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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红叶镇上没有烟霞山的消息,只能够再去别的地方寻找机缘了。”
“只是临去以前,我应该在这里,好好的平复一下心中的浮躁。”
半年来,张玉堂一直徒步行走天下,暗暗查访烟霞山的下落,长时间的寻找下来。一直没有消息,令张玉堂的心中不由得升起许多浮躁。
这样的浮躁要不得,关键时刻是会要命的。
戒骄戒躁,才能够在修行的路上,一往直前。
一切骄奢、浮躁,都难成正果。
再一次走到刚来的时候。所蹲过的拿出断壁残垣,这里的院子荒草齐腰,蜘蛛网密布,应该是很久没有人来。
“在这里住下,却是个清静的地方,等闲不会有人来打扰。”
一拂衣袖,张玉堂踩着荒草。向着院子里走去,荒草中,有着一条青石铺成的小路,此时俨然已经被荒草所掩埋。
沿着青石小路,径直来到一座主房中。
房子里铺了一层厚厚的尘埃,浓浓的气息有些呛鼻子,显然这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搭理过,抬头看去。就见墙角的地方,一张张的蜘蛛网密布,一只只黑黝黝的大蜘蛛静静的趴在那里,结网以待。
“这段时间,我不在使用法术,而是以凡人的姿态生活在这里,好好的静静心。”
看着满是尘埃的房子。张玉堂淡然一笑,伸出手来,找来一块抹布,开始打扫起来卫生。屋子里的尘埃太过厚重,一下子擦下去,黑乎乎的一片,直接救不能再擦第二下。
“灰尘太多了,得找东西扫一下再说。”
走出房子,张玉堂四处张望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如何打扫?
“有了!”
看着满院子的荒草,张玉堂眼睛一亮,走了过去,用力拔起许多荒草,然后堆成一堆,这些荒草棵棵齐腰深,捆绑在一起,是天然的扫帚。
做成扫帚以后,张玉堂走进房子里,挥舞起手里的扫帚,开始有有条不紊的打扫起来,一层层的尘埃被扫去,尘埃飞扬,落的满身都是。
张玉堂也不在乎,任由尘埃加身,只是房子里的尘埃太多了,这一扫,几乎是半个时辰才打扫完毕,扫过后的房子,干净了许多,尘埃、蜘蛛网一类的东西,都被清理了出去。
“只要在打扫一下,就能够住人了。”
环顾了一下房子,张玉堂欣然一笑:“只是想要像凡人一样在这里生活下去,也不容易啊。”
“应该找些事情做了,才能够平复心境,只是做什么好呢?”
正在思量着,忽然看到,院子外,正走来两个人,这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非常年轻,女的则是一位老太太,二人穿着都有些破烂,显然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人家。
“咦,这不是王宏新吗?”
张玉堂眼神非常的明亮,一眼看去,就看到,那扶着老太太的小伙子,竟然是在悦来客栈讨要工钱的王宏新,心中一笑:“这是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我和这小哥果然有些缘分,一日之间,居然相遇了三次,不知道,这二人是什么关系,又到这里来干什么呢,莫非是想在这里住下?”
“二位!”
张玉堂走了出去,看着王宏新、老人家抱了抱拳:“在下张玉堂,见过二位!”
“啊。是你!”
王宏新一愣,没有料到,在这样的地方,也能够遇到张玉堂,不过,看着显然已经被打扫过的房子,王宏新的嘴角不由得挂出一丝讥诮:“你也是个有钱人,怎么还舍不得那点儿钱,怎么也住到这里来了?”
“新儿,不得无礼!”
老夫人有些气喘,穿着一身结满布丁的衣服,对着王宏新训斥道:“为娘告诉过你多少次,对人要有礼貌,文质彬彬,然后君子,无论怎样说,咱们王家的祖上也是书香门第,怎么可以这样粗鲁,与那下里巴人,还有什么区别。”
“娘,孩儿错了。”王宏新是个孝子,见到老母生气,不敢顶嘴,立即认错,对着张玉堂抱拳道:“小子无礼,冲撞了先生,还请先生海涵。”
张玉堂虽然不施展道术,但是读书多年,修行多年,一身的书卷子气、自然气息却是隐瞒不住,言行之中,自然有一番气度。
“这个娃子不简单啊。”
老妇人也曾经历经过红尘繁华,如今虽然落魄至此,却是一双老眼从未昏花,看人极准,知道张玉堂起码是一个读书人,自然言语中也有些恭敬。
“我家孩儿甚少读书,言语粗鲁,举止无礼,还请先生原谅他则个,先生是这院子里的主人吗?”
张玉堂摇了摇头,笑道:“老妇人多礼了,在下也是个贫困的书生,因为天下大旱,也只能够远走异乡,今日是见这里无人居住,荒芜已久,便打算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若是老妇人、小兄弟能够不嫌弃的话,能够结邻而居,玉堂求之不得。”
老妇人谢道:“那就打扰了,老身告辞!”
逢人只说三分话,留下七分打天下,这几人初始相识,毫不了解,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话。
老妇人领着王宏新,到了院子里的另一个房子里。
另外的房子自然有也是满是尘埃,蜘蛛网密布,更有甚者,有些墙壁上,也被烟熏的极黑,若是不错,这房子,应该是当初的厨房。
“娘亲,这房子太差,我把那个穷书生赶出去,咱们住大房。”王宏新扫了一眼这房子,心中很不满意。
“你身子有病,应该住好房子。”
“胡闹!”
老妇人训道:“天大地大,大不过一个理字,总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先生是个读书人,没有力气,你若是仗着几把蛮力欺辱先生,你这个儿子,我不要也罢。”
王宏新听到老母生气,顿时慌了,跪在地下:“孩儿再也不敢了,娘亲,你不要生气!”
