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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的确是一个会让人觉得温暖的女子。” 欧阳辰锦转身,踱步到那副画前,“这是爹爹十四岁画给你娘亲的生辰礼物。”
“……‘木林辰锦’……”顺着他的手划过的方向读道,无嫣恍然,原来是首藏头诗!
“这诗句是林儿少时写的,你娘虽天资聪颖,却懒得紧,写出的诗自然完全没什么才华可言。”欧阳辰锦虽是这样说,看他抚摸那字迹的样子,却是如待家珍,“可是看着看着,人啊,就会打从心底的觉得温暖。”
“爹爹……”无嫣一直怀疑傻呼呼的爹爹和乐呵呵的娘亲之间能有怎样深刻的感情,可是,这时,她却深深地感受到他们的爱情和牵绊深入骨髓。
“槿儿,看你的名字。”
“……‘木’…‘锦’……木槿……!”晕,原来自己的名字是这样而来的!!
“呵呵,很巧吧,这个也是一部分原因。”看出无嫣的惊讶,欧阳辰锦轻轻笑道,“木槿花的花语是坚韧。那是你娘最喜欢的花,明艳绚丽又清纯素雅。正如我们的女儿。”
“……”无嫣脸红挠了挠耳朵,傻呼呼地笑了笑——爹爹还是第一次这样夸奖自己。
“呵呵,槿儿是你娘亲和你爹爹的宝贝,不管你
24、亲母木林 。。。
娘身在哪里,她都一定很爱很牵挂槿儿。”
“嗯,槿儿知道。”垂下头,想娘了,无嫣幻想着一家团聚共享天伦的样子。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欧阳辰锦安慰道,“槿儿放心,据爹爹对你娘的了解是那丫头皮厚命大,死不了的!”
“呃……爹爹,娘和你说了同样的话。”指了指他手里的书,无嫣插嘴道。
“是、是吗~?呵呵呵呵~~!” 欧阳辰锦尴尬地讪笑道,然后打了个哈哈就飘走了。
无嫣走到那副画前细细端详,那幅画是爹爹和娘亲的回忆,里面的感情是以前的,现在的,也是将来的。无论娘亲在哪,反正都在爹爹心里。然后……
“我晕!林宫锦坛六阁的名字咋都是从这里出来的——————!!!!”一声嚎叫破空而出,无嫣翻了翻白眼,咱要吐血了!
赶明儿给部门起名字就这简单啊?!
“呃……”门外的欧阳辰锦摊了摊手,耸了耸肩,“俺啥都不知道~!噢噢~!”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RP爆发双更,哦呵呵呵呵~~
为大家展现了所谓的脱线一家亲~~~
茶一直在想这文和《挽歌》不是一个调调的
属于调笑小白文,和《挽歌》的风格不一样
大家看了笑了,表拍俺啊~~
25
25、再出江湖 。。。
秋去春来,嫩芽初露,万物复苏,林宫锦坛的人们在过完懒懒洋洋的春节之后,开始为一年之计繁忙。苏情和素瑛几位阁主尤其忙碌,无嫣每日收到她们的书信都是从不同的地方传过来的。相比起来,林宫锦坛的长老会却是轻松无比。
“碰!”菲长老拦下准备摸牌的雅长老,“东风。”
“……”历长老伸手取牌,嘴角胡须抖了一抖,“九万。”
“再碰!”弯着眉眼,菲长老乐颠颠地伸手拈牌。
“菲菲,你再这样碰下去。历长老心口又要痛了。”施长老一手撑着下巴,打量着对面兴高采烈的小女子笑道。
“嘿嘿嘿,历长老大人大量,怎么会跟我这种完备计较!”菲程程瞪了左手边的施楼一眼,又转头朝右边的历长老呵呵呵地傻笑。
“嗯,该怎么打就怎么打,牌桌上不分辈分。”扯着嘴角笑笑,历长老努力掩饰着话语中的艰难。
“……”他下手的雅长老挑眉看了他一眼,突然联想到“打落牙齿和血吞”一语,于是他张口唤道,“老历。”
“干嘛?”
