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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微微一笑:“你说说看。”
“这座小楼就是人间和中阴世界的交叉点,所以我们刚开始见到的那些奇怪的事情,包括悬空的电话,镜子里的男人脸,还有脚步声,突然出现的窗帘,所有的现象其实都是活人的活动,我说的对吗?就像是他们看到我们也觉得像是见了鬼。”
清风点点头:“孺子可教也,除了业力的报复,其他大家在楼里见到的那些怪事,都是活人的行动。”
解开了一个我一直以来的疑惑,我感觉一阵轻松,我们三个说着话,挨个房间去找李哲他们可楼上楼下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走出小楼的时候我拦住一个人打听了一下,原来这里是密云县石城镇上的镇医院。离北京有八十多公里。
没找到李哲几个,大熊猜测说:“会不会是他们几个嫌这里的医疗条件不好,早回北京了啊。”
我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事到如今再待在这个地方也没什么意义。出了医院我们就要往北京赶,清风没地方去找自然是跟着我们。这里本来有一趟公车能到北京,可我想想昨天晚上的事,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做公车回去,就在路上拦了个出租车。
八十多公里的路程那绝对是个大活,司机也很高兴,车开的飞快,大熊嘟囔着:“早打车就没这破事了。”接着就跟清风念叨我是怎么怎么抠门。我没理他,抬头见车的前挡风那里放了一份今天的报纸,'奇+书+网'我拿起来想看看今天到底是那一天了,故事里都说天上一日人间十年?我想看看今天到底是那一天,我翻开报纸看了看日期,今天已经是星期一了,看来我们在那鬼地方只呆了一个晚上。
我随手翻了翻,突然第二版一副醒目的标题出现在我眼里“京华医学院四名学生离奇死亡。”我急忙拿起来仔细的看去,就见上面写着:“开学在即,京华医学院一间研究室里,四名学生同一时间死亡,经法医鉴定,死亡时间是在二十一日22点左右。经认证死者分别是,李哲,王建,王影,张晓明。四人是该医学院的研究生。死亡原因正在调查,初步认定是煤气中毒,在这里提醒广大市民,屋内一定要通风,谨防煤气中毒。”
我大吃一惊,他们四个明明已经进了那道小门,怎么会死了,二十一日正是昨天,而且死亡时间还是在昨天夜里他们上车的那个时间,难道说他们早就已经死了?
我把报纸递给后面的清风和大熊,大熊看完惊奇的问:“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先出的那道小门吗?”
清风叹了口气:“那道门对我们来说是生门,对他们来说却是接引之门。”
我疑惑的问司机:“师傅,这份报纸是今天的吗?”
司机点点头:“我刚买的,还没看呢。”
我长叹一声。报纸上绝不会刊登假消息,他们的死已经是确定的事了,可令我想不到的是,原来和我们一直在一起的四个人竟然是死人。想到这里我感觉身上有些发冷。
我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点了根烟把车窗摇下来,任风吹在脸上。
外面的世界依然喧嚣,可此时在我的眼里却是无比的生动和美丽,那些以前看起来枯燥讨厌的东西现在变得都是那么的鲜活。这种生动和鲜活让我没来由的一阵感动。我想我以后一定会善待这个世界,善待生活,善待生活中的每一个人。
车子飞快的向前开着,远方天空湛蓝,白云几朵。
前言
人类之所以被称为万物之灵是因为人有情感,而在人类所有的情感中,最强烈的是爱与恨。这是两种很奇妙的情感,独立,却又时常纠缠在一起,有人刚开始时很爱后来却恨的入骨。有人原本很恨一个人,却又发现爱上了他。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这种例子从古至今不胜枚举,电视里每天都有在演,就不举例说明了。
我想知道的是,这两种情绪到底哪一种会更强烈些呢?
这是一个关于爱与恨的故事。
第三篇 白狐 第一章 … ~第五科~
又是一年九月,又是新人分配的时候,眼看着我和大熊就要成为局里的老人,我俩早就准备好在新人面前装一把老人了,也庆幸终于不用在做一些琐碎的工作,谁知道这时候却接到了一纸调令。调令很奇怪,上面只有一个总部的地址,却没写明是那个部门。局长很神秘的告诉我俩说这是上面直接发的调令,去报道就行了。
我俩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总部,总部里人很多,来来往往的都在紧张忙碌着。这里的人级别都很高,肩膀上的警衔最低都是警司级的,我俩傻乎乎的不停在敬礼,所有的人都来去匆匆,根本就没人搭理我俩这小警员。
我俩拿着调令根本不知道去那里报道,站在走廊里过一个人就敬礼,过一个人就敬礼。我暗暗叫苦,这都快赶上门卫敬礼敬的多了,我实在忍耐不住大着胆子拦住了一位美丽的一级女警司,把手中的调令给她看了看,并问她我们该去那里报道。
女警司见我们拦住她,显得很不耐烦,可一看我手中的调令,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然后像看怪物一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我俩打量了一遍,那感觉就像是在打量外星人或者是见到了史前的恐龙。
她的目光看得我直发毛,我小心翼翼的问:“请问,我们该去那里报道?”
她回过神:“你们穿过大厅有个小门通到后面的院子,那有个二层小楼,楼上就是了。”
刚说完又走过来一个一级警督,他认识这个美丽的女警司,亲热的打着招呼:“王兰,今天工作不忙啊。”接着看见我们,又问了一句:“你在这干什么呢?”
