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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如此!”
张玉堂行走人间,暗中知道当今皇朝的底蕴深厚的不可测度,或许就隐藏着不知多少天仙、真仙一些大妖敢在大宋施展妖法,冰封八百里。定然会惊动朝廷,引动这些隐藏的底蕴出来诛杀。
看着寒气弥漫,白冰凝聚,张玉堂叹息了一声,知道已经不能在这里继续寻找法海的最后一个分身,不然,等朝廷的修士到了。这些大妖估计会被统统镇杀。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朝廷对异类并没有多少同情心,一般碰到,大多是直接斩杀。
“咱们走吧,等一会儿朝廷的修士到了,咱们就走不了了。”
把脚下绿舟展开。化作十多方大,通体绿霞流动,莹莹神光挥洒,带着群妖离去,刚刚离去不久。河面之上,数道光华凝聚在一起。化作三个人。
这三个人,一个老者,白发苍苍,面庞红润,身子上穿着一脚八卦水云衣,头上戴着一顶通天紫金冠,手里拿着一杆拂尘随风而摇,凌空而立,大袖飘飘,犹如神仙中人。
另外一个是个中年人,不苟言笑,满面沉肃,站在那里,犹如山岳一样不可撼动,手里拿着一柄晶莹剔透的玉如意,玉如意上面烟霞隐隐,有仙音从中透出。
最后一个少年,眉清目秀,器宇轩昂,身体笔直的站在那里,背后插着一柄长剑,长剑上面发出嗡嗡的雷鸣之声,锋锐的战意贯穿苍穹,似乎背后的长剑一旦飞出,就能够把天和地斩成两半。
“丹辰子,你有什么发现?”
白发苍苍的老者面目含笑,向着中年人问道:“这里有佛门气息,也有许多大妖的气息,难道是说佛妖斗法,冰封了千里河面。”
被称作丹辰子的中年人睦子一冷,声音极为沉肃:“无论是佛门,还是大妖,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宋管辖之内,作威作福,就得以血来洗刷他们犯下的错误。”
“这些人好强,最差的人也是结成元神,神通广大之辈,甚至,我感应到虚空中遗留的一丝天仙气息,这里发生了怎样惊天动地的战斗,真想与他们一战。”少年人战意冲天,眼睛中冒出熊熊的战火,无穷的斗志在汹涌。
“战天一,不要一味的想着战斗,我们修行之人,走的是逍遥自在的长生,而不是无谓的争战,争战只是手段,而不是修行的目的。”丹辰子看不惯少年人一副战天斗地,其乐无穷的样子,觉得这样的修行方式太过极端,只有中正平和,厚积薄发才是正道。
战天一目光睥睨,意气风发:“丹辰子,不要拿你的那一套说辞来给我讲道,我们都是已经凝聚元神的人,早已有了自己的道,你这么说,是要否定我的道吗,什么狗屁的中正平和,修行之道就是逆天而行,一路杀伐,只有最强的人才能够站到最高处,独享大道!”
九幽老人笑嘻嘻的看着二人发生争执,不管不问,甚至有些煽风点火:“你们说的都不错,我们修行的人说一千道一万,达者为先,想要证明谁的道正确,那就动手,胜者为王!”
“哼!”
丹辰子、战天一各自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对于九幽老人的话充耳不闻,丹辰子望着冰封千里的长河,手里的玉如意绽放出来莹莹神光,挥洒下去,寒冰徐徐融化,化为河水,涓涓细流。
“何须这么麻烦!”
战天一背后长剑自动飞出,骤然化作一柄百丈长剑,剑光如虹,对准结冰的河面,一剑斩了下去,冰屑纷飞,被剑气搅成碎末,旋即长剑飞舞,一去千里,把河面上所有的寒冰化为冰屑,随水而化。
“野蛮!”
丹辰子拂袖收起玉如意,脸上有些发黑的看着战天一背后的长剑,有些忌惮。
“迂腐!”
