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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这么一员大将,文飞顿时大喜,亲手就将焦用扶了起来,越看越是欢喜:“想不到我这阴司之中,还藏龙卧虎,有着焦兄这样的人才!”
阴司之中鬼吏起码数百个,文飞肯定是认不完的。对于他来说,这个阴司之城,都没有一只鬼军来的重要。毕竟他现在文尚父,还在阳世厮混,而且混的还不错。还是手下有一队鬼兵来的作用更大一些。
焦用感激涕零:“神君如此待我,某家必然以死相报!”
文飞高兴的哈不拢嘴来,笑道:“我这便封你为鬼将!”
那李清臣是蛮长眼色,赶紧写下了一道公文。文飞手中亮出鬼帝玉印,直接盖了上去,递给那焦用。
顿时之间,整张公文化为一道白色之中,微微带着一丝淡金色的光芒,笼罩在焦用身上。等到光芒消去,焦用就已经变了模样。身上穿着一身鱼鳞甲胄,看起来威风凛凛。甚至比那位护法神将还要强些。
第一百一十二章 穷酸书生
“多谢神君!”焦用行了一个军礼:“某家必然给神君训练出一只鬼军来!”
当下微微低声道:“其实神君马上想要一支鬼军出来,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文飞一听,见着焦用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很是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不由奇道:“焦将军有话只管说,何必这番模样?”
焦用嗫嚅了半天,方道:“其实那鬼狱之中关押的就有得力雄鬼,只是那些鬼都得罪过神君……”
“你是说那些牙兵?”文飞冲口而出,他真是把那些银枪效节都的牙兵都忘在脑后了。想起当日这些银枪效节都的鬼兵如此厉害,文飞就是心底一片火热,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文飞都把这些鬼兵全忘记了,或者以为他们都跟着那个死鬼城隍玩完了。
“这些牙兵得罪过神君,都已经被打下了大狱……我怕神君心有芥蒂……”焦用看着文飞迟迟没有说话,不由的小声说道。
文飞这才回神过来,笑道:“不需如此,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以前他们听那城隍的话和我为难却是天经地义之事,希望日后他们也能给我老实效力!”
他这话说的不怎么得体,但是焦用听了,却是大喜:“神君当真宽宏大量!以前那城隍之神。却就因为我被那韩琦那厮斩杀,就不肯用俺……俺定然为神君训练一支强大鬼军出来,为神君效力!”
文飞哈哈大笑。道:“辛苦焦将军了!”
说着,人微微一闪,就已经消失不见。却是鸡已经开始鸣叫了……
僧房寂寥。即使是大白天的,也显得有些潮湿昏暗,连字也看不太清楚。好在外面的日头不错,何焕苦笑着站了起来,把那些旧衣服拿到外面去晾晒。自己也坐在了门口,拿着一本论语在读,尽管这本书早已经被他背的滚瓜烂熟了。但是人的记忆却是会随着时间而变得衰退。长时间不复习的话,怕是还会有错讹遗漏之处。
已经快要晌午了,肚子之中正饿的咕咕叫。想来那些势利眼的和尚们,也不会那么好心的叫自己去吃饭。毕竟自己借住了这么久,也就捐了五十钱的香油而已。早让那些和尚们看不顺眼了。只是希望,今科大比。自己能中进士。
学那位宰相吕端一般。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他叹息一声,摸摸怀中,却只剩下了不到半贯的铜钱,这点钱一直要支撑到科举之时。好在时间已经不多了。也许自己可以稍微奢侈一些,去外面多买了两块胡饼来吃。
当他想到这里,口中的口水不由自主的加速分泌起来,连肚子都已经开始打鼓。
却在这时候。忽然听到前面吵吵嚷嚷,脚步声囊囊。听到那个讨厌的知客僧人成和和尚。高声叫道:“穷酸书生,赶紧出来……”
何焕顿时苦了脸,那情形就好像在外地漂泊租房,手头发紧,没有钱交房租,却被房东堵在了门口的现代人一般。只是现代的那些苦逼屌丝,可以把门给反锁住,当成不在家的样子。可是这古代的房子却就没有这种功能了……何焕只好老老实实地走了出去,换上一付笑脸来,准备多说几句好话。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焕心里嘀咕着,却听那和尚大叫:“穷酸,那个何焕啊。赶紧出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有好事找到你头上来了?”
