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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条件是。一则他希望许仙能够取得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头,觉得只有天下第一才子才能够配得上他的女儿。”
“二则是他希望今后有一个孩子,可以继承吴家的家业,让吴家不至于绝根。”
“天下第一才子……过继孩子继承香火?”
许大夫无意识的重复了一下,脸上一片苦涩:
“这哪里是同意了两人的事情。这分明是婉拒了我家许仙。”
李媒婆有些不好意思:
“多少的。总算还有一分希望,说不准有情人,能够得到月老护佑,最终能够在一起呢。”
“借你吉言。我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做。”
许大夫心神有点乱,苍苍白发不饶人:
“李婆婆,要不在这里吃过饭,再回吧。”
李媒婆道:
“不啦、不啦。你好好琢磨、琢磨,若是真能够做到这两条,我必然会把佳人送到贵府中去。”
送走李媒婆,许大夫愣愣的坐在保安堂中:
“钱塘中,张玉堂最是聪敏,更是人口相传,他有不可思议的神通,写过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理,都是大道。能够得到历代圣贤的赞誉。”
“想要许仙在天下第一才子大会上,取的好成绩,我也只能去求求张玉堂,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对于香火,许大夫倒是并不是十分在意。若是许仙以后真能够诞下两子,过继给吴人杰一个,也没什么问题。
若是独生单传,过继之事。自然无从说起。
……
简单收拾了一下,许大夫独身一人。径自向圣师府而来。
圣师府中,张玉堂早已从随缘居返回,正坐在院子里看书。
“公子,许大夫来了。”
阿宝来报:
“要不要他进来,还请公子指示。”
“当然要见,他是许娇容的父亲,与我父同辈,我得去迎上一迎。”
张玉堂放下手中的书,眉飞色舞:
“阿宝,你去把许娇容叫过来,说不准许大夫是来看女儿的。”
“是,公子。”
阿宝应声离去,不一会,许娇容小跑着来到院子里,许大夫也与张玉堂谈笑风生,走了进来。
请许大夫坐下后,张玉堂也做了下来,许娇容站在张玉堂身后,目光不时的扫向许大夫,也想知道,许大夫来找张玉堂,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张玉堂看着不说话时,有些愁眉苦脸的许大夫,脸色一正:
“许叔叔,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唉,是这样的。”
许大夫把李媒婆的话重复了一遍,叹息道:
“许仙勤奋好学,奈何天分所限,两次考试,举人都考不中,如何能够成为天下第一才子,这分明是拒绝我儿子。”
张玉堂听完以后:
“许叔叔,你打算让我帮许仙取得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头,这个忙,我如何帮?”
“就算是我自己,我也没有把握成为天下第一才子。”
许大夫道:
“我也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我现在算是病急乱投医,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能行则好,不行的话,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张玉堂沉思一下:
“好,许叔叔你在家等我,容我好好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人开窍,成为绝顶聪明的人。”
开窍?
心中猛然浮现出新白蛇中,观世音菩萨为许士林开窍的事情,许士林一开始本是一顽童,自被观世音开窍后,学问、修养突飞猛进,直取了当时的状元。
“若是我能够给许仙开窍的话,开启前世宿慧,聪明绝顶,击败别人成为天下第一才子,也不算是太过困难的事情。”
“只是窍如何开呢?难不成那把菜刀,一刀砍在脑袋上面,开一个西瓜葫芦。”
张玉堂在大厅沉思,许大夫也早已告辞离去。
…
钱塘月老祠中,一个蹩脚道士须发飞扬,盘坐在哪里,手里拿着一串念珠,嘴中念念有词,嘀咕着什么:
“我的宝贝了?我的宝贝了?我的宝贝了?”
