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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飞卿道:“李郎,我的命好苦……”
李存孝道:“姑娘……”
一眼瞥见张远亭走了过来,急道:‘”姑娘,张前辈过来了。”温飞卿忙举袖拭泪,道:“苗芳香淫荡狠毒,最好也别留她,你点她一指吧。”
李存孝知道温飞卿说的是实情实话,当即垂手一指点在苗芳香死穴之上。
张远事走到近前,见状不禁一怔,道“怎么,二姑娘……”
温飞卿道:“张前辈难道认为这些人不该杀?”
张远亭道:“那倒不是,侯玉昆也好,‘白骨三煞’也好,他们都是死有余事的巨凶大恶,我只是没有想到……”
李存孝突然插口说道:“前辈,可有什么蛛丝马迹么?”
张远亭眉锋做皱,一脸忧虑,摇头说道:“没有,小女不知又被谁掳了去……”
温飞卿道:“金华一带,尤其在这‘金华城’里木应该有别人张远亭神情一震,忙道:
“二姑娘是说……”
温飞卿微微摇头说道“我只是臆测,却不敢断言,如果张姑娘真是落在‘冷月门’人手里的话,那倒并没有什么大碍。”
张远亭强笑一声,道:“这真是福无双至,祸无单行。”
李存孝通:“前辈,我很不安。”
张远亭微一摇头道:“大少,我言者无心,请别在意。”
温飞卿道:“前辈,侯玉昆那只‘血结玉鸳鸯’应是从张姑娘手里夺来的,只是张姑娘又是…”
张远亭道:“应该是李升给小女的,当年我为这对‘血结五鸳鸯’潜上‘听涛山庄’,可是并未如愿到手,反而错拿了李夫人之物,如果我没猜错,这对‘血结五鸳鸯’该是李升侥幸未死,逃出‘听涛山庄’时带出来的。”
温飞卿道:“可是,前辈,这‘血结工鸳鸯’是一对,如今却只有一只。”
张远亭道:“也许李升只带出来一只,按说这一对‘血结玉鸳鸯’放在一个紫檀木盒里,要带就是一对,绝不会单带一只,也可能李升在逃出‘听涛山庄’时,由于匆忙逃命,不慎失落了一只,要不然他不会只给小女一只。”
温飞卿沉吟了一下道:“不管怎么说,咱们得先找着张姑娘,只要找着张姑娘,就可以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张远亭道:“二姑娘,万一小女真是落在冷月门’人手中,二姑娘能把小女要出来么?”
温飞卿道:“不瞒前辈说,我没有太大的把握,姬老婆婆这个人性情怪异,喜怒无常……”
张远亭一双眉锋微皱起,道:“二姑娘,这个我知道,‘冷月门’姬婆婆出了名的难说话,武林中人甚至有宁见阎王爷,不见姬婆婆的说法。”
温飞卿道:“前辈不必担心,‘冷月’‘寒星’是世交,凭这一点,也许姬婆婆会给我这个晚辈一点面子。”
第五十章 峰回路转
张远亭道:“全仗二姑娘了。”
温飞卿道:“前辈别客气,谷兄弟呢?”
谷冷一个人站得远远的,闻言应声道:“小弟在这儿。”
温飞卿看了李存孝一眼走了过去。
张远亭压低声音说道:“大少,刚才八成儿是她帮了忙。”
李存孝道:“前辈是指……”
张远亭道:“要不是她暗中用了‘翡翠谷’那威震天下的毒,候玉昆不会莫名其妙地突然手空一头栽下来的。”
李存孝“哦”了一声,没说话。
张远亭向温飞卿跟谷冷立身处看了一眼,只见两个人低低说话,不知道说些什么,当即说道:“大少功力恢复的事,问过二姑娘么?”