有好事,你怎么也不会来找我!何焕心里吐糟着,加快了脚步。还没有走出院子,就见那势利眼的成和和尚点头哈腰的,把那腰都快弯成了虾米。亏他那水桶一般粗的草包肚子,是如何能弯下来腰的。
却见一个紫袍道士,后面跟着几个青袍道士,被成和和尚恭恭敬敬地给请了进来。何焕心中念头一转,不是说佛道现在不和么?双方前段时间一直在斗法来着……
“何焕,赶紧过来,给这位道长行礼!这位可是贵人,尚父的师侄!”那成和和尚嚷嚷道。
何焕心中就涌出一股怒意来,古代直接呼叫别人名字,其实是很无礼的举动,就几乎和骂人差不多。一般都是称呼字,或者称呼排行。这秃驴一口一个何焕的,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不过,这和尚无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焕心中早已经习惯。倒是这道士居然是新近被官家册封的尚父的师侄,难怪成和和尚会如此恭敬。
听说这些秃驴和尚父斗法,大败亏输,现在连僧箓司都归了尚父管。这还当真好笑了,和尚的僧牒居然归道士来管……
他虽然心中这般想着,面上不露分毫,肃容道:“学生何焕见过法师!”
“无妨,无妨!”很年轻的道士摆手笑道,身上虽然穿着雍容华贵的紫袍,但是硬生生被这道士穿出了别扭的感觉来。他嘻嘻笑道:“某家也算不得什么法师,某叫白玉蟾。算你运气好,我家天师知道你苦心向学,生活拮据。所以让我给你送了一万钱来,让你好生安心读书,争取考中进士,光宗耀祖。还有这个给你……”
身后跟着的道士,就拿出一个大托盘来,递给何焕,上面放着十个银光闪闪的硬币,还有一颗蹴鞠大小的彩球。
一万钱起码在四十公斤上下,一个背着走,都能压的受不了。而这托盘上面银光闪闪的十个硬币,每个大概都是有鸡蛋大小,上面有着繁复的花纹,精美异常。
“这是……这是……”那何焕想起了自己听说过的一个传说:“这是仙人钱?”
白玉蟾嘻嘻笑道:“然也。”说着双指夹住一个银钱,放在嘴边一吹,那银钱就发出嗡嗡的声音来,神奇异常。
果真是仙人钱,何焕心里叹道。这等珍贵钱币,他可是无缘得见,据说这些银钱都是尚父用来赏赐身边下人们用的,很多都赏给了他府中的那些下人,还有宫中的太监们。(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仙人钱
这些钱慢慢的就有流入到了市场之中的,每一个原本是值钱一贯的,但是有价无市,抄的太高,这些仙人钱,一个在黑市之中居然能值钱十来贯,也就是说这十个银币,起码可以换十来贯的铜钱,而不是白玉蟾口中的一贯。
东京城的消费收入很高,但是有了这么多钱,可以足够让他很富裕的去客栈租一间房子,每日好酒好菜,渡过剩下的日子,甚至还能剩余一大半了。
何焕很激动的拿起一块仙人钱看来看去,果然如同传说之中一般,这钱正面却是三清法相,非常的精美清晰,背面却是一座富丽的天宫。银币边缘还有着轮廓,带着微微的锯齿。让人怀疑到底是什么样的能工巧匠,才能在银币上刻出这么清晰精美的图像来。
白玉蟾有些诧异,这个何焕好歹也是一个读书人吧?就算穷了一些,也不至于表现的这么不堪吧,怎么表现的如此失态?把这钱拿在手中,难道能看出一朵花来么?
