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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看着张玉堂进步神速,有些眉开眼笑的老道士,听了张玉堂的话,立刻火冒三丈,吹鼻子瞪眼起来:
“别的没有,这里只有一门本门的炼气法门,大无形破灭剑气的修行剑诀,你要还是不要,不要的话,我马上收起来。”
三寸元婴上洒出一片霞光,霞光上托着一本薄薄的泛着古黄色的小册子。
“要,为什么不要?”
张玉堂一把抓住这本小册子,紧紧的收在怀里,道:
“怎么你就打算用这么一点儿东西来打发我,你可知道,这一年多来,你的徒弟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怎样的伤害,你又可知道,你的徒弟我,为了修行画符之道,又付出了怎样的努力与血汗,你就不打算做些补偿吗,你良心上过得去吗?”
“罢了,罢了,遇到你算我倒霉,这件金缕玉衣,送给你护身罢!”
天一道士的元婴一皱眉,扔下一件金缕玉衣,旋即化作流光,返回到破败的道观中。
“老道士,不要走,一件宝贝怎么够,怎么也得三十件,五十件啊,真不行的话,十件八件也是可以商量的。”
看着化光而走的老道士,张玉堂在背后乘着一片绿舟狂追,边追便喊,惊得老道士速度飙升,刹那不见了身影。
“没见过这么小气的师傅,才刚刚见面,就跑的不见踪影,不就是一筐篓法宝的事吗,原本我还打算介绍你让老头子、娘亲他们见见呢。”
道观中的神像下,天一道士的元婴冲入天门,端坐紫府,肉身与元婴合一,神目微张,道观里恍如打过一道闪电,一闪即逝。
“每一次遇到这小子,我都要被他刮去一件宝贝,上次被他刮去一片绿舟,都没有告诉他法门,想不到都被他摸索出来,这次又被他刮去一件金缕玉衣护身,哼,再也没有第三次,炼气法门都已经告诉你了,最后到底能够修道修到那一个地步,以后全看你的造化,老道我是再也不会出现你的面前。”
想起自己被张玉堂刮去的两件宝贝,老道士肉疼的有些咬牙。
“得赶紧想办法再去弄些宝贝,现在老道我都快双手空空了,要不要去法海哪里,他手中的那件钵盂倒是一件不错的宝贝,那件袈裟也不错,禅杖也不错,还有其他都还不错-----”
想起法海的一身行头,老道士眼红的紧,那才是宝贝啊,拥有那样的宝贝,完全可以越级挑战,甚至越级斩杀高一层次的高手。
“走,去法海修行的洞府看看,若是可以的话,不妨顺手牵羊,只是也不知道现在这老和尚,修为到了哪一个境界,方不方便动手?”
道观中平地起了一阵狂风,吹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狂风过去后,尘埃尽去,也不见了老道士的身影。
…
荒郊野外,夜风飒飒,张玉堂也不愿意多呆,知道追不上老道,也便乘了绿舟,返回家里,到了家里的时候。
整个张府人群鼎沸,都围绕着张玉堂的房间指指点点,张老员外、张夫人站在房子前,一脸担心的看着房顶上的窟窿,满是担心。
“李勇,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旁边躬身而立的李勇、阿宝,张员外尽量放缓了语气,进行着询问。
李勇想起自己的公子,驾驭绿舟飞腾九天的潇洒身影,知道自己的公子是一位奇人,倒是没有多少担心,而是平静的答道:
“老爷,不用担心,应该是公子不小心撞破的。”
“能不担心吗,这房顶多么结实,都被撞出来这么大的一个洞。”
张夫人在旁边有些着急:
“玉儿他还是个孩子,聪明善良,这是谁瞎了眼,要伤害他啊。”
看着泪眼朦胧的夫人,张员外安慰道:
“夫人,不用担心,玉儿他吉人自有天相,你还记得半年前的事情吗,当时我们都以为玉儿出事了,他却逢了仙缘,灵智开启,学问大进,做出的词,整个钱塘都没有比的上的,再说了,咱们儿子是文曲星下凡,有神灵佑护,不会出任何事情的。”
“是这样吗?老爷。”
张夫人牵挂心切,失去了往常的判断力,看着张员外哽咽的确认着。
张员外使劲点点头,道:
“夫人,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当然是这样的。”
示意附近的丫鬟,过来扶好张夫人:
“夫人,你先去休息,我在这儿等着,一会等玉儿来了,让他去你房里负荆请罪,这个不孝子,打小就不让人省心。”
“不,我也和你一起在这里等。”
张夫人固执的道:
“看不见他回来了,我不放心。”
“那也好,就随你。”
张员外生怕问出什么不应该问的事情来,刺激到了夫人,也没有再问李勇,任由李勇、阿宝等一群仆从,站在一旁候立着。
这个时候,张玉堂乘着绿舟,落在府里僻静的角落中,整理了一下衣裳,踱步走来。
“那房子烂了一个洞,一会儿碰到老头,该怎么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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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解释
第二十章:解释
怀里揣着一本画符和一本大无形破灭剑气的剑诀,腰间挎着追星剑,双手中捧着金缕玉衣,踏着月光,从院子的僻静角落里走了出来。
“老道士又是一走了之,这件金缕玉衣应该怎么用,都没有说清楚,真是该死。”
走着、走着,远远看到自己的房前,围了许多人,心里咯噔一声,暗道:
“坏了,这下子,该怎么给老头子、娘亲他们解释,罢了,找个没人的时候,给他们说实话吧,希望能够羽化霞举,飞腾周天的事情,他们也不会太过反对吧。”
“老头子、娘亲,大晚上的,你们怎么来了?”
