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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刘阿八的手早已穿过少女的短裙,在下面不断的摸索着,不断换着位置的时候还能看到他手上白色的水泽,另外一只手在是在那对不算挺拔,却格外秀美的双峰上不断的揉捏着,亲吻着她的玉颈,最后定格在胸前那道沟壑中彻底迷失了,但是这厮却在心里暗自着:潇洒,你丫的还算够义气,虽然这个女的不能和你的那个相比,姿色也只能算作中等上,好在皮肤够嫩,一摸就是一打一打的水,老子这次总算没吃亏了,我还得把动作整大点,时间整长点,让你娘的也试试被这种想要发泄情绪包围那种憋火的感觉,小样,看我不逗死你。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帮我?这个男人是禽兽,他身边的男人也是禽兽,为什么他们要那么冷漠,这就是这个肮脏的世界吗?哥哥,哥哥你在哪里,这是你的地方啊,为什么连你也不出现,你不是说过要保护欣然的吗?为什么你不来救我。泪水划过脸颊,凝视着正在自己身上任意施为,却无法反抗的陌生男子,她第一次好恨好恨一个人,努力的睁大着自己的眼眸,她要看清楚这个男人的模样,要恨他,恨到骨子里那样的恨他。
“住手,妈的,敢动我妹妹,你还想不想活了,给我砍死这个王八蛋。”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潇洒看着那个暴怒的身影嘴角勾起一丝不屑,那种报复的快 感让他感到浑身舒坦,揽过弑三的香肩,纨绔的表情下双眸格外冷酷,看着根本没有任何放弃念头,依旧在孜孜不倦努力着的刘阿八说道:“老八,你说老子的运气好吧,随便一把抓去,居然抓了这么一条美人鱼出来,我觉得你现在应该用力,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光,完完全全让那个杂碎看一下他的亲人是如何被你蹂躏的,这种精神上的报复,比肉身上的报复不是更爽?”
“嘿,丫的,总算说了一句人话。”刘阿八微微起身,看着身后已经疾步冲过来的那个身影,抓住那少女原本就破损的衣服一拉,“哧!”一声清脆悦耳的诡异声音响起,少女身上已是一丝 不挂的完全暴露在酒吧之内,她那楚楚可怜蜷缩着的娇躯,非但没有引起整个酒吧男人的同情心,反而个个眼冒红光,猛咽口水。刘阿八突然抓住少女的双足猛然分来,那泥泞的神秘沼泽地带顿然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他带着张狂的声音吼道:“吴文举,你他妈的不是很能么?瘟神帮果然是一群瘟神,没用的废物,要不是你八爷老子今天心情好,讲什么狗屁劳什子的雅兴,早把你这个妹妹拖进厕所里面给操了,来啊,来砍老子啊。”
“妈的,这妞的身材真不错,可惜跟着那个杂碎一个姓,不然猥琐一把还是可以的,至于现在嘛,看着有些倒胃口,老八,你还不把那个女人给扔了做什么,没用的废物我们一般不纳为己用,你真没品。”潇洒的脸上看着吴文举充满了鄙夷,调笑的看向带着些玩味表情的弑三说道:“怎么样,那个家伙还有点王八之气吧,要不要我去跟他说下,给你撮合撮合,让你满足下欲 望,不要那么死缠烂打的老是和我过意不去?”
“切,就他那种没个性的男人,老娘还看不上眼呢,”弑三鄙夷的说道:“就这么几个废物,实在不够玩,小弟弟潇洒哥哥哥,刚才你不是很恨另外几个男人么,要不要我们把水搅浑了一起玩。生活这么无聊,再找不到点刺 激的东西激发下我的热情,我就只能吃了你哦!”
“你不要老是乱叫我名字行不行,遇到你算老子倒了八辈子的霉,什么小弟弟潇洒哥哥哥,老子又不是鸡。”潇洒翻着白眼说道:“玩可以,但是我得告诉你,现在正对着我的那个男人实力非常强悍,至少我那次用刀砍他,他妈的用手指就给轻而易举的弹开了,被人家搞得半死不活,连他衣角都没摸到,我也不知道你们弑的人现在到底在哪里,如果你不能保障你的安全,我劝你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毕竟今天我们来这里就只有一个目的。”
“咯咯,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关心我么?”弑三妩媚一笑,说话间浑身一软,趴着潇洒的身体就往怀里倒,潇洒这厮似乎已经对她形成神经过敏,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拉住那女人的身体一把抓在身前,一边呼之而来的匕首出现在手中,抵在她的脖子上,看着已经跑到近前的吴文举淡淡的说道:“来啊,有本事过来,来砍老子啊,我靠,瘟神帮,果然是一群瘟神。”
吴文举心中大怒,看着潇洒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手中拽着的那把砍刀向前伸了一下,却不得不收回手来,凝视着浑身不着片缕不断颤抖着,脸上还挂着一行清泪的少女说道:“欣然别怕,哥哥会保护你的,没有人会伤害你的,不哭!好么?”