自从五年前,蹩脚道士看到绝世剑气冲天,威威天神降临,就觉得钱塘必然有重宝,心中贪念大作之下,便幻化成一个老乞丐,在钱塘中走街串巷,寻找着所谓的宝贝。
五年的时间,几乎让他走遍了钱塘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有一日,月老祠中的月老神像轰然倒塌,才令蹩脚道士大肆收敛:
“神像不存,这是天神死去,难道有人在弑神吗?”
心中一阵恐慌:
“月老虽然算不得什么至高神位,无论如何,也算是天下有名的神灵,执掌一切姻缘,怎会说没就没了。”
时光流转,蹩脚道士隐迹藏形,在钱塘一过就是五年,这日全身放松,自然而然的坐在月老祠里入定。
仿若感应到了什么,猛然睁开了眼。
两道红光落入月老祠中,烟霞万丈。
第一百二十五章:风格
在凡人看不到的地方,月老祠中,红光通天,烟霞万丈。
滚滚祥气缭绕在月老祠的周围,刷的一下,两件物事落在原本的月老神像前面。
蹩脚道士瞪眼一看,心中砰砰乱跳:
“难道是我的运气来了,人在家中坐,宝贝从天而降。”
一瞅……一本残破的簿子、一根斑驳的竹杖横陈,竹杖上缠着几缕红绳,鲜艳的如同鲜血一般,艳红欲滴。
“这是婚姻薄与红丝缠竹杖!”
多年修行的见识,让蹩脚道士一眼认出,收敛了光芒烟霞的两件东西,居然是传说中,月老执掌的两件宝贝。
环顾了一下四周,贼溜溜的眼睛冒着精光:
“没人!”
“这岂不是意味着,这两件宝贝都归我了。”
嗖的一下,蹩脚道士身如流星,一步跨到坐台上,挥手之间,婚姻薄、红丝缠竹杖落入蹩脚道士的手里。
“原本的月老已经死了,婚姻薄、红丝缠竹杖这两件宝贝现在是无主之物,只要我祭炼一下,把我的一部分元神打入其中,就能够自动成为新的月老,执掌天下所有的红尘男女。”
“而且将来有一天,我若是不能成就仙道,也能够借助月老红丝成就无上神道,一样的可以长生不灭,与天地同寿。”
多年的修行,一直没有突破到地仙境,让蹩脚道士的心境有点紊乱,一见天神之物,居然懈怠了修行之心。
这样下去,仙道难成。
……
送走许大夫,张玉堂一个人回到院子里,低着头,默默的沉思。
许娇容站在一旁,默不出声,眼神始终放在张玉堂的身上。心里祈祷着:
“为什么有情人总是要历经这么多的磨难,玉莲妹妹明明与许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无端的惹来这样的麻烦,非得天下第一才子才能配的上玉莲妹妹吗?”
“那余梦龙也不是好东西,生生拆断有情人。我看就是个畜生。”
“真希望公子有办法让弟弟取得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头。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张玉堂举头问天天不语,低头问地地无声,一阵春风吹来,鼓荡着他的衣服。舞动着他的长发,玉树临风,飘飘欲仙。
“该怎么办才好呢?如何才能让许仙灵智大开,一日千里,成就天下第一才子呢。”
转过身。走在风中。
“有了。”
张玉堂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办法,说着:
“娇容,你去置办一些香烛、花果,我要对天祈祷,感应一下我的师父,我师父是神通广大之辈,说不准有办法开启许仙的前世灵智。”
“一旦开启前世的灵智,两世的智慧叠加。两世的经验相融,自然远超同侪。”
“是,公子,我这就去。”
许娇容满面欢喜,很快招呼着阿宝、李勇。弄来了的香烛、花果以及供桌等:
“公子,需要的东西已经齐了。”
张玉堂走了过来,用清水洗了一下手:
