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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还正想拜见老前辈呢。”
会和了爷爷,老时对着老爷子问候了一番之后,三人下了动车,一路上老爷子也没问中间具体情况到底如何,到了他这个层次有很多事只需要看一眼就明白怎么回事,再加上小雨这孩子也很是让他放心。
三人走出车站,打了个车随便找了个地方停下,找了个清静的馆子坐了下来,林小雨这才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惊门?”
听到林小雨的话,老时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朝老爷子行了个礼,叹了一生气,“唉,这次是我犯了忌讳了,对不住前辈和林兄弟了。”
林小雨也清楚老时的道歉是什么意思,说时候从两个壮男一上车,老时就开始有些动作,到使了个小手段弄的小丫头哭闹,林小雨就有些生气,到后来求救把祸水往林小雨身上引更是犯了忌讳,因此对老时的道歉也就受的安然理得了。
老爷子还算大度,摆了摆手,“人在外面,那有不遇到点事的,小事就不必提了。”
“谢老爷子大度。”老时见老爷子不计较,也就放下心来,接着说道:“其实一开始我也是猜的,但一看到林兄弟的眼睛我就确定了,二位是惊门中人,而且是里中尖的人物。说来还真是我气迷了心,急于把那两人甩掉,做出了糊涂事,差点没连累了林兄弟,好在林兄弟气量大,不计前嫌反倒还帮了我一把,真是惭愧。”
“时大哥不用再记怀了,我理解的,再说了,如今是法制社会,量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事来?”林小雨安慰了老时几句,心里早没了记恨,从接触的这些时间他可以看得出来老时是个赤诚中人,这样的人一般不会坏到哪儿去,又问道““时大哥,今天那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时叹了口气,解释道:“二位想必应该已经知道我是做那行的,这次本来想要出点货,却没想到被人盯上,想要黑吃黑,幸好我早有防备,没让他们得手,这不,让他们一路从申城追到宁州了。”
这时候老爷子说话了,“我记得你们的规矩是只摸不窜,怎么到现在改规矩了?”
老爷子的意思行里人一听就明白,意思是一般他们这些‘摸金校尉’只负责盗挖采摸,从不参与交易的事,交易则是交给门外的人负责,这是规矩,几百年下来都是这样,而这次老时显然是破了规矩,也难怪老爷子奇怪。
“嗨!”老时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沮丧,“我的收家不知道怎么的,这段时间突然找不到人了,我儿子身体又突然出了问题,这段时间急需一大笔钱做手术,要不是没办法我也不会出来,也知道规矩破不得,果然,这一破规矩就出事。”
“原来如此。”
“不过好在东西保住了,这次只要交了货,我就可以回家了,那了这笔钱我就可以给儿子治病了。”说完这句话老时那灰白的眼珠变得有sè彩了起来。
林小雨也心中有些感叹,八大门听起来神秘,其实都是些混江湖的,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总难逃出这人世间的各种世故,看着老时一身衰败的气息,想着他身体已经被死气侵蚀的太深,有些yù言又止,不忍心再刺激这个老实人。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说,老爷子却是开口了,“恕我直言,你的身体出了问题,要是现在还不赶紧退出这个行当,命不久矣。”
老时听到老爷子的话,先是身子一震,又仿佛泄气了一般叹了口气,“其实我早几年就知道我的身子出了问题,只是一直不太确定,老前辈断口,就不会有假了,不过我现在反而轻松了,再抓紧这几年再做几笔买卖,给我儿子把病治好,我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林小雨想要劝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在一个月之前自己的想法也和他差不多,张了张口最终却还是没说出口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际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道家讲究缘分,佛家讲究因果,老时的做法虽然让林小雨叹息,但却也不能说什么不对,要是将来有能力再帮他一把好了。
撇去这些事,林小雨同老时又聊起了一些家常,三人点了几个菜一边吃着一边聊着,老爷子也兴致大发,聊起一些早年间的江湖事,更是难得的多吃了一碗饭。
临分别前,老时从怀中掏出一块古朴的玉貔貅,对林小雨道:“林兄弟,大恩不言谢,我老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表示,这块玉是我在云雾山上捡的,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二位放心,这绝不是从地下掏出来的东西,若是今后有需要我老时的,直接打我电话,这是我手机号码。”
林小雨望向老爷子,老爷子点了点头,林小雨接了过来,老爷子突然开口道:“小时,我看你面相,三年之后有一次有一次大劫,你到时候可以来申城一趟。”
“谢老爷子。”老时抱了个拳,躬身行了个大礼,大步离去。
望着老时离去的背影,林小雨叹了口气,虽然还有很多疑问没有问,比如说老时中间到底下车没有,他的货藏到哪儿去了,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这时候只想起一句首诗来:
一卷书来,十年萍散,人间事,本匆匆。当时并辔,桃李媚chūn风。
几许少年俦侣,同游rì,酒与情浓。而今看,斜阳归路,芳陌又飞红。
第二十一章 宁州徐宅
送走老时,林小雨这才问老爷子道:“爷爷,不是说不能随便收人东西么?”
老爷子望着远方,轻叹一声,“如今这个世道,八大门留下的人不多了,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林小雨顿时有些诧异,爷爷向来是以减少麻烦为主,这次怎么反而主动揽上‘麻烦’了,“爷爷,你是要咱们要帮他一把?”
