孤陋寡闻,我们龙啸堂是亚洲最杰出的门派,世界排名前三位的暗黑门派,哪像你们这里,穷乡僻壤!”
莫铭说完后,大踏步地迈进了屋子,找了一张离玄天唤最近的椅子坐了下来。
随后拎起桌上的茶壶,往嘴里倒着,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太急,竟然忘了喝点水,补充水分,这与美容真不利啊!
“你,你这个妖女竟然说我们孤陋寡闻,我们天地教四大长老在江湖上有名的博学多才,哼,不信你可以出题考考我们啊?”
四大长老里,最心高所傲,也最目空一切,当然也是最小孩子脾气略带草包脑袋的雪长老出言挑驯着。
她莫铭或许什么都怕,但就不怕别人挑战,尤其是面对这些在她眼里,还未完全进化好的原始土著民的挑战。
“这是你说的?你们三个都同意吗?如果你们都同意,那我们就比一比头脑,我出个迷语,你们要是能猜得到,我就不娶你们教主,你们要是猜不到……,那就别怪我了!嘻嘻……哇咔咔!”
莫铭这样说完后,玄天唤立刻从旁递过来担忧的神色。
“放心好了,你还是不太了解你的妻主,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你妻主我是众所周知的天才!”
莫铭自信地冲着玄天唤笑了笑,然后又喝了一大口茶水,准备攒足口水,独战这群巫婆!
“好,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两方,一方出一个,你先出!”
还是霜长老比较沉稳,他马上就发现了莫铭话里的圈套。
如果他们四个猜不上莫铭出的题,就要把玄天唤拱手嫁给她莫铭了。
霜长老的这句话正好勾回了一些余地,意思很明显,如果你莫铭回答不上我们的问题,那就别想那么轻松地娶玄天唤。
“没问题,我不和你这们这群更年期妇女计较,让你们一局,你们先说,我听着!”
莫铭一副很大度的作派,挥了挥手,意思是让他们先说。
这四个女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更年期老妇女,在这个国度里,这种词汇是根本就不可能有的。所以,也就没有计较。
听到莫铭让她们先出,她们也就不客气了。在她们以为,和这个妖女根本就不用讲客气。
“这是我们天地教的始祖留下来的一道不解之迷,迷面是这样的,请问:米的妈妈是谁?米的爸爸是谁?米的外婆是谁?米的外公是谁?”
当风长老胸有成竹地说出这个所谓他们先祖留下来的谜语后,莫铭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嘴里的大口茶水也随着大笑喷了出来。
“天啊,小玄子,你们家先祖不会也是穿过来的吧?这个……这个谜面很有意思啊!”
莫铭强忍着夸张的大笑,这回他心里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玄家会和别的欢喜国人家不一样了,会实行一妻一夫、一脉独承,搞不好玄家祖宗也是穿过来的啊!他们也许还是同乡呢!
“有什么好笑,是不是觉得这个谜太难了,所以回答不上来啊!”
见到莫铭那么一副张狂大笑的表情,风长老强压胸头怒火,冷声道。
“搞笑,这我要是答不上来,我就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类,我挨道回答你们啊,听好了,米的妈妈是花,因为花生米,米的爸爸是蝶,因为蝶恋花,米的外婆是妙笔,因为妙笔生花,米的外公是爆米花,因为抱米又抱花,哈哈……你们老祖宗玩了你们好几百年了,哈哈……,我的前辈真是太有意思了!”
莫铭一边回答着一边大笑着,弄得旁边的五个人全部愣在那里。
“铭儿,你真聪明,这你都能猜得到!”
玄天唤赞赏地说完后,莫铭刚倒进嘴里的水又一次的喷了出来。
“小玄子,你别夸我,猜到这种谜语,我不屑被夸!”
她莫铭做人还是很厚道的。
猜这样的傻题被夸,她自认为是对她智商的一种污辱!
“可是……你回答上来这个百年之谜了,当然是聪明的啊!”
莫铭这种推辞又被善解人意的玄天唤以为是莫铭不好名利的一种表现了,心里的爱慕之情又加深了一层。
“别笑了,这回轮到你出题了!”
雨长老在也见不得莫铭那副夸张的表情了,连忙从旁催促道。
“花飞花落花满天,情来情去情随缘;雁去雁归雁不散;潮起潮落潮无眠;夜深月明梦婵娟;千金难留是红颜;若说人生苦长短;为何相思情难断。你们只要从这首诗里,给本小姐猜出另外一首诗做迷底,本小姐就认输!”
莫铭说完后,收起狂态,淡淡地笑了一下说着。
在她说完后,四周陷入一片沉寂。
十分钟过去。
十五分钟过去。
二十五分钟过去。
莫铭……,睡着了!
所有人,就连玄天唤都不自觉地猜了起来。
只有莫铭进入甜甜的酣睡之中,梦里美男知多少,左抱一个,右搂一个,香艳无比啊!
正当她睡得深沉的时候,外面跑进来一个人。
“回教主,长老,临仙镇钱镇长拜见!”
由于那小童的声音很洪亮,愣是把睡梦中的莫铭吵醒。
“谁?谁猜出来了?”
莫铭从梦中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问着,却发现四大长老怒目而视着,玄天唤面上又露敬佩之情。
“哈哈,我就说你们猜不出来吧,要是让你们猜出来了,我这么多年就白混了!”
莫铭喜上眉梢的笑让四大长老顿觉无颜,他们四个借着小童来报,这件事找了一个台阶先后都跟了出去。
因为这样的事,玄天唤从来不管。外人来见,通常都是四大长老接见的。他只管听消息,然后出计应对就行了。
见四大长老都出去后,玄天唤连忙走到莫铭身边问道,“铭儿,那诗谜的谜底是什么啊,能不能告诉我啊?”
“小玄子,我偷偷地告诉你,那是千古之谜,据说没人能猜得出来呢!“
莫铭贴进了玄天唤的耳边,悄悄地说。
“啊?那要是他们问你,你可怎么回答他们啊?”
玄天唤怎么也没想到,莫铭竟然会弄出来一个千古之谜来谎骗四大长老,连忙担心的问。
“哈哈,怕什么啊,既然是千古之谜,那就没有答案,随便说一个就行了,不过,随便说也得分人,我说得就对,她们说得就不对,好了,小玄子,我想她们是不会回来问我们的,我回屋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莫铭说完呵欠连声地就要出门,玄天唤慌忙拉住了她问:“你怎么知道她们不会回来问啊?”
“小玄子啊,不要事事都问你的妻主,好不好,她会很累的,你可以自己过大脑想一想啊,不是你嫁给我以后,就不用动脑了!”
莫铭这样说完,把手从玄天唤的手里抽了出去。
这里的男人怎么和她那个时空的某些女人一样笨呢!
什么都指着妻主啊,还真把妻主当成天啊,这要是有一天被妻主抛弃了,可怎么活啊?
莫铭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转身出了屋子。
玄天唤看着莫铭离去的背影,握着掌心还留有的温热,想了一下,便会心地笑了。
*
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
真珠帘卷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
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
残灯明灭枕头,谙尽孤眠滋味。
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这夜,已经全然黑透。
这时辰,本已是三更天了。
可安狄幽竟连一丝睡意也没有。他站在屋檐之上,眺望着云山的方向,以这种姿势已经站很久,望了很久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一天总是心惊肉跳的,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