战天一丝毫不让,背后长剑嗡鸣,看着丹辰子冷声道:“丹辰子,少在我面前聒噪,若是我那天心情不好,一剑斩了你!”
“放肆!”
丹辰子面目铁青,却没有动手,战天一站在一旁,冷笑不止。
九幽老人看着两人,脸上笑的是那个桃花一朵朵:“要动手就快点动手,这么多年过去了,只见你们动嘴,不见你们动手,真不爽快,。”
“我看你们也打不起来,真是扫兴,你们也注意到了,这冰封千里的妖法极为惊人,更重要的是这里有着一丝天仙气息,已经和仙人扯上了关系,事情非同小可,应该报告给当今人皇知道。”
“天仙!”
战天一战意熊熊:“前些日子京城之中,相隔万水千山,天仙直接出手平掉了梁太师的府邸,要知道梁太师可是一尊凝聚元神,即将渡劫的高手。”
“要是能够与天仙一战该有多好,纵死无憾,只可惜,人皇忍辱负重,还没有成就大势之前,不敢暴露实力,以免被当今天帝察觉,引来杀身之祸,不然一尊天仙还没有资格在京城为非作歹。”
丹辰子说着:“你懂什么,阴阳两无极,天地我中央,三才归位,人居中央,是天命注定的三界之主,天帝窃位已久,而且颠覆皇朝更替,致使黎民流离,罪大恶极,乃是诸天首恶,人皇胸怀三界,目光长远,岂是你能够懂得。”
九幽老人笑道:“是啊,是啊,天一啊,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你的智商能够懂得的。”
“哼!”
战天一不再言语,他了解自己对于这样的弯弯道道,实在是比不上眼前两个老奸巨猾的人,不过他相信,只要自己一剑在手,纵使在强悍的阴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渣渣。
战天一是什么人,被称为小霸王的男人,从不屑于施展阴谋,向来都是强上、强干,拳头大就是硬道理。
就算是干不过,也不用担心,修士之中,谁不知道战天一的后台,得罪了战天一,就是得罪了他的后台,这是老寿星上吊自己找死。
“这里除了佛门的精气、妖孽的精气之外,还有一股正大的气息,应该是一个修道者的气息,这样的气息,和失传已久的符宗气息非常相似,我曾经在门派典籍中看过这方面的介绍。”丹辰子眼中神光熠熠:“符宗与我丹宗不睦,我对他们的气息非常敏感。”
“符宗,难道说是失传千年的符宗,又有传人重新入世?”九幽老人怪笑着:“难不成真如天机先生说的那样,天地之间,真有我辈修士的劫数临头,要不然,一些不常见的门派怎么纷纷有门人行走红尘。”
丹辰子、战天一若有所思,他们显然也早已听说了这件事,被九幽老人一说,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仙道六派,魔道三宫,都已经开始派下门人,行道人间。
一股隐形的暗流在汹涌澎湃。
三人吵吵闹闹,又在千里长河上面,来来回回的找了一遍,出了发现一只蟹壳上画着一个小和尚的河蟹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河蟹有些意思,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蟹壳上生出图案的河蟹,说不准是个天降祥瑞,逮起来,送给人皇。”
九幽老人一伸手,把这一河蟹收在手心里,离去。
张玉堂驾驭绿舟,施展隐身符、匿息符,带着群妖下钱塘,这个时候的钱塘正是黎明的时候,一轮红日散发着暖洋洋的光芒,光耀人间。
“不知道老头、老妈他们的身体好不好,娇容过得又怎样?”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一别经年,家里的一切可好?
第三百六十一章:情深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去时,秋风扫落叶,来时,柳枝吐新芽,一生一灭,仿若去了一个轮回。
再一次归来,回到家中,举起的手,犹如千斤重,望着眼前大门,久久的才落了下去。
咚咚咚!