却听何焕自言自语:“原来如此,这银币周围有着微小锯齿,却是怕有人私自刮取银粉来……只是这般做工,也太过复杂,怕是除了天庭,恐怕凡间工匠无论用什么模具也是早不出来的!”’
白玉蟾这才释然,他知道很多人把这银钱当成了天庭之中神仙所用的钱币,很多人好不容易搞到这银钱之后,都私藏在家中。用香火来供奉的都有……所以这个何焕何仲浩表现这般也不奇怪了。
白玉蟾终究只是一个道士,却没有想到这位何仲浩看到的却不是这些个银钱到底能值多少钱。而是看到的是整个大宋帝国钱币改良的希望……这位何焕的命运也从此改变,提前许多年考中了状元……当然这是后话了。
“如此我们就告辞了,我们还要给几家孝子和军属家中送去这些。那就不耽搁了!”又道:“对了,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持这个彩球,在十五晚上,去讲道宫,听天师讲道。告辞了!”
等白玉蟾几个人走的远了,何焕方才回过神来。自觉自觉刚才太过失礼,当真有些脸红。急忙追了几步,躬身致谢。那白玉蟾笑道:“日后考中进士,做官之后,多为百姓造福,多积功德也就是了。祝你早日科场大魁,告辞了!”
等白玉蟾去的远了。那成和和尚,方才啧啧赞叹:“何书生,你运气当真不错。居然得了这些馈赠。要知道那位天师可是有钱,也慷慨的很,每个月都要在东京城之中挑选几百人为幸运儿,送去钱财和彩球……怎么样。把那仙人钱匀一个给我如何?我出一万一千,不一万两千钱……”
何焕忍着这和尚的喋喋不休,淡淡然的问道:“你这和尚,要佛祖钱就好了,要什么仙人钱?”
那和尚蠢材。没有听出何焕暗地里的讽刺之意,依旧大咧咧的道:“天师手中出来的。自然是宝贝。这些仙人钱还算罢了,我听说天师府之中还有一种金叶子,是用黄金打造成惟妙惟肖的树叶,脉络纹理一应俱全。那才叫做真正的巧夺天工。一个能值千贯……啧啧,我要是有一个就发财了……阿弥陀佛,我是说那个……”
何焕心中冷冷一笑,他虽然是一个穷酸书生,但是出身在浙江永康,却不是一个迂腐的不知柴米油盐的家伙。作为后世永嘉学派发源地不远的地方,何焕自然知道这仙人钱有价无市,拿出去反手最少就能赚到几千钱。
心中又想,这位尚父当真是好手段。听说不仅是自己,其他城中的信徒,还有那些忠臣孝子,甚至军人烈属这些,都有可能被送去这些钱财彩球。心中感叹一声,看来道教当真要光大了……这般传教手段,当真是大手笔啊!
“你倒是说话啊,换上不换!”成和和尚犹自纠缠不休。
何焕淡淡的道:“换,一万五千钱!”
“嘶……,这厮要价怎么这么狠。我让一步,顶多一万两千钱如何?”成和和尚咬牙切齿。
何焕冷笑道:“如今这仙人钱不知道整个大宋多少人想要,我拿大大街上去,一万五千钱,说不定一个眨眼都能卖掉。你信不信?”
“算你狠,那一万四千钱。这是最高的价格了!”和尚几乎咬牙切齿。
“成交!”何焕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来。
收拾了东西,何焕很快就搬出了庙中的僧房,在大街上找了一家清静的客栈,彩头也好,就叫做高升客栈。包了一个三间房的小院子住下,每日攻读不辍。转眼间就到了十五的晚上。
何焕换上了一身崭新的青衫,一路安步当车,就往那城东方向而去。天色才刚刚擦黑,便见劳累了一天的东京城的百姓,扶老携幼的,一起往那大相国寺方向而来。
路过一家小小酒馆,便见到几个客商,风尘仆仆。想来是那白日刚刚到东京城的,正坐在临河的小酒店里喝酒,桌子上面是四味衬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