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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玩弄形象。在扮演“小青”和“杰俞”时,小青采用了两种完全相反的性格作风示人,她的演技实在太好了。
六、移形换位。“小青”和“杰俞”交替出现,时间上配合得恰恰好。此外,小青还准备了两部手机,——有什么用?你自己想想吧,电视里常有类似的情节。
就这样,小青利用笨笨的羽茗做药引,与子骏接近。待她和子骏上过几次床,在子骏对她正如痴如迷难舍难分时,她突然留下分手信,借此推出“杰俞”,然后有意把局面搅得乱七八糟的,借此试探郎心。她最终完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终于如愿以偿,与子骏双宿双飞了!(没这么便宜的事,好戏在后头!)
( 第三部完 )
第四部 魔力大发 一百一十五 有点无聊的子骏……
子骏已经记不清几个月前他初到淡宁居时,与小青偶遇的座住是那一处了,因此,他像往常一样坐在小青的专座上。
“小骏哥!”一位衣着时髦的女子来到子骏身边,摆上一瓶啤酒。她是美代。美代现在是淡宁居里最灸手可热的DJ了。子骏问:“美代,你有空吗?”
美代风骚地说:“如果是小骏哥约我的话,我可以不上班,陪你喔~~”
“少来逗我开心了。你现在这么出名,我哪里高攀得起呀。”子骏喝了一口酒,认真地说,“美代,陪我聊聊天吧。”
“好呀!”
美代亲热地坐在子骏身边。但她只陪他聊了十多分钟,就不得不去工作了。子骏独自喝着闷酒,这时侯,林莉来了。林莉现在是淡宁居的领舞,穿着性感的短裙和露脐装。子骏留心地打量她一眼,问:“小莉,你的大腿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疤痕?”
林莉笑笑说:“是以前学跳钢管舞时弄伤的,因为皮肤直接和钢管做剧烈地摩擦,一不小心,很容易弄损。其实,跳钢管舞真的是一件很吃苦的工作。”
“原来是这样呀。我还以为是你数不清的男友留下的杰作哩!”
“讨厌!”
林莉也只和子骏聊了十来分钟,就去工作了。接着是石千来了,子骏和他干了一杯后,问:“石千兄,我刚认识你时,你的名字叫做张言军,现在,你的名字叫做张石千。那么,我往后叫你言军好呢?还是石千好呢?”
石千微笑呷了一口酒,“叫我什么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他意味深长地说,“重要的是,你应该搞清楚,往后叫你女朋友做小青好,还是杰俞好。”
子骏默然。片刻后,他一笑道:“我懂了,叫什么都没关系,——反正她就是我的妞!”
十多分钟后,子骏又喝起闷酒。林莉在舞台上艳光四射,许多男士们卖力气地吹响口哨。子骏看了一阵,这时——
“HI!帅哥!只有你一个人吗?”
一位花枝招展的女子出现在子骏面前。她穿着低胸吊带衫,一条底腰牛仔裤,纤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袅袅的香烟——颇艳丽的一个女人,不过子骏不认识她。
“HI……”子骏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女子抿起唇角,长长吐出一口烟,挤目一笑说:
“我可以坐这里吗?别的地方没有位子了。”
显然她在找搭讪的借口,舞厅里空位有的是。子骏打量她一眼,心中已有所悟,让让手说:“没关系,你尽管坐吧。”
“谢啦~~”女子优雅地坐下,大胆地看着子骏说:“能请我喝一杯吗?”
“我很荣幸。”子骏向服务生招下手,然后打了个眼色。淡宁居里的职员全和子骏相熟,立即送来一瓶啤酒。女子接过酒,轻佻一笑道:
“你真是个好人。”
子骏只是一笑,瞅瞅她手里的香烟,问:“我没有烟了,能抽你的吗?”