老爷子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相遇便是缘分,你将来要是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好的,爷爷。”林小雨坚定的点了点头。
出了餐馆,两人商量着去先去主顾家先报个到,毕竟救人如救火,收人钱财,替人看病,赚人家钱还是得要点职业道德的。
按照主顾家提供的地点,爷孙俩打车前往主顾家,一路上林小雨顺便问起了这次主顾家的情况,不过老爷子也只是经过人家介绍的,了解的情况不多,只是知道主家姓徐,家中资产丰厚,病人是六十岁的男xìng,去年间患了一种很怪病,身体突然间爆瘦,jīng神恍惚,而且时不时有发狂的迹象,看了许多医生都没有效果。
林小雨在脑中回想了下自己这么多年的知识,发现这种病在他的知识能力之内还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知道爷爷能不能看出这个病因所在。
徐家的别墅在市区偏南郊的一个地方,历来属于地主豪门的大宅所在位置,前面后面是一座小山脉,前面有一条河,这在风水堪舆上有个说法,叫做“门前玉带,背有靠山”,是稳固家财,发家入仕的风水阳宅好建址。
打车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林小雨同老爷子两人到了徐家别墅门口,果然气势不同一般。
从外表上徐家的别墅占地极大,看上去估计有两三亩地,而且完全不是那种现代开发商建的商品房别墅,而是仿苏州园林式现代建筑群。
大门处入眼两座一人高的石狮子,红sè朱门上面镶着铆钉,中间的两个大型铜拉环也隐然雕刻着浮云的阳刻雕纹,大气非凡,这徐家果然不是一般人家。
“不错,这飞檐,这骑楼,还有这镇门狮兽,都是经过jīng心雕琢的,不看这别墅,就看这大门就知道这是经过行家布局的。”老爷子连连夸赞不已,多年归隐一重新拿起,一时有些兴奋。
“爷爷,这徐家到底是做什么的,好像不是一般的有钱啊。”林小雨虽然从小跟着老爷子走江湖,但这种豪华的宅子也是第一次见到,毕竟仈jiǔ十年代中国才改革开放,不可能出现这种豪华私人住所,也就是现在这个年代中国改革开放成就非凡,一个全新的富人阶层之后,各种享乐、奢侈产品又重新浮现了出来。
老爷子摇了摇头,“听说徐家下属有好几个集团公司,应该也不止一个方面的业务吧。”
林小雨想了想又不由一笑,对于术数来说来说有钱没钱只是推演中的存在一个元素而已,钱也就是个数字而已,这世间绝大部分灾祸都是由钱而起,有钱并不是一定是好事,所谓福兮祸所依就是这个道理。
晃了晃脑袋抛却杂念,走上前上去叫门,好在这宅子不是像以前的高门大院一般,门口装有了摄像头和可视对讲,要是跟以前的高门大院一般有门房,还需要进几进门才能见到正主,林小雨怕是就要骂这家人家装逼了。
按了下门铃,不一会儿的功夫可视对讲上的液晶屏亮了起来,屏幕中出现了一个富态的中年女人的脸,看到林小雨爷孙俩之后,便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我们姓林,从申城来的。”见这富态的中年妇女态度亲切,林小雨也笑脸相迎。
“哦,是您二位啊,我知道的,请稍等,我去给你们开门。”
不一会儿的功夫,只听一声轻响,从大门的旁边打开了一道侧门,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正是刚才的那个富态中年女人。
林小雨不由一奇,先前他丝毫没有发现这道侧门的所在,仔细一瞧,这道侧门居然以一种伪装的方式安在了侧墙上,实在是有创意,而且做工也是非常的考究,一般不注意还真发现不了。
“二位请跟我进来。”
中年女人稍稍一侧身,姿态优雅的做了个引请的姿态,前头领路而行,老爷子朝林小雨点了点头,跟着女人的身后朝徐家里面走了进去。
进去徐家,里面又有一番洞天,果然如同开始猜测的一样,徐宅占地极大,里面错落式园林结构布局,隐含风水吉阵,林小雨虽然看不出具体的奥妙,但却是能感受到一股生吉之气在这个宅子中循环着,果然是经过行家指点的。
最难得的是这里面还有不少的欧式雕塑点缀,在园林是小桥流水、顽石的交错中显得格外清晰,又相互融洽,一点都不冲突,林小雨望了一眼旁边的老爷子,发现老爷子也不住点头,看来对这所宅子也是非常满意。
一边走,林小雨试探着套近乎,“我叫林小雨,阿姨怎么称呼啊?”
富态女人笑了笑,很是和蔼,“你叫我蓝姨就可以了。”又转身对老爷子道:“林老先生可称呼我小蓝。”
“好的,蓝姨。”林小雨连连点头,出门在外嘴甜点总是没有坏处。
走了一小段不远的路,终于是进了徐家的主宅,蓝姨将两人请到了客厅坐下,招呼一个保姆倒来茶,对两人道:“二位请稍坐,我们董事长因为病情反复现在还在修养,我去叫小徐经理下来招呼你们,顺便谈谈治疗的事情。”
“好的,麻烦蓝姨了。”
等了两杯茶的功夫,从二楼下来一个二十多岁左右的年轻人,脸sè看起来很是憔悴,一看就是熬夜放纵过度的表现,深深打了一个哈欠,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爷孙俩,居高临下一边走一边问道:“你们就是老孙头介绍的来给我二叔看病的中医?”
这些年老爷子虽然不再为人推算命相,但中医却没有抛下,时不时还出去义诊,有时候也给一些老朋友做做疗养,因此老吴这次一请,老爷子就答应了下来。
青年的语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