“哥哥…”吴欣然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嘶声痛呼,她知道自己现在身体的情况,那种想要轻生的念头早已在她心海横生,但是她一直在告诫自己不能死,要报仇,就要坚强的活得下,摇着脑袋说道:“欣然不哭,我不哭,有哥哥在,欣然不怕。”
“飞扬帮的垃圾,你们算什么英雄好汉,居然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做威胁,是个男人的把我妹妹放了,我们手底下见真章。”吴文举神色一禀,看着潇洒和刘阿八的手在自己亲生妹妹的身上肆无忌惮的乱摸,早就想扒光他们的皮抽他们的筋喝他们的血。
“哎呀呀!潇洒,你丫的别把人家妹妹这细皮嫩头的给划破了,老子正准备牵回去看门呢。”刘阿八的身体半蹲着,在吴欣然的下身摸着,兴奋地大叫:“潇洒,这妞的水真多。”
“你们,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吴文举双眼通红,浑身充满了暴戾之气。
潇洒和刘阿八对视一眼,随即不屑的喝道:“大爷摆明了想踩你,你他妈的就是没觉悟。”
第058章 … 比你卑鄙一点点
黑夜的洪城灯火通明,炫目的霓虹灯光下却掩饰不了任何罪恶。
十多辆的士车迅速穿梭在已经微微清凉的街道内,只有迪厅、酒吧、KTV,或者那些挂着红头招牌,店内装修是粉红或者玫瑰红色的店子还在迎接着一批又一批醉生梦死的男人女人,那些小姐一个个打扮大胆,声音腻得让人发酥,无论白天她的相貌有多丑,只要在黑夜的掩饰下,借着那昏暗的灯光,抹上那浓厚的艳妆,然后再换上一身性感的衣服,该露的地方全露,不该露的地方想着方法的露出来,就算塑造出一个尤物来,她们连坐在椅子上都不忘张开双腿等待着男人的到来,手指往往夹着一根香烟,轻缓的抽一口,随着微风吹起那头做过的长发,摆出一个撩人的媚态,男人来了,笑脸相迎,随即进入店内,时间长一点的,等男人一走,便少不了一阵谩骂和难堪入耳的诅咒,小费给得少的,则是一阵又一阵鄙夷,当然,你坚持个三五两分钟就缴械投降,钱还大把大把的砸,别说女人手舞足蹈,就是个男人他也得兴奋半天。下贱的生活么?不是的,为了生活,每个人都在不择手段。
但是坐在的士车上的数个人影却始终未曾一动,借着偶尔的灯光,能看到他们身上都在瑟瑟的颤抖着,却掩饰不了他们眼神中的兴奋,手中一把把五十厘米左右的黑钢砍刀则被紧紧的拽住,不断的望着前方,像是急切的期待着些什么。
在最前方领头的那辆白色面包车率先停下来,走出一个高大骇人的身影,其他人随即下车,随着那个身影的双手一招,所有人全部没入一家不算太大的迪吧内,不一会儿,一声声惨叫声随着疯狂逃窜的人群而挥舞着手中的砍刀,很快,最多只有十分钟,有的人身上已经挂彩,或许挨了两三刀,有的则浑身是血神色骇人,但是毫无例外他们从始至终都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很有规律的分别再坐上车,严谨的扬长而去。
大约五分钟过后,依然是这群少年,只不过他们的衣服上几乎都沾满着血迹,再次没入黑暗,依旧是鲜血,依然是让人毛骨悚然的血腥,他们浑身依旧颤抖着,但是最后一丝胆怯没有了,尽管有人受了伤,但是他们的眼眸里却闪烁着炽热的神光,取而代之的只剩下兴奋和无边的热血。再次杀进杀出,有些麻木砍杀的动作,却已经无法掩饰他们心中的凶性与锋芒,就像一般无形的尖刀,在这原本就罪恶横生的都市内肆无忌惮的纵横。
立与一幢高顶大厦顶部,一个瘦弱却异常精神的身影傲然而立,冷冷的俯视着街道上的一切,他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仿佛熟视无睹,只有嘴角勾起的一个冷酷笑容在证明着他在思考着什么。左手中有一壶酒,右手却是一把古纹长剑,剑身暗淡无光,倒是和《神雕侠侣》中那把玄铁重剑有些相似,看似很沉,在他的手中却仿佛根本不需要用力量就能让长剑随即飘舞一般,诡异的寂静衬托着他的身影显得格外萧条,却丝毫不妨碍他一览众山小的凛然气质。仿若轻轻的摇了摇头,他遥望着只有一轮悬月的长空,仰头喝下一口酒说道:“三十年前不饮烧刀子,三十年后依然只饮烧刀子,整整三十年呐,早已物是人非,你也去了,我却还要孤独的睥睨着这个苍茫浩宇,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自古江山美人只能取得其一,我放下了其中一半,却也失去了另一半,宿命能逆,天命为何不能立?你说,是不是要等到他超越我,睥睨着众生的时候,就是你我相见之时…”
“哎!罢了,罢了,我的人生三十年前早已走到尽头,三十年后尚且苟且偷生,也不在乎多活一些时日,就让我看着他成长吧…”一声叹息,幽怨而委婉,在这浩瀚的天空盘旋,竟是久久不退,只是其中的伤感,又有何人能知?何人能语?
FH酒吧顾客原本就是以学生为主,当然,其中必定夹杂着社会上了一些无所事事的渣滓。原本黑道就把弱肉强食演绎得无比鲜明,其他帮派的人有事没事找点麻烦也就时有发生,但是像今天这么明目张胆的却还是头一次。
在格外妖异的霓虹灯光下压抑着原本欢愉的气氛,那数把明晃晃的砍刀让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门口已经被瘟神帮的人堵住,想走也没有办法离开,怀着心惊胆战的莫名期待退在暗角等待着血腥场面的到来,这大概就是中国人的劣根吧,围观邪恶尚且反对邪恶。
吴文举浑身不断的颤抖着,凝视着吴欣然那张楚楚可怜的花容,双眼赤红的看着那把搁在脖子上的匕首,紧紧捏着砍刀,看着潇洒和刘阿八那龇牙咧嘴不可一世的猖狂,第一次想杀人的心那么强烈,但是对着这个自己怀有特殊感情的妹妹,他却不能做到那种深入骨髓的冷漠,似是有些妥协的说道:“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说。”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这是潇洒和刘阿八这猥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