“你和蓝枫还冷战呢?”雅文长老目光落到历岩长老膝间的花猫身上,白底黄斑的,居然还不是昨天雪白的那只。
正出牌的历岩面色一僵,连另一只抚着猫毛的手都停下了。
“……”退出一张三条,雅文默默摇了摇头,蓝枫对动物的皮毛过敏的事全林宫锦坛都知道,看样子老历是彻底自暴自弃了。
“才,才没!”瞪了落井下石的同僚一眼,历岩抖着胡子辩解,“还不是宫主弄了这么些猫儿来宫里,我看得可爱,就多抱养了只而已!”
见对坐的历长老羞红了一张老脸,施楼懒散地靠坐着,垂眸眼去眼里三分不羁的笑意。菲程程横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角,着实觉得陪伯伯们打个麻将还维持着翩翩贵公子的某人着实骚包。
见三人不语而且都是一副“我们明白”的模样,历岩捂住脸,欲哭无泪,“三万。”
“和牌!”菲程程双手一拍,惊喜道,“清一色全求人碰碰胡,没赖子,硬和!”
雅长老好脾气地笑笑,认输。施楼探身一瞧,释然笑道,“啧啧,全是历长老放冲的,全包啊。”
“唔!”再次双手捂脸,历岩彻底觉得他被人生抛弃了。
就在菲程程吆喝着让三人“给钱给钱”的时候,一个黑衣少年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水,水,给我水!”
“小雾,你能不能别这么狼嚎!不知道的,还以为咱林宫锦坛建在大漠呢!”口气虽是不善,但菲程程还是认命地递上一杯水,“慢点喝,慢点!”
“舒坦啊——!”雾琪长叹一声,缓了口气,感觉跟好不容易活过来了一般。
“小雾这么急赶过来,是不是宫主出什么事了?”见他脸颊红扑扑的,定是狂奔回的长老会,雅文从容问道,“先喘口气,慢慢说。”
“嗯!”雾琪吸口气,平顺下气息。
见状,历长老的头越埋越深,施楼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菲程程揉了揉眉心,一脸纠结。
“宫主今早出关,本来打算和跟潇湘殿主从山南洞口出来。结果南口前几日不是因她们俩动静太大闹塌崩了么?现在还没清理干净,宫主出不来又不想等,就直接把西边的山体给炸了……呃,结果不小心炸崩了西边那条河的支流,河水涌下来,山边那几块旱田愣是变成了水田!”
长老会里一阵沉默,施楼“噗嗤”笑出声,大家才愣愣回神。
“宫主的破坏力与日俱增啊。”菲程程抚额,头痛了头痛了,好痛啊。
“那大家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雅文长老冷静下来,捻重点问,“宫主现在怎么样了?可有人被误伤?山田那边几户人家怎么样了?”
“宫主没事,就是出来的时候跟泥猴一样。”雾琪咧开嘴笑,“没人被误伤,就是都被溅了一身泥。现在早春,那几块田才翻土没播种,现在变了水田,那几户人家就改种水稻了。”
闻此,雅文长老点点头,“小雾,你记得差人给他们送些稻种,毕竟是宫主闯的祸,该有我们长老会出面解决。”
“知道了。
“宫主太肆意妄为了!”郁结难抒的历岩长老拍案而起,一双剑眉拧在一起,满脸怒容,看得刚继位长老的雾琪一阵胆寒。
在场三人却是一脸悠哉,施楼垂着眼漫不经心地把玩纸扇,菲程程听闻没什么损伤便埋头数钱,雅文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淡淡道,“是谁一见宫主撒娇就双腿无力、全身酥软,将宫主娇惯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丫头的?”
“呃……”刚刚威武金刚的黑面神立刻变成了期期艾艾的小老头,历岩汗颜地搓搓手,“宫主那么可爱,大家都不是宠着疼着。”
雅文瞥了他一眼,不可置否。
“唔,要是白公子在就好了。”长叹一声,菲程程无力地趴在桌上望着窗外,“有他在,宫主围着他打转,哪有时间去惹是生非?”