远远地,张玉堂一张脸都灿烂的像一朵盛放的鲜花,热情洋溢着,然后小跑着,来到张夫人身前,拉着张夫人的手,笑道:
“夜寒露重,可别冻坏了身子,娘亲,有什么事,赶紧上房里去说。”
“玉儿,先别动,让娘亲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张夫人一把抱住张玉堂,伸出手,把张玉堂全身上下摸了一遍,见没有伤痕,才放下心来。
随后点点头,让人收拾了另外一个房间,张府里奴仆如云,一起动手,很快一间新的卧室,就整理了出来。
“你们都下去吧。”
挥一挥手,让一群奴仆退下,张夫人拉着张玉堂的手,走入新的房间,而张员外默默无语的跟在后面。
“今晚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怎么把房子弄出来一个窟窿?”
张夫人坐到板凳上,一眼瞧见张玉堂手里的金缕玉衣,莹莹剔透,隐隐有烟霞流转,漂亮异常,眼睛顿时一亮:
“这么漂亮的衣服,你是从哪来弄来的,是不是,打算送给娘亲的?”
张玉堂脸一垮,看着坐在一旁的张员外、张夫人,说着:
“老头子、娘亲,今天我有些事情,要给你们说一下,免得以后,常常让你们牵心挂肚,担惊受怕的。”
“说吧!”张夫人坐在一旁,眼神灼灼的看着张玉堂手里的金缕玉衣,显然对于这件亮晶晶的衣服,有些眼馋。
“娘亲,这件衣服,你先拿着,要是你能够穿的话,就拿去吧。”
张玉堂看着神不思属的张夫人,赶紧乖巧的走过去,把手里的金缕玉奉献出来,至于一旁的张员外,张玉堂并没有什么表示。
在这个家里,有张夫人存在的地方,张员外是没有任何地位的,当然若是有客人来的话,张员外就会有了趾高气扬的机会,谈笑风生,与友共欢;而现在嘛,只能够默坐一旁。
得到金缕玉衣,张夫人顿时眉开眼笑,看着张玉堂,毫不吝啬的夸赞着:
“好儿子,好儿子,让为娘看看这件衣服。”
在桌子上摊开手中的金缕玉衣,亮晶晶的晃人眼睛,宛如黄金铸成一般,晶莹剔透,整件衣服通体一色,没有丝毫缝隙。
天衣无缝!
“这么漂亮的衣服,居然是件男人的衣服。”
张夫人失望的叹息一声,放下手中的金缕玉衣,转过头,看着张玉堂,似乎才想起来问道:
“玉儿,刚刚咱们说到哪里了?”
张玉堂苦笑一声,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自己的这个娘亲,不管不顾的把自己丢在一旁,反而去欣赏一件衣服,这也太爱美了吧。
不过,张玉堂倒是理解此时娘亲的心情,毕竟一直担心自己出了事情,此时见自己平安归来,心神重复平和,没有了挂念,自然就不会太着急了。
“娘亲刚刚问着我的一些事情,例如房屋为何出现窟窿的事情?”
“是啊,好端端的,你不好好读书,应付即将到来的考试,大晚上的,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还把屋子弄出个窟窿来?”
一提这个问题,张夫人马上上了心,打量着张玉堂,有些疑惑的说着:
“莫不是你去和哪家女子相会了,当时要给你说保安堂许大夫的千金娇容小姐,你都推了,怎么现在后悔了?”
旁边的张员外脸色一黑,沉声道:
“张家的门风一向是清白做人,光明磊落,容不得你有丝毫的败坏,你若是喜欢那个女子,为父托人给你娶了,这样子偷偷摸摸,绝对不行。”
张玉堂听了两人的话,心里一阵无语:
“你们都说些什么呢,乱七八糟的,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张夫人盯着桌子上的金缕玉衣扫了几眼,又看了看张玉堂,显然不怎么相信张玉堂的话:
“有什么事,你尽管给娘说,他,不能怎么你的。”
说着,一双凤眼如刀,盯了张员外一眼,张员外脖子一缩,尴尬的笑了一声。
“是这样的。”
张玉堂慌忙打断了张夫人丰富的想象力,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从闹市偷桃,到山中传道,到半年来一直努力画符,再到今晚天一道人元神出窍,准备梦中传道的事情一一说的清楚。
张员外、张夫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世间果然有这样的高人吗?那简直是活神仙啊,你怎么没有把人家请到家里来,让我们好好感谢人家一番。”
张玉堂一撇嘴,道:
“什么高人不高人的,这世间根本没有神仙,只是拜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神仙。”
“玉儿,可不要乱说。”
张夫人脸上一白,双手合十,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语:
“过往虚空,一切神灵,千万不要见怪,玉儿他年纪小,童言无忌,大风吹起,大风吹去----”
时常到庙里上香的张夫人,对于满天神佛的信仰是极度虔诚的,生怕自己的儿子,言语中不小心得罪了那位神佛。
神佛一怒,那后果是真真的不堪设想的。
“那你现在也是神仙了?”
张员外听后,在旁边插了一句话,张夫人也目光灼灼的看向张玉堂。
“我那是神仙?”
自嘲一笑:
“不过,我现在借助一件宝贝,已经可以飞腾九天了。”
心念一动,一叶绿舟出现在脚下:
“来,都上来,让我们一起飞。”
“这个可是仙家宝贝?”
怀着欣喜、憧憬、敬畏,张员外、张夫人一起登上绿舟,绿舟闪出一片绿芒,慢慢的在房子里飞了起来。
“我会飞了?”
张夫人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张员外:
“咱们的儿子是神仙,是文曲星下凡。”
“哈哈哈----”
张员外乐的合不上嘴,用手轻轻抚摸着绿舟,一缕凉意入手,整个人都舒爽起来。
“好宝贝,好宝贝。”
“要不要飞到天上去,让我们上九天、揽明月!”看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