敲门声传入圣师府中,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府里传了出来:“谁啊?”
吱呀!
大门开启一道缝,露出一张犹如枯树皮一般的老脸向外张望着,看清楚了来人之后,枯树皮般的脸于瞬息之间绽放出花儿一般的笑容,充满了喜悦与激动。
“少爷,是你回来了!”
圣师府的大门被老人很快的推开,推到最大,完全的敞开,一脸的皱纹舒展开来,激动的有些老泪横流。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我已经听说了,少爷这一次名扬天下了,每一个人都知道少爷是这一次文科大考的榜眼,武科大考的状元,而且还被人皇封为天下监察使,有先斩后奏的权力啊,这是张家数代以来的无上荣耀。”
“李伯伯!”
看着眼前的老人,张玉堂心中唏嘘不已,从自己小时候起,这位李伯伯已经在张家看守门户,听老爷子说,眼前的老人已经守护了三代张家的人。
“我回来了,你老的身体还好吧,这么大的岁数了,怎么还看门,让他们年轻人去看不就行了吗,忙了一辈子。也该享享清福了。”
张玉堂快步走过去,伸出手来。扶住走路有些不利落的李伯伯,李伯伯的头发全部都花白了,满脸的皱纹,没有一丝光华,整个人显得又瘦又小,比去年又显的老了许多。
老人已经八十多岁了,在人生七十古来稀的过去而言,这绝对算的上高寿。
“老了。什么都干不动了,也只能够看看门了,你总不能让我吃闲饭吧,再说我忙了一辈子,还真闲不下来,一闲下来,身子骨就不行了。”
李伯伯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张玉堂。这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小就懂事知礼,更难得是有一颗孝心,尊老爱幼,文质彬彬。
“少爷,快进去吧。想必老爷、老夫人也等急了。”
李伯伯看着跟着张玉堂进来的人,笑问道:“少爷,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吧?”
白素贞、青蛇笑着走了过来:“老人家,你不认得我了啊,我是白素贞和青儿啊。”
李伯伯老眼昏花。看了看,这才说着:“真是白姑娘和青儿姑娘啊。你看我老了啊,看不清,也听不清楚,也只要少爷、老爷、夫人到了,我才能感觉到他们熟悉的气息啊。”
圣师府是天下读书人心中的圣地,尤其是天下贫苦读书人心中永恒的圣地,张玉堂从一介商人之子出身,走到这一步,几乎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
至于文科状元岳浩天,一直声名不显,就算是大考的时候,也是平平静静的,文章写的是不错,至于当上文科状元,总让人觉得其中有什么龌龊。
岳麓书院的人,这是传说中的存在,有人见过从中出来的大儒,却从来没有人知道,岳麓书院具体在什么地方。
随着张玉堂名声大显,圣师府几乎已经成了所有读书人心中的圣地,心念所聚,天地为之浩然,阳刚正气勃发,犹如一轮大日汇聚在圣师府的上空,浩气光耀,威凛四方。
“玉堂,这些大妖们虽然有的度过了雷劫,但是元神并不纯阳,会被读书人的正气所伤,除非有了仙籍的才能进去你看怎么办?”
十多个大妖,最差的都是结成元神的存在,自然能够感受到圣师府上空的威势,这是天下读书人的念头所聚,拥有着神奇的力量,可以诛神弑鬼,屠仙灭佛。
“仙籍就让他们先拿着,多领悟一下其中蕴含的天仙正果,等有了合适的人群,我再取走他们的仙籍。”
人到了门前,总不能让他们再回去,那样子做,总有些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绝情,这一点,张玉堂做不到。
张玉堂的信条也很简单,那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害我,杀无赦!
爱憎有时候分明的仿若黑与白,不能够共存,不过,随着领悟太极阴阳道,这样的性格已经泯然了许多。
“都进去吧,不要在门口站着。”
张玉堂扶着李伯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