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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淑宁两颊微红,含羞带涩地垂下头,模样十分娇羞。
少爷我看得心里哆嗦。
若是小羊也被箴少照顾成这副羞答答的模样————
乖个咙咚锵,太剌激我了。
人果然不要长得太相像为好。
我带着两个孩子挤到两人背后,道,“叫云哥哥。”
两个孩子十分乖巧听话,尤其佳仪,声音娇甜,稚声稚气。
云箴果然一哆嗦,差点把油伞扔了。
我一本正经道,“来借个阴凉。”
羊淑宁的脸更红了。
云箴低头望望两个仰着脸的小家伙,干干笑笑,转瞬抬头瞪了我一眼。
我装看不见,手搭起凉棚,透过人海望向考场大门,“也不知会不会有人提前出来?”
话没说完,小羊一步三摇,第一个走出来了,看表情,应该考得挺好。
淑宁连忙摆脱我们,上去迎他。
箴少也跟着迈出一步。
然后站住。
他不声不响地回头望着我。
我道,“作甚?又爱上我了?”
“小宝,你莫要再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云箴一脸冷色,看来我真戳到了他的心尖。
我摇摇头,领着两个孩子去迎小羊。
小羊匆匆把淑宁和孩子们都推到树荫下,心疼地道,“可不得晒坏了。”
再抬头看我,他脸上立刻又变出一副狭促的神色,“小宝,不巧喽,牧观今日要留在场中教对封卷,不出来喽。”
佳仪第一个急了,眼睛里含起水雾,拉着小羊衣袖,道,“羊哥哥,你讲的是真的么?”
小羊蹲下来,郑重道,“我从来不骗女孩子。”
佳仪扁扁嘴要哭,牧砚挡到她身前道,“你是考生,你又怎么知道?考生分明不能探问考场安排。”
小羊一脸赞赏地对我讲,“果然是牧观兄的弟弟,小小年纪,如此灵俐。”
牧砚一脸老成,“承蒙谬赞,还望羊兄解释。”
小羊弯起眉眼,狡黠地指指自己的耳朵,“不能问,但可以听啊,羊哥哥的武功只比小宝哥差那么一点点儿,绝对不会听错的。”
两个孩子十分失望。
我也有点儿不满,秦牧观他为什么不推辞一下,先出来见一见两个孩子与我?明明是与我们有约在先的嘛。
淑宁爱怜地搂过两个小孩儿,软软道,“莫要难过,姐姐带你们吃东西、看杂耍,好不好啊?”
女人对小孩果然很有一套。
淑宁拉着佳仪,另一手打伞。小羊拉着牧砚,另一手打扇,两人把孩子们夹在中央,奔着食街去了。
我与箴少越落越远。
我与他道,“秋试已经过了,现在能说了吧。”
箴少默默地遥望小羊和淑宁,半晌过后才向我道,“你说得对,我连自己究竟喜欢哪一个都搞不清楚。”
“那你就喜欢淑宁吧!”
少爷我不是在一旁风凉,这话我绝对是掏心窝子说的。
云箴和小羊就像我与牧观一样没有前景。既然如此,我宁愿他能抱一个美人。
云箴点点头。
接着又摇摇头。
“宝少,你说,人生在世,若我连自己喜欢的是谁都不知道,会不会太过糊涂?”
