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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荣手舞足蹈地说:“妙啊!这招儿虽然说不上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也勉强说得上是挟宰相以令百官了!只是,不知道那姓赵的有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如果被他先下手的话,我们可就真的没戏唱了。”
“是啊……”俊东挠挠脑门说,“不过,从现在的迹象看,姓赵的似乎还没有行动,所以我们必须尽快落实,无论如何要抢在姓赵的前面!还有,这事千万别让邦哥知道了,如果邦哥知道了我们正在利用他的弟弟做文章,也不用姓赵的出手,我们就先玩完啦!”
“这个我当然知道。东哥,你想怎么收拾杜明枫?据我所知,那小子可不是轻易会领别人情的。”
“嗯,这的确有点麻烦……”
俊东站着来踱步思索着。大概过了半支烟的功夫,阿荣忽然道:“东哥,你说这样行不行?”
“说!”
阿荣舔舔嘴唇道:“我听闻,杜明枫那小子出奇的好色,见了美女就两眼发直。我想,他这么喜欢美女,我们就推荐一个给他,——杨小青!”俊东一听就笑出来,已然会意。阿荣绘声绘色地接着说:“我先去结交结交杜明枫,添油加醋的向他推荐杨小青的美貌,吹吹风,鼓动鼓动,杜明枫铁定上钩,一定会去打杨小青的主意——不论他得手与否,肯定会和杨小青结仇,他们一旦结仇,免不了一场争斗。不过杜明枫肯定不是小魔女的对手,最终惨败而归,到那时,我们向杜明枫雪中送炭,答应帮他报仇,杜明枫还能不领我们的情?不被我们牵着鼻子走么?”
说完,两人会心地发出一串笑。“真有你的啊,‘猪肉荣’,这么无耻的主意,亏你想得出来!”
阿荣谦恭地一笑,又挤眉弄眼地问:“说实话,东哥,你是希望杜明枫得手呢?还是希望他不得手呢?”
“这个嘛……”俊东砸砸嘴,奸笑道,“还真是不好说哩,——你我以前没少受杨小青的气,若杜明枫得手,真的‘上’了那婊子,也算为我们出了一口恶气。只是……可惜了一点啊……”
阿荣笑了笑说:“我倒是希望杜明枫不得手。”
俊东也笑了,“说的是,谁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嘛。”
“倒不是因为这个。”阿荣耸耸肩膀,“我害怕,如果真让杜明枫那小子得手了,杨小青羞愤之下,把他给宰喽怎么办?我们就白忙一场了。”
一句话说得俊东的脑子有点乱了。他使劲甩了甩头,说:“看来还真的不能便宜了杜明枫……先别说这个吧,到时侯再打算。杜明枫的事,你去办,不过你不能出面,因为你的目标太大,没准姓赵的已经开始监视我们了——低调些,找个信得过的小弟去办!”
——收买杜明枫的计划便这样形成,此后,便有了前文所述的杜明枫下迷药迷小青,以及后来双方大起干戈的事。杜明枫最终败给了小青和子骏,俊东却从中收得了渔翁之利,他的计划似乎成功了……
一百六十九 最毒辣的阴谋(7)
和阿荣一直议到凌晨两点,俊东才回家去。与前几天相比,俊东的心情轻松了许多,因为他终于有了一套全盘计划,不再像前几天那般迷茫了。
然而,离家越近,他的脑子反而愈发觉得混乱了,似乎笼罩着一丝不详的预感。为什么会这样?
“你还没睡啊?”走进家,俊东看见美代正抱着只枕头偎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他唤了声,美代却没反应,原来她已经睡着了。他不忍吵醒她,轻手轻脚将她抱进卧室。不过,她在他的怀中醒了,张开一只眼偷睨了一下,假装睡去。
洗完澡,俊东感到悃意沉沉。他打着哈欠走进睡房,熄了灯,一头栽进床里。好久没睡个囫囵觉了,他欢呼一声,像孩子般的在床上左滚右滚。忽然,他碰到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他起初以为是枕头,七摸八摸了一番,猛地吃一大惊——他忙扭亮灯,扯下被头一看,竟是个女人!
