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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听到这这胡家父子的事情之后。最先想到的就是那曾静、张熙受到吕留良华夷之辨思想的影响游说川陕总督岳钟琪,想让其带兵谋反,反清复明。结果失败被捕,反倒是变成了雍正的狗腿子……
这些书生就是太过天真,以为凭着一些大义凛然,就能说服根深蒂固的厉害了么?简直荒谬。
尤其是这些书生,百无一用。没有出事的时候。自以为自己是天然正确,站在道德的高度上随意臧否人物。等到真的出事了,骨头马上变软了。就入那曾静。最后还不是成了雍正的狗腿子?
这厮不仅认罪,写了,表示悔过并颂扬雍正。雍正赦免曾、张二人,还写下了。命曾静到全国各地巡讲。现身说法朝廷之英明,痛斥自己误入邪教歧途。
可见这些书生们,不仅无德而且无耻之尤了!难怪太祖他老人家看不上知识分子,还说知识越多越发动,果然是不假……
不过说起来理科的知识分子们却就不一样了!
“教主,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公孙胜焦虑的道:“若单单是一个武夷先生胡安国倒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不会让神威军调防……而这时候,那些和尚们也跟着发难。恐怕这不会是偶然!”
文飞抬头望天,说道:“我自然知道不会是偶然。事实上,自从我要做的事情,就注定了逆天而行。毕竟这天地人鬼神之道,可没有那么好成就的!”
“教主……”公孙胜叫道。
文飞洒然一笑,道:“这些跳梁小丑,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成道的魔劫罢了。让本天师看看,到底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
求道之路,宛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敢挡吾道者,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何况区区一个金山寺。正好要以雷霆手段给灭了,也好震慑那些蠢蠢欲动之辈。
说来说去,还是文飞的“道”挡了他人的道啊!这是路线之争,这是大道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没有一点侥幸可言。
“来人啊,给我带齐兵马。扫平金山寺再说!”文飞下令:“我先去看看那位胡宏去!”
听到文飞发令,所有人都感觉到精神一振。却还是有人说道:“教主这般做恐怕不妥,这是我佛道之争,动用朝廷兵马好像不怎么合适吧?”
文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本天师身为天子尚父,原本就代表朝廷!和本天师过不去,就是和朝廷过不去。”
虽然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电影之中的反派人物所说,但是这个时候从文大天师口中说出,还是带着说不出的。
让那些原本不管属于梁山还是禁军的,现在的神威军的将领们听的精神大振。口中暴喏。
文飞淡淡一笑:“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一个小小金山寺,也用不着太多的兵马。我只带两千人去!”
“末将愿随尚父去杀光那些和尚!”
“末将愿效犬马之劳!”
“末将愿往……”
看着那些人个个争先抢后的,文飞嘴角边再溢出一个淡淡的笑意来,嘴上却道:“不用那么麻烦,让李逵那黑厮跟我走一趟便是了!”
