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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锦默面无表情的看着童小叶。
童小叶笑了笑,说:“童家要藏好毒药,就必须要面对一件事,就是要亲自尝毒。所以,噬骨,苦海,天疯三种毒药,童家都有人亲自尝过并做了记载,嫁给你的时候你给我看的徐医师的药书,在祖父收藏的百毒门掌门一念之间前辈的书册前简直称不上药书。”
顿了一下,童小叶笑了笑,又说:“这也是向皇上表忠心的方式。”
玄锦默的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那到好,早知如此,我何必处心积虑的对付童家,只要让徐医师不停的研制新药就可以了,反正毒药总有失败的时候。”
童小叶没有表示惊愕,只是淡淡的说:“童家在始皇后过世后,就不再由童家自己的人尝毒,而是改由自己手下的奴才尝药。”
她的眉目间有些隐约的不赞成,却没有表现出来。
玄锦默一挑眉,调侃的说:“原来童家也是怕死的。”
童小叶苦笑一下,扭头看着外面,天色愈加的阴暗,如果不是走官道,可能会快一些到父亲任职的地方,但是走的是官道,无形中路程拉长了许多,大约要很晚才可以到。
乌蒙国并不大,也就是原来的乌蒙镇再加上后来收服的一些小地方,还是远离大兴王朝的地方。
玄锦默也没再说话,似乎有了什么心事,眉头一直微蹙着,书拿在手中一直没有翻页。
中午的时候到了一处不大的镇子。
“好了,我们在这儿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再赶路。”玄锦默对马车前面的奴才说,“你们也去吃点东西,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下了马车,玄锦默并没有和童小叶一桌吃饭,而是和天奇一桌,吩咐绢子仔细伺候着童小叶,似乎有些话要说,远远的让明月和她们主仆二人一桌吃饭。
明月有些尴尬的在桌前坐下,自打清晨开始和绢子一辆马车坐着,绢子就一直不曾答理她,眉目间有些不赞成,大约是觉得一个奴婢老是和主子走得那么近不妥,好歹童小叶是主子明媒正娶的王妃。
童小叶表情一直淡淡的,不说刻薄的话,但也不显得熟悉。
“夫人,奴婢和主子没什么。”明月拿着筷子,却不敢落筷,迟疑了好半天才喃喃的说,“主子说,夫人身体不舒服,有些事不想夫人累着,才吩咐人快速把奴婢叫来,而且,奴婢也知道奴婢的亲生父亲打息鸾阁跑了出来,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若是他出现,奴婢也可以凭感觉早一些知晓他在不在,主子只是这个意思。”
说着,神情却有些凄苦。
童小叶手中的筷子轻轻顿了顿,然后淡淡的说:“吃饭吧。”
明月不知道童小叶究竟是生气还是不生气,瞧着表情平静,只是微微有些苍白,忐忑不安的夹着跟前的菜吃着。
玄锦默也在远处静静看着童小叶。
“她是你的软肋。”天奇笑着说,“你因她失了平日的冷静。”
玄锦默收回目光,看着天奇,平静的问:“你应该很早就认识小叶吧?”
天奇哈哈一笑,笑声有些大,引得童小叶也偏头向这边看了一眼。
“比你想得要早。”天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笑声,略低些声音,“大概我是最早抱她的男子,说来你也许不相信,她到世上来的时候,第一个抱她的是我。”
玄锦默面无表情。这不奇怪,既然天奇是始皇后的血脉,以童家和始皇后家的关系,他又比童小叶大,童小叶出生的时候他在一边一点也不奇怪。
但是,那一句,大概我是最早抱她的男子,却让玄锦默很不舒服。
“她长得极像她的父亲。”天奇突然说,“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就是她父亲的再版,神情也像。”
玄锦默抬头看了看童小叶,他与她正是对面的位置,“我觉得一点也不像,她既不像她父亲,也不像她母亲,也许,她并不是童克这个妻子所生。”
天奇一挑眉,似乎有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你听说过有个叫叶芯的人吗?”
玄锦默点点头,平淡的说:“知道,徐医师的医师上有记载,称之为毒女,是始皇后既忌讳又保护的人。”
天奇笑了笑,说:“童姑娘和这位称之为毒女的叶芯可是关系不浅,所以,她与我母亲的关系也不浅,我母亲可是极不喜欢她,童姑娘有没有和你说过,她自出生起身上就带着毒?”