李存孝道:“问过了,前辈料事如神,是她暗中给我服用了一颗‘万应解毒丹’,我也问过冷凝香乔装改扮、易钗而弁的事,她早就知道了。”
张远孝道:“这位温二姑娘的心用,令我费解。”
李存孝脸上热了一热,没说话。
张远亭目光从地上三具尸体上掠过,道:“大少,她像是跟这三个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然不会这么样杀人。”
李存孝迟疑了一下道:“我知道.可是我不便告诉前辈。”
张远亭似乎若有所悟,刚“哦”了一声,只见温飞卿带着谷冷走了过来,谷冷低着头,似乎有点怯懦。
张远亭道:“大少,要摊牌了?”
张远亭一语方了,温飞卿已带着谷冷到了跟前,温飞卿转身含笑说道:“又不是头一回见面,你便自己说吧。”
谷冷睑上微有红意,两眼直望着李存孝,那一双目光里所包含的令人心神震颤,只见她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李存孝抱起了双拳道:“冷姑娘赠药在先,刚才又暗中截住了侯玉昆,我这里一并谢了。”
谷冷一怔,脸上飞红,没说出话来。
温飞卿苍白的娇靥上飞快掠过一丝儿错愕之色,旋即看了张远亭一眼,笑了笑道:“八成儿又让前辈看破了。”
张远亭向着谷冷一抱拳:“冷姑娘请恕张远亭不知之罪。”
谷冷连忙答了一礼,红着脸道:“不敢,前辈这是折晚辈。”
张远亭道:“冷姑娘慨赠‘悲翠谷’秘制‘万应解毒丹’,使得李少侠早一天恢复了一身绝世功力,李少侠私下甚是感激。”
谷冷看了看李存孝道“他这个人扭得很,我无可奈何,只有暗中商请温姐姐帮忙了。”
没听李存孝说话。
温飞卿是个有心人,她不让气氛有一丝儿窘,一丝尴尬,当即说道:“当前唯一要务是先找寻张姑娘,没有确切证据,我不便开口向‘冷月门’要人,前辈还容我慢慢打听。”
张远亭道:“姑娘说得是,全仗姑娘了。”
温飞卿道:“天色不早了,咱们远道而来都够累的,先找家客栈住下,我明天一早登门拜望姬婆婆去。”
温飞卿这话,李存孝、张远亭跟冷凝香没一个有异议,当下一行四人往花家废园外行去。
温飞卿拉着冷凝香的手儿前头走,李存孝跟张远亭并肩跟在后头,张远亭看了李存孝几眼,没在李存孝脸上找到一丝儿表情。
刚出花家废园,走在前头的温飞卿跟冷凝香突然停了步,李存孝跟张远亭忙抬眼望去,只见花家废园前几文外,背着昏暗的月光站着个人。
今夜的月光已然是够暗昏的了,这人背着月光这么一站,让人根本无法看见他的面貌,只能看出他身材瘦高,穿一件长长的黄衫。
只听温飞卿低低说了一句:“冷月门”中人。”
陡见她松了冷凝香迈步越前,道:“温飞卿在此,阁下是‘冷月门’的那一位?”
那黄衫人身躯微微一震,随听一个低沉话声传了过来:‘寒星门’的温二姑娘?”
温飞卿道:“不错。”
那黄衫人忙跨前几步一躬身道:“小的龚天球,职司‘冷月’巡察,见过二姑娘。”
温飞卿微抬皓腕道:“不敢当,原来是‘冷月门’八大巡察之一的异巡察。”
那黄衫人龚天球道:“二姑娘什么时候到‘金华’来的,怎不到总坛坐坐去?”
温飞卿道:“我刚到,天色晚上,我预料明天一早给老人家请安去。”
龚天球一躬道:“那么容小的先走一步,去禀报老神仙一声去。〃话落,他就要走。
温飞卿一抬手道:“龚巡察请留一步。”
龚天球立又一欠身道:“二姑娘有什么吩咐?”
温飞卿道:“龚巡察好说,我问几件事…”
龚天球道:“二姑娘只管问,小的知无不言。”
温飞卿道:“我先谢谢龚巡察了……”
顿了顿接问道:“柳玉麟可曾到门来过?”
龚天球道:“二姑娘是说四块玉之一的柳公子?”