一众将领之中的宋江,反对道:“尚父,那个黑厮太过鲁莽,除了杀人之外,什么也都不会……”
“本天师正是要让他去杀人!”文飞平淡的说着,里面带出血腥之意,却是让每一个人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
如果刚才大家还以为文大天师带着军队去金山寺只是示威的话,那么现在已经清楚的知道,这次文大天师不单单是示威那么简单,是实实在在的要去杀人。
见文飞主意已定,再没有人敢劝阻。李逵那家伙按照文飞的军令是不能带兵的,属于没有专业军事素养的家伙。
但是这厮却也算是忠心耿耿,跟在宋江身边做了一个亲兵队长。这时候听到文大天师要用他去杀人的消息,顿时兴奋地跳了起来:“俺别的不会,杀人最是利索。天师用俺去杀人,那简直是最对不过了。”
乘着清点人马的时候,文大天师就进入了一顶帐篷之中。看得出这顶帐篷守护严密,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
文飞大步走过,不断的有人给文大天师行礼。文飞只是当做不见,跨入帐篷之中,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臭气和血腥气。
只见帐篷当中吊了一个人,显然是刚刚用刑不久,浑身血肉模糊的,不知道被抽了多少鞭子。此刻见了文飞那个人居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悠悠的冒着狼一般的绿火。立刻就让文飞明白并没有让这个人屈服下来。
“果然有信念的人都顽固啊!”文飞轻轻一笑。
“妖道,我与汝不共戴天。”胡宏拼尽全身力气大叫道。
施刑的人,顿时脸都红了。早知道也要把这个穷酸书生的骨头打断两根,省得他居然敢在尚父面前嚣叫。
文飞却也不恼,对这么一个丧家之犬,又有什么好生气的?他笑道:“好,好,好,有骨气。本天师最喜欢有骨气的了。”
他转头吩咐道:“你们这些人太过粗鲁,只会打打杀杀的。看把人弄成什么样子了。去衙门里找几个善于用刑的高手来,慢慢的对付我们胡大公子么?”
“妖道,尽管来吧。看看我圣人子弟,究竟怕不怕你?”胡宏叫道一半,文大天师已经施施然的走了出去,接着胡宏的嘴巴就被恼羞成怒的看守给堵住了,又是一顿的好揍。
文大天师冷笑道:“这般原教旨主义者,最是难对付,连人肉炸弹的疯子都有。对付这种人,却不能单单的从肉身上,应该从精神上折磨他们才对!”
文飞冷笑一声,自己点起了亲兵,让李逵这厮带领着,一路晃晃荡荡的,就要杀向镇江去。
镇江原本在江苏,两地虽然都在东南,但是相隔差不多四五百里之遥。
文大天师这次忽然带着大军赶赴江苏,顿时让人整个东南都给震动起来。
当初文大天师打下杭州之后。就把整个部队兵分两路,让谭稹那个死太监带着一路人马去了苏州,专门去做接收大员,把那死鬼朱勔父子的家产给接收掉。
太监爱财,对于文大天师的安排。这死太监自然是感激不尽。这么久了,一直窝在苏州忙着清点接收朱家父子的财产。
这次文飞大军出动,直往江苏而去。没有人知道文大天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风声,说是文大天师等到局势稳定以后,终于忍不住要秋后算账,要前往苏州。清算东南王朱勔的旧账,一时间到处都是风声鹤唳,无数那些朱勔旧日的门下,都开始揣怀不安。
虽然他们都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但是却都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般快。中枢的相公们都还没有拿定主意,怎么对付这些东南的官场。没有想到一直虎踞杭州的文大天师,反而率先出手了。
这些天来,潮神献宝,天师化龙的传说也都随着东南发达的商路给流传了开来。无数人信誓旦旦的亲眼所见,由不得他们不信。
更何况,文大天师所表现出来的神迹,怎么也都不止这一次了。这更是让那些官员们人心惶惶,想到文大天师这般的大能,抵抗是毫无出路的。但是就这么的被清算,也是有些不甘心的很。
第三十四章 秦桧出场
于是文大天师还在通往镇江的路上,那各种弹劾告状的折子都雪花片一般的飞向东京城。
