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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一边推着独轮车,一边跟在车上念叨着什么的老太太说着:
“要不,咱们回去吧,赶几十里路,凑这热闹干什么。”
“呸呸呸!”
老太太听了,立即停止了念叨,张嘴对着地上呸了三声,才睁开浑浊的眼睛,满是狂热的说着:
“你懂什么啊,我都听人说了,只有心底虔诚,对佛祖礼敬多年的善士,才能够坐上那白莲飞升到天上去,一般的人,根本就没有机会,甚至都见不到那白莲。”
“而我不同,我礼敬佛祖三十多年了,一日不敢或忘,更是时时把佛祖常挂在心头、嘴边,最是虔诚不过,此去金山寺,求得悟能禅师,定能够得见白莲,飞升天阙。”
“那你老人家真忍心丢下儿子我不管,一个人去得道成仙,哪有什么意思。”
青年说着:
“再说了,这事儿传的玄之又玄的,我看里面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要真是神灵的宝贝,怎么会在滚滚红尘中显露真迹。”
“怎么会丢下你不管。”
老太太咧嘴一笑:
“等我成了仙,就回来度你归真,岂不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能够入道,才能够脱离轮回之苦,得到大自在、大乐趣。”
“再说白莲显世,是佛祖慈悲,来普渡有缘人呢。”
青年知道自己的母亲,性子非常执拗,认准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除非是撞破南墙,还有机会回头。
甚至有时候,老太太执拗起来,根本不会回头,撞破南墙也要继续走下去。
不久,二人到了金山寺,金山寺盖得金碧辉煌,佛像高大,香火缭绕,一派宁静肃穆。
“施主,是从远方为天降圣莲而来的吧。”
金山寺门口,一个小沙弥笑着走过来,拦住二人:
“只是我家主持悟能禅师说了,只有对佛祖虔诚的人,才能够进去。”
“而本寺许多的佛祖的金身已经多年失修,真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真是令我等佛门子弟见了,忍不住垂泪痛哭。”
青年心中冷笑着,早已看到旁边摆着一个大大的功德箱,功德箱里银光闪闪,估计少说也有好几千两白银、甚至是更多。
“想要虔诚,什么才能算是虔诚,无非是功德做的越多越虔诚,而做功德,无非是捐钱而已。”
“把所有的带来的钱,都捐了吧,为了给佛祖塑金身,就算是让我卖了这身老骨头,我都愿意。”
“母亲,这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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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升天
第七十九章:升天
“怎么不行,为娘眼看就要得道成仙,你这不孝子,还舍不得这点黄白之物吗?”
老太太气得身子有些发抖:
“你这个白眼狼,我白白养了你二十年,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打算不听为娘的话了。”
“孩儿不敢!”
青年无奈的看了老娘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褪开外面包着的布,里面散落着几块碎银子,咬了咬牙,就要取出来几块,捐了香火。
“我马上就要成仙了,还留着这些东西干什么。”
老太太此时仿若有神灵附体,一把抓住所有的碎银,咣铛一声,全部扔进功德箱里面:
“走吧,咱们去见悟能禅师,无论如何,都得让我看上一眼天降神莲。”
“阿弥陀佛!”
执事僧长了一声佛号,笑眯眯的道:
“佛门广大,普渡四方有缘之人,老施主慈悲为怀,看破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定能够脚踏白莲,飞升极乐,到时候花开见佛,又是一尊圣贤菩萨。”
“善哉、善哉。”
老太太对着执事僧,换上慈眉善目的笑容,双手合十行礼: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这些名缰利锁,只有看透了,放下了,才能够了无牵挂,清净自在,如此才能够的见我佛,永享极乐。”
告别了执事僧,母子二人顺着台阶,到了大雄宝殿中,宝殿中有无数僧人盘坐在蒲团上,念诵着大德经典,声音洪亮,如钟鼓齐名。
众僧的前方,一尊老僧长眉过肩,脸庞红润,正眯着眼睛,念着经、敲着木鱼。
过了一会,诵毕大德经典,众生闭口无言,唯有老僧挥手猛击一下木鱼,朗声说着:
“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一朝尘尽光生,找破山河万朵。”
“好偈!听这意思,倒也不像是个胡乱造谣的妖僧。”
青年读过几年书,自然明白这四句话的意思。
这四句话是说人人其实都是一颗明珠,可惜被尘土遮掩了很久,有一天尘沙尽去珠光射,遍照山河如万朵花开。
人心是清净无为的,却被世俗的欲望和利益蒙蔽了,纵然江山如画,也看不到眼前美景;有朝一日幡然醒悟,山河万里无处不见花开
通俗来讲,便是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是人才总会暂露头角。
“大家都散了吧。”
老僧背对群僧,依然敲着木鱼,咚咚咚的声音,犹如是敲在心上,令人深省:
“老施主,既然来了,何不进来?”
“是,圣僧!”
老太太面含虔诚,神色恭谨的来到老僧身前,双手合十:
“见过圣僧!”
“何须多礼,你一心事佛,别无他念,住在极乐的佛祖早已感应到了,昨夜托梦而来,说是有一位虔诚的比丘尼尘缘已了,当脚踏莲花,魂归极乐。”
“善哉、善哉”
老太太大喜,面上越发显得虔诚。
“跟我来吧!”
老僧长身而起,转身向着大雄宝殿外面走去,路过几重寺阁,一池秋水在望。
寺庙的深处,有着一方池塘,池塘里深水如泉,平静无波,倒映着蔚蓝的天空,如一块蓝宝石一般,静静的躺在那里。
“这莫非是金山寺中的功德池?”
