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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发制人,流星雨打了出去。
嘿的同时一声喊,两人几乎同时出招,攻向我。
日本女人的武士刀很轻松地将流星雨瓦解,金发女人则毫不停顿的冲向我,一刀砍来。
真厉害!我向旁闪躲,避其锋芒,又一颗子弹打来,贴着我的脖子擦过去,一瞬间,我脑门的冷汗就冒出来了。
连着三发子弹打入我的能量场,和我擦肩而过,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下次就一定能躲过,这子弹来得太过凶猛。
日本女人的武士刀很巧的从一边斜劈而下,另一方面,金发女人的砍刀带着流光从背后射向我。
楼顶一声低沉却吓人的机枪撞击声响起,另一颗子弹冲着我而来。
与此同时,“方天,你给我去死吧。”凌冰不知道怎么恢复神志,凶狠的冲向我而来。
妈啊,搞什么,上下左右都有敌人,看我上次没死绝,非要再给我一下,送我走吗?我一个大翻转,勉强躲避开子弹,背后火辣辣的一痛,是子弹给我的临别礼物。我咒骂一声,身体一圈,抱成球形,然后猛地摊开,双脚踩到楼房外墙上,向斜外侧一冲,在她们会合之前,勉强脱离包围。
没敢停,向外再冲一段距离,我才缓下来,转身等待对方的攻击。
没想到,眼镜蛇竟然能训练出这么厉害的一群女人。
“他是我的。”凌冰几乎是用吼的对着另外两个女人喊,那两个女人似乎对她没什么好感,但还是收起了武器,退回楼顶。
看不懂她们三人打什么哑谜,我保持沉默飘在半空。
凌冰看我的眼神太过热切,“方天,你为什么没死?”
“我不死也犯法吗?”我冷冷的问。
凌冰激动得直喘息,毫无征兆的一掌削向我的脖子,“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
问别人为什么不死。真是变态女人。我迎上去,拳脚相对,毫不示弱的和她战斗。
我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厉害,我能力提升了这么多,却只是和她勉强战成平手,她果然不是一般的厉害。
“你为什么不死,你怎么复活的?”她又追问。
“你烦不烦,想知道自己死一次,说不定还能见到你妈呢。”我从刚才她的反应突然得到一个奇怪的结论,不过这个结论有些恐怖。
“妈妈。”她目光一阵惊恐的颤抖,攻击速度明显一顿。
靠,看来我猜对了。我一掌打出去,“是呀,她让我回来问你,为什么你要杀她?”
“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杀了……妈妈……我没有杀你……”她精神失常,被我一掌打中肩膀。
中了,再接再厉,左右开弓,就不信打不死你,几乎从来没这么迫切的想要一个女人的命,就连玛娅的死,我都带着三分不舍得,可她的死是我现在最希望看到的。
“啊!”她惨叫着飞了出去,重重砸到墙上,身体一软,往下掉去。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我一脚踹向她的肚子,带着她一起砸向地面。
我像一颗流星,带着真正的杀意将凌冰送到地狱。
轰隆的一声巨响,尘土飞扬,敌我双方都出现短暂的停战,我落到一旁,四十五层的高度加上我的冲击力量足够摔死她了,我欣慰的看向她。
她满脸鲜血,目光有些涣散,看着我又轻声叫了一声:“妈妈。”
她从地面慢慢爬了起来,还没死,吓得我跳了起来。这已经不是用厉害可以形容的,根本就是恐怖……
她转动一下脖子,看我的眼神竟然恢复清醒,“我的天使,既然你没死,那我就再让你死一次。”
完了,我完了。看到她那疯狂的目光,我就仿佛又看到她对着我喊天使,然后用冰锥刺入我体内的画面。脖子立刻感觉有些麻麻的,她是第一个带给我这么深刻的死亡恐惧的人。
她身体腾空,以从没有过的锐利与杀气看着我,全身都颤抖着,就像一只老鹰看准猎物后,在做充足的准备,准备那致命的一击。
