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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没有笑,很严肃的说:“没错,我想我们有必要做一个这样的实验。”
王建楞了一下:“李哲你不是开玩笑吧?”
“不,我绝不是开玩笑。”李哲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的回答。
第二篇 灵境 第三章 … ~实验~
王建和张晓明都楞了,只有王影处变不惊。李哲接着说:“咱们四个从大学一年纪开始就在一起,如今咱们那个班的同学就我们个考上了研究生,至今还在一起学习生活,我们是最好的同学和朋友,我知道你们听到我说的实验会觉得不可思议,更会觉得这样做很危险,可是想要搞清楚是不是真的有灵魂存在,是不是有另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世界,必须要亲自去体验才会得出结论。任何的科学成果都不是凭空而来。如果我们的研究能够取得突破,那么物理学家无法攻破的难题,将在我们学医人的身上得到实现。”
李哲说完一脸的狂热,张晓明张着大嘴,惊讶的问:“李哲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样做有多大的危险吗?”
李哲:“我没有疯,这样做的确有危险,可医学发展到现在,假死两分钟,抢救过来不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吗?人类自古以来得不到的答案,我们将为他们揭开,我们的发现必将把现有的科学带领到一个新的境界。也许下一个诺贝热将,站在领奖台上的,就是我们四个人。”
王影一脸崇拜的看着眉飞色舞的李哲。
王建很冷静的问:“李哲你告诉我,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李哲盯着他说:“是,我早就有这个计划,可这个计划需要有人来参与,一个人无论如何都做不来,这个频死的实验我亲自来做,你们要做的就只是在时间到了的时候把我抢救过来,而我所有的经验和发现都将跟你们共享。现在,我正式的邀请你们参加到这个计划里来。”
王建苦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一副激进高昂的样子,你就不能改改?我也知道你做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可是你想过没有,这样做的危险性实在是太高了,且不说实验能不能成功,你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信息,就算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可到时候我们要是把你抢救不回来。怎么办?”
“救不回来?救不回来我也不会怪你们,你们想想,做什么没有危险?连逛街都有被车撞死的可能,但是为了科学我们有必要做出冒险和牺牲。这件事要是成功,它意义不亚于牛顿当年发现地心引力,为了真相和探索,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后悔,更何况凭你们三位的成绩和学识,没有理由抢救不回来。”
王建:“凡事都有例外,何况是这么危险的实验。我们虽然在各大医院都实习过,可真正的抢救病人,谁都没有做过。”
李哲昂然说:“我忽视这种例外。死亡只是短短的两分钟而已。现在就是给你们一个真正实习的好机会。你们就说帮不帮我吧?”
王建盯着他的眼睛问:“如果我们不帮你,你是不是还会继续这个实验?是不是会去找一些别的人来做?”
李哲:“没错,既然决定了,我就一定会做到底。”
王建叹了口气:“既然这样,我来抢救你总比别人来做要放心的多,看来我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好吧,我参加。”
王建说完参加,李哲看向王影。王影对他微微一笑:“只要是你决定的事情,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并且坚信你是最棒的。”
李哲微笑着点点头,把目光停留在犹犹豫豫的张晓明身上。张晓明低低的垂着头,什么也不说。李哲走到他身边:“晓明,你知道要是我们这次成功了,我们会得到什么吗?”
张晓明抬起头:“什么?”
“我们将会得到无数的荣耀,鲜花,赞叹,我们的名字将会永远留在史册里,我们将与爱因斯坦,牛顿,伽利略齐名。这一切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张晓明的眼睛里开始冒出一丝激动和热切,过了好久。沉声说:“算我一个,我参加。”
李哲把手伸出来,四个年轻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过了会王建收回手:“这个实验,既然决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李哲:“三天后,依旧在这里,在这三天里我们要把所有的器材准备好,还有药品,好在现在放暑假,学校里没什么人。我们几个也即将毕业,正是做论文研究课题的时候,这些东西并不是很难搞到。三天的时间,对我们来说足够了。”
三人都是点点头,李哲看着大家松了口气说:“好了,今天也不早了,都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大家就开着手始准备。”四个人陆续走出屋子,李哲关了灯锁好门,刚一转身,见王建正笑眯眯的看着他。李哲问:“还有事?”
王建:“如果你真的体验到了灵魂的存在,有了一些发现,并且平安无事的话,那我将是第二个做实验的。”
王影和张晓明并没有走远,王影立刻回头,接话:“那我就是第三个。”
李哲笑了笑:“好,就这么说定了。”
张晓明犹豫了一下:“那……那我是第四个。”
三天后,夜。依旧是那间屋子,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屋子里的灯,全都打开着,窗帘也拉拉死死的,原本有些空旷的屋子里,摆满了各种的医疗器械,有1007萨勃心脏复苏器。德国心电监护除颤仪,国产紧急心肺复苏机,美国GF公司心电监护除颤仪,日本光电十二导联便携式心电图机,氧气瓶,还有气管插管等一些设备药品。
一张急救的医疗床,被这些机器围在中间。李哲轻轻的走到床前,静静的躺下。王建开始在他身上插上各种仪器的连接,并且开始检查这些仪器的运转。
十分钟后王建示意一切正常。王影取出一个针筒,敲碎了一小瓶氰化钾,他反复的调试着剂量。直到一切完毕,才抽进针筒里,她高举针筒轻轻推了下,将里面的空气推出去,缓缓的走到李哲身边。
王建看着躺在床上的李哲,轻声的问:“现在退出还来的及。要不在给你几分钟,你好好想象?”
