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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的刘玉贞,无疑有些激动,声音有些颤抖,嘘寒问暖下,听到潇洒过着安稳的大学生活,总算是将心放下来,如果不是潇燃阻止她到省城看望儿子,只怕早已承受不住这种思念,这个母亲,虽然默默无闻,但是谁也不能忽视她的伟大,潇洒的心中,同样刻骨铭心!
潇父没有在家,依然过着早出晚归的生活,或许在这种平淡中,他在找寻着一个相对安逸的心境。这是潇洒从踏入黑道第一步的时候就有的错觉。他总觉得,作为潇家的男人,不应该是父亲那种没有追求没有野心的男人,而这种太过平淡的生活,反而让他觉得这个平凡地父亲,越发的不平凡起来。潇燃在隐藏着什么吗?潇洒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个背影伟岸的父亲,就应该是一条潜龙勿用的龙,沉睡的雄狮,甚至是君临天下的帝王!
而最让潇洒头疼的无疑是天机诸葛这小妮子,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差点没让他升起立即冲回家中捏着她的小脸蛋的想法,好一阵安慰竟然半点作用不起,最后还是以让她做他“准小女朋友”这种许诺的条件,才让她破涕为笑。
主宰着洪城黑道的潇洒,自然知道这个只有十二岁的小丫头在洪城有着多么巨大的能力,原本他以为飞扬帮倾巢而出以后,整个洪城即将空虚,却没想到,天机诸葛没有借助任何外力,不但用让他都感觉惊悚的魔鬼手段再次统一洪城,更有一种蒸蒸曰上的势头,心中不无感慨,若非天机诸葛依赖着自己,并非敌人,否则,他甚至不能保证自己还能保持这种平和的心态,下杀手么?杀!这是他的理念,一切敌人,都是垫脚石,不留情的血,才能铸造一个真正的黑道帝国,他不得不让自己变得冷漠,变得坚强!
我习惯性自私,我也改不了骄傲。我没有谅解,我也不存在体贴。我的宽容只许针对跟我好的人。我不记仇,但我在努力成为一个记仇者和极道王者,这就是铁血帝国建立初期,潇洒性格和天性的真实写照,杀伐和女人并存,阴谋和智慧并重,能飞多远他不知道,但是他一直都在努力着迈着前进的步伐,追逐着自己的梦,走上自己的巅峰,超越着自己!
电话打完,搞定收工,心情格外舒坦,却还没有上课。大学生活就是这样,自有得有些不像话。还没有踏进教室,他就感觉到一股寒光,正紧紧的锁定着他,心中引起警觉,分开人群一看,果然,唐雅诗依旧带着有些土气的黑边眼镜,正怒视着自己。
一笑,带着死皮赖脸的神色,走近说道:“哎呀,唐老师啊,那个什么,今天天气不错啊!”
“天气不错你个头。我问你,这么多天没有来听课,好多教授都在反应这个事情,你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是天才,就不用学习了么?”唐雅诗看着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实在难以相信,就是这个浑身充满痞性的家伙,竟然创造着一个个神话,带起一阵阵惊世骇俗的波澜,原本刚进教室就听到有学生说潇洒在附近出现过,心中憋着的火焰顿时燃烧,已经足足在这里等了他半个多小时,气得不轻,也幸好修养不错,性格淡宁,才没有那种暴走的迹象,现在竟然感觉怒意全消,说出的话都没有丝毫威胁力,实在有些挫败的感觉。
潇洒眨巴着眼睛,带着邪气说道:“谁说我是天才的,找出来,我帮你揍他!”
“唐糖,你的偶像在这里。她说你叫他偶像,他要揍你!”唐雅诗脸上带着一股“你死定了”的神色,娇喝一声,笑着花枝招展。潇洒感觉有些不对,连忙后退几大步。
只听得人群中一阵“轰隆”的声音传来,一阵阵惊呼声中,一个庞大的身躯出现在视线中,这女生的身高最多不超过一米五八,但是那浑身的赘肉却相当骇人,腰间至少比他的腰粗了三倍左右,一张脸有些扭曲的狰狞,一排咧着嘴傻笑的发黄牙齿上,还沾着几皮发黄菜叶,双手张开,带着一阵如同鬼哭狼嚎的声音剧烈碰跑:“潇洒哥,你是俺的偶像,糖糖好喜欢你。只要给俺亲一个,随便你怎么揍,反正俺不怕疼,来吧,亲爱的潇洒哥!”