“箴少,我觉得吧,你就是想法太多,所以才搞不清自己想要什么。”
喜欢小羊的时候,你顾忌小羊可能喜欢我,不想破坏兄弟义气。
看到了淑宁,你又以为喜欢小羊是因为上天安排了你与淑宁的缘份,只因两人太过相似,你才恋错了对象。
可有了淑宁,你又怀疑小羊可能对你有意,这么一波三折的,连我这个局外人都快晕菜了,更别提你自己了啊。
他又沉吟片刻,躬身向我一揖,“宝友兄,愚弟受教了。”
不敢当不敢当,我搂住他的肩膀挟到身边,“其实挺简单的,你今晚躺到床上时,只需想一想,倘若身边睡着一个人,你希望他是印颉还是淑宁。”
云箴认真地点点头。
少爷我在心里偷着乐。
人犯糊涂时,鸡毛当令箭。
这么狗屁的主意,箴少居然都能像抓到宝似的,虔诚地谢我一道,赚了。
所以我一直都很后悔,我竟然给箴少编出了这么狗屁的一个主意。
自那一日,又过了很久,才有人开解我道:
“只怪我们太年轻。
有太多事,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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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应有一章的;是个转折;有些长;所以另起了一章;但我现在太困了;只草出一个稿;实在挺不住了;只好明天再补;保证。
晚安;飞吻众亲~
23:52
10;我扯下腰带蒙住他的眼
别了小羊,我领着两个孩子回家。
我娘准备了一大桌的好菜准备给她干儿子进补,我进门时,她正张罗着温汤,想当日,我出考场时她都没有这份爱心。
我心里不爽,面上也难看,大大咧咧地坐在桌边道,“您老人家可以省了,牧观留下封卷,今儿不回来了。”
牧砚接话;将前因后果向我娘道了一遍。
我娘居然还挺高兴,直夸牧观道,“君子国事为重、国事为重。”
我更不爽了。
“封个卷子也叫国事?吏部那么多人,少了个他就封不卷子了?再说了,他明明与咱们有约在先,这算不算食言啊?”
“这怎么能一样?”牧砚不满地对我道,“为人臣者主耳忘身,国耳忘家,公耳忘私。我哥哥做得没错。”
我娘也瞪我一眼,爱怜地摸摸牧砚,“说得好,牧砚将来一定也会像哥哥一样的。”
牧砚认真地点头。
我望着她们俩母慈子孝的模样,感慨道,“慈母多败儿,我就是例证。”
我娘将我扫地出门。
我被打进庭里站着,哭笑不得。
明明我才是她的亲儿子嘛。
小羊那话咋么说的来着??
我明媚地忧伤!!
去,我又不是个女的。
我去窖里摸了一小瓶桂花饮,爬上房顶,庄重地思考人生。
我爹老胳膊老腿地也飞上来了,坐在我一旁道,“过几日,皇上就会下旨着爹去边境巡察。”
我随便应了一声,我爹每隔一两年都得代皇上巡视一趟,这不奇怪。
我爹又道,“小宝,爹想在走之前替你将冠礼行了,早一日看你长大成人,你意又如何?”
我懒洋洋道,“您觉得高兴就好,于我,没什么差别。”
少爷我讲的是实话。本少早就有了成年人的个头,成年人的品貌。许多成年人才能干的事,本少也已做过一两年,于我,确实没什么差别。
我爹拍拍我的脸,“傻小子,行过冠礼,爹娘就再也不能当你是孩子了。以后你可不止要管好自己,还要孝顺你娘,光耀叶家门楣…………总之,以后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懒散好玩了,要担起很多重任。”
我扭头看我爹,“爹,您这可是话中有话啊,您要干什么?”
我爹平静道,“想看你早日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这话透着一股子酸假。
我道,“你真将我当男人,就和我讲实情。”
我爹还是那么平静,“爹就是当你是男人了,才和你商量冠礼的事情。”
我爹他不想说。他这么平静显然是早就想好了怎么摆平他眼里那个傻愣愣的毛头小子——我。
我道,“那就行吧。”
该来的总有一天会来,我不在乎它是早是晚。
何况现在是深秋,离明年二月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事情定下,我爹走人。
我举头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明月不甩我,乌云遮眉心。
眼见着京城慢慢隐入阴影,我心里一动,飞快地换了一件墨色长衫,直奔吏部官舍而去。
正所谓,月黑风高探花夜,不会牧观心不安。
我念着歪诗,动着邪念,路上还遇到一志同道合之人。
我屏心静气跟在那个身影后边,先后落在屋顶。
那人一身黑衣,看身形身法,都应该是个女人。
这女人一间接一间地捅开窗纸,望过之后,吹一点迷烟。
但她留下了一间。
滤过院中所有的官舍之后,她敲了敲那扇门,再过片刻,那门地吱地一声开了。
牧观?