李哲看着他的眼睛:“记住两分钟后开始急救,一定要记住。”
看着王建点头,李哲平躺下,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闭上眼睛,坚定的说:“开始!”
王影用皮管紧紧扎住李哲的胳膊,直到他胳膊上露出静脉。王影将针头快速的扎进去。慢慢的推动针管……
桌子上一个台式的秒表开始记时。滴答,滴答,滴答……………。。
李哲的头脑开始眩晕,接着他感觉自己身体一轻,整个人开始慢慢的向上漂浮………。。
第二篇 灵境 第四章 … ~大熊的故事~
今天是星期六,是放假的日子,可我和大熊不在此列。从日本回来后,我们就没休息过一天,大礼拜六的还得去昌平一嫌疑犯的家里做调查。局里也狠,连车都不派。跟我俩说,反正这事不是太着急,你俩坐车去就行了。
我俩起了个大早,倒了几趟车,到了昌平都快中午了,急忙的联系了一下昌平当地警方。等我们调查完,太阳都落了山,忙活了一天肚子早就空了,就又找了个店吃了碗卤煮。等到我们赶回北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这时已经立秋,天气也不像前些日子那么闷热。这个站点到我们宿舍有很长一段距离,中间还得倒趟车。也不知道这个点还能不能赶上最后一班车。要是赶不上就只能打车回去,可从这里打车到我们宿舍没个五十块钱下不来,我这会工资每个月也就八百多块钱,除了吃饭抽烟也剩不下多少。打车花五十块,对我来说那绝对是大消费了。
街上行人已经不多,站台上也没人。就我俩傻乎乎的站着。巴着眼,探着脖向前看,盼着车早点到。等了十几分钟,车还是没来,大熊有些不耐烦的说:“老陈,不行咱就打个车回去得了,这点了估计早没车了。”
他刚说完一辆79路公车呼啸而过,见了这辆刚过去的公车,我原本有些动摇的信心又充足了起来,对他说:“你没看79刚过去吗?肯定有最后一班车,再等会。”
大熊很无奈,拿出烟来递给我一根,我两点上烟,大熊对我说:“左右没事,哥们我给你讲个真事。”
自从上次我们经历过王强的事情后,大熊这小子就开始变得神神叨叨的,四处搜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甭管真的假的,只要是他听说了,准给我讲,一次两次的还挺新鲜,时间长了就有些烦,他还每次都是拍着胸脯向我保证都是真事,可有些故事的漏洞实在是多。这会听他又要讲,我忍不住问:“你又知道什么怪事了?这回不会是咱楼口卖煎饼果子的大婶给你讲的吧?”
这小子根本不理我的嘲讽,拽了我一下:“这事可是真的,我可是听局里一哥们跟我说的,绝对是真事,分局里很多人都知道,不信等我讲完了,你去问去。”
我了解大熊,你要不听他讲,他心里难受,早晚找个机会还得跟你说,反正在等车就当打发时间了。我笑着说:“你说吧,我听着。”
大熊整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声音还往下压了压:“这是1995年的事。一辆333公共汽车缓缓驶出圆明园公交总站,慢慢地停靠在圆明园南门公交车站旁边。这已经是当晚的最后末班车了。”
车上有一位年龄偏大的司机和一名年轻的女售票员,车门打开后上来四位乘客。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位年纪老迈的老太太,其中还有一个年青的小伙子。他们上车后年轻夫妇亲密地坐在司机后方的双排座上,小伙子和老太太则一前一后的坐在了右侧靠近前门的单排座上。车开动了,向着终点站香山方向开去。。。。。。
夜色显地更加的沉静;耳边所能听到的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路上几乎看不到过往的车辆和行人。因为11月的北京深夜十分地寒冷;更何况是在那么偏僻的路段。
车继续前进着,大概过了两站地。刚刚过了北宫门车站也就是300多米,大家就听到司机突然大声骂:“妈的;这个时间平时连个鬼影都看不到,今天真他*的见鬼了,靠!还不在车站等车。”这时大家才看到100米远的地方有两个黑影再向车辆招手,就听售票员说:“还是停一下吧!外面天气那么冷,再说我们这也是最后末班车了。”
车停下了,又上来两个人。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三个人。因为在那两人中间还被架着一个,上车后他们一句话也不说,被架着的那个人更是披头散发一直垂着头,另外两人则穿着清朝官服样子的长袍,而且脸色泛白,大家都被吓坏了,各个神情紧张;只有司机继续开着车向前行驶。这时只听女售票员说:“大家都不要怕,他们可能是在附近拍古装戏的,大概都喝多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大家听她这么一说,也都恢复了平静。只有那位老太太还不断的扭头,神情严肃地看着坐在最后面的三个人,车继续前进着。。。。。。
大概又过了三四站地,路上依然很静,风依旧很大。更不要提又有什么人上车了。那对年轻的夫妇在上一站已经下了车。司机和售票员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就在这时,那位年迈的老太太突然站起身子,并且发了疯似地对着坐在她前面的小伙子就打,口中还叫骂着说小伙子在他们上车时偷了她的钱包。小伙子急了,站起身对着老太太就骂:“你那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血口喷人呢!”老太太也不说话,用两眼怒瞪小伙子,并用左手用力抓着他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