潇洒心中咯噔一响,浑身冷汗直冒,看着那个超级熊抱,双腿竟然挪动不了脚步,一阵刺鼻的狐臭配合劣质香水的恶臭味道传来,哇的一声,强悍的自制力土崩瓦解,竟是不受控制的狂吐起来,想起早上在公交车上感叹的那句话,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看着熊抱越来越近,竟是歇斯底里地大喝道:“谁他妈的来救命啊,我不要这母猪抱我,我操!”
第207章 … 糖糖
潇洒的一声嘶吼,吸引了所有学生的视线,只见那肥硕的身影,迈着极快的步伐,地面踏出‘轰咚’的声音来,朝着身高一米八几的潇洒,纵身一跃,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地上。
“我靠!”潇洒看着那厚嘴嘟着,上面还带有一圈口香糖的残渣,就那么胡乱亲起来,大骂一声的同时,脑袋向旁边一偏,手掌一撑,直接按在她那张大得出奇的脸上,但是她的身体实在太笨重,另外一只手正好夹在两个人身体上,被她的‘爪子’拽着,一时间抽不回来,根本拽不开。两人僵持着,潇洒感觉手掌心一阵湿润,“呼哧、呼哧”的声音在指缝间响起,一看,眼珠子差点没掉到地上,这女人大把大把的清鼻涕,顺着手指,竟然往外流,潇洒带着惊悚样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千百对手中逃逸过,杀戮过,践踏过,玩弄过,但是惟独这个女人,心中升起巨大的寒意,提不起丝毫反抗的力气。
此时,这个潇洒误听为“糖糖”的女人,看着潇洒将嘴张开,好一阵欢呼雀跃,咧开嘴一笑,巨大的恶心味道传来,胃部一阵抽搐,竟然狂吐不已。
“飞扬帮的臭小子,你们再不给老子出来,就等着收尸吧!”潇洒嘶吼道,脸色已经吐得苍白,四肢无力,整个人毫无血色,看着那张嘴只隔着一张手掌,气得半死。
杨恩鉴和毕云飞还是第一次看到潇洒吃瘪,没想到竟然要着超级庞然大物才能将他震住,窃笑不已,早就憋着笑容,站得远远的,欣赏这出‘好戏’。
听到他的话,心中嘎吱一响,被老大玩,这他娘的不是找死么?连忙从人群中蹿出,一左一右的拉着糖糖的两臂,齐声一喝,闭着眼睛往外一拉,成了!松了一口气,心中同时念叨:“还以为这女人多重呢,竟然就这么拉起来了。潇洒哥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做了什么,难道夜夜笙歌连御数女,导致四肢无力,才吃了这种闷亏?”
“我操,你们两个发个毛的呆啊,拉不动给老子多找点人来。”一阵寒意的暴喝传来,两人睁开眼来一看,连连咋舌,刚才不是拉开了么?怎么这个女人还没有移动位置?皱着眉头,异口同声地说道:“潇洒哥,我们刚才不是将她拉开了吗?你跑啊,为什么不跑?”
潇洒气急,整个脸部肌肉剧烈地抽搐着,破口大骂:“跑?我跑你妈个头,她连位置都没挪动一下,我往哪里跑?我操,昨天晚上干女人了吗?这么没力气。妈的,现在宣布,飞扬帮的所有男人给老子记住,一个月能不许动女人,否则老子剁了他的命 根子,继续拉!”