“请便。”女子向他递上烟盒。子骏接过烟盒,瞟瞟她,嘴角勾出一丝冷笑——他“哗哗哗”将烟盒里的香烟全抖出来,只留下两支在盒中。女子鄂然。
“多谢。”子骏还回烟盒,半嘲半真地说,“你还是中学生,不要抽那么多烟好——两支便够了。”
女子更加鄂然。子骏拿过自己的酒瓶,朝她友好地一笑,起身离去。
“喂!” 女子如梦方醒,站起来唤,“你等等!”
子骏停步,转头看向她,“你叫我吗?”
女子涨红了脸,咬着唇不服气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是中学生?”
子骏一笑,“因为——”他向她抬抬酒瓶,“因为我是老师。”
“……”
告别想玩一夜情的女中学生,子骏径直走向舞池边的DJ工作台。PARTY还没开始,美代正在整理着唱片,她指指麦克风对子骏说:“小骏哥,PARTY开始后,你想上来说一段吗?”
子骏摆摆手,拉过石千,将一支烟放进他手里——这支烟是子骏刚才倒那女生的烟时藏起来的——他对石千说:“那边有一位中学生美眉想玩一夜情,我便宜你了,你带上这支烟泡她去吧,顺便教她点性知识。”
石千谦笑道:“多谢骏哥厚爱。——我张某人是喜欢玩妞没错,但从来不对中学女生下手。像我们这种年纪的人,如果‘干’了女中学生,会折寿的。”说着,他四周一望,扯过小年青阿财来,对阿财说:“阿财,骏哥有条‘鲜鱼’(鲜鱼:张石千的隐语,即中学女生,好吃新鲜且容易上钩之意;若是成年女性,便说”牛腩“,有嚼头但处理不好要粘牙之意;若是老女人,就说”老姜“,去风之意)要打赏你,你拿着这支烟去泡她,泡不到就别回家吃饭!”
“好!我去满足她!”
阿财接过烟乐颠颠去了,可不多时,他又跑了回来。子骏没等阿财开口,早抽出几张钞票递过去,说:“没钱请她去消夜是不是?呶,我借给你——搞定她便不用还,搞不定,还算你利息!”
“不是。”阿财摊摊手说,“小骏哥,那妞已经走了。”果然,专座上已不见女生的身影。子骏和石千都连声叹“浪废浪废,被外人尝了鲜了”。阿财又说:“小骏哥,那妞其实是条‘蛇’。”
子骏半信半疑,“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支烟有问题,我证明给你看。”阿财点燃那支香烟,往子骏脸上喷了一大口。子骏用手扇开烟,正想责怪“干嘛往我脸上喷”,却猛然省悟:
“迷药?烟里有迷药!”
一百一十六 强盗男女生
这几天小青过得真苦恼,她一片真心打水瓢:自从子骏知道真相后,总接受不过来,对她不理不睬,也不知道这场冷战还会持续多长时间。没奈何,她只有找自己的干哥哥石千出主意。
夜愈深,淡宁居的人气就越旺。人潮骆驿不绝,小青脚步轻快地走进舞厅大门,不想和一位行色匆匆的女子撞个满怀。
“对不起……”女子道一声歉,三步并两步走了。小青暗怪,捡起自己的挎包,与此同时,她发现地上有个钥匙包。
“喂,你掉东西了!”小青捡起钥匙包追出去,但对方已然走远。小青耸耸肩,打开钥匙包搜检里头的物件。包里别着几条钥匙,有几枚硬币,一张叠成心形的二十块钱的纸钞,还有一张浸了水后皱巴巴的学生证:市十三中学初二〈3〉班钟贝仪,证中还附有一张照片,正是刚才那女子。小青惊讶得嚷出声来:“真不得了!现在的初中生真够早熟的——波居然还比我大!不行,我要好好‘补补课’啦!”
淡宁居外停车场上,一位十六、七岁的男生正倚着一辆七成新的本田赛车抽烟。他手里抛着枚硬币玩着,并不时往淡宁居大门瞅上一眼,当他发现贝仪脚步匆匆地走出来时,立即发动本田摩托车迎上去,问:“得手了吗?”
“我办事你放心!”贝仪接过男生递来的头盔,跨上车扬长而去。
大约开出半公里的样子,摩托车在一条小路的路口停下来。男生支下车架,回身对贝仪说:“这里包安全了,快看看成果怎样?”