全身颤栗,我激动的感觉着自己的恐惧,那种兴奋的感觉竟然会让我忍不住露出微笑。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原因的兴奋,从来不知道,我也有如此迫切想要和死神约会的时刻。
“我的天使。”她呢喃着恶心的称呼,冲向我,瞬间而已,就到了我面前。平平的一掌打来,却表现出从未有过的强大压力。
来得好!我在心中对自己说。
嘴角带着笑容,我也一掌打向她,放弃速度是无奈的选择,她的速度是我无法超越的,那只好在力量上对抗,我现在的能量有种我自己都不知道原因的快速,基本上是不需要补充的。我感觉自己就像拥有了一个水库,而我不过是打开其中一个水龙头大小的闸门,能量无限,有限的是闸门的大小。
没有任何花俏招式,我们的结结实实地硬对上一次,能量碰撞产生的冲击波扩散开来,误伤不少眼镜蛇的人员,连周围地面也被波及,不过反正地面已经很惨了,也不在乎再被摧残一次。
其实这种能量对抗是很不明智的举动,这种硬碰硬并不适合现在这种大范围多人的战斗,因为能量消耗会很大,就算赢了,也有可能因为能量没有接续而被其他人杀了,而其他人甚至可能是个平时连自己的衣角都碰不到的三线超能战士,那将是很郁闷的一种死法。
她又是一掌打来,我们再次硬对上,没给我喘息的机会,变态女人凌冰几乎是连续的出掌。
一秒十二掌的速度,打了一刻钟,她却依然能保证每一掌的力度是相同的。
这女人……恐怖……
我感觉不到自己消耗了多少能量,但看凌冰的表情,对我还站着似乎很惊奇。嘿嘿,惊讶吧,嫉妒吧,我现在也是超一线的厉害人物,就这么简单的攻击,就想把我累死,嘿嘿,你有的是时间耗了。
正在我得意时,凌冰攻击来的一掌突然改变方向,身体一个错位,直接砍向我的脖子。
好险,不过我早就提防着她的变化。上步错位,转身,一个侧踢,虽然被她毫厘之差躲避过了,不过我看到她惊讶的表情就感觉值得。一挥手,我的流星雨向她冲了过去,斜身一闪,我和流星雨同步冲向她,拳拳打出十足的份量。
她身体柔软的像水蛇,摇晃几下就躲过了我的流星雨,然后拍、打、挡、推,标准的中国功夫施展开来,不但化解我的进攻,还隐隐带着反击之力。
被她一连串化解掉我的进攻,我终于肯定了一件事情,无论我现在能力提高多少,她也不是现在的我所能应付的对手。
可是中国向来都是一个很有智慧的民族,中国人也都很聪明,既然硬来打不过,那如果知道对方的弱点,就拚命攻击她的弱点吧。
“凌冰,还记得杀你妈妈的那天吗?”我温柔的问着,语气里带着某种特别的声调。
这可是留学时候从一个语言教授那里学来的,据说是一个消失的民族祭天的时候才用的祭祀语言,这种语言有着特有的声调,这种特有的声调含有一种很神奇的魔力,可以使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产生共鸣。
当初纯粹当兴趣在学,不过教授也表示,这个声调不只适合这祭祀语言这一种语言,而是所有的语言用这种声调来发音,都有这个效果,于是当初用这种声调配上法语和教授说话,竟然真的问出他的初恋情人是谁,甚至第一次性关系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这种他从来不说的事情。不过后果是……我被教授追杀了半个学院。
“你……”凌冰目光有些怪异,“我没有……我没有……没有……”一连攻击数掌,她仿佛极力阻止我在说。
这么容易就成功?记得教授说只有精神有问题,或你问的东西直接切入重点,对方才会立刻有反应的。
看来,她果然杀了她妈妈,这个变态女人。
“她说,她好冷,她的翅膀都凋落了……”
没等我说完,凌冰啊的一声大喊,身体猛地向外爆发出一股巨大的能量,双手在空中一握,两个狭长的冰锥出现在手中,血红着一双眼睛盯着我,凶狠到仿佛就要冲上来咬我一口肉来吃,“天使,天使……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好像……好像起了反作用。我真是……欲哭……无泪……
冰锥的速度快到我根本躲避不开。“啊!”