少爷我连忙伏在房脊上装石头。
秦牧观一脸讶色,“如岚?你怎么来了?”
我心里终于好过了一点,原来牧观与她并未事先有约啊。
柳如岚甜甜道,“你不让我进去么?站在这里怎么说话?”
这女人,这女人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妇道?
秦牧观道,“还是在这里讲好。不要太任性。”
好样的牧观,是男人就要坐怀不乱,虽然柳如岚也算一个美人,但你可是君子,千万不能为她的美色而动啊。
柳如岚笑了,“呆子,我在这里讲,若是叫人看见,岂不是更说不清楚。”
阴险,明明全院的人都被你迷倒了。
当然,牧观和本少除外。
牧观立即道,“那便明日再说吧。”
我感动得几乎要落泪。
牧观,你果然是不负我所望啊。
柳如岚却没有走,娇柔地说道,“我好多天都没见你,十分担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秦牧观也放软了声音,苦笑不已,“如岚,现在是深夜。”
“那又怎样?我与你光明正大,又未与你做那些——”柳如岚的声音压低了。
秦牧观那边静默半晌,缓缓道,“你先回去,明日我去看你。”
“那你天一亮就来。”
“还有一些公务未办,我尽力而为。”
这女子转瞬便明媚了,“那一出这官邸,立刻就来!”
于是我忧伤了,因为秦牧观答,“好。”
牧观的声音里,还沾染了些许笑意。
我脑袋一热,跳下去了。
柳如岚有武功,擦着牧观的身边,嗖地钻进了牧观的房里躲到门后。
我想让自己平静一点,可每走近秦牧观一步,我的笑意就挂得越冷。
秦牧观轻声与房内道,“没事的,你出来吧。”
柳如岚小心地探出头,一看是我,倒竖起柳眉,“怎么是你?”
我扯谎向来不打草稿,“两个孩子想哥哥想得哭了,我心疼,所以来看看秦大人究竟还有多少公事急等着去办。”
秦牧观露出尴尬。他一定猜得出我听到了前面的种种对话。
我上前粗鲁地将柳如岚拉出秦牧观的房间,自己迈进去搂着秦牧观的肩膀堵住门口。
柳如岚气得俏脸雪白。
我笑得更开心了,“想进来是不是?真可惜啊,你是个女的。”
我转身握住牧观的肩,故意对他脉脉道,“牧观,为兄有话要对你讲,咱们进屋去说。”
“女的又怎样?”柳如岚怒拳生风,向我扑来,
我轻巧地制住她道,“男女授受不清啊,尤其这深更半夜的,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不像我们男人,就算脱光了睡在一张床上,也是兄弟之情,光明正大。”
秦牧观脸挂愠色,“宝友兄,你莫要这样——”
“放心,柳小姐已经用迷烟薰倒了这一院子的人,不怕声音大。”
做事么,就要做得彻底。
秦牧观惊讶地望向柳如岚,错愕道,“真是这样?”
柳如岚说不清了,眼底涌出泪水,一扭头,跃上房梁走了。
清野完毕,我关上门,阴森森道,“牧观,现在该算算我们的帐了吧。”
秦牧观退了一步。
其实我原本想逗他的,“你是现在就和我回家,还是想和我在这里光明正大地睡一张床上?”秦牧观肯定不会选后者,我只求与他多讲几句,然后回家。
可他竟然带着防备,凛起神色,在我眼前大退了一步!
火星子落在心头,烈火燎原。
脑袋里热得早已化成一潭浆糊,一锅煮沸的烂粥。
我推着秦牧观倒退到床边。
恶虎扑食。
秦牧观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