贝仪从挎包里拿出一个胀鼓鼓的黑色钱包。男生一见大喜,劈手夺过,数了数钱包里的钞票,眉开眼笑地说:“厉害!有一千多块钱呢!唔,还有两张卡,待会儿找自动提款机碰碰运气。”他取出钞票和卡,将空钱包丢在路边。贝仪却把钱包捡起来,说:“你真浪废东西!这钱包不错,还可以卖些钱呢。”
“小气。”男生名叫做周冠峰,下半年升高二了,和贝仪是同校同学。他数出几张钞票交给贝仪,贝仪一数,怨道:
“什么?你才给我五百?你有没有搞错,钱包里有一千三百多块钱现金呢!我们说好五五分帐的。”
冠峰冷冷说:“开什么玩笑!你以为迷药便宜啊?我还要进货呢!”他把钞票揣进裤袋。贝仪瞅了眼他的靓车,问:“不错的车呀,哪里借的?”
“不是借的。我堂哥买了台新款的,就把这台旧款的送我开了。”
贝仪冷笑道:“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喔。”
“你说话没一句是真的。”冠峰重新发动摩托车,一甩头说,“快上车。”
“又去哪里?”
“找提款机试卡呗。”
两人找到一台自动提款机,冠峰将两张卡分一张给贝仪,说:“一人试一张,看谁的运气好。”
贝仪说:“让你先试。”
冠峰遂把卡塞进机里,参考钱包里的身伤证号码胡乱按过几组数字,结果一无所获,卡也被机“吞”了。贝仪晒笑一声,“真没用,闪开!”自己又试。第一次没有成功,第二次也告吹,冠峰笑道:“嘁,你也没戏!”
“少噜嗦!”贝仪试了最后一次,提款机发出“嘀嘀”的声音,已然进入了提款程序。贝仪兴奋地一跳,扬起下巴向冠峰做个卖弄的鬼脸,冠峰笑着说:
“服了你了,运气真好!”
贝仪大言不惭地说:“不光凭运气,还凭女人的直觉!做贼,男人永远比不过女人!”
“女人?”冠峰坏坏地在贝仪屁股上一拍,“呵,‘女人’有的,你也有喔~~”贝仪凶着脸给他一顿好踢,冠峰笑哈哈地忙闪。贝仪先查查卡里的余额,冠峰在旁看着,嗟叹道:“真可惜!好不容易撞中一次,卡里居然没什么钱了——全提出来!”贝仪却只提出五百块钱,冠峰抱怨道:“你傻了!明明有七百块能提,你怎么只提五百?”
贝仪抿抿嘴,不以为然地说:“这叫做‘年年有余’。凡事留一点,才发得长久财,你懂不懂?”
冠峰笑道:“看不出你还是个犯罪学家。”
贝仪假惺惺一笑,竟把提出来的钱全收入自己囊中。冠峰跳起来,“喂!你也特狠了吧?独食难肥!”
“你吵什么吵。”贝仪从钞票里挑出几张最旧的给他,“我只是不想把新钱给你。新钱摸起来才有瘾嘛,细菌也比较少,还吉利。”
“又不是拿来吃的,新的旧的不都一样?女人就是麻烦。”
各自收好钱,两人回到摩托车前。冠峰说:“今天晚上够本了,你也辛苦了,走,我请你吃夜宵去。”
贝仪干笑一声,“这么好人?你想泡我啊?”
“我若真的想泡你,你早被我搞定一千次了!还用等到现在?”冠峰把头盔交给贝仪,接着说,“江边有间大排档挺不错,我和陈廷杰、谢希仑常去,很熟了,我就带你去那间吧。”
“随便,反正我也不饿。”
“你说话就爱挑刺——坐好喽!”
两人来到江边一间大排档——其实不能算是“江边”,这几年来城市改造,越发注重环保,所有位于江岸边的大排档都取谛了。这间大排档,位于一条河冲边,“江边”只是斯文的说法。
河冲倒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