看着碧水蓝天,老太太心头涌动着喜意:
“外人相传,在这功德池里,有一朵神莲,踏上去,便能够飞升天阙。”
“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佛门虽然广大,却不度无缘之人。有缘的,万事放下,一切皆空,自然飞升天阙;无缘的,红尘有碍,万事缠身,自然难以超脱。”
老和尚微眯着眼,说着一些玄之又玄的话:
“能不能飞升,全看天意造化,没有造化,纵使有圣莲佑护,也难以飞升。”
“善哉、善哉,圣僧所言极是,佛门广大真意在于一个度字,一个缘字,若要人度,必须先结缘才成。”
老太太紧跟在老僧身旁,拿着眼神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神莲:
“这功德池里的神莲呢,莫非我缘分不足,还不能够得道飞升。”
正找着,老僧向着功德池走近了一步,嘴里念念有词,随着念诵,平静无波的池塘里,猛然打起一个漩涡,漩涡犹如喷泉,一朵硕大的白莲花腾出水面。
莲花有磨盘大,共有六瓣,每一瓣都晶莹剔透,鲜嫩可爱,上面有点点水珠滚动,把阳光折射成五颜六色,蔓延开来。
“圣莲已现,老施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老僧一把抓住老太太的手,顺手扔了上去,安安稳稳的坐在白莲花上,莲花六瓣合拢,迸射出一片烟霞,缓缓沉入水里,消失不见。
青年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如梦似幻,此时老娘不见,才反应过来,一把扯住老僧的衣领,吼道:
“老东西,你把我娘弄到哪里去了,快还给我我娘,否则我带人拆了这座金山寺。”
“阿弥陀佛。”
老僧面带着一丝神圣的笑容,看着青年笑道:
“恭喜施主、贺喜施主,施主的母亲已经蒙佛相招,魂归极乐了。”
…
不觉已经到了夜里,金山寺前来上香的人,才渐渐的少了,老僧一个人独坐在禅师里,默默的念诵着度人经,超度着亡魂。
而在金山寺的功德池里,一股白烟冒了出来,化作一个大汉,踏步走入禅房里。
“悟能,金山寺要不是有我,哪里来那么多的香火,你这人怎么不知道知恩图报,这些天来,一直给吃一些年老体弱的人,皮松肉酸,一点都不好吃,下次,必须给我弄几个精壮的小伙子来。”
“精壮的小伙子们,没人会相信,可以踏着白莲升天的,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嘉信我佛,才有机会让他入了你的口,想要精壮的青年,难啊。”
大汉低声一笑:
“我修行多年,口吐白莲花,他们踏上白莲花,便算是入了我的肚子,如此说来,他们也算是得偿如愿,踏莲升天了,只是飞升到了我的肚子里来了罢了。”
“我会想办法弄几个青壮的,你赶紧回去,这里是佛门重地,万一被人看到你,多日来集聚的香火又得断绝了。”
“那好,老和尚记住你说的话,我最爱那些精壮的人。”
…
“少爷,你这是准备干什么去?”
“闲来无事,我打算去夜游西湖,看一看大好风光。”
张玉堂拿着一本书,挎着剑,举步向外走去。
“我也要去。”
许娇容看着张玉堂,用眼神祈求着。
“好啊,一起去吧。”
第八十章:逍遥
第八十章:逍遥
秋日的夜,月朗星稀,天地一片耀白,恍如雪霜铺盖。
张玉堂、许娇容二人,沐浴在夜风里,踏着青石小路,并肩而行,凉凉的寒意扑面而来,却有一种舒适安逸的快感从心底深处冒了出来。
二人静静的走着,谁也没有说话,任由习习的夜风舞动满头的长发,自然、惬意、毫无做作,此时的他们率真的犹如顽童,没有一丝的烟火气。
就像一对来自天上的谪仙,游走在滚滚红尘中,半点不染尘。
“那便是西湖了吧,夜里的西湖是如此的安静。”
张玉堂、许娇容一起走到了西湖边上,绿水莹莹,碧波荡漾,张玉堂一挥手,一抹绿叶浮现在半空,绿叶晶莹剔透,有绿霞萦绕。
“去!”
绿叶入水,化作一叶扁舟,静静的躺在西湖里。
“走,咱们上船吧。”
张玉堂一把揽住许娇容纤细的腰肢,脚步凌空,犹如飞仙度水,落在一叶扁舟上面,稳稳的站定,环顾四周,夜色苍茫,辽阔无边。
刹那,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宛如人在画中游。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云树绕堤沙,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大!”
张玉堂心念一动,绿舟迎风而涨,猛然扩大了几倍,随手一划,一张符腾空,落在绿舟上,化作两张躺椅。
“你也坐吧,让我们好好的静一静,静静的看一看这人间美景。”
张玉堂起身走到躺椅跟前,躺了上去,微微的闭着眼睛,默默的感知着那轻柔的风、那广阔的天地,神游八极,怡然自得。
许娇容也学着张玉堂躺了下来,全身的放松、放松,整个人也变得慵懒,红唇微张,媚态诱人。
“风是那样的轻柔,天空是那样的广阔,人间是那么的美好。”
感受着一切,仿若整个天地都生动起来,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有了生命,躺椅上的张玉堂,感觉自己化作了这一切,与天地同呼吸。
天人合一!
自己就是那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充满了草的韧性、木的青葱、水的柔软、山的厚重,自然的奥义在张玉堂的心中流淌。
整个人躺在绿舟上,在发光。
一些天地元气,开始缓缓的流入张玉堂的身体中,淬炼着他的血肉、筋骨,而他丹田中的剑胚亦开始吞吐,吞吐之间,如潮汐澎湃,精气汹涌。
整个人在无知无觉中,真气大河缭绕于周身,奔腾流转,如怒涛拍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