杨恩鉴和毕云飞齐齐变色,看着依旧带着痴迷地憨厚笑容的糖糖,心中震惊不已,妈呀,这吨位。这体重。到底有多牛逼?两人看来是不能将这个‘巨无霸’拉动了,一声吆喝,蹿出五个飞扬帮出来,拽着各个部位,同时大喝,用力一拉,八个人,连同着杨恩鉴和毕云飞,还有糖糖,同时摔倒在地上,只听得一个家伙身上“咔嚓”一响,那倒霉的孩子,身上的骨头,也不知道被糖糖压断了几根,那一声声惨叫,让所有幸灾乐祸围观的学生,颤栗不已。
在所有人惊愕中,只见一道白色残影在眼前一晃而过,闪电般的速度下,潇洒已经消失得全无踪影,咋舌地速度,让周围的学生大呼怪物。
潇洒好不容易才在厕所内平复着自己的心态,走在过道上,显得小心翼翼,万一再来这么一个熊抱,只怕他不死也剩下半条命。幸好,一路下来,竟然没有看到糖糖的踪迹,走进教室的那一刻,实在是如沐春风,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大叫要命。
“唐美女老师,那个糖糖是哪号人物啊?连潇洒哥都摆不平的女人,她绝对是第一个!”潇洒的前面,杨恩鉴和毕云飞两个家伙一左一右的伫立在唐雅诗身边问道。
“什么叫女人?糖糖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呢!”唐雅诗微笑着说道,脑海中浮现着潇洒寒颤若噤的样子,升起一阵小小报复的快 感,充斥着她宁静的放心。
“什?什么?才十五岁?那么大的吨位,才十五岁?”两人凝视着唐雅诗,满脸的质疑,脸上的震撼,无疑强烈得不是一点半点,就连潇洒这个自诩对女人身体结构了如指掌的家伙,听到这翻话后,两腿都哆嗦不已,想到糖糖要是再过几年,那得长成什么样子啊?
唐雅诗颦眉微皱,感叹着说道:“其实呢?糖糖小的时候,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就像洋娃娃一样,虽然胖嘟嘟的,但是没有现在这么恐怖的。都是小时候生病,打过一次针,因为我们是在偏远的山村里,没有医疗条件,更没有经济能力到城市里面给她看病。那个医生又是一个土医生,用的是土方子,药剂更是差得离谱,那个注射器还是从城里人废弃的垃圾场里捡来的,所以那一针打下去,就毁了她的一生。身体不断长胖,原来可爱的面容也毁了,皮肤脱落过数次,看上去才这么可怕。但是她的天性乐观,骨子里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那个小糖糖。这次,家乡泥石流将房子冲垮,她的父母都埋葬在沙石下面,只有她依靠顽强的生命力活了下来,所以我就把她带在身边了。”
“那她那个?为什么会喜欢潇洒哥,这也太牛逼了点吧?”杨恩鉴挤着一丝难色问道。生活在黑道的男人,不应该有同情,却并不代表没有感情。何况,对于一个从小生活在富裕家庭里,没有经历过磨难和挫折的男人来说,杨恩鉴更是如此。
“因为她崇拜偶像啊!”唐雅诗轻啜一笑:“糖糖的世界,白得和一张纸一样,让人望尘莫及,没有太多的心思,也没有太多的烦忧,总是抱着欢愉的心情,让人捧腹大笑,那天,家里的报纸上报道潇洒那个家伙的消息,她当时给我说——雅诗姐姐,头发长长的男人好帅好帅,而且他好厉害哦,竟然是第一名,一定很优秀很优秀。他会喜欢糖糖吗?我好想和她说说话。当时,看着她纯真的眼眸,我不忍心排斥这种感觉,虽然明知道你们的潇洒哥是个不近人情的无赖,但是违心的欺骗了她。我告诉她,糖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女孩,潇洒一定会喜欢她。当时她就欢愉雀跃的拍着手掌,说出那个唯一在现代社会流行的,她所熟悉的词语——偶像,怀着这么一个梦想,甜甜的入睡。你们不知道吧?那天晚上,她激动地将可怜的沙发直接坐碎,那张床也经不起她的折腾,碎成数块,现在只能躺在地下睡咧!因为我还没有想好用什么办法,找到一个能让她安稳睡觉的办法。看着她抱着小手,睡得甜蜜,嘴角带着点点口水,幸福的样子,我还能拒绝她想见潇洒的想法么?”
潇洒浑身一怔,一股暖流在心中涌动,那块不被人察觉地软肋浮上心来,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