“美代?!”这一吓非同小可,俊东头下脚上栽翻在床下,摔得天旋地转。他艰难地爬起来,摇摇美代问,“美代、美代?”
美代揉揉眼睛,假意说:“我睡得正香呢,干嘛吵醒我?”
俊东尴尬地说:“美代,你……你睡错房间了……”
美代迷糊地望望四周,不以为然地说:“是错了——不过是你抱我进这个房间来的,你还赖我?”
“我抱你进来的?”俊东纳闷不已,“这么说,真的是我抱错房间了?怎么会这样?连房间都会弄错……”美代暗笑,故意问:“俊东哥,你把我抱进你的房间来,是不是想和我亲上加亲呀?唉,算了,谁让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你就来吧,反正除了这个,我也没有其他的方法来报答你了。来吧~~别客气~~”
俊东羞得无地自容,干咳一声说:“别开玩笑了,我没这个意思……你累了,快回去睡觉,别闹。”
美代格格一笑,“和你闹着玩的,你居然当真了,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俊东羞上加羞。美代慢吞吞地把身体挪出被窝去,才挪出来,顿时芬芳四溢,俊东惊讶地看去——真的是他抱错房间了吗?不是!她身上睡衣的扣子全解开了,没有穿内衣,一对乳峰欲遮还露,扑鼻的香!她的下身只穿着一条半透明的小衩,盘起两条修长的腿,朝着灯光坐着,妩媚地注视着他,眼神里带娇羞,透着淡淡的渴望。
“你……”她娇气说,“还想让我走吗?”
俊东的脑子轰地乱了,四肢僵中带痹,像被高压电粘着,动都不能动。美代缓缓挪近去,软软偎进他怀里。“我三天都没看见你了,好想你……”她抬起含泪的眸,微咽问,“你不要我了,想避开我是不是?”
俊东全身一阵紧抽,不由自主的已经抱住了她。她在他的项下拭拭泪,留下一片清凉。她抱得他很紧,半裸的身体颤抖着,喃喃地说:“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要我了……你要我好吗?就在今晚……”
说完,她的吻开始燃烧在他的颈上、脸上。他的双拳紧紧握着,最后一点一点地松开,再松开……终于,他再支持不住,身体像一根石柱,倾倒下去——然而就在此时,一道闪电在他脑中炸开了,他猛地坐进来,狰狞地看着美代,眼里烧起两团熊熊大火。
“你怎么了?”美代怯惧地问,下意识地缩开了。俊东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突然扬起巴掌往她脸上一掴,吼:
“滚!你这婊子!快给我滚!!”
美代全懵了,捂着辣痛的面颊,不知所措地呆看着他。俊东一下跳起,拽起她拖出去,搡进厅里,大骂:“你少来勾引我!你这个婊子!奸细!!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门“嘭”地关上了。美代呆呆地坐在黑暗的厅里,又委屈又气: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第二天,美代开始收拾东西。俊东为她买了许多衣服,她都留下了,只带上一套换洗的衣服,和他送的一只新布熊。
她提上一只小小的旅行包,守在家门边等俊东回来。她不明白俊东为什么要赶她走,但他既然要她走,她留下来也没意思了。不过在走之前,她至少要弄明白是什么原因。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俊东出现在美代的眼前,——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艳丽的女郎。
“俊东哥……”美代颤巍巍地唤,用乞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俊东没看她,冷冰冰地说:
“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说完,他跨进门去,随后进去的是那位女郎。美代忧豫了一下,最后跟进去。俊东跷足坐在沙发上,独自吸了一会儿烟,然后从怀里摸出两张纸来,放在美代面前,面无表情地说:
“你该找点事做了,不然没法在这里生存下去。这封是介绍信,你可以去谋个差事。这张是支票,你用来安顿安顿自己,找个地方住着。”
美代的身体晃了晃,扶着墙。俊东把烟头掐进烟灰缸,站起来说:“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你走吧,我们用不着再见面了。”说完,他笑嘻嘻揽过那女郎的腰,一同走进卧室去。
两分钟后,卧室里传来女人浪荡的叫床声……
半个钟头后,俊东走出来。家里已经没有美代的踪影,她走了。他看见桌上那张支票,拳头紧紧抵在额前……
——“喂,老板。”这时,那位女郎走来。她衣着完好,倚在门边吸烟,说:“老板,你在对那女孩耍什么花枪呢?光叫我喊,却不做,天底下有你这样的嫖客吗?——喔,我明白了,你是在利用我气那女孩,对不对?”