王兰没说话,把调令递给那个警督,他接过来看了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两警员是去那报道的?”
王兰点点头,接着那警督就用一种同情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俩,他俩不发话我俩也不敢动,心里却直叨咕。怎么总部的人都神经兮兮的?过了一会,王兰把调令递给我,并且语重心长的对我俩说:“没事了长去看看心理医生。什么事别太放在心上了。”
说完叹息一声走了,可我还是能听见她在小声的嘀咕:“可怜的孩子。”
警督也拍了拍我俩的肩膀,长叹了一口气,一脸同情的走了。我俩很郁闷也很纳闷,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趟总部还要去看心理医生吗?突然我的心中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我俩懵懂的穿过总部到了后院,果然看见一座小楼,小楼很破旧了应该六七十年代的建筑格局,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拆。我俩进了楼里,到了二楼,里面有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的门斗紧关着,奇怪的是,每个房间的上面都没有标志标明他们是那个科室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部门。
接着我就看见一个大门上挂了一个标牌“第五科。”
我很奇怪,因为一般的科室都会标明他们是属于什么部门职责是什么,比如,刑事科,外事科等等,很清楚的就能让你看明白这里是负责什么的,可这个门牌上却只有简单的三个字“第五科。”
我心有疑惑,却不敢质疑总部的命令,我和大熊整了整警服,严肃了一下,轻轻了敲了三下门,里面一个厚重的声音传来:“请进。”
我推开门进去,见一张很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身穿便衣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的表情并不严肃笑眯眯的看着我俩,我和大熊立刻打了个立正,举手敬礼:“报告,警员陈平报道。”“报告,警员方涛报道。”
那人笑了笑:“我是第五科的科长,我叫杨明,你们管我叫老杨就成了,这里没有那么森严的上下级关系,随便点。”
他说随便点,可我们那里敢有半点的随便,依旧直挺挺的站着,等他发话。杨科长笑笑并没有勉强我们,他站起来走到我们身前,很仔细的打量了我俩一遍:“恩,不错,都是好小伙子,我听说你俩遇见了不少奇怪的事情?”
他一开口我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肯定又是大熊这小子的大嘴巴坏的事,自从我俩从中阴的世界回来,这小子就对稀奇古怪的事情着了迷,并且见谁和谁说我们遇见的那些事。最后局里所有的人都听说了他的故事,虽然根本没人信,也都当故事去跟别人说。没想到竟然都传到总局来了,难道说大熊说的这些事触犯了一些禁忌?
想到这我立刻敬礼说:“科长请您听我解释。”
杨科长挥挥手:“不用解释了,把你们所遇到的经历详细的给我做份报告,明天交到我这里,记住一定要真实,好了,你们回去吧,明天在来。”
我俩打了个敬礼,推门出去。刚到走廊我就一把抓住大熊的脖子:“你那张破嘴,整天没个把门的,这下好都传到总局来了,惹事了吧,你就不能少得瑟两天?”
大熊一把拽开我的手:“我靠,我那知道能传到总局来啊?现在后悔也晚了,还是想想怎么写这个报告吧。”
我想了下:“怎么写?你没听杨科长说要真实吗?我们要是瞎写他难道不会去调查?你别忘了,这里是总部,你说的那些人又都确有其人,桑格,王强,难道很难找吗?不管怎样我们只能把我们所遇到的原原本本的写出来。”
大熊满不在乎的摘下帽子:“只能这样了。”
看他那德行,我忍不住有种想把他掐死的冲动。
熬夜写了一晚上,我把前两次的经历很详细的写了一遍,第二天一大早就和大熊怀着忐忑的心情到了第五科。
杨科长接过我俩的报告,很仔细的看了一遍,看完笑着对我俩说:“你们现在是第五科的正式成员了,你们的警衔将上调一级,工资上调一级,还会给你们发配枪。”
大熊一听条件,裂开大嘴:“这感情好。”
我有些疑惑:“对一个刚毕业一年的人来说,这样的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我们又没有立过什么大功,这样的条件实在匪夷所思。我沉思了一下问:“杨科长,请问我们这个部门是做什么工作的?”
杨科长微微一笑:“你们知道吗?在各种数不清的案件中,有一类是比较特殊的,这种特殊的案件,就是你们所遭遇到的这一类事情,第五科就是专门处理这类案子的部门,我们是一个比较特殊的部门,直接归总部管辖,对外宣称是重案组。”
听到这我忍不住问:“那我们做什么?”
杨科长:“我们会从这类案件中选出真正难以解释的案件去调查,你们要做的就是调查,当然有很多事情是没有结果的,也是调查不清楚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一定要把每一次的调查经过写详细。”
大熊很兴奋的问:“就这么简单?”
杨科长笑笑:“你以为简单?实话跟你们说吧,这里许多的同事或多或少都受过刺激,坚持不住崩溃的疯了的都不在少数,把你俩调到这里来,也是因为你们经历过类似的事情,适应能力应该比普通人要强上许多。”
听到这我已经完全明白了这是一个什么部门,上两次的经历很是刻骨铭心,如今要天天去接触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我实在是心有余悸。
我苦着脸问:“如果我们拒绝会怎么样?”
杨科长:“那你们将会离开警察这个职业。”
四年的大学为的就是当警察,这才当了一年就要告别,我实在是舍不得,思量很久,我一咬牙:“我同意了,但是我有个条件,我和方涛搭档惯了,希望科里不要拆散我俩。”
杨科长笑了笑:“这一点你放心,你俩仍然是搭档。”