我的手臂上出现一个血窟窿,鲜血流了出来,更让凌冰疯狂,“去死吧。”
看着冰锥刺向我,避无可避的我急中生智大喊一声:“妈妈在你后面。”
冰锥一顿,凌冰几乎是本能的转身,就在此时,我双掌一推,全力打中她的背,没想到她竟然怕到忘记防御,不设防御的状态,怎么能是我的对手。
她再次发出大声的惨叫,不过这是她留给世界最后的声音,我的能量瞬间撕裂了她的肉体。
死了,终于死了,我差点没感动到跪在地上,看来她死去的妈妈,是她心中永远无法根除的魔障。
“你真残忍,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孩子都舍得用这么残忍的方法杀死。”苏阳一脸惋惜的走过来,看他那样子就差没为这个变态女人流一把眼泪了。
看他骼膊上一个窟窿,那伤势明明是和凌冰刚才留在我身上的一样,我笑着伸手用力戳一下,“你被她攻击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哇啊!”苏阳惨叫一声,满是控诉的眼神看着我。
我哈哈一笑,为他治疗,“这变态女人死了正好,如果她还活下去,不知道会成为多少人的恶梦。”
苏阳不信地摇头,“说的你好像亲身经历过一样,我看你活的好好的,一点也没有看到恶梦的样子。”
“因为我克服了。”我笑着回答,那个关于复活的事情还是等以后有空再说吧。
“说够了吗?”黑格尔在人群里开口,可刀却从我们头顶砍下来。
“我讨厌影子战士。”苏阳鄙视的躲避开,我则从身边一人的手中夺过一把长刀,硬架了上去。
再不像以前那样对影子战士的真假用猜测来解决,现在我可以感觉到他们之间一个细微的变化,虽然看似一起行动,但真正的黑格尔在行动时候,每个动作都有一个微弱到可以忽略的停顿,是为了和自己的影子战士配合才养成的习惯。
我对着头上扑来的黑格尔嘿嘿冷笑,长刀刺向他,就在他挥刀格挡的时候,能量进入刀身,一声碎裂声响起,刀爆炸开,形成无数细小的金属暗器,全部射向的黑格尔。
就在这时,我听到子弹划破空气产生的声音,楼顶那个狙击手又开枪了,而且还是对着我来的。难到我真这么惹人厌到要杀一定选择先杀我的地步吗?
跳起躲避,眼睁睁看着的黑格尔一脸淫笑的隐入人群中消失不见,周围幻影的人立刻走得一干二净。
混蛋啊,到手的肥鸭长翅膀飞了。我胸中的怒火立刻沸腾,冲着楼顶飞去,非把那狙击手抓住不可。
一颗,两颗,三颗……第五颗子弹的时候,我已冲到离楼顶只有三层楼的地步,再两秒就到楼顶了,那两个女人又蹦了出来,还是一人一把刀,向我砍来。
流星雨,再一个流星雨,连着三个流星雨打出,我跟在后面向上冲,我就不信两秒的时间有人能破我三层流星雨。
那两个女人下落的身形在空中一个小转弯,躲避开流星雨的范围,从两边杀向我。
很好,很聪明,但是……我的目标是狙击手。
我毫不理会两人逼近的刀,目标不改的冲上楼顶。
对面一个中国女孩子拿枪指着我,小小的身子扛着一把和她一样高的狙击枪,最让我惊奇的是她的岁数。哦,天呀,她有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