“起来吧!”
老妇人说着:“新儿,咱们人穷志不短,绝对不可以做一些欺弱怕强、无赖流氓的事情来,纵使是死,也要死的堂堂正正、光明正大,不可轻辱了王家们风~”
“是,孩儿遵命。”
王宏新站了起来,扶着老太太寻了一处地方,忙用衣袖拂拭干净,让老太太坐了下来:“娘亲,你先歇着,我去寻找工具,把这里打扫一下。”
“好,你去吧,不要惊扰了先生。”
老妇人点了点头,坐了下来,身子一颤,剧烈的咳嗽起来,脸上有些苍白:“唉,这老毛病把家里的一点儿花销全部花的干干净净,新儿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娶媳妇的钱都没有,都是我耽误了他。”
王宏新走出屋子里,佯装着四处寻找了一番,趁老母不注意,一个闪身,闯进张玉堂的房子里来。
“书生,我找你有事!”
王宏新看着张玉堂,有些凶神恶煞,举起铁钵似的拳头,挥舞着:“我王宏新不是欺软怕硬之辈!”
“哦。”
张玉堂淡淡一笑,看着王宏新:“那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只是,这拳头还是放下吧,万一你不小心落下来,岂不是伤了筋骨?”
“那好!”
王宏新放下了拳头,说着:“我知道你有些钱,你也看到了,我的娘亲身体有病,需要用钱治病,可是我那点儿钱根本不够用,你把你的钱借给我用,待我有了钱,必然还你。”
第四百八十章:治病
“借钱?”
张玉堂嘴角微微上挑,带着一丝调笑:“你我初次见面,你就向我借钱,我怎么能够信得过你,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把钱借给你?”
张玉堂虽然不在乎这尘世中的钱财,却也没有把钱财随便给予别人的想法,况且,看这架势,不是什么好借,说不准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借无还啊。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王宏新有些赧然:“不过,你放心吧,我王宏新的人品,你是可以信得过的,给句话,这钱,你借不借?”
“呵呵!”
张玉堂笑了:“这个世道,人品能够值几个钱,不要说人品了,就算是节操在很多人眼里,都已经没了下限。”
“我凭你的人品,就相信你,就把钱借给你,你看我像个傻子吗,还是说,你打算强行借钱?”
张玉堂笑了笑:“你这样做,就不怕被你母亲知道,到时候,只怕你在这里再也呆不下去。”
王宏新原本就是打算按倒张玉堂,威胁一番,让他不敢声张,然后把钱强行借过来,至于还钱,就算是王宏新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还得上。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柔弱的书生,居然有这样的胆色,不但不惧怕自己,还一眼看出来自己的弱点。
“算你狠!”
王宏新气呼呼的,就要走出去:“这件事你休得再提,至于钱的事情,我会再想办法,你若是在我娘亲提起这件事,让我娘亲生气,就不要怪我辣手绝情。”
说着,看到房子里,有一块青砖。捡了起来,对着青砖,砰的一下砸了下去,青砖一裂两半,落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埃。
威胁之意,现于言表。
“好厉害的功夫!”
张玉堂嘴角噙着一丝笑容。目光促狭的望了望王红新的手,但见那砸砖的左手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肿胀起来,通红的如个肥大的猪蹄。
显然,这一拳下去。王宏新也很不好受!
“看什么看?”
王宏新顺着张玉堂的目光望了过来,看着通红的手掌,顿时有些恼羞成怒:“看什么看,难不成你的身子比这青砖还硬。”
“小兄弟,果然好功夫。”
张玉堂轻轻的走了过去,伸出手来,轻轻的拍了拍王宏新的肩膀。说着:“我读书多年,多少也知道些医术,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让我去给你老老夫人看一看,说不准能够药到病除,替老人家祛除多年的顽疾。”
“你还是个大夫?”
王宏新笑道:“你以为你叫张玉堂,你就是钱塘的圣师他老人家,哈哈。真是个笑话,你都落魄到了这个地步,能有什么本事?”
很显然,在王宏新看来,若是张玉堂真有本事的话,自然不会落魄的,凡是落魄的。无论说什么,都是没有本事的借口罢了。
张玉堂没有理会王宏新,只是淡淡的道:“我若是说的不错的话,老夫人应该是经常地疲乏、食欲减退、低烧、盗汗、咳嗽、咳痰、数量不等的咯血吧。”
王宏新一惊:“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真是个神医。一眼看过去,就能够知道我娘亲得的是什么病?”
张玉堂笑而不语:“既然你坚持不让我去,那就算了吧。”
“神医,我错了,请你去给我娘亲治病,只要你能治好我娘亲的病,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张玉堂道:“你刚才说过,我不过是和钱塘张玉堂同名而已,能够有什么本事,若是有本事的话,也不至于落魄至此啊。”
王宏新脸上通红,扑腾一下跪倒在地上:“先生,是我王宏新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还请先生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是先生能够治好我娘亲的病,这只手送给先生,以示歉意。”
王宏新抬起威胁过张玉堂的肿胀通红的左手掌,一咬牙,收手握成刀状,对准自己的左手腕一下砍了下来。
王宏新带着老母走过不知道多少地方,一直没有碰到过,仅凭一面,就能够看出来老母病情的人,而张玉堂却能够一口道出,自然而然的让王宏新对张玉堂抱起来极大的希望。
只是自己先前已经得罪了他,为了母亲,便只好断手谢罪。
“呵呵!”
张玉堂伸过手,似慢极快,一把抓住了王宏新的右手掌,这一抓,犹如钢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