好久,俊东回过脸来,把桌上那支票丢给她。她接过一看,吓得嘴都圆了,“十……十万……!”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老板,我胆子小,不经吓的——这支票真的给我了?”
俊东点点头。她高兴地要掉出泪来,转念问:“喂,这支票不会是假的吧?”
俊东没好气瞪了她一眼,“要不要我亲自带你去取钱?”
“不用不用,谢谢老板!保佑你多子多福,讨个老婆是处女,叫鸡不被警察抓!”
俊东被她搅得头晕,甩甩手说:“你走吧,别再烦我!”
“这就走?不行!”她一本正经地说,“你别以为我们干这行的女人就好欺负!我们都是有职业操守的!给了钱就得做,何况你给这么多,不做,我不是特没信用了?不行不行,快做快做,一定要做!我这就脱衣服,咱们来啊~~”
俊东哭笑不得,“这骚货,还说得有板有眼的……得了,你别脱,我问你——”他问,“你会做饭吗?”
她笑道:“一个人在外,能不会做饭吗?”
俊东说:“如果你真觉得过意不去,就帮我做顿饭得了。”
“你说真的?”
“谁有空跟你打哈哈。”
“行!”女郎格格笑了,“噫!原来你是个爱吃住家饭的男人,还真看不出来呢!”
一百七十 最毒辣的阴谋(8)
美代满腔委屈的离开俊东的家后,用他的介绍信在野人吧新店(即淡宁居对面)里找到了一份工作,做舞厅服务员。舞厅部长曾是野人吧某间分店的经理,因为犯错被俊东降了职。这位部长以为美代是让俊东玩腻了甩掉的,因此挟嫌报复,总找美代的碴儿,还背地里向其他员工说美代的丑话。美代在舞厅里工作得很不开心,要不是有林莉愿意和她交朋友,美代真的不知道怎样才好了。
美代在舞厅工作了两个月后,遇见了小青。她一下子就被小青的大姐气质给吸引了,于是,她和林莉一道转投淡宁居去。美代除了上班,三天两头仍然会去照顾老宋。老宋的病好不了了,从五月份开始,他就再没能下床。
俊东表面上事事顺从赵傲刚,暗地里发展自己的势力。起初他韬晦得不错,不过很快,傲刚就收到了消息。这天,傲刚正在家里练习高球推杆,何梅接过一个电话后,对他说:
“老板,美代她跑到杨小青那边去了。”
“哦。”傲刚瞄着球洞,心不在焉地说,“俊东那小子做得还真绝,说甩就甩啊,像扔破鞋一样。”
何梅说:“老板,高俊东那人信不过。”
傲刚轻轻一推杆,球走了个长长的直线,滚进球毡最末端的洞里。“我早看出来了。”他接过何梅递来茶杯,喝了一口说,“当初,他把美代赶出去时,我就猜到了——他是怕自己拖累了美代,也怕别人利用美代,所以才演出这么一场戏。唉,用心良苦啊,可这招苦肉计,我想除了美代之外,谁都骗不过!——哼哼!我说这小子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