温飞卿道:“是的。”
龚天球道:“柳公子现在总坛做客,老神仙待若上宾。”
温飞卿一双黛眉微微一皱,道:“龚巡察可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龚大球道:“这个小的不清楚。”
温飞卿道:“他一两天不会走吧?”
龚天球道:“小的只听说柳公子要等过了老神仙的寿诞,给老神仙拜过寿后再走。”
温飞卿“哦”地一声道:“我想起来了,十天之后是老人家的寿诞之期,我来得正好,正好赶上给老人家祝福拜寿……”
顿了顿接问道:“龚巡察到花家废园来干什么?”
龚天球道:“小的职责所在,今晚值夜,巡戈至此,听见花家废园里有人声,所以等在这儿看看。”
温飞卿道:“龚巡察今晚值夜?”
龚无球道:“是的。”
温飞回道:“那最好不过,我向龚巡察打听一件事,我有位情同姐妹的朋友在花家废园里让人捞了去,龚巡察今晚值夜,是否知道这件事?”
龚天球迟疑了一下道:“这个小的不清楚,小的没发现有人在花家废园里掳人;今晚值夜的还有三个巡察,容小的代二姑娘向问他们……”
温飞对道:“偏劳龚巡察了,万一要是贵门中人一时误会把她掳了去,还请看我薄面……”
龚天球道:“这个请二姑娘放心,只要二姑娘的这位朋友是自己人捞了去,二姑娘只消一句话—…·”
温飞对道:“我先讲了。”
龚天球道:“二姑娘客气。”
温飞卿道:“我没事了,别让我耽误了你的公事,你请吧。”
龚天球答应一声,长身飞射而去。
张远亭叹道:“人言‘冷月门’中八个个身手一流,果然不差。”
温飞卿转过身来道:一前辈作何看法?”
张远亭道:“二姑娘是指小女失踪事”
温飞卿道:“是的。”
张远亭微一摇头道:“二姑娘,我不敢说什么。”
温飞卿道:“我认为张姑娘确定实落在‘冷月门’中人手里,前辈以为如何?”
张远亭微一点头道:“姑娘高见。”
温飞卿道:“‘冷月门’在‘金华城’里日夜各派四名巡察巡七全城,防的就是外来人滋事,据我所知也没有那个胆大的敢在‘金华’一带闹事。‘冷月门’的八名巡察都是一流好手,‘金华城’的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了他们,花家废园里有个人让人掳了去,他们绝不会不知道,既然知道而不动声色,我断定张姑娘是落在了‘冷月门’。”
张远亭道:“我的看法跟二姑娘一样。”
温飞卿道:“龚天球站在在花家废园外的目的在等人,等人的目的在逼张前辈以一对‘血结玉鸳鸯’换回张姑娘;可是他没想到有我这个姓温的跟张前辈同行,所以他临时打了退堂鼓。他很够机灵,他所以不当面承认那是他不敢专擅,找个请示的机会,且等着看吧,最迟到明早,‘冷月门’必有动静,再来的一定是比龚天球职位高的人。”
张远亭道:“二姑娘让人佩服。”
温飞卿道:“前辈夸奖,只怕这些早在前辈方寸之中了。”
张远亭笑道:“二姑娘往张远亭脸上贴金了。”
他虽然是笑着说话,可是却掩不住他脸上那阴沉之色。
温飞卿看了他一眼道:“前辈想也看出,想凭我的这点面子要回张姑娘,可能是一件颇为艰苦的事。”
张远亭勉强笑笑说道:“以‘冷月门’在武林中的声威,应该也不会怎么难为一个女孩子家的。”
温飞卿道:“前辈放心,我会尽心尽力的。”
张远亭道:“谢谢二姑娘。”
温飞卿淡然一笑道:“我一听柳玉麟被‘冷月门’待若上宾就知道不对了,柳玉麟的能耐真不少啊,居然能让最难说话的姬婆婆待他如上宾。”
张远亭道:“二姑娘该知道,柳玉麟的那张嘴是出了名的能说善道的,比我这铁片巧嘴犹胜几分。”
温飞卿道:“就冲着他,在姬婆婆面前我也休想要回张姑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