“哼,那羸弱的公子有什么好的,多走几步就喘个不停,哪配得上我们宫主?”历岩不满地哼哼,“早该走了,别再回来,免得祸害宫主。”
“历长老此言差矣。”施楼用纸扇拍着手心,挑眉懒笑道,“这个就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只有那羸弱的公子能镇得住咱暴躁的宫主。”
“宫主那性子,也就在白公子面前能温顺收敛些。”菲程程大力首肯,难得和施楼在观点上达成一致。
“……”如施楼所言,那公子在的日子,他们长老会确实消停许多。沉吟片刻,雅长老抬头吩咐道,“小雾奇﹕书﹕网,派人去查查那白公子身在何处又在干什么。”
“雅长老?”雾琪眨眨眼,不明所以。
“呵呵,看来雅长老是想给咱们宫主找点事情做了。”施楼心神领会地笑道。
“不成!”双目一瞪,历长老开口反对,“宫主好不容易回趟家,才住上半年呢!怎么又将她给哄出去?不成不成,我不同意!”
“我觉得不错啊。”菲程程弯起眼睛,盘算道,“又可以帮宫主找点事情,又可以帮她解决一下终身大事,划算划算!”
“马上是春耕农忙,宫中事务繁多,各个阁主轩主也开始忙碌,这样也是最好的。”忽略掉唯一的反对者,雅长老拍板定音。
“好嘞!”小雾长老乐颠颠地应了声。
………………
临然殿院内春意盎然,翠色的嫩叶,将临然殿装点得似是一块无瑕的翡翠碧玉。一直闲置冷清的宫殿因小宫主和欧阳坛主的回归,渐渐热闹起来。随着宫主性子愈发张扬,愈发鸡飞狗跳。
院内,阳光明媚,一少女正盖了条小毯,微阖着眼,躺在院内的藤编躺椅上晒着太阳假寐。暖暖的阳光笼在她周身,为她镀上层淡淡的光晕,勾勒出少女身姿优美的曲线。
“嫣嫣!嫣嫣~!”
听闻来人的喊声,少女俊秀娥眉微皱,翻身不理。
“我说你丫太不够意思了!闭关之前不跟我说,出关也不跟我说,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啊!”
眼睛微睁开条缝,无嫣哼哼了声,继续睡。
“听说你今天把西山给炸了,用的新炼的火药?”说话间,来人的目光落到她微湿的长发上,“头发湿得还在面睡,你还真以为自己状得跟牛一样”
“明夜!别顶着头红毛在我面钱晃,看得我眼花!”愤恨地怒瞪他一眼,无嫣伸手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脑袋,“能不能让我清净点,没看见我在修休养生息吗?”
“唔,好痛!”双手捂着被她打痛的脑袋,明夜委屈道,“潇湘殿主有给你吃什么了,手劲变得这么大!你还是不是女人啊!”
“哼。再在本宫耳边嚎,本宫让你变得比女人还女人!”
“……”闻此,明夜不做声了。在拜入潇湘门下之前,无嫣的毒他都招架不住,何况现在被潇湘殿主熏陶了半载有余,加上她这比潇湘殿主更无所忌惮的性子,恐怕天下没多少人不胆寒林宫锦坛新任宫主的毒。
这半年的时间,无嫣的日子过得很充实。
起初,白振月还住在林宫锦坛时,无嫣一面跟着雅文长老学着经营整个林宫锦坛,一面照例亲自料理他的起居饮食。那时无嫣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不是学会经营偌大的林宫锦坛,而是养得她家白白气色极好,那副清瘦的身子终是多长出了几两肉。
白振月毕竟是朝凛的将军,在这没住多久就回去。那以后除了不时的书信来往,无嫣只能从素瑛的情报里知道他的境况。
再后来,无所事事的无嫣便将爹爹亲自传授的踏雪寻梅练至第五层,即不需要过多内力支撑的最高层。同时,因天资聪颖,她还拜了潇湘殿主为师,炼制毒药,腊八之时不慎走水,被她无意制出一种火药,从此拉着她家师父开辟火药的新路。毕竟错过的练武的最佳年岁,对此无嫣也不强求,她不能事事都完满,能尽力就算不错。
伸手搭在眼睛上,无嫣觉得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