毕竟文大尚父执掌杀伐,是赵佶这个官家所予的权力。这些人不好从别的地方攻击文飞,只好从道统之争上面入手。
拿文飞上次在凤凰山上,扬言要禁断理学入手,宣布文大天师要对付儒家。以道教代替儒家为统治天下的基础云云。
而原本对于文大天师的执掌之下,道教势力发展太快。不断的侵蚀儒家的地盘早已经赶到不满的儒家士大夫们,纷纷按耐不住,开始了疯狂的反扑。
而那些佛教顽固派,这个时候也跟着呼应。一时间声势浩大的,在朝野之间掀起了反对文大天师的声浪。
面对这声势浩大的,忽然一下子兴起的反对声浪,似乎朝野之间所有的反对文大天师的力量一下子都跳了出来,开始兴风作浪。
而对于这些,文大天师也并不是一无所知。以他在这朝廷上下的党羽众多,耳目通灵来说,这些事情,第一时间就传到了文飞的耳朵里。
黑色的滚滚涌出的,其中夹杂火星的烟柱,带着呜呜的怪叫,从几条钢铁船只上喷涌而出。那如同妖怪一样张牙舞爪的黑烟,在高速的行驶之中,被迎头而来的江风给吹散。
不论是两岸的百姓,还是运河之中的其他船只上面,都跪满了普通的百姓,不断的敬畏的磕头。
现在到处都有传言。尚父文飞所乘坐的钢铁船只,都是被尚父所降服的巨龙所化。只要看看那不断喷出的带着火星的黑烟,就足以让任何人心惊胆战了。
这一段的运河。正是北宋时候最为重要的运河段落之一的半天下之财赋,悉由此路而进的江苏镇江至浙江杭州长约400公里的“江南运河”。
如今的文大天师已经带着他的部队,一路乘坐着让人畏惧的蒸汽铁船,到达了运河之中的太湖段。
说实话,如果不是这一路上蒸汽铁船出了太多的问题的话,那么说不定早已经到了镇江。
就算是这么简陋的蒸汽铁船的驾驶,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们所能轻易的掌握的。即使那么皮实耐操的锅炉。也都差点被烧爆炸过,其他一路上出的小问题更是不胜枚举。让文大天师更是烦恼之极。
连在这运河上行驶都出了这么多的问题,要是真的从海路直扑辽东的话。更是不知道要要出多少问题来了。
这让文飞有些烦恼,海军可不是那么好容易就能练成的。这是高技术兵种!
而现在更让文大天师烦恼的不是这个,而是蔡京的派来的密使带来的消息。
“哼哼,果然都沉不住气跳了起来!”文大天师冷笑两声。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不是引蛇出洞。又哪里知道那么多反对自己的家伙们都在暗中潜伏着。
情况相当严重,甚至有着许多儒家大臣干脆跑到皇宫外面搞出了哭街的戏码,要让赵佶给他们这些圣人子弟一个交待。
赵佶那货顶不住压力,躲在深宫之中不敢出来。而蔡京可惨了,赵佶能躲,他可躲不了。天天被人骂成儒家叛徒。
上朝的时候,被许多人冷嘲热讽。前天上朝回来,被一群太学生们给当街堵住。要他名教败类滚出东京城去。混乱之中不知道被谁用臭鸡蛋给砸了一记……
现在蔡京已经没办法,自请罢相了。蔡京的秘信就是让文大天师赶紧回东京城去。主持大局。
“陈东……”文飞露出了一丝似笑非笑的神色,太学生的首领是陈东,可真是让文大天师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好像历史上那靖康年间,也是这位太学生的首领号称要诛六贼。
而现在,还是这位太学生的首领陈东跳了出来,不过诛杀六贼变了一下,变成诛杀文飞这个道贼了,而蔡京童贯等辈,也都变成小喽啰级别的了。
“道贼文飞,僭号尚父,实则魔贼。乱名教之纲常,开三张之邪道。又启边衅,祸国殃民……蔡京者,飞之羽翼也,坏乱朝政。童贯者,飞之爪牙也,创开边衅……”
文飞轻声的读着陈东给朝廷的上书,一脸轻松之色。但是听到的人,也是满脸尴尬,恨不得把自己压扁了,贴在地上,免得文飞给看到。生怕自己等下成为文大天师的雷霆之怒之下的误伤者。
但是其实,文飞现在的心情并没有这位信使想象之中的那么的愤怒。他轻轻的把信往桌子上一扔,笑道:“当年武则天看到骆宾王的“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安在”的时候,惶然失色。这陈东的文笔可差的多了!”
那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