“你们站在一旁,看我做法。”
站在供桌前。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猛然走动起来,脚下踏着禹王神步,这些步子原本是画符之道上的请神步。
此时踏动起来,宛如迅风飞舞,大袖飘飘,手中高香点燃,当空就拜:
“徒儿张玉堂有请师尊天一道人法驾。”
一缕信香闪动着莫名的神辉,向着远方飞去。
刚刚收起婚姻薄、红丝缠竹杖的蹩脚道士身子一顿,伸开一只手抓去,一缕信香浮现,慧眼神光自生:
“原来是我的好徒儿,在用请神术的方法,来请我前去。”
“又是高香、又是礼拜的,这么珍重其事,说不准真有什么大事发生,好歹都是我的徒弟,第一次求我,无论如何,我都要去一次。”
“只是我那弟子惫懒无比、奸猾如狐,每一次见面,都要刮去我的好多宝贝,这一次去,需要先把我一身宝贝藏好。”
“脖子上的念珠摘下来,收进紫府。”
“婚姻薄、红丝、竹杖也收进紫府。”
“风火扇、劫火摩罗棋盘也得收进紫府。”
把一切宝贝统统收进紫府,蹩脚道士把自己全身上下,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笑逐颜开:
“如今我全身上下光洁溜溜,没有一件宝贝,如此方可去见我那好徒儿了。”
脚下一顿,烟霞自生,托着蹩脚道士飞往圣师府。
远远的看到圣师府的上空,紫气氤氲,神威凛凛,更有一条五爪神龙犹如实质一样,张牙舞爪、仰天咆哮。
滚滚真龙气息弥漫出来,犹如大日雷火,至阳至刚,驱散一切阴霾之气。
真龙气息是天下万民念头所钟,是民心所向,可以压制一切神道、妖道、魔道气息。
不受压制的,唯有浩然之气、仙道正气。
到了圣师府前,蹩脚道士捏个诀,施了隐身术,在趁人没有注意,显化出来身形,踱步到圣师府前,咚咚咚的敲起门来。
“开门、开门、开门。”
“我是你们家公子的师傅,我来了,你们还不打开大门,恭迎我进去。”
蹩脚的老道、散乱的头发,有些破烂的道袍上,前绣八卦后描太极,此时正用穿着一双草鞋的脚,狠狠的揣在圣师府的门上,大声的咆哮:
“人都死到哪里去了,你们公子烧高香请我来,我来了,还不赶紧开门。”
吱呀声中,紧闭的圣师府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老苍头伸出头来,看着眼前破衣芒鞋的老道,叹息一声:
“原来是个要饭的,可怜神智都不清楚了。”
“小六子,你去厨房里,给他拿几个馒头来,打发他走吧。”
蹩脚道士见圣师府看门人,居然把自己看成了沿街乞讨的乞丐,一吹鼻子瞪眼。伸手把门闯开,迈开大步跑了进去,边跑边喊着:
“好徒儿、好徒儿,为师来了、为师来了,你这个小臭崽子。还不出来迎接。”
看着跑进去的蹩脚道士。看门的李管事急了,喊道:
“小六子、小马子,赶紧跟上去,把那个疯疯癫癫的老道士拖出去。记得千万不要伤着他。”
跟着李管事的看门的小六子、小马子都是圣师府老人的子孙,应了一声,跟着老道士,追了上去。
“好徒儿,还不出来迎接为师。”
老道士的声音宛如有一种魔力。仅仅在圣师府的上空回荡,声音悠悠,宛如大钟轰鸣,外人却听不得真切。
供桌前,张玉堂微微一笑:
“李勇、阿宝,你们收了供品,香烛,把这里打扫干净,我师父来了。我要去迎接一下。”
“娇容,你也跟我来,见一见我师父。”
蹩脚道士在前面跑,圣师府的家丁在后面追逐,呼喊之声连绵不绝。院子里宛如鸡飞狗跳。
张玉堂快步走了过去:
“师父,这么多年,我对你千思万念,你怎么一次都没来看过徒儿。让徒儿的满腔思念对谁诉?”
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