玄锦默抬眼看着天奇,虽未说话,但眼神凌厉。
天奇摇了摇头,说:“玄锦默,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生气的时候非常的可怕,眼神也会让敌人心惊胆战,你是真的喜欢上童姑娘了,不然,不会因为听说她身上带着毒就如此失措,你的眼神瞬间有着恐惧之意。”
“她我玄锦默的妻子,我自然担心。”玄锦默冷冷的说,“若她有任何意外,所以与她之意外有关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纵然是始皇后。如果真的和始皇后有关,纵然她已死,我也会开棺鞭尸以泄恨意,而且,这乌蒙国的江山你也别想轻易得到。”
天奇一挑眉,点点头,轻声说:“我相信。不过,她中毒还真是和我母亲无关,却和当今皇上有关。确切的讲,童姑娘之所以中毒,就是因为当然皇上这个混蛋把童姑娘的母亲当成了我母亲的解药。”
第208章
突然,听到童小叶所在的桌子上传来一声惊呼,一只瘦弱的猴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下子跃落在桌上,搅得桌上饭菜一片狼籍,并且直接袭向童小叶和绢子,却避开了明月。
童小叶一拉绢子避开,但猴子却并不后退,动作极是利索,童小叶手中拉着绢子闪避,绢子因为没有武艺在身,动作上迟疑了一下,已经挨了一下,痛得一声惨叫,猴子的利爪在绢子脸上划出刺目的血痕,并且瞬间发黑。
一旁正在吃饭的几个士卒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听到绢子的惨叫声才出手阻拦,那猴子却极是灵巧,一边闪躲一边继续向童小叶进玫,好在童小叶本身有武艺,轻功不错,避过了几次险险划在脸上的猴爪。
“这只猴子是我爹养的!”明月声音颤抖的说,“它的爪子上有剧毒,沾了血液会——”
她的声音还没结束,一把锋利的剑已经脱鞘而出,剑身清冷,剑气逼人,正被猴子的爪子逼迫的童小叶认得,这把剑正是她和玄锦默洞房花烛的时候放在床中间的那把,绝对的削铁如泥。
此时,这把剑迅捷的刺向上窜下跳的猴子,饶是猴子动作灵巧,也是被剑尖刺中胸前,一声哀鸣,扔下要进攻的童小叶,身影迅速的向附近的树木奔去,受了伤,动作有些慢。
不必玄锦默开口,早有两个亲信上马追了出去。
玄锦默脸色铁青,手中的剑竟然用了极大的真力抛了出去,那剑如同长了眼睛,不偏不倚的夹着寒意刺中奔跑中的猴子。一声凄惨的哀鸣,猴子摔倒在地上,声音呜咽,身体纠结在一起。
童小叶有些意外,玄锦默的武艺远比她想得要好。
这一招,虽然比不上大兴王朝自己父亲的招式,但绝对简单有用,虽然只见了几招,但童小叶发现,玄锦默的剑招绝无花哨之意,目的只有一个,杀人!
明月表情错愕的看着一直惨叫的绢子,她的脸已经变成了青紫色,肿的厉害,尤其是那几道血痕。
“有人要对付童姑娘,这个人一定和你有仇。”天奇轻声的说。
玄锦默淡漠的盯着地上一直在垂死挣扎的猴子,看着亲信上前去捆绑那猴子,猴子虽然中了剑,伤势不轻,手脚却仍然拼死摇晃,大家知道这猴子爪子上有毒,而且毒性极阴,一时之间竟然没敢上前,围在猴子四周,寻机靠近。
“剁了它的手脚。”玄锦默眉头一皱,冷漠的吩咐,语气极是不耐烦,“不要取它性命,我要它活着,这只猴子那个混蛋养了不是一日两日,已经等同于他的儿子般,留着它,它的惨叫声足以让那个混蛋难受!”
他的声音中气极足,摆明了是想要附近某人听见,自己是穆若琨养大的,穆若琨的一些行事方式他极是熟悉,这只猴子也是穆若琨极其宠爱的一只猴子,身手不错。
而且,穆若琨极其在意这只猴子,据说,这只猴子是当年穆若兰嫁人前养的一只受了重伤被她救回的猴子的后代。
猴子的四肢被士卒用锋利的刀剑瞬间剁掉,声音凄惨呜咽。
明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知是害怕还是心痛,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一偏头,那个长得颇像天香公主的男子正面带奇怪的微笑静静的看着她,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感兴趣。
明月立刻低下头,在低头的瞬间瞟了一眼玄锦默,他似乎并没有看她,但目光冷漠的落在哀鸣不断的猴子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她知道,他是一个极其恼恨被人欺骗的男人。
“我不知道爹会放它出来。”明月低声解释,声音有些慌乱。
玄锦默理也没理她,声音生硬的说:“来人,带这奴婢下去疗伤,不要让她再发出声音!”
有亲信立刻拖了绢子下去,她因为痛苦已经有些大脑空白,吃痛的声音不停的发出,嘶哑而痛苦。
出去追赶的两个亲信也在一盏茶的功夫回来,走到玄锦默身旁,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几句,然后迅速的退到一边。玄锦默面无表情的听完,只是淡淡扫了全场众人一眼,看不出他的目光究竟为谁。
“怎么,人跑了?”天奇笑嘻嘻的问。
玄锦默平淡的说:“也许他根本就不在周围,能够操纵这只猴子的不独独穆若琨那个混蛋一人。”
“你怀疑明月那个奴婢?”天奇很意外的问。
“在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前,所有人都值得怀疑,其中也包括你。”玄锦默冷漠的说,声音很低。
远远的站着的明月似乎想要听清楚他们之间的对白,但是,玄锦默侧对着她,她甚至看不到他的口形,而且因为玄锦默的遮挡,她也看不清听不清那个长得像天香公主的男人说了些什么。
“她好像在偷偷打量我们。”天奇好奇的说。
“她会唇语,你最好不要对着她讲话。”玄锦默淡淡的说。
天奇一挑眉,下意识的闭上了嘴,过了一会才慢慢的说:“这丫头看起来挺温柔恭良的模样,对你也是情深意长,不会吧?”
玄锦默没理会天奇的好奇,走到仍然有些错愕的童小叶身旁,看了她一眼,她的表情中有些担忧和不安,伸手握着她的手,冰冷微颤,目光的余光看到明月的目光落在他和童小叶相握的手上,眉头微蹙一下,平静的说:“怎么,还在害怕中,一只猴子而已。”
他的声音极其平稳,似乎刚刚不过是一个无所谓的意外。
“绢子她会怎样?”童小叶下意识的靠近玄锦默,似乎极冷,其实是有些害怕,想要在玄锦默身体上获得温暖,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玄锦默揽她入怀,淡淡的说:“她的容颜是保住不了。”
“那只猴子要攻击的不是绢子,是我。”童小叶咬了一下嘴唇,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别落我手里,否则我一定不会轻饶了那个混蛋!”
第209章
玄锦默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小叶还是温柔可爱的好,这些冷酷不堪的事情为夫来做就好,我可不希望小叶生气添了皱纹。”
童